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宗海,在德云社的時候,叫閆云達,他原本是郭德綱的大弟子。

1994年,閆宗海經(jīng)人介紹,給21歲的郭德綱磕了頭,成了郭德綱磕頭的大弟子。

郭德綱北漂之后,閆宗海跟他就斷了聯(lián)系。一直到2008年,閆宗海才找到北京德云社,師徒倆久別重逢,非常高興。

郭德綱當即就給閆宗海起了一個藝名,叫閆云達,意思是云字科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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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有前途、閆云達

隨后,郭德綱不但安排閆云達擔任二隊隊長,還給他安排了幾次商演。

2018年,閆云達突然退出德云社,他退得比較決絕,不但把郭德綱送給他的扇子、醒木還給了郭德綱,還把云字也還了回去,恢復原名閆宗海。

退出以后,閆宗海開了一家相聲園子,叫聽海閣相聲會館。

閆宗海和郭德綱,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兩個人相安無事了6年多。

最近這10多天,閆宗海一反常態(tài),突然發(fā)難,開始在直播間談論在德云社的一些往事。

閆宗海還喊話郭德綱,要他回答有關工資、保險、小紙條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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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宗海直播

郭德綱自然是不理不睬,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昨天晚上,閆宗海改變策略,開始打感情牌,他在直播間講述了當初拜師郭德綱的整個過程:

應該是1994年11月份,我父親認識一個唱河北梆子的,姓郝,這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

這個人認是虹橋區(qū)文化館的館長,本身這個事應該是拜館長的,但是館長比較忙,然后就說跟小胖子學吧,仿佛是師哥代拉師弟那種感覺。

虹橋區(qū)文化館的館長,就是郭德綱原來的師父楊志剛,閆宗海說的小胖子,自然就是郭德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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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志剛與師父白全福

用閆宗海的話來說,他用小胖子代替郭德綱,是怕直播間被抬。

閆宗海說當初要拜的是楊志剛,不知道是真是假。

閆宗海接著說道:

后來,我父親的想法呢,嗨,別師哥代拉師弟了,回頭一聊呢,覺得挺好,就拜他吧。

在家里頭,有老郝,有我的家人,然后有我父親的一個朋友,還有當時梳著三七分,戴著皮手套,當時騎著斜梁、26的,然后紅顏色的,線閘的小胖子。

當天就拜他了,酒席宴上就磕頭了。

郭德綱一共有3個大弟子,閆宗海是磕頭的大弟子,在閆宗海前面,還有一個口盟的大弟子穆為利。

閆宗海開始講述他跟隨郭德綱學藝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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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宗海直播

當時,最高級的聯(lián)系方式就是大哥大,當然沒有啊,就是傳呼機。我們也是提前倆人約,約好時間、地點就去學。

第一個就是《菜單子》,手寫的,紅格的A4紙,黑色的鋼筆寫的,菜單子還挺全的。

三天背下來了,然后去說去 ,也是在文化館。

“菜單子”是相聲演員常說的名字,它的正式名字叫《報菜名》。

閆宗海接著又說:

學了有一年多,斷斷續(xù)續(xù),斷斷續(xù)續(xù)的,有一年多,有菜單子,有八扇屏里的小孩子,粗魯人,莽撞人,先說這些,你背下來,背下來以后說,菜單子是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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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志剛與郭德綱

閆宗海說到這里,不由自主地笑了,又詳細說去文化館二樓,跟郭德綱學相聲的趣事。

閆宗海繼續(xù)說道:

后來就開春了,人家也有自己的事,要結(jié)婚,要裝修,所以,好多時候都得自己練。那時沒有搭子,就我一個人。就練基本功,就那幾個貫兒。

后來又手寫了一個《賣五器》,還有一個手寫的《五行詩》,就寫了金、木、水。

有時候也帶著我出去過一、兩次,有一個評戲小團,他唱的楊三姐告狀,他演那瘸子。

閆宗海接著又講了,他去郭德綱家里學相聲的往事。

閆宗海講著講著就動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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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閆云達

歷歷在目,歷歷在目,我們有共同的回憶。

有些事,我是說給他聽的,咱不能光說不好,咱也得說共同的,好的回憶。

我的脾氣也比較直,頭兩天都是硬懟,硬刨,也不光都是壞,也有好的回憶。

閆宗海接著又聊到了郭德綱給自己說活的往事,但有一個詞叫“物是人非”,閆宗海重逢了好幾遍。

@蘭石讀書習字
:閆宗海在前幾天,天天都在訴說自己的不滿,除了控訴就是質(zhì)問。

昨天,閆宗海是一反常態(tài),開始打感情牌了。

閆宗海是軟硬兼施,難道他是想感化郭德綱?

我估計郭德綱應該是軟硬不吃,也不會回應閆宗海。

師徒倆已經(jīng)分開近7年了,再想回到從前,可能性微乎其微。

朋友們,你們說呢?歡迎留言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