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每年除夕，我都會帶著父母去酒店吃年夜飯，這樣我媽不用受累做菜，一家人可以好好享受。
原本我很期待著和父母共度一年中最重要的這頓飯。
但自從堂妹秦珊開始對我家的除夕飯局產(chǎn)生濃厚"興趣"后，這個本該溫馨的時刻就變得像是在打游擊戰(zhàn)。
每到除夕前，她總會像特務(wù)一樣打探我家的年夜飯計劃，然后帶著全家來蹭飯。
01、
"爸，媽，今年我們?nèi)ジM樓吧？"十分鐘前，我還在跟父母商量著。"他家的酥皮大蝦和蒜蓉粉絲娃娃菜都特別好吃。"
"價格合適嗎？"我媽不愧是持家能手，最關(guān)心的就是價格。
"挺合適的，比咱們?nèi)ツ瓿缘牡胤奖阋恕?我掏出手機準備訂位。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吹教妹玫奶柎a，我心里暗叫不好。
這位比我小一歲、已為人母的堂妹，近年來練就了一身神奇的本領(lǐng)——總能在除夕前精準鎖定我們的飯局位置，然后帶著全家"偶遇"。
"小月啊，"電話那頭傳來她甜膩的聲音，"今年準備去哪里跨年啊？"
我瞥了眼父母，咬了咬嘴唇："還沒定呢，可能就在家隨便做點。"
"啊？在家啊......"她的語氣明顯低落了幾分，"那到時候再說吧。"
掛掉電話，我和父母面面相覷。
去年除夕，我們訂了城東的海鮮酒樓，堂妹一家四口"剛好"路過，硬是加了張桌子坐在我們旁邊。前年在西郊的粵菜館，她又帶著婆婆一起"巧遇"。
每次都是這樣，我們預(yù)定的四人桌，最后總會變成十來個人的大圓桌。
看著父母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知道，今年的除夕游擊戰(zhàn)，才剛剛開始。
02、
我回想起過去幾年的經(jīng)歷，不由得眉頭緊鎖，希望今年千萬不要再遇到堂妹一家，我跟父母能清靜的吃個團圓飯。
除夕那天，我們在福滿樓的包廂里早早就位。揭開湯煲的蓋子，濃郁的香氣讓人瞬間食欲大開。蒜香排骨、紅燒大蝦、糖醋里脊，一道道菜品擺上桌，色香味俱全。
媽媽笑著給我夾了塊排骨："難得今年這么清靜。"
"是啊，"爸爸難得露出輕松的表情，"往年每次都因為小珊一家，搞得跟大型家族聚會似的。"
我想起去年在海景酒樓的尷尬場面。堂妹秦珊帶著老公孩子，還有婆婆"剛好路過"。一進門就開始對我們點的菜評頭論足："這蝦也太小了，換大只的帝王蟹吧！"、"魚不新鮮，來個清蒸大龍躉！"
最后賬單比預(yù)算超了近三倍，她卻像沒看見似的，只顧著給孩子們搶著夾菜。走的時候還說："明年再聚啊！"
爸媽雖然不說，但我看得出他們的無奈。原本溫馨的年夜飯，總是被她搞得像是在辦酒席。
"今年總算能好好過個年了。"我舉起酒杯，準備和爸媽碰一下。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敲響了。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像是敲在我的心上。門外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哎喲，小月他們也在這里吃飯??？真是太巧了！"
我手中的筷子差點掉在地上。往年的經(jīng)歷像放電影似地在腦海中閃過，這次，恐怕又要重演了。
03、
我深吸一口氣，拉開了包廂門。果然，堂妹秦珊帶著她老公小張和兩個孩子站在門口，臉上掛著慣常的"驚喜"表情。
"哎呀，這也太巧了吧！"她夸張地喊著，眼睛卻在快速掃視包廂里的餐桌，"我們還說今年換個地方嘗嘗呢，沒想到你們也在這！"
沒等我們回應(yīng)，她已經(jīng)推著兩個孩子往里擠："來來來，擠一擠，再加把椅子。服務(wù)員，這邊加四副碗筷！"
我握緊了拳頭，看著她熟練地翻開菜單。這一幕太熟悉了，就像在放去年的重播。
"這菜單怎么翻都是些家常菜？"她皺著眉，朝服務(wù)員招手，"你們有沒有澳洲龍蝦？再來個三頭鮑魚，孩子們饞著呢。"
這次，我再也忍不住了。
"秦珊，"我直視著她的眼睛，聲音有些發(fā)抖，"你確定要點這些？一個龍蝦就要八百多。"
"哎呀，過年嘛，不得吃點好的？"她裝作沒聽懂我的暗示，"咱們一家人還計較這個？"
"一家人？"我冷笑一聲，"一家人像搞偷襲一樣突然出現(xiàn)？為什么不能提前說一聲？"
氣氛一下子凝固了。堂妹的笑容僵在臉上，她老公尷尬地低下了頭。兩個孩子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縮在角落不敢出聲。
就在這時，爸爸突然開口了："好了小月，既然珊珊來了，那就一起吃吧。"說著，他神秘地沖我眨了眨眼。
我愣住了，難道他有什么辦法？
04、
我跟爸媽都沒有說話。
堂妹夫婦狼吞虎咽，孩子直接下手抓，不時嚷嚷著要吃這吃那。我們點的幾道菜很快就被掃蕩一空，桌上七零八落地堆著油膩的餐具。
"服務(wù)員，再來個松露炒飯！"堂妹朝門口喊道，"對了，還有那個帝王蟹，一直想讓孩子們嘗嘗......"
"夠了！"我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音。包廂里瞬間安靜得能聽見呼吸聲。
"堂妹，你是覺得我不發(fā)火，就不當(dāng)回事，還是覺得我家的錢取之不盡？"我死死盯著她，聲音在發(fā)抖，"三年了，每年除夕你們都這樣，連句招呼都不打，就理所當(dāng)然地來蹭飯。你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
堂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小月，你這話說的……我們是一家人啊，一起吃頓飯不是應(yīng)該嗎......"
"一家人？"我冷笑著打斷她，"那你告訴我，一家人就只在別人吃年夜飯的時候出現(xiàn)？吃完就走、從不付錢？我們訂這個包廂，為的就是一家三口安安靜靜過個年，結(jié)果呢？"
堂妹夫小張終于坐不住了，他放下筷子，訕訕地說："那個……其實是我們今年沒訂到位置......"
"所以就理所當(dāng)然來禍害我們是嗎？"我的眼眶有些發(fā)熱，"你們真以為我爸媽掙錢很容易？還是覺得我們好欺負？"
包廂里鴉雀無聲。堂妹兩個孩子縮在角落，像受驚的小動物。小張的臉漲得通紅，一個勁地給堂妹使眼色。
突然，堂妹的眼淚掉了下來："小月，對不起...我...我就是想讓孩子們過個像樣的年。我們家條件不好，每次看你們吃好的，就覺得心里不舒服……"
她的話讓我心里一顫。確實，大伯去世后，堂妹家就一直不寬裕。
但這些年，她這種近乎貪婪的做法，早就消耗光了我們的同情心。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我抬頭望去，瞬間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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