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穿書了!
成了男主名下一間青樓的老鴇,一個愛背地里搞事的敵國奸細。
嫵媚風(fēng)情,八面玲瓏。
表面忠心耿耿替男主掌管著秋瑯閣,暗中卻給敵國傳遞消息,還投靠大反派,離間男女主。
最后受千刀萬剮,剝皮抽筋而死。
為避免這樣凄慘的結(jié)局,我決定收拾包裹,遠走高飛!
然后……我就被提著后衣領(lǐng)扔到了男主面前。
他以折扇輕挑起我的下巴,桃花眼微彎,問“紫蘇,我待你一向不薄,為何要瞞著爺我攜款私逃呢?”
我望著他,忐忑開口,“爺,奴,奴家沒有私逃,奴家只是看外邊月色不錯,出去賞玩一番,您信嗎?”
他笑了,“你覺得我會信嗎?”
不,不信。
我絞盡腦汁還在想怎么辯解,他已經(jīng)放開我對身邊立著的侍衛(wèi)道,“拖下去?!?/p>
這么莽的嗎?
我立馬抱住他大腿,哭,“男主大大,我錯了,我錯了,別殺我,別殺我……。”
我怕死,我攤牌了。
我告訴他,我不是原主,我是穿書來的。
他們都生活在一本書中,是書中人物。
他風(fēng)云國三皇子,司墨宸,是男主,以后會喜歡上一個叫江宛頃的女孩子。
江宛頃是女主,也是穿越過來的。
她是魂穿到同名同姓的風(fēng)云國江太傅之女江宛頃身上。
你們會經(jīng)歷一系列的誤會,比如滅族之仇,虐待,流產(chǎn),放血,你和其他女子在一起啊等等,最終你為護她命懸一線才感動她,和她結(jié)局HE。
我說完抬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看我的眼神兒,好像‘有病’。
我還是被拖下去關(guān)進大牢了。
獄頭大哥告訴我,“三日后問斬?!?/p>
我抱著頭,痛哭流涕,完了,開局就把自己作死了。
我忘了一個關(guān)鍵的情節(jié)。
原書中男主貌似一開始就知道原主是敵國奸細,留著原主是想后期利用,結(jié)果我收拾東西私溜,肯定是以為我想逃回西玥敵國。
隔壁獄友問我,“犯啥事了?哭這么慘?!?/p>
我沒理他。
他又說,“哭啥哭?鬧袋掉了不過碗大個疤,十八年后我們又是一條好漢?!?/p>
我呸他,“誰特么跟你是我們。要死別賴著我?!?/p>
他又開始絮絮叨叨,說自己犯了啥事,怎么被抓到的,家里有幾口人,什么時候問斬等等。
我沒搭腔,腦子里拼命回想劇情想為自己找一線生機。
沒找到。
牢房的門都快要被我拍爛了,也沒等來男主見我。
卻等來了另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
“蘇蘇?!彼麊疚?。
我抬起頭看,尋著記憶認出了他。
他,趙瑾,西玥國太子,原主的心上人,也是他利用原主的癡情狠心將原主送入風(fēng)云國成為的內(nèi)應(yīng)。
他不愛原主,只是把原主當(dāng)作替身。
我抿著唇,臉色不是很好,“殿下來風(fēng)云國有何事嗎?”
他道,“我來帶你回去?!?/p>
我不解,心里那股子為原主的諷笑,“殿下你不是有心愛的女子嗎?帶我回去干嘛?礙她的眼?”
他臉一沉,“舒紫蘇!”
我一句話脫口而出,“我不需要殿下你救。我也絕不回西玥。”說完我就想給自己一耳刮子。
這是原主心里話,不是我想說的啊。
我怕死,我想走啊。
他看著我,嘆,“如今你倒是越發(fā)有骨氣了。不過,蘇蘇,我怎么舍得你死呢?!?/p>
最后這句呢喃的很小聲。
我沒了意識。
醒來時,我是在一輛馬車上,旁邊坐著趙瑾,正在自我對弈。
我身體綿軟無力,他將我扶靠在他懷里,一杯水遞在我唇邊。
“蘇蘇,喝點?!?/p>
我就著他的手喝了口,便扭過頭不再搭理他。
他是造成原主一切結(jié)局的始作俑者。
利用感情的渣男,最可惡。
趙瑾沒計較我的態(tài)度,只是抱著我,道“她嫁給了平伯侯……以后別再提她了好不好?”
我皺眉,看他,“所以你是因為她另嫁了他人才回來找我的?”
他低頭吻住我的唇,輾轉(zhuǎn)廝磨,“吃醋了?”又笑,“回去我們就成親,可好?”
成你媽個大頭鬼。
有白月光還來招惹我,垃圾。
我故意惡心他,“別了,我配不上你,我跟很多男人睡過了。”
他掐緊我。
我又繼續(xù),“我服侍過三皇子,他厭了之后,我這般貌美又身在青樓,多的是公子為我一擲千金想與我共度良宵。我哪里會跟銀子過不去,自然也就……”
“凈胡說。”他一把捏住我下顎,問,“可是還在氣我將你送入風(fēng)云國的事?我是……”他話說一半,驀然伸手,抓住一支朝他腦袋射過來的箭。
外邊,一道清朗帶笑的聲音響起,“瑾太子來我風(fēng)云國,怎么不到本皇子府上坐一坐?”
這是司墨宸的聲音。
我掀開簾子想往外瞧去,被趙瑾按住。
他沉聲道,“三皇子好客,瑾心領(lǐng),不過瑾家中有事,需先趕回去處理,只能來日再叨擾?!?/p>
司墨宸語調(diào)懶懶散散,“是嗎?”
他開口,“瑾太子家中有事,本皇子自不阻攔。只不過本皇子有一罪奴,犯了事竟還敢膽大包天,私綴瑾太子馬車妄圖逃跑……還請瑾太子能夠歸還?!?/p>
趙瑾抓著我的手緊了緊,“三皇子說笑了,瑾馬車上可沒有什么罪奴?!?/p>
雙方陷入沉默。
司墨宸又開口,“既是這樣,那本皇子便只能自己命人找了?!闭f完便有人要上來搜,是趙瑾暗衛(wèi)出現(xiàn),擋住了。
這對峙的一觸即發(fā)的氛圍。
我暗暗將頭上簪子攥在了手心。
那密密麻麻的箭支射過來時,趙瑾還是與司墨宸動起了手。
我趁他們不備想跑。
趙瑾發(fā)現(xiàn),不再戀戰(zhàn),回身一把扣住我的肩,“蘇蘇,我們走?!?/p>
沒走掉。
因為我給了趙瑾一簪,簪子刺中了他的肩,鮮血淋漓。
我聽得他對我道,“蘇蘇,來了風(fēng)云國后,你變狠心了。”
暗衛(wèi)奮力把他帶走了。
我跌坐在地上,望著手中的簪子有些發(fā)怔。
司墨宸傾身掐住我下顎,“你對你自己的主子,倒是真的不留情?!?/p>
我望著他,他又開口,“難道你真的是你說的,穿過來的?……以前的舒紫蘇對趙瑾,可是衷心耿耿,一心一意。哪舍得傷他?”
我說不出話。
司墨宸最后把我提溜上他的馬背帶走了。
我留在了秋瑯閣,還是那個老鴇。
他們都喚我‘舒媽媽’或者‘紫蘇姑姑’。
“紫蘇姑姑,新買的一批貨色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小丫頭紅煙開口。
我立在柴房,掃了一眼被束縛著滿臉驚惶的姑娘們,抿了抿唇,“入了秋瑯閣,就別再想著逃呢。你們乖乖聽話,我自不會虧待你們?!?/p>
說完我指了指其中尤為容顏出眾,絕色清麗的人兒開口,“把她帶我房里去吧,我親自跟她聊一聊。”
紅煙問,“那姑姑,其他的姐姐怎么辦?”
我道,“先關(guān)著吧,我自有安排?!?/p>
我?guī)ё叩呐樱闶菚械呐鹘痦暋?/p>
她原身乃風(fēng)云國江太傅之女,因江家遭難,江太傅身死,她不幸流落青樓,性子極其剛烈,因不愿屈服于老鴇淪為風(fēng)塵女接客,被老鴇……也就是我虐待至死。
真正的女主方才穿越過來。
我思索著,我現(xiàn)在并未虐待她,不知道這具軀殼裝的是原身還是真女主。
房內(nèi),我跟她對暗號,“奇變偶不變?”
她沒反應(yīng)。
我又道,“我愛你,愛著你,就像……?”
還是沒反應(yīng),哦,她皺了皺眉,奇怪地看著我。
我最后,“喜羊羊,美羊羊?”
她終于開口,“你在說何?”
我:……徹底死心。
我把她安排在了我隔壁房間,只讓人好好照看,沒再管她。
新到了一批姑娘,都是是如花似玉的年紀,最小十一二,最大不超過十八九。
我不忍心讓她們做皮肉買賣,但到底也沒膽子放她們離開。
我大學(xué)學(xué)的影視表演。
我考較了一番她們,然后進行針對性教導(dǎo)。
體態(tài)柔軟的,學(xué)現(xiàn)代舞蹈。
嗓子好的,學(xué)現(xiàn)代歌曲。
有戲曲功底的,我打算教他們表演。
我很忙,忙到忘了男主,忘了穿書這回事。
是小丫頭紅煙提醒我,“姑姑,過幾日便是三年一次的花魁評選大賽了,你是要新來的幾位姐姐們上場嗎?”
花魁評選大賽不只是秋瑯閣內(nèi)評比,是京城三大妓院,除了秋瑯閣,還有滿春院,瀟湘館的姑娘們一起評選。
第一花魁花落誰家,自然慕名而來的客人也就多些。
往年秋瑯閣都是第一,今年的,都很一般……倒有個姿色不俗能力壓群芳的,但是特么我不敢上啊。
那是女主。
可若是輸了……
晾了原女主這么久,我是第一次去看她。
我給她下了藥。
看著她滿臉潮紅的樣子,我默默地把她搬進了男主的VIP廂房。
點了催情的熏香。
我給司墨宸遞了信,看著他進去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司墨宸進去了,不過很快又出來了。
彼時,我正在廂房里清洗因搬運女主而出的一身汗,做賊心虛也沒敢叫其他人幫忙。
他這一腳踹開門的動作屬實嚇壞了我。
我立馬取過屏風(fēng)上的寢衣就往身上套,堪堪在他沖過來掐住我脖子時穿好了。
“舒紫蘇,你放肆?!?/p>
他桃花眼帶紅,微微瞇起來滲透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我臉紅脖子粗,拼命拍打他手臂 問“爺,奴,奴家犯了什么錯?”
他冷笑,“你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錯?”又用力,“……誰讓你不經(jīng)我允許把女人送進我?guī)?,還對我用催情香的?”
我有些心虛,囁嚅,“那不是普通的女人,是你未來會喜歡的女人?!?/p>
他嗤了一聲,“所以你這奴才,就敢以下犯上,做主子的主呢?”
我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
他放開我,抬起我的臉道,“趙瑾縱的你?”
“嗯?”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趙瑾。
他繼而又道,“你跟在我身邊,留在秋瑯閣這般久,想必這伺候人的功夫不會差……今夜之事因你而起,不若就由你好好為本皇子我消消火?”
晴天霹靂。
男主在說什么?
我這才注意到他某塊突出的部分,想到某些驚悚的畫面,我抱起衣服拔腿就跑。
最后……還真的給我跑掉了。
至于女主?
我給她潑了一盆水 又給她拖回房間了。
然后,這幾天我繞著男主走。
直到花魁評選大賽那天——
因為秋瑯閣是上屆魁首,這屆便占了地主之誼,比賽就在秋瑯閣內(nèi)舉辦。
很多大人物都來了。
王室宗親,達官貴人,以及太子反派,包括男主司墨宸。
所謂評選,也就是姿色加才藝大比拼,最后由觀眾投票選舉。
三大妓院每院內(nèi)部推選出四名女兒,共十二名,按抽簽序號上臺表演展示。
我正給我精心挑選的四個美女小姐姐加油打氣,司墨宸派了他的貼身侍衛(wèi)喚我上去。
上去第一句話就是,“我記得那晚那個姑娘姿色不錯,是閣內(nèi)的吧?為何沒讓她去參加評選?”
我忐忑答,“那位姑娘還沒調(diào)教好,怕亂了規(guī)矩?!?/p>
他語氣有些冷,“沒調(diào)教好還敢往我房里放,舒紫蘇,你不怕本皇子掀了你的皮?”
我怕……可是,讓其他男人睡了女主,我更怕。
我垂下頭,不吭聲。
他又道,“把那名姿色最次的替換下來,換成她?!?/p>
我瞪大眼看他,“爺,她不行,她是你未來喜歡的……”
我沒說完,他就臉一沉,“快去?!?/p>
我只能麻溜的滾了,把江宛頃換了上去。
毫無疑問,江宛頃是比賽魁首。
有人出萬兩黃金想買她一夜,我招了招手告訴他,“三皇子的女人,你敢爭?”
那人屁滾尿流的跑了。
大多人都被我擋了,只有太子,想為江宛頃贖身,我……我攔不住。
我去找男主幫忙,他問,“你當(dāng)真那般護著那個女人?”
我不懂他這什么意思,但到底也不差,忙不迭點了點頭。
然后,他就攬著江宛頃出現(xiàn)在了太子面前。
他一臉浪蕩的笑意,道,“太子皇兄,不好意思啊,臣弟早瞧上這女子許久了,在花魁比賽之前便與她有了……”說著頓了頓,“如若皇兄真的喜歡,不嫌棄的話,臣弟愿將她贈予皇兄。”
太子溫潤的臉微變。
他明顯眸中劃過一絲嫌棄,卻還是對江宛頃道,“宛頃,跟本殿走。”
江宛頃望著太子,喚了聲“太子哥哥?!庇杂梗畈刂鵁o盡的情愫和動容。
我看得出來,她想答應(yīng),不過最后還是拒絕了,“多謝你好意,只是,如今的宛頃,已經(jīng)配不上你了?!?/p>
太子陰著臉走了。
江宛頃被司墨宸帶去了他的廂房。
我本以為今晚會成其好事,沒成想——司墨宸被江宛頃刺傷了!刺中了小腹。
我去的時候,江宛頃已經(jīng)被帶走了,司墨宸正在處理傷口。
看他那樣,我立即跪在地上請罪,“爺,是奴家的錯,奴家沒有管教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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