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 “如此青澀緊致,真怕?lián)螇牧四抢铩蔽沂嵌拥耐ǚ?,此刻卻被大公子捂住了嘴巴。
  • 幾次想逃,都被他扯住頭發(fā)拉了回來,“濕成這樣,還往哪兒跑?”

我是戰(zhàn)王府的通房丫頭,今早沐浴后換上寬大衣衫,被嬤嬤帶著來到大廳檢查處女之身。

選我進來是為戰(zhàn)王的弟弟啟蒙男女之事,供他婚前練習技術。

若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會自甘下賤。

盡管做了心理準備,可當我看到檢查之人是戰(zhàn)王祁淵的一瞬間還是破了防。

從前只聽說他一身殺氣凝如寒霜,卻不想本人生得這般好看,長眉入鬢猶如墨染,那一雙朗目更是奪人魂魄。

一時之間,我都忘記了害怕。

可再好看也是個陌生男子,我一個沒開苞的黃花閨女,怎能脫光了被他查看。

見我連連后退,他倒也不勉強,示意嬤嬤將我?guī)ё撸斑@樣的貞潔烈女想來也難討小弟歡心,好生送她出去,另尋他人吧?!?/p>

離開王府,就是死路一條,我絕不能走!

當下再顧不得禮義廉恥,顫抖十指褪盡衣衫,皎白身軀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那一刻我的雙手遮得了胸前遮不住腰下,羞得滿面通紅。

許是沒料到我會如此決絕,戰(zhàn)祁淵的臉上現(xiàn)出一抹驚愕,又很快轉為淡然,雋秀下巴微揚,示意我躺在那張白玉床上。

沁涼的溫度直抵后背, 我緊閉雙眼不敢睜開,身子卻越發(fā)敏感地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直到雙腿被身邊的兩個嬤嬤拉至極限,我整個身子在眾人眼前一覽無遺,意識到最后一步即將到來,羞恥的我渾身通紅,滲出密密的薄汗。

可他卻忽然頓在原地厲聲喝問,“誰許你熏這樣的媚香?”

說罷又怒斥兩個嬤嬤,“小弟對香料素來過敏,還不帶這賤人滾出去!”

在他的雷霆震怒中我翻身跪起慌忙解釋,“奴婢不敢,這香氣奴婢生來就有,的確不是香料所染?!?/p>

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起頭來,眸光中帶了幾分興趣,“你就是前天左丞相新娶的小妾,剛抬進府不到半個時辰就跑了的八夫人?”

見我垂眸默認,他摁住我的肩膀重新將我壓回床上,“自帶異香,媚骨天成,難怪左相調動整個兵馬司也要尋你出來……”

這幾句話就勾起了我的心酸,眼中頃刻泛出淚來,“王爺,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就因天生異香,引來無數(shù)狂蜂浪蝶,甚至驚動了當朝左相要納我為妾,且不說他年過半百,坊間更是傳言他極度變態(tài)好色,虐待致死的小妾通房不計其數(shù),我嫁過去就是死路一條,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求王爺救我!”

淚水如斷線的珠子一般從我臉上落下,如雨打梨花。

“罷了,如此尤物,我戰(zhàn)祁淵護你周全!”只一句話便給了我生機,驚喜之下我想要謝恩,卻忘了雙腿因打開過久早已酥麻,這一動剛好夾上他的緊腰,伴著周圍的吸氣聲,戰(zhàn)祁淵壞笑問我,“如此著急?”

當晚,順利過關的我住進了一間廂房,想到嬤嬤臨走時讓我好生休息,明日教我房內秘術,腦中又浮現(xiàn)出白日里的情景。

戰(zhàn)祁淵那張俊朗的臉放大在我眼前,他是第一個碰過我身體的男子,我不由暗想,若我伺候的人是他,該有多好?又想到明日嬤嬤教我的秘術,不知他是否喜歡?。

可想過之后我又開始自責,我是二公子的通房,要伺候的也是二公子,怎可對戰(zhàn)祁淵有非分之想……

第二日,嬤嬤準時前來,還帶來了一應器具。

望著那惟妙惟肖的銅器,我真不知眼睛該往哪里放才好。

嬤嬤卻淡定的指著那擎天一柱給我細細講來,恨不得將里面的構造都說得清清楚楚。

末了,她拉過我的手教我怎樣握上去,再怎樣上下套弄。

“對,就這樣,你看,這不就會了嗎?”嬤嬤言語中透著滿意。

“你既然做了二公子的通房,就要放得下身段,懂得取悅男人,”她看著我笑得意味深長,“你自帶魅香又生得極美,這樣的妙人兒若熟知閨房之樂……阿寧,二公子會喜歡你的?!?/p>

二公子?這個我入府便不曾見過的人,我連他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也不期待他的喜歡。

只從嬤嬤口中知道他是太子的伴讀,每當休沐時才會回來,距離下次休沐還有三天,嬤嬤讓我好生研習,必要做到二公子滿意,我只能對著春宮圖看到深夜。

初秋的天氣有些悶熱,我更是被手里的東西撩撥得氣血上涌,索性出門透氣,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后花園中的一處溫泉。

前方隱隱傳來水聲,仿佛魔鈴引我向前。

如洗的月色下,我看到那人立于水中,僅憑一個背影我就認出了是刻在我心里的戰(zhàn)祁淵,他寬肩勁腰,一身結實的筋骨讓我的目光移不開半分。

“誰?”察覺身后有人,他一聲斷喝轉過身來,那昂起的巨大猝不及防被我看在眼里,我鼻子一熱流下兩行液體,幸虧腳下不知什么東西咬了我一口,及時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我小巧的足他抓在掌心,鞋襪盡褪,瑩白如玉

“王爺……”我的輕喚剛到嘴邊已化為嚶嚀,他的薄唇落在我的腳背之上,深吸慢吮吞吐毒血,隨著他的一舉一動,我的腳漸漸有了知覺,傳來陣陣酥癢。

“王……王爺?!?/p>

感受到身體傳來的異樣,我下意識想要把腳收回,卻被他抓得更緊。

“別動?!遍L有薄繭的指腹劃過我的傷口,細細觀察之后,他的唇再次壓了上去。

這一次酥麻中帶了微痛,我不禁輕叫出聲。

“忍住,快好了?!彼麑⒁豢诙狙略诘厣?,抬眸看我。

那眼神中漾著我似懂非懂的東西,我越發(fā)用力咬緊下唇,將細碎呻吟強壓下去。

直到吸出的血由黑變?yōu)轷r紅,他才停了下來,而我全身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濕。

戰(zhàn)祁淵忽然撩開長衫下擺,在我驚愕的目光中扯下一截幫我包扎,“夜里蟲蛇最愛出沒,你跑來后花園做什么?”

他目光中似有關切,我歡喜之余思量該如何回答??蛇€沒來及開口就聽他他的呼吸越見急促,握住我赤足的手掌一路攀巖上來。

“你這味道……好香?!?/p>

我知道自己異香的厲害,吸入越久越難克制,眼見他眼尾泛上猩紅,滾燙的胸膛越貼越近,隔著輕薄的衣衫炙烤著我的冰肌玉骨。

眼看著他挑開我的前襟露出一抹水紅肚兜時,身后的假山石硌得我升騰,我的初夜,難道要在這里?“王爺,”一聲輕喚讓戰(zhàn)祁淵手下一慢,來人語氣中多少帶了些尷尬,“二公子回來了。”

一句話就讓他迅速從我身上抽離,大步離去,我怔在原地,侍衛(wèi)口中的二公子,可是我要服侍的那個人?

等我腳步虛浮回到住處,等著我的嬤嬤早已急得團團打轉。

她先是埋怨我不該亂跑,接著又滿臉笑容向我道喜,說明日我便可以和二公子行閨房之事。

“阿寧,你一定要抓住機會,若是能討得二公子的歡心,便能做他的妾室,這輩子也算有個依托?!?/p>

可我不想做二公子的妾室,越過嬤嬤上下開合的嘴,我看到的是王爺那勁瘦的身軀,滿腦袋都是方才的緊繃與滾燙,就連嬤嬤在耳邊喚了我?guī)茁暥疾辉犚姟?/p>

嬤嬤幫我梳攏額間的碎發(fā),笑道這才幾日,我已懂得了少女思春。

盡管心中不愿,第二日我依舊被梳妝打扮,夜深時被下人抬到了二公子戰(zhàn)云景的床上。

我緊張的將這幾日所學在心中默誦個遍,可被子掀開才發(fā)現(xiàn)毫無用武之地。

生澀的少年在我撲鼻的異香下完全喪失了理智,如一頭猛獸般橫沖直撞不得要領,我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像被磨盤壓住輾磨,渾身骨頭都快碎了。

我不禁懷疑嬤嬤教我的全是假話,在二公子這里我絲毫體會不到說的那種快樂。

二公子天不亮便起身離去,許是我一身的青紫讓他心生愧疚,臨走時特意叮囑我好生休息,我此刻連翻身都困難,只能背對著他悶聲應是。

誰知他去了不久便回來了,一聲不吭扯開被子又鉆了進來。

“二公子,奴婢實在是不行了?!蔽揖o緊扯住被子,如秋風落葉一般縮在里面顫顫發(fā)抖,卻被身后的人一手勾腰攬進懷里。

“怎么?小弟弄疼你了?”熟悉的聲音傳來,我睜大眼睛驀然回首,當看到戰(zhàn)祁淵那熟悉的臉時眼中登時泛起委屈的水霧,“王爺……”

綾羅錦被從我肩頭滑下,露出昨夜那一身淤痕,戰(zhàn)祁淵看向我的眼神暗流涌動,映出我對他的愛慕之情。

“阿寧……過來?!彼谝淮芜@樣溫柔的喚我,柔軟的像羽毛拂過我的耳朵。

紅綃帳內,我生澀的技巧讓實戰(zhàn)豐富的戰(zhàn)祁淵啞然失笑,“阿寧,你這取悅男人的方式實在僵硬……”

羞憤之下我轉身就逃,卻被他扯住頭發(fā)拉了回來。

“濕成這樣,還往哪跑?”

“王爺,阿寧不會……”我賭氣說道,卻聽他在我耳邊低吟,“我會就好?!?/p>

當眼前升起七彩之光時, 我終于相信嬤嬤沒有騙我,那歡愉直達腦海,片刻之后猶如煙花炸裂,炫彩斑斕。

那一刻他更是在耳邊瘋狂喚我,“阿寧……哦……阿寧,你這要命的小妖精……”

直到,原本黑暗的房中忽然多了一縷光亮,二公子戰(zhàn)云景掌燈回來立于床前,目光在我和戰(zhàn)祁淵身上來回游走,半晌才叫了聲“大哥。”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若是在民間是被浸豬籠的大罪,何況此時身在王府。

就在我又驚又懼不知戰(zhàn)云景會如何發(fā)落我時,身前的戰(zhàn)祁淵已懶懶起身將我擁進懷里,他沖戰(zhàn)云景招了招手,

“小弟,魚水之歡不是粗魯,你過來,讓為兄教你如何愉悅……”

他說什么?難道是要和戰(zhàn)云景一起占有我?

這怎么使得?

情急之下我抓起灑在身邊的衣服,胡亂披在身上就要下床,卻被戰(zhàn)云景步步逼了回來。

逃,無可逃!

避,無可避!

我一張臉失了血色,攥緊領口拼命后縮。

“不要……王爺,二少爺……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