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人販子奶奶打算金盆洗手,花錢給我報了個技校。

她希望我能學點正經(jīng)本事,將來不要走她的老路。

可我一出門就遇上了霸凌。

我的好閨蜜和小白臉男友,騙我錢,騙我身子。

得逞后對我威逼利誘,玩膩了反手一個誣陷讓我被學校開除。

奶奶把我領我回村,把剛買的金盆收了起來。

她說她老糊涂了。

其實離金盆洗手,還差兩單。

奶奶是出了名的疼我。

村里人都說有這樣的奶奶是我的福運。

他們不知道,奶奶那么疼我的一大部分原因,是出于愧疚。

奶奶是人販子,手上沾了血,早晚會遭報應。

她明白這一點,也做好了準備,可偏偏出事的是爹娘。

害我沒了爹娘,奶奶很愧疚。

所以她打算金盆洗手,謀個平安,替爹娘照顧我長大。

吃穿,各種玩具飾品化妝品。

奶奶從不吝嗇。

別人家孩子有的,我一樣也不能少,而且還要更好。

我今年十八,正規(guī)學校進不去,奶奶就花錢給我報了個技校。

她希望我能學點正經(jīng)本事,將來不要走她的老路。

可我一出門就遇上了霸凌。

進了技校,奶奶告誡我不要惹是生非,跟別人好好相處。

最好可以多做些善事討人喜,替家里積一些德。

我聽了她的話,就拿她給我的錢做了許多大方的好事。

原來錢在外面,是無所不能的。

因此,我認識了姜茶和陳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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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我的好閨蜜,一個是我的小白臉男友。

他們各種哭窮,管我要錢。

起初我沒覺得不妥,直至有一天,陳威把我灌醉后欺負。

「還真是個雛,真嫩啊嘿嘿。」

「真幸運讓咱碰到個這樣的傻白甜,往后的快活日子不愁了?!?/p>

酒醒后,我看到陳威正拉拉摟摟著姜茶。

兩人早就認識,是合起伙來騙我。

現(xiàn)在他們正用手機拍著我的照片。

見我睜開眼,他們毫不遮掩,眼里彰顯著得意與惡毒。

「不想被別人見到你的騷樣,就乖乖聽話,做俺們的狗喲……」

往后的日子,兩人像是吸血鬼。

一個星期,逼我管奶奶要了五次錢。

「是出什么事情了嗎曉曉?」

電話那端,奶奶似乎察覺到了端倪,擔憂的詢問。

可我無法回答,因為姜茶的巴掌正架在我的臉上。

她笑瞇瞇的樣子,很讓人生氣。

有了籌碼后,陳威看我的眼神只剩變態(tài)的淫蕩。

很多次我疼得無法呼吸,他卻格外興奮。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xù)了兩個月,他們玩膩了,怕惡行被揭發(fā)影響學業(yè),反手一個誣陷讓我被學校開除。

「她偷我的錢,還勾搭我男朋友!是個實實的賤貨!」

兩人到處撒播,還朝老師告狀。

老師喊來了奶奶,問我是不是真的。

我低頭沉默,奶奶也一言不發(fā)。

因為糟蹋我的視頻,姜茶已經(jīng)發(fā)到她的手機上。

敢反駁,就要將其公開。

事后,在各種異樣眼光的注視下,在各種唾棄和辱罵聲中。

奶奶把我領回村,又把剛買的金盆收了起來。

她說她老糊涂了。

其實離金盆洗手,還差兩單。

奶奶喊來了我的二叔。

自爹走后,二叔便視我為親生閨女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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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有個自己的孩子,可是他和奶奶一樣手里沾了血,娶妻只會連累人,注定要打光棍。

那個視頻,奶奶給二叔看了。

二叔粗獷的面孔透著冰冷,看向我時又轉(zhuǎn)變?yōu)楹挽恪?/p>

「你奶奶說得沒錯,確實還差兩單……」

完成一單,通常需要三步。

把人引來,把人綁上,送進山里。

至于后續(xù)的處理,是山里那些人的事。

我曾經(jīng)見過山里的人,更喜歡稱呼他們?yōu)閻耗А?/p>

因為他們,殺人真的不眨眼。

至于人選,奶奶已經(jīng)物色好了。

不用想,就是姜茶和陳威。

家里有一臺老式打印機,二叔在打印出的照片上標注訂單的具體信息。

女,十八歲,大屁股,適合生娃。

男,二十歲,小白臉,腎臟能賣高價。

然后送進山里,第二天山里便給了回信。

很滿意。

那么接下來,就是把人引來。

可我攔住了他們。

我不愿意讓他們冒險,更不愿讓他們再重操舊業(yè)。

「傻丫頭?!?/p>

奶奶笑著摸著我頭,然后對我說。

她和二叔不用出去冒險,因為狗改不了吃屎。

而對霸凌者來說,服軟不是結(jié)束,只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

果然沒幾日,我收到了姜茶發(fā)來的信息。

「賤狗轉(zhuǎn)錢,俺們沒錢花了?!?/p>

「不要當看不見,不然我就把那些視頻放到網(wǎng)上賣,我可是聽說有人販子就喜歡你這種,你也不想被他們盯上吧?!?/p>

隔著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姜茶的歹毒。

不過我瞞著奶奶,還是給她轉(zhuǎn)了一些錢。

說到底,還是不希望奶奶因為我再沾上血。

可隔日下午,奶奶在用家里的老式電腦上網(wǎng)時,還是看到了有關我的視頻。

姜茶沒有信守承諾,她更加肆無忌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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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視頻我要了,你不許再賣給其他人,也不許泄露,我有用?!?/p>

「你是人販子嗎?」

看著那端發(fā)來的信息,奶奶承認了。

因為只有人販子盯上了獵物,才需要保密。

不然會打草驚蛇。

不過她此時的本意,是為我的清白著想。

「你開個價,我買了。」

奶奶打字發(fā)出,那端沉默片刻回復。

「如果我把視頻里這個人交給你,值多少錢?」

看到這些字眼,奶奶微愣后,眼中閃過精明。

她還是低估了惡,沒想到魚兒會這樣上鉤。

「很多,只要你能帶來?!?/p>

下一刻,我的手機響了。

姜茶發(fā)來消息。

「好妹妹,之前是俺們錯了,過兩天放暑假我?guī)е愅ソo你賠禮道歉好不好。」

奶奶拿過我的手機,回復個好。

姜茶似乎很興奮,一連發(fā)了好幾個表情包。

接著,她再次發(fā)來消息。

「想問一下好妹妹,看你的學籍上寫著父母雙亡,你家里是不是只有那個老奶奶?」

「看著土埋半截的樣子,俺們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吧嘻嘻……」

按照我提供的地址,姜茶和陳威在暑假第二天就找上了門。

「你咋住這種荒山野嶺里?要不是有個老頭驅(qū)趕俺們,俺們都找不到?!?/p>

陳威累得氣喘吁吁,在抱怨。

而姜茶,則截然相反的竊喜。

「你不懂,這叫隱居,是世外桃源。」

我能聽懂她話語中的深意。

越偏僻,越好下手。

甚至可以說這里死個人,都沒人知道。

一旁的奶奶,也是這么想的。

「不好意思奶奶,怪俺們大嘴巴,害得方曉被開除,你不會怪俺們吧?!?/p>

「不怪,你們能來就好……」

迎上姜茶的虛情假意,奶奶皮笑肉不笑。

村子扎根在山腳,她的身后,剛好是抬頭看不見頂?shù)拇笊健?/p>

巍峨,墨綠,幽深。

似一汪毒潭,要將所有人吞噬……

「這位是?」

一進家門,姜茶就看到了二叔。

我向她介紹,她的臉色不受控制的難看。

「好妹妹,你一點都不聽話,怎么能對俺們?nèi)鲋e呢?」

二叔自帶兇相,姜茶在他面前變得老實。

只得擠著眉頭陰陽我。

不該說家里只有奶奶。

啪!

「就是你個騷母豬欺負曉曉?」

二叔的性格一向暴躁,響亮的巴掌直接抽向姜茶。

這一巴掌沒留余力,給姜茶牙都抽掉一顆。

白嫩嫩的臉蛋,肉眼可見的腫起。

憋了好多天的氣,他早就想這么做了。

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引來,就不可能再跑掉。

「還有你個雜種!」

二叔沒了顧慮,怒目而視,將矛頭對準發(fā)蒙的陳威。

陳威嚇得激靈,顫顫的往角落鉆。

「鬧哪樣?!?/p>

這時,奶奶攔住了二叔。

因為不能這么打,打壞了,山里會不高興。

「你敢打我!你叫我什么!」

捂著臉的姜茶緩過神,骨子里的蠻橫顯現(xiàn)。

她似乎還想發(fā)飆,可惜這里沒人慣著她。

「站好,磕頭,道歉。」

二叔氣笑,擺弄她像是擺弄個玩具一樣簡單。

不聽話,就稍微收點力,又是一巴掌。

幾巴掌下去,姜茶腫成豬臉,終于恢復了理智。

我站在面前,她滿心不甘和陳威把腦袋貼在了地上。

這種羞憤的感覺,讓她渾身在發(fā)抖。

她似乎忘了,當初也是如此對我。

并且要比這更甚……

「要不咱們回去吧,有那男人在,根本沒機會?!?/p>

在二叔的威懾下,陳威打起了退堂鼓。

「不行!我一定要她死!」

睚眥必報的姜茶,不可能同意。

嬌縱慣了的她,只有欺負別人的份,沒受過這種委屈。

所以她更恨了,恨不得將我抽筋扒皮。

殊不知我在暗處,將她和陳威的一言一行全看在眼里。

奶奶也在,笑得悚然。

「遇到點麻煩,俺們兩個人弄不成,要不你過來一趟咱們一起?」

家里的老式電腦響起,是姜茶發(fā)來的消息。

她在求助人販子。

奶奶打字回復。

「可以,但要扣錢?!?/p>

「好,我給你發(fā)位置?!?/p>

「不用?!?/p>

「為什么?」

「因為你要綁的是我孫女?!?/p>

交流停止,空氣停滯。

不大的房間內(nèi),奶奶與姜茶原本背對背。

下一刻,他們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頭看著彼此。

姜茶神色僵硬,而奶奶微微頷首,老花鏡下是一雙凜然的笑眸。

「你、你是……」

姜茶臉色一瞬間慘白,驚恐不已。

她欲言又止,不敢說出那幾個字眼。

因為這,太過驚悚。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片刻后,姜茶炸毛,慌亂的往外跑。

這一幕,看得不知情的陳威一愣一愣的。

不過也正應了他的意,當即收拾東西跟上。

可惜,他們連村子都沒出去,就被二叔像提小雞仔一樣提回來。

「頭也磕了,氣也出了,為啥不讓俺們走,你們還要干啥!」

陳威不服氣,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

二叔和奶奶笑瞇瞇,用一種欣賞耍猴的目光戲謔的盯著他。

「你們這是非法囚禁,信不信我報警!」

陳威還在咋呼,看著二叔和奶奶笑意越來越冷,姜茶心驚擔顫。

她說出了那幾個字。

「他、他們是人販子?!?/p>

嘭!

陳威轟然倒地,目光呆滯,他的天塌了……

其實說起來二叔和奶奶不算是真正的人販子。

因為我沒見過他們滿手血的樣子。

和山里那些人也并不親近,看樣只是合作關系。

所以我覺得,他們應該算是中間商。

屋內(nèi),哀求和哭泣聲不斷。

這次沒有人逼著,姜茶和陳威就主動跪地不斷磕頭。

「俺們錯了!俺們就是畜生!俺們該死,可俺們不想死,求你把俺們當個屁放了……」

他們聲淚俱下,整個人抖得似篩糠,甚至褲襠都濕了。

看起來很可憐,可博來得也只有我的些許憐憫。

對奶奶和二叔來講,這種情況早已司空見慣。

對此他們有自己的見解。

越惡的人,裝起樣子來往往越可憐。

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那么接下來,綁住手腳送進山里,這兩單就算完成了。

「曉曉長這么大,我連一根手指都不舍得動,你們兩個賤種敢這么欺負她,還想讓我放過你,呵呵,你見過人販子會放了到手的貨嗎? 」

奶奶的話,無疑是斷絕了姜茶和陳威的最后希望。

他們失魂落魄,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死相,眼眶空洞。

不過狗急了還會跳墻。

綁他們費了二叔一番功夫,還被咬掉了半截耳朵。

「咬死你們!方曉你個賤貨,都怪你!當初俺們就該玩死你!」

兩人發(fā)了狂,各種犬吠。

二叔又堵住了他們的嘴。

隔日一早,本該是交付訂單的日子,可二叔卻徘徊在家門口,皺眉不已。

「怎么了?」

「山里來信,說暫緩幾天,以前可沒有這種情況,不知道是出了啥事?!?/p>

奶奶詢問,二叔解釋。

「總不能是……」

奶奶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出現(xiàn)恍惚。

就連二叔,也坐立難安。

下午,伴著一陣敲門聲,來了一個警察。

「接到舉報,你們涉嫌販賣人口,請配合調(diào)查?!?/p>

警察是個男人,白哲的面容之上有一雙深邃的眼眸。

奶奶和二叔已來不及遮掩,男人很快發(fā)現(xiàn)了角落里情緒激動的姜茶和陳威。

他走上前解開兩人的嘴,絕處逢生的兩人興奮大喊。

「他們就是人販子警察同志!快把他們抓起來槍斃,俺們最恨人販子……」

「不著急,慢慢說。」

眼前男人露著淡淡笑容,慈祥的外表給足了姜茶底氣。

她繼續(xù)張牙舞爪,說著人販子該死的話語。

可我卻嗅到一股淡淡血腥味,從男人身上傳來。

帶著疑惑,我仔細凝視男人那張有些熟悉的面孔,忽然感到一陣心悸。

因為他就是,我曾見過的山里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