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故事基于真實事件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藝術(shù)加工,不作為新聞報道。
故事情節(jié)主要參考官方媒體發(fā)布的信息,部分對話系根據(jù)情節(jié)發(fā)展進行合理想象,非實際對話記錄,敬請留意。

"爸,你聽我解釋……"我追在父親身后,看著他匆忙收拾行李的背影,內(nèi)心充滿愧疚。醫(yī)院走廊的白熾燈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那一晚發(fā)生的事情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不斷閃回。

誰能想到,一次本該充滿希望的上海求醫(yī)之旅,會因為在姑姑家借宿的那一晚,讓我背負起終生的悔恨...

01

冬日的陽光透過醫(yī)院的窗戶灑在父親消瘦的臉上,我叫他張建國,今年六十五歲,一位退休的中學(xué)教師。那天,縣醫(yī)院的檢查報告像一記重錘擊打在我們?nèi)胰说男纳稀认侔?,中晚期?/p>

"老張,上海有個專家,他在這方面很有研究。"主治醫(yī)生遞給我一張名片,"建議你們?nèi)フ宜纯础?

我和母親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希望。父親卻只是默默地看著窗外飄落的梧桐葉,仿佛這事與他無關(guān)。

"爸,我們?nèi)ド虾0桑?我輕聲說,"正好姑姑在那邊,可以借住一晚。"我叫張明遠,今年三十五歲,在縣里一家銀行工作。提起姑姑,我看到父親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你姑姑……"父親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也好。"

那一刻,我想起了小時候聽母親說起的往事。父親在我姑姑張麗十歲時就失去了雙親,硬是省吃儉用,供姑姑讀完了大學(xué)?,F(xiàn)在姑姑在上海過得很好,嫁給了一位企業(yè)高管,生活優(yōu)渥。

"我給姑姑打個電話。"我拿出手機,撥通了許久未聯(lián)系的號碼。電話那頭,姑姑的聲音依然溫柔。

"明遠啊,來上海找專家看病是對的。你們直接來我家住,我讓你表弟去高鐵站接你們。"

掛斷電話后,我看著父親佝僂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陣酸楚。這個倔強的老人,一輩子都在為別人付出,卻從不愿意麻煩他人。

"爸,您先回去收拾東西,我去把住院手續(xù)辦了。"我扶著父親站起來,"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fā)。"

父親點點頭,突然握住我的手:"明遠,你要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讓自己后悔。"

當(dāng)時的我并不明白父親這句話的深意,直到那個夜晚過后,這句話才如同刺青一般,永遠烙印在我的心上。

回家的路上,母親特意去市場買了些家鄉(xiāng)特產(chǎn):"帶點東西去,總不好空著手。"看著母親仔細挑選的臘肉和干貨,我知道她希望能用這些家鄉(xiāng)的味道,換來姑姑一家的一份真心。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關(guān)于明天的打算。窗外,北風(fēng)呼嘯,仿佛在預(yù)示著什么。而我,卻渾然不知即將到來的,是一個足以讓我悔恨終生的夜晚。

02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父親就踏上了前往上海的高鐵。一路上,父親很少說話,只是時不時地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偶爾輕輕嘆息一聲。我知道,他在擔(dān)心。

"爸,我查過了,上海那個專家真的很厲害,治好了很多病人。"我遞給父親一杯溫水,試圖緩解他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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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接過水杯,微微一笑:"明遠,你長大了,懂事了。"這句話讓我心里一暖,卻也更加沉重。

四個小時后,我們抵達上海虹橋站。表弟張浩已經(jīng)在出站口等候,他開著一輛嶄新的奔馳來接我們??吹礁赣H的身影,他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耐煩。

"舅舅,您瘦了。"張浩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敷衍。父親只是笑笑,說:"好久不見,浩子也長大了。"

車子駛?cè)胍粋€高檔小區(qū),姑姑家住在二十八樓。電梯里,我偷偷觀察父親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也許是高度的原因,也許是對即將到來的見面感到緊張。

門鈴響起,姑姑張麗親自開的門。她穿著一身名牌家居服,手腕上戴著金光閃閃的手鐲??吹礁赣H的那一刻,她的眼圈紅了:"哥,你怎么瘦成這樣了?"

我看到父親的眼睛也濕潤了。兄妹相見,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姑父張德明正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fā)上看財經(jīng)新聞,見我們進來,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哥,一路辛苦了。"姑父的語氣里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先去休息一下吧,晚上我訂了外灘的餐廳。"

我扶著父親在客房坐下,房間里的裝修奢華得讓人不敢大聲說話。父親從包里拿出我們帶來的特產(chǎn):"麗麗,這是家鄉(xiāng)的味道,你嘗嘗。"

姑姑接過來,笑著說:"哥,你還是這么客氣。"她轉(zhuǎn)身把東西放進廚房,我聽到她小聲對保姆說:"放冰箱里吧,這些東西太油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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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進我的心里。我看著父親疲憊的面容,突然意識到,這次來上海,也許不僅僅是為了看病那么簡單。

03

傍晚時分,姑姑說要去超市買些日用品,讓我陪她一起去。父親在房間里休息,我便跟著姑姑下了樓。

在地下停車場,我們意外地遇到了剛回來的表弟張浩和他的妻子李婷。他們顯然沒注意到我們的存在,正站在車旁小聲交談。

"這個時候來看病,不就是想讓咱們出錢嗎?"李婷的聲音里帶著不屑,"你舅舅以前不是很能干嗎?怎么現(xiàn)在生病了就想起來投奔你媽了?"

張浩嘆了口氣:"我媽就是心軟,當(dāng)年舅舅供她上大學(xué),她一直記著這個情。但是現(xiàn)在咱們也不容易,我們還要供房貸,孩子還要上國際學(xué)?!?

"就是啊,"李婷冷笑道,"你媽這么多年給他們寄錢寄禮物,已經(jīng)還清人情了?,F(xiàn)在又來這一出,真是會挑時候。"

我站在陰影處,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姑姑的臉色變得蒼白,她拉著我的手微微發(fā)抖:"明遠,我們回去吧。"

電梯里,姑姑欲言又止:"明遠,你別往心里去。小兩口都是年輕人,說話不經(jīng)大腦……"

我勉強笑了笑:"姑姑,我明白。"但是我的心里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原來,在這個光鮮亮麗的家庭背后,竟然隱藏著這樣的嘴臉。

回到房間,我看到父親正坐在窗邊,望著外面的車水馬龍。夕陽的余暉映在他的臉上,顯得那么蒼老和疲憊。

"爸,您餓了嗎?"我走過去,輕聲問道。

父親搖搖頭:"明遠,你記得小時候,我經(jīng)常給你講的那個故事嗎?關(guān)于一只被風(fēng)吹散的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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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那是一個關(guān)于歸屬和尊嚴的故事,講述一顆蒲公英種子如何在逆風(fēng)中找到自己的根?,F(xiàn)在想來,也許父親早就預(yù)見到了今天這一幕。

04

晚上,姑父訂的是外灘一家五星級酒店的中餐廳。觥籌交錯間,我注意到父親幾乎沒怎么動筷子。

"哥,你多吃點啊,"姑姑夾了一塊魚放在父親碗里,"這可是這里最有名的清蒸鱸魚。"

父親笑著點頭,卻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口。我知道,他的胃口一直都不好,可能連普通的稀粥都很難下咽。

飯后,姑父接了個電話,說有個重要的應(yīng)酬要處理。張浩和李婷也找借口離開了?;氐郊液?,姑姑把我和父親安頓在客房,說她要去和保姆交代明天的安排。

深夜,我被客廳傳來的爭吵聲驚醒。我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聽到姑姑和姑父的對話,下一刻我卻頓時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