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竹馬出征前,說凱旋之日便向我提親。
可我苦苦等他三年,他卻在班師回朝那天帶回一個漠北女子。
他用軍功換來皇上的賜婚,求娶那女子。
我不哭不鬧,把三年來他給我寫的所有書信平靜地焚燒殆盡。
轉(zhuǎn)頭看著上門提親的攝政王。
“我嫁!”
1
爹爹有些驚訝我竟同意了這門親事,傅行慎滿意地點點頭,走到我面前。
“本王知道你心儀安平洲,但現(xiàn)在他都如此辜負(fù)你,你不妨多看看本王?”
我鼓起勇氣抬起頭,可在對上他目光的那一刻,又立刻低下了頭。
傅行慎生的好看,特別是眼睛,與他對視容易被蠱惑。
“我……我知道了,王爺請回吧?!?br/>傅行慎輕笑一聲,慢悠悠地從一堆聘禮中走過。
當(dāng)今皇上年幼,攝政王傅行慎掌權(quán),是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
一個月前,青城山上。
攝政王傅行慎受了重傷,恰巧遇到到了我的車駕,是我救了他一命。
兩日前,他帶了無數(shù)的聘禮叩響了我們家的大門,不由分說的把聘禮擺滿了院子,把我爹娘嚇得許久不會說話。
我家從商,不說富甲一方,但也吃穿無憂。
卻從未和皇室打過交道,傅行慎弄了這出,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爹娘知我心意,喝了幾兩酒壯了膽子后才敢拒絕傅行慎。
傅行慎倒是沒急:“沒事,先收著。”
我爹娘摸不著頭腦,也不敢動那些聘禮。
昨天,他又送來了好幾箱,院子中堆成了小山,依舊沒人敢動。
直到今日,安平洲凱旋的消息傳來,我終于鼓起勇氣,以正當(dāng)理由拒絕了他。
他仿佛早知道我會如此說,靜靜地聽著。
待我說完后,一個小太監(jiān)上前來報:
“大將軍班師回朝,帶回來了一個漠北公主,先已被封為莊和公主?!?br/>“這個莊和公主的部落為了配合大將軍殲滅敵軍,男女老少都上了戰(zhàn)場,忠勇可嘉。”
“大將軍求娶了莊和公主,于八月十五完婚,距今還有半年之久。”
字字句句都在剜我的心。
安平洲是孤兒,是憑借自己的能力當(dāng)上了大將軍。
于我也是一見鐘情,時常來家中小坐,所有人都把他當(dāng)作未來姑爺。
當(dāng)真是世事無常,三年未見,我們之間的情誼竟也出了變故。
2
半月后,安平洲才來見我,是帶著那漠北女子過來的。
那女子是漠北公主。
為此,我們?nèi)胰硕脊ЧЬ淳吹赜樱桓矣幸唤z怠慢。
莊和公主親自扶起我,用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原話和我交流:“我聽阿洲說了,你是他最要好的妹妹,我們成親,你一定要來?!?br/>我抬眸望向他,他眼神閃躲,不敢與我對視。
妹妹么?
他是這么介紹我的?
吃午飯時我心不在焉,安平洲多次給我夾菜,卻全都被我悄無聲息地丟在一旁。
安平洲把我丟掉的菜夾到自己碗中,又給我夾了一塊肉:“遙遙,你瘦了很多,別再挑食了,以后……”
他沒接著說,但我知道他要說什么。
我挑食不愛吃飯,之前都是他變著花樣給我做飯吃,短短半年,把我養(yǎng)胖了十斤。
自打他走后,我又瘦了下來,比之前還瘦。
“不用你管。”我扒拉了一口米,悶悶說道。
臨走時,安平洲遞過來一把匕首。
莊和公主看到后眼睛忽地睜大,很是生氣地錘了安平洲一下就氣沖沖地上了馬車。
我們?nèi)胰硕伎吹搅诉@一幕。
安平洲沒有去管公主,反而把匕首向前送了送:“這把匕首救了我很多次,現(xiàn)在我送給你,希望保佑遙遙今后平安順?biāo)?、喜樂無憂?!?br/>我抬頭與他對視,他的目光依舊在躲。
我以為他會著急地跑過來讓我聽他解釋。
我偷偷地幻想過,如果他是迫不得已,我愿意為他得罪傅行慎,可惜我連一句解釋都聽不到。
委屈涌上心頭,眼淚再也忍不住。
我任性了一次,伸手把匕首打到地上。
安平洲愣住,看著落在地上的匕首,喉結(jié)上下滾動,卻說不出一句話,眼眶逐漸濕潤。
“那可是阿洲最最珍貴的東西!”莊和公主突然沖了過來,卻被安平洲攔住。
他眼圈通紅,看了我一眼后拉著莊和公主離開。
馬車漸行漸遠(yuǎn),那個匕首就孤單地躺在地上。
母親嘆了口氣,想要去撿起來,卻被我制止,把那個匕首踢得遠(yuǎn)些后,拉著父親母親回到府中。
第二日傍晚,莊和公主爾茜竟然獨自一人過來找我。
她給我?guī)Я嗽S多的禮物,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依舊用蹩腳的語調(diào)和我說話:“昨天吼你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昨天阿洲已經(jīng)于我講明白,以后我就是你的嫂子了,這些都是嫂子給你的賠禮?!?br/>我想要拒絕,但她一臉誠懇。
“公主言重了,我和安平洲不是很熟,談不上兄妹?!?br/>“我其實也有個妹妹,但是因為掩護(hù)阿洲,她被殺了,尸體都沒找到。”
聽到這些,我手指冰涼,不知作何回應(yīng)。
“不想傷心事了,遙遙能不能帶我去逛逛,京都和草原不一樣,好熱鬧啊?!?br/>不等我回答,她就強拉著我出去,一路上嘴都沒停,說說笑笑。
她似乎沒有壞心思,一切都是安平洲的錯。
晚上的京都很熱鬧,叫賣聲、嬉鬧聲、叫好聲一波一波地傳來。
爾茜買了一堆的東西,全都交給了侍女拿著。
我跟在她的身邊,思緒控制不住地想到安平洲。
想到他們兩人在一起時是什么模樣,安平洲是不是更喜歡爾茜這種性子,兩人在邊境又經(jīng)歷了什么呢?
我想得出神,爾茜突然就拉住了我:“遙遙你快來看看這是什么?!?br/>3
擠過人群,她拉著我來到橋邊,下方有三只小船,船上之人都拿著弓箭,射水上的木鴨子,射中者多的能夠得到一盞小兔燈籠。
可到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成功。
“你們中原人的箭術(shù)不行啊,若我上去定能百發(fā)百中。”
爾茜的聲音很大,遭到了周圍人的不滿。
“哪里來的臭丫頭,口出狂言?!?br/>“就是,什么叫我們中原人,你是哪個邊陲小城來的?”
爾茜上前就要與人對罵,被我攔住。
她擼了擼袖子:“氣死我了!遙遙你跟我過來?!?br/>她拉著我跑下樓梯,也想要上船射箭。
“但是我沒坐過船,遙遙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彼帜霉?,懇求我。
我點點頭同意。
爾茜是真的沒有坐過船,上去后就控制不住地左搖右晃,連帶著我也跟著她的動作搖擺不定。
這一幕引得岸上的人大笑起來。
“船都沒坐過還射什么木鴨啊,回你的邊陲小城去吧。”
“吁~”倒氣聲此起彼伏。
我緊緊地抓住船邊,對站著的爾茜喊道:“你別緊張,先蹲下緩緩,你這左搖右晃的很容易翻船的?!?br/>“可我……我控制不住啊?!?br/>爾茜說完,船翻了,我被船體猛地砸向水底,頭暈?zāi)X脹的。
但爾茜撲騰得更加厲害,像是煎鍋中的魚一樣。
我緩過神想要去救她,可一個熟悉的身影跳了進(jìn)來,是安平洲。
他下水后直接游向不斷下沉的爾茜,拉住她后就吻了上去給她渡氣,慢慢向上游去。
親眼看到的那一刻,之前所有的疑問似乎有了答案。
我慢慢下落,在快要沉底時腦子才清醒過來。
拼著最后一口氣,我勉強爬上了岸邊,癱倒在地瘋狂咳嗽。
此時安平洲跑了過來,我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讓他替我拍拍水,我實在嗆得難受。
可他直接打開了我的手:“周芷遙,一切都是我對不起你,你有怨可對我發(fā)來,為什么要故意害她入水?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著急,劇烈咳嗽,肺部火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此時爾茜虛弱地走來:“你不要這樣和……和遙遙說話?!?br/>順了順安平洲的毛,把他推到一旁,蹲下想要扶起我。
我借著她的力想要站起來時,她卻湊到我的身邊,說了一句話。
“周芷遙,你摔那個匕首時,可想過會有今日?”
4
聽到這話,我明白了一切緣由,咳嗽得更加劇烈。
爾茜得意的
歪了歪頭,毫不猶豫地摔倒在地。
“爾茜!”安平洲像是一陣風(fēng)一樣刮來,深看了我一眼后毫不猶豫地離開。
而他懷中爾茜對我露出燦爛的笑容。
是岸邊的兩個姑娘見我實在可憐,幫我拍了拍水,還拿來了披風(fēng)替我遮擋。
借著月色,我狼狽地走著回家。
眼淚不停地往下流,不明白他們兩人為何如此作踐我。
心中實在不甘。
回到府中,父親母親圍著我說了許多話,可我一句都記不得,十分難受,只想趕快入睡。
果不其然,我發(fā)熱了,府中整夜都是熱鬧的,直到天亮才安靜了下來。
我剛剛清醒了一些,就聽到了門外的吵鬧聲。
父親聲嘶力竭,在罵著什么人。
聲音不斷,我披上披風(fēng)連忙打開了門。
安平洲見到我的那一刻就怒氣沖沖地上前:“爾茜的狼牙呢?拿來!”
“什么狼牙?”我聲音嘶啞,勉強出聲回答。
“昨日你們一同落水,你搶走了爾茜的狼牙?!?br/>安平洲很是肯定。
“我為什么要搶她的狼牙?我從未見過?!?br/>安平洲眉頭緊鎖,沉默了一會兒:“負(fù)了你是我不對,但爾茜如今孤身一人,實在太可憐了?!?br/>“遙遙你含著金湯勺出生,沒有上過戰(zhàn)場,也沒有經(jīng)歷過生離死別,你的日子已經(jīng)很幸福了,就不要再為難爾茜了好么?”
此時爾茜小跑進(jìn)來,突然對我跪了下來。
“遙遙,求你把狼牙還我,那是我阿耶阿瑪留給我最后的東西了,我不能沒有它,這樣,我把阿洲還給你,你把狼牙還給我好么?”
她哭得梨花帶雨,竟然給我下跪,好似我真的拿了她的東西一般。
“我女兒已經(jīng)說過了,不曾見過你們的狼牙,公主快起來吧?!?br/>母親想要把爾茜攙扶起來,畢竟她身份尊貴。
可爾茜一把推開母親,哭得更加厲害。
“不是的,就是她拿的我的狼牙!”
她當(dāng)即就要闖進(jìn)來,可我一手撐在門前,就是不讓她們進(jìn)去:“我說了我沒有見過!”
安平洲急了:“周芷遙,你讓我們進(jìn)去找一下,如果真的沒有,我安平洲給你下跪道歉?!?br/>“不用!我周芷遙受不起,也絕不會做那些偷雞摸狗之事!”
“啪”的一聲,全場寂靜。
爾茜不解氣,就又打了我一巴掌:“你敢攔著公主!信不信我治你死罪!”
我的臉被打得偏向一旁,誰都沒想到爾茜會突然出手。
“本王的王妃,誰敢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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