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劉遙,你到底什么意思?”
門外的大姑姐聲音尖銳刺耳,敲門的力道震得整個門框都在響。
我打開門,看著她站在門口,手里攥著一個紅色的信封。
臉色氣得發(fā)青,仿佛下一秒就要沖進來和我拼命。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她接下來的舉動,讓我和老公瞬間愣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這一夜,似乎才剛剛開始……

我是劉遙,和老公劉建軍結婚五年,育有可愛的孩子,一家三口日子過得簡單而平淡。
劉建軍為人老實巴交,向來將 “家和萬事興” 奉為圭臬,秉持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則處理家庭瑣事。
但在我看來,這份所謂的 “家和”,很大程度上是我一忍再忍的結果,尤其是在面對大姑姐劉美鳳的時候。
劉美鳳在村里是出了名的 “人精”,那張嘴就像抹了蜜,又像裝了機關槍,能說會道且反應極快。
村里不管是婚喪嫁娶,還是鄰里糾紛,總少不了她穿梭其中的身影。打小,她就精明過人,對錢財之事更是分毫必爭,絕不吃虧。
村里誰要是借了她的錢,必定得在約定時間前一分不少地還上,要是遲了哪怕一天,她能直接堵到人家門口,扯開嗓子討要,鬧得整個村子雞犬不寧,沸沸揚揚。
三年前,一個悶熱的夏日,劉美鳳突然滿臉淚痕地闖進我家。
一進門,她就癱坐在沙發(fā)上,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大腿,哭訴道:“建軍、弟妹,你們得救救我!小芳今年剛上高中,眼瞅著學費就要交不上了!要是再湊不出錢,孩子的書都念不成了,這可怎么是好??!”
我心里頓時泛起一陣猶豫,雖說都是一家人,但咱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家里要維持日常開銷,還要為孩子的未來做打算,每一分錢都得花在刀刃上。
可劉美鳳那悲痛欲絕的模樣,聲聲揪心的哭訴,又讓我一時狠不下心來。
她還反復提到小芳學習成績優(yōu)異,將來極有可能出人頭地,改變家庭命運。
在一旁的老公,聽著姐姐的哭訴,眉頭擰成了麻花,思索片刻后,一咬牙就同意了借錢。
即便如此,我還是堅持了一件事:“姐,借錢可以,但咱們明算賬,你得寫個欠條。”“寫欠條?” 劉美鳳像是被這話驚到了,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轉瞬又恢復了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滿口答應:“寫就寫嘛,咱們一家人,我還能跑了不成?兩個月內,我一定把錢還給你們!”
說著,她接過紙筆,在欠條上寫下了兩萬塊的金額和還款日期,還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看著她這模樣,我心里總算安穩(wěn)了一些。
然而,時光飛逝,兩個月的期限轉瞬即至,劉美鳳承諾的還款卻如石沉大海,毫無音訊。
剛開始,我還是好聲好氣地打電話催她:“姐,咱們之前說好的日期到了,你看這錢是不是……”

沒想到,她卻笑嘻嘻地打斷我:“哎呀,弟妹,你這么著急干啥呀?我不是不還,只是這兩天手頭緊,你再寬限我?guī)滋斐刹???/p>
我一時語塞,看著她滿不在乎的樣子,心里涌上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可想到老公總勸我別和她計較,我也就沒再多說什么,想著再等幾天。
但幾天、幾周、幾個月過去了,劉美鳳的錢仍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后來我也懶得再追了,每次她來家里,不是裝作忘了這事兒,就是借機岔開話題。
時間一長,我也知道,她八成是覺得自己親弟弟家的錢,可以賴就賴了。
前幾天,我正想著這錢可能再也要不回來了,卻突然接到了劉美鳳的電話。
“建軍,遙遙,咱家小芳考上大學了!下個月我給她辦個升學宴,特地來請你們一家人,必須到場?。 彪娫捘穷^,她的語氣里全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掛了電話后,我心里五味雜陳。
考上大學是件喜事,可想到那兩萬塊壓在心里,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于是,我決定借著這次機會,提醒她一下。
升學宴那天,我和老公帶著小寶準時到了劉美鳳家。

她家辦得很熱鬧,門口掛著紅燈籠,屋里擺滿了酒菜,親戚朋友一片歡聲笑語。
劉美鳳招呼我們坐下后,就端著酒過來了:“建軍、弟妹,今天多虧你們來捧場,這杯酒我敬你們!”
“姐,客氣了,小芳考上大學是大喜事,咱們肯定得來?!崩瞎舆^酒杯,笑著回道。
我看著她意氣風發(fā)的樣子,心里卻有些堵得慌。
飯吃到一半,劉美鳳把小芳叫到我們桌前,滿臉笑容地說道:“小芳,還不快謝謝你叔叔嬸嬸,平時多關照你呢!”
小芳乖巧地叫了聲“嬸嬸”,我順勢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了她:“這是嬸嬸給你的,祝你大學順順利利,學業(yè)有成?!?/p>
小芳笑得一臉燦爛,連聲道謝,但劉美鳳的眼神卻閃了一下,伸手把紅包接過去時,她的臉上明顯愣了愣。
我笑了笑,假裝沒看見她的異樣:“姐,這點心意不成敬意,你們別嫌少啊?!?/p>
劉美鳳的臉色僵了一瞬,隨后強擠出一抹笑容:“哪能嫌少啊,弟妹你太客氣了?!?/p>
接下來的飯局,劉美鳳一直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臉上的笑容也不如剛開始那么自然了。
晚上回到家,我剛洗完澡,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劉遙!你開門!”門外的大姑姐聲音尖銳刺耳,伴隨著重重的敲門聲,整個樓道都跟著回響。
我打開門,看到她站在門口,臉色鐵青,手里死死攥著一個紅色的信封。
目光像刀一樣盯著我,嘴唇因為憤怒微微顫抖。

“大姐,這么晚了,有事咱好好說,您別急。”
我平靜地看著她,但心里卻不禁一緊。
她冷笑了一聲,猛地把信封甩在茶幾上,像壓抑不住的火山一樣炸開。
“你們倆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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