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資料來源:
陜西日報《陜北兄弟反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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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作者專屬原創(chuàng)文章,無授權(quán)轉(zhuǎn)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砰——"一聲悶響回蕩在村東頭的老宅里,震得院墻上的灰塵簌簌落下。

"劉根!你個畜生!你竟敢下這樣的毒手!"

五十多歲的劉大海捂著血流不止的腦袋,搖搖晃晃地撞開茅廁的木門。

他跌跌撞撞地沖進(jìn)院子,目光中滿是驚恐與憤怒,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弟弟劉根緊握著沾血的鐵棍,站在茅廁門口,渾身發(fā)抖,眼睛里透著驚慌與狠厲。

"你不該看的,哥!那東西你不該看的!"劉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老劉家的狗"旺財"在院子里狂吠,引來了隔壁王嬸的驚呼。

"老天爺啊,出啥事了?劉大海,你頭上咋流這么多血啊?"

劉家兄弟在西北的柳溝村已經(jīng)生活了大半輩子。

哥哥劉大海今年53歲,老實本分,在村里當(dāng)了十幾年的治安員,大家都叫他"劉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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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劉根小七歲,46歲,沒成家,性格古怪孤僻,平日里少言寡語。

他靠給人修理農(nóng)機和干些零活過活,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自從老劉家的老兩口去世后,兄弟倆就共住在老宅,劉大海一直照顧著弟弟的生活。

表面上看,他們兄友弟恭,但村里人都知道,這對兄弟關(guān)系并不融洽。

尤其是近幾個月來,劉根的行為越發(fā)怪異,讓村里人議論紛紛。

"劉隊長最近咋整天愁眉苦臉的?"村口的老李頭問道。

"還不是為了他那個弟弟!"王嬸接話說。

"聽說劉根這幾個月夜里老往后山跑,四更天才回來,衣服上還沾著泥巴。"

"是啊,我家那口子說,上個月他去后山拾柴火,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劉根在山坡上不知道在刨啥東西。"

"見有人來就趕緊遮掩,鬼鬼祟祟的。"

劉大海也發(fā)現(xiàn)了弟弟的異常。劉根常常把自己關(guān)在柴房里好幾個小時,里面?zhèn)鞒鼋饘倥鲎驳穆曇簟?/p>

更奇怪的是,家里的錢總是莫名其妙地少了,而劉根的手機里卻多了不少神秘的轉(zhuǎn)賬記錄。

"根啊,你最近到底在忙啥?"劉大海一次試探地問道。

"忙著過日子唄,你管那么多干啥?"劉根不耐煩地回答,眼神閃爍。

"錢從哪來的?"劉大海繼續(xù)追問。

"我給人修東西賺的,咋了?不行???"劉根變得警惕起來,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事情開始變得越來越不對勁。村口的張大爺在集市上碰見劉大海,神秘地拉他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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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啊,你弟最近是不是發(fā)財了?"

"啥意思?"劉大海皺起眉頭。

"昨天我去縣城,看見他開著輛二手面包車,后備箱塞得滿滿的。你知道他干啥去了不?"

這番話讓劉大海心里咯噔一下。家里明明沒有車,劉根從哪弄來的?

回家后,劉大海注意到茅廁角落的燒紙桶附近散落著一些泥土。

這個鐵桶是旱廁里專門用來燒廁紙的,平常一直放在茅廁角落。這幾天卻不知為何被挪到了院子里。

劉大海蹲下仔細(xì)看,發(fā)現(xiàn)鐵桶被移動過,底下的地似乎被人刨過。

"劉根,你把茅廁的鐵桶拿出來干啥?"晚飯時,劉大海問道。

劉根的筷子猛地一頓,眼神瞬間變得兇狠:"你少管閑事!"

"茅廁里的東西你弄出來多不衛(wèi)生,趕緊放回去。"

"閉嘴!"劉根拍案而起,"我警告你,別多管閑事,否則..."

劉根沒有說完,但那眼神里的威脅讓劉大海心里一驚。

日子一天天過去,村里的流言越來越多。

"聽說劉根半夜三更在后山那邊跟人交易呢!"

"我看見他從縣城回來,背著個大包,鬼鬼祟祟的。"

"劉隊長管不了自己弟弟了,這治安員當(dāng)?shù)?.."

這些話傳到劉大海耳朵里,讓他坐立不安。

作為村里的治安員,他不能容忍自家出問題,更不能讓弟弟走上歪路。

那天下午,劉大海趁劉根出門,偷偷撬開了弟弟上鎖的柴房。

里面凌亂不堪,角落里堆著幾個麻袋和一些奇怪的工具。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一個麻袋,里面竟是幾把銹跡斑斑的刀具和一些殘破的青銅器!

"這些東西...難道是..."劉大海倒吸一口涼氣,想到了最近縣里通報的幾起盜墓案。

正當(dāng)他震驚之際,院子里傳來了腳步聲。

劉大?;琶︽i上柴房,躲到了廚房。

劉根回來了,看樣子心情很好,嘴里還哼著小曲。

晚上,劉大海輾轉(zhuǎn)反側(cè),決定第二天去找鄉(xiāng)里的警察說說這事。

但他沒料到,這個夜晚將成為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晚。

第二天一早,劉根說要去茅廁,卻在里面待了將近四個小時。

這種反常的行為引起了劉大海的警覺。

"根啊,你沒事吧?"劉大海在茅廁外喊道,卻沒有回應(yīng)。

擔(dān)心弟弟出事,劉大海推開了虛掩的茅廁門。

茅廁里空無一人,但地上卻凌亂不堪。

一個土坑赫然出現(xiàn)在茅廁的角落,旁邊放著鐵鍬和手電筒。

更讓他驚訝的是,平時放在角落燒廁紙的鐵桶被挪到了坑邊,桶蓋掀開著。

劉大海顫抖著手拿起手電筒,照向鐵桶。

當(dāng)燈光照亮桶內(nèi)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凝固了,臉上血色盡失。

"老天爺...這...這怎么可能..."他的聲音幾乎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劉根的身影出現(xiàn)在茅廁門口,手里握著一根鐵棍,眼神冰冷地盯著自己的哥哥。

"我說過,有些東西你不該看的。"劉根的聲音低沉而危險。

劉大海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話還沒出口,就看到弟弟掄起鐵棍向他砸來。

鮮血順著劉大海的額頭流下,他跌跌撞撞地向院子里逃去。

"救命??!救命!"他聲嘶力竭地喊著,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恐懼。

王嬸聽到動靜,趕緊從隔壁院子探出頭來。

"老天爺啊,劉隊長,你這是怎么了?"她被眼前的場景嚇得魂飛魄散。

劉大海想開口說話,卻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去,重重地摔在了院子里的地上。

王嬸連忙掏出手機報警。

此時,她注意到劉根站在茅廁門口,手里還握著帶血的鐵棍,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劉根,你...你這是干什么?"王嬸的聲音帶著顫抖。

劉根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盯著地上的哥哥,眼神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他的手在微微發(fā)抖,似乎在與內(nèi)心的什么東西做著激烈的斗爭。

村里的人們聽到喊聲,紛紛圍了過來。

有人看到劉大海頭部的傷勢,立刻跑去找村醫(yī)。

"劉根,你瘋了嗎?打自己的親哥哥?"張大爺氣得直跺腳。

"你們不知道...你們什么都不知道..."劉根喃喃自語,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就在這時,劉大海突然動了動。

他用盡最后的力氣,抬起顫抖的手指向茅廁。

"燒...燒紙桶...里面...你們快去看..."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劉根的某根神經(jīng)。

他猛地轉(zhuǎn)身就要往茅廁跑,但被幾個年輕力壯的村民攔住了。

"放開我!那東西不能給你們看!不能給任何人看!"

劉根瘋狂地掙扎著,聲音里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哀求。

老李頭壯著膽子,慢慢走向茅廁。

他的心跳得厲害,手心全是汗。

當(dāng)他走到門口,往里面望去的時候,一股寒意突然從腳底竄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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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紙桶就靜靜地立在那里,桶蓋歪在一邊。

老李頭顫抖著手,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小心翼翼地向桶里照去。

突然,他發(fā)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踉踉蹌蹌地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不停地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老李,你...你看見什么了?"圍觀的村民們緊張地問道。

老李頭指著燒紙桶,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那...那里面...老天爺啊..."他的表情寫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懼。

就在這時,遠(yuǎn)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劉根聽到聲音,突然停止了掙扎,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下來。

"完了...都完了..."他呆呆地望著茅廁的方向,眼中充滿了絕望。

幾分鐘后,警車停在了院子門口。

劉大海已經(jīng)被村醫(yī)簡單處理過傷口,正等著救護(hù)車送往醫(yī)院。

兩名警察走進(jìn)院子,立刻控制住了劉根。

冰冷的手銬銬住他的手腕時,劉根的目光依然死死盯著茅廁的方向。

當(dāng)警察走進(jìn)茅廁,手電筒的光束照向燒紙桶時,他們的表情也瞬間凝固了。

為首的警官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掏出對講機呼叫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