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老趙，這都第六個了，你到底要鬧哪樣？"老張坐在趙大山家的沙發(fā)上，皺著眉頭看著好友。
趙大山轉(zhuǎn)過身，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不合適就是不合適，我這把年紀了，總得找個順眼的伺候我吧？"
周阿姨放下手中的包，眼中滿是不解："趙叔叔，我才來三天，哪里做得不好您直說，何必這樣趕人？"
趙大山緊握茶杯，指節(jié)發(fā)白："你走吧，工錢我按整月給你，別問了。"
老張和周阿姨面面相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無法言說的緊張氛圍。
一個月?lián)Q6個保姆，這其中到底藏著什么真相...
01
陳德福，今年六十歲，是一位剛退休不久的中學校長。
妻子五年前因病去世，兒子陳俊在城里工作，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回來看望父親。
陳德福一直以自己能夠獨立生活為榮，從不麻煩兒子。
但近半年來，他的身體狀況逐漸走下坡路，特別是膝關節(jié)炎時常發(fā)作，行動不便。
在陳俊的堅持下，他終于同意請一位保姆照顧日常起居。
然而，令人費解的是，陳德福在短短一個月內(nèi)已經(jīng)更換了五位保姆，而周阿姨是第六位。
每一位保姆都稱陳德福待人和氣，工資給得也高，卻總是在短短幾天后被無理由地辭退。陳俊對此十分擔憂，頻繁地打電話詢問，卻始終得不到父親的明確答復。
陳德福送走周阿姨后，獨自坐在窗前的搖椅上，目光迷離地望著遠方。
他從衣服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掏出一張泛黃的老照片，輕輕撫摸著上面年輕女子的臉龐，眼角漸漸濕潤。
"雨晴，還有多久我才能找到你..."他的低語消散在黃昏的光影中。
陳俊坐在公司的辦公室里，眉頭緊鎖。電話那頭是被父親辭退的周阿姨。
這已經(jīng)是一個月內(nèi)第六個向他匯報"被莫名其妙辭退"的保姆了。
他擔心父親的行為背后隱藏著某些嚴重的問題，或許是老年癡呆的早期癥狀？或者是老人家變得任性刁鉆？作為獨子，陳俊感到無比焦慮。
"親愛的，你還在為你父親的事情發(fā)愁嗎？"王慧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端著一杯熱咖啡走向自己的男友。
王慧是陳俊的同事，兩人相戀兩年，感情十分穩(wěn)定，已經(jīng)在規(guī)劃今年年底的婚禮。
陳俊接過咖啡，嘆了口氣："我不知道該怎么辦。爸爸從來不是個難相處的人，他當了三十年的校長，待人接物一向和藹可親。我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反常。"
王慧在他旁邊坐下，若有所思："會不會是那些保姆真的做了什么不妥當?shù)氖虑椋?
"不可能，我都是通過正規(guī)家政公司找的，背景都查得很清楚。"陳俊搖搖頭，
"而且每個人都說我爸對她們很好，只是突然就說不合適了。"
兩人沉默了片刻，突然，王慧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有個主意..."
02
"這個主意太瘋狂了！"陳俊聽完王慧的提議后，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的女友。
"有什么瘋狂的？"王慧反問道，"我假扮成保姆去你父親家，觀察他的日常行為，了解他為什么要頻繁換保姆，這不是很合理嗎？"
陳俊搖搖頭："這不是欺騙我父親嗎？如果他知道了，會很生氣的。"
"這是為了他好，"王慧堅持道，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健康問題，我們需要盡早發(fā)現(xiàn)。而且，我本來就要成為你的妻子，遲早要和你父親相處，這也算是提前熟悉一下。"
陳俊考慮了許久，終于妥協(xié)了。
他聯(lián)系了家政公司，安排王慧以新保姆的身份前往父親家中。
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們決定暫時不告訴陳德福王慧的真實身份。
王慧將以"蘇月華"的名字開始這段特殊的"臥底"任務。
臨行前，陳俊緊張地囑咐王慧："要小心，如果有任何異常情況，立刻聯(lián)系我。爸爸喜歡安靜，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尤其是書房里的物品。"
王慧點點頭，親吻了陳俊的臉頰："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第二天一早，王慧帶著簡單的行李來到了陳德福的家門前。
這是一座位于郊區(qū)的二層小樓，周圍環(huán)境清幽，院子里種滿了各色花草。她深吸一口氣，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穿著整潔的灰色中山裝，頭發(fā)梳理得一絲不茍。
陳德福的目光在王慧臉上停留了幾秒鐘，眼神中閃過一絲王慧無法解讀的復雜情緒。
"您好，趙叔叔，我是家政公司派來的新保姆，我叫蘇月華。"王慧微笑著自我介紹。
陳德福沉默地打量著她，時間長得令人有些不安。
就在王慧準備再次開口時，老人終于點了點頭："進來吧。"
王慧跟隨陳德福進入屋內(nèi)，房子內(nèi)部收拾得井井有條，每一件家具都擦拭得一塵不染，完全看不出是一位獨居老人的住所。
陳德福簡單地向她介紹了房子的布局和日常工作。
"早餐七點，午餐十二點，晚餐六點。我的藥在餐桌右邊的抽屜里，每天三次，飯后服用。洗衣服用溫水，不要用太多洗衣粉。"陳德福的聲音平靜而有條理，
"你的房間在樓上左手邊，我住在右手邊。書房不需要你打掃，我自己會處理。"
王慧認真地記下這些要求，暗中觀察著陳德福的一舉一動。
老人的行為看起來十分正常，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
他的語言清晰，思維邏輯也很連貫，完全不像是有認知障礙的樣子。
第一天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
王慧準備了可口的飯菜，打掃了房間，在院子里澆了花。
陳德福大部分時間都在看書或者聽收音機，偶爾到院子里散步。
他對王慧的工作沒有任何挑剔，甚至在吃完晚飯后，還夸獎了她做的紅燒肉很美味。
03
傍晚，王慧正在客廳整理茶幾上的報紙，突然感覺有人在身后。
轉(zhuǎn)頭一看，陳德福正站在不遠處，目光復雜地看著她。
"趙叔叔，您需要什么嗎？"王慧問道。
陳德福似乎從某種沉思中回過神來，輕輕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你很像一個人。"
"像誰呢？"王慧小心翼翼地追問。
陳德福沒有回答，轉(zhuǎn)身走向了樓梯："我累了，先上去休息。"
王慧望著老人緩慢上樓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她拿出手機，給陳俊發(fā)了一條消息："第一天順利，你父親很正常，但他說我像一個人，沒說是誰。"
幾分鐘后，陳俊回復："繼續(xù)觀察，注意安全。"
第二天的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進王慧的房間。
她早早地起床，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走下樓梯時，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陳德福已經(jīng)在廚房忙碌，正在煮稀飯。
"趙叔叔，這是我的工作，您怎么自己做起來了？"王慧快步走進廚房。
陳德福頭也不回地說："習慣了早起。你睡得好嗎？"
"很好，謝謝。"王慧接過勺子，"我來吧，您去休息一下。"
陳德?？戳怂谎?，點點頭退到一旁。
王慧注意到老人今天的精神似乎不太好，眼睛有些紅腫，像是沒睡好。
早餐時，陳德福很少說話，只是偶爾抬頭看王慧幾眼，然后又低頭喝粥。
王慧試著找話題："趙叔叔，聽說您以前是校長？"
陳德福微微點頭："嗯，在實驗中學當了三十年校長。"
"那一定很辛苦吧？要管理那么多老師和學生。"
"還好，習慣了。"陳德福放下碗筷，"今天你可以整理一下閣樓，那里很久沒人打掃了。"
王慧欣然接受了這個任務，心想或許能在閣樓找到一些線索。
閣樓灰塵很多，堆滿了各種舊物。
王慧戴上口罩和手套，開始一件一件地整理。
在一個角落里，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上鎖的木箱。
正當她好奇地觀察時，身后傳來陳德福的聲音："那個不用管，我自己會處理。"
王慧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看到陳德福站在閣樓入口處。
他走過來，輕輕將木箱拿起："這些都是老物件，沒什么用了。"
王慧點點頭，繼續(xù)打掃其他地方。
她注意到陳德福抱著木箱離開了閣樓，不知去向。
04
一小時后，當她打掃完畢下樓時，看到陳德福正坐在書房內(nèi)，木箱放在他的膝上，他似乎在整理里面的東西。
午餐后，王慧在院子里曬被子。陳德福拿著一本書坐在院子的藤椅上看，陽光下，老人的面容顯得格外平和。
王慧注意到他時不時地抬頭看向自己，眼神中似乎有什么話想說。
"趙叔叔，天氣真好，您要不要出去走走？"王慧試著問道。
陳德福搖搖頭："不了，就在院子里坐坐就好。"他猶豫了一下，"月華，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歲。"王慧回答。
"有男朋友嗎？"
王慧一愣，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保姆蘇月華，不能說自己和陳俊的關系："有，我們打算年底結婚。"
陳德福點點頭，似乎陷入了回憶："年輕真好...珍惜吧，有些緣分錯過了，就永遠沒機會了。"
王慧察覺到這可能是個突破口："趙叔叔是在想誰嗎？"
陳德福的眼神突然變得警覺，搖搖頭："沒什么，老人的胡思亂想罷了。"他站起來，走回屋內(nèi)。
當天下午，陳德福的老友張明來訪。
兩位老人坐在客廳里聊天，王慧在廚房準備點心和茶水。
從廚房的位置，她能隱約聽到他們的談話。
"又換人了？"張明的聲音傳來，"這已經(jīng)是第幾個了？"
"第六個。"陳德福低聲回答。
"你這是何必呢？都這么多年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陳德福的語氣變得有些嚴肅，"她很像，真的很像。"
"像又怎樣？人都不是同一個人了。"張明嘆了口氣，
"陳德福，你這樣對得起小俊的媽媽嗎？"
陳德福沉默了片刻："雪梅已經(jīng)走了五年了，她在天上會理解我的。"
王慧端著茶點走進客廳，兩位老人立刻停止了談話。
張明看了王慧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后意味深長地看向陳德福。
05
傍晚，張明離開后，陳德福的情緒明顯低落了許多。
吃完晚飯，他獨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發(fā)呆，拒絕了王慧遞上的茶水。
到了夜里，王慧輾轉(zhuǎn)難眠。
她起床想倒杯水喝，經(jīng)過陳德福的房間時，聽到里面?zhèn)鱽淼偷偷泥ㄆ暋?/p>
她輕輕推開虛掩的門，看到陳德福坐在床邊，手中拿著一張泛黃的照片，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王慧猶豫了一下，輕聲問道："趙叔叔，您還好嗎？"
陳德福抬起頭，驚訝地看著她，迅速將照片藏到身后："沒事，你回去睡吧。"
王慧沒有離開："您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guī)湍盟巻幔?
陳德福搖搖頭，眼神復雜地看著王慧："你真的很像她...同樣的眼睛，同樣的笑容..."
"像誰呢？"王慧小心翼翼地問。
陳德福深吸一口氣："一個很久以前的人。"他似乎想說更多，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晚了，回去睡吧。"
王慧點點頭，輕輕關上門離開。
她走回自己的房間，立刻給陳俊發(fā)了消息，簡單描述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陳俊回復得很快："看來和一個女人有關，繼續(xù)觀察，找機會看看那張照片。"
王慧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的種種細節(jié)。
陳德福顯然對某個女性念念不忘，而這個女性與自己有某種相似之處。
這是否就是陳德福頻繁更換保姆的原因？他是在尋找一個特定的"替代品"嗎？
接下來的幾天，王慧更加細心地觀察陳德福的一舉一動。
她注意到，每當陳德福以為沒人注意時，總會從口袋里掏出那張照片看一會兒，眼神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思念和痛苦。
一天下午，陳德福出門去附近的公園散步，王慧抓住機會在房子里尋找更多線索。
她知道進入陳德福的書房可能不太禮貌，但為了了解真相，她還是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書房的門。
書房內(nèi)整潔有序，書架上的書按類別整齊排列，桌上擺放著幾本正在閱讀的書籍。
王慧輕輕翻動桌上的物品，在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型相冊。她迅速翻開，里面是一些老照片，多是陳德福年輕時的模樣，還有一些似乎是他和妻子的合影。
在相冊的最后幾頁，王慧發(fā)現(xiàn)了一張單獨的照片，上面是一位年輕女子，約莫二十歲出頭，穿著簡樸的旗袍，站在一棵大樹下微笑。
王慧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位女子的確和自己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笑容和眼睛的形狀。
照片背面寫著"雨晴，1978"。
正當王慧仔細觀察照片時，樓下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她趕緊將相冊放回原處，迅速離開書房，裝作正在打掃客廳的樣子。
陳德?；貋砗?，似乎心情不錯，主動和王慧聊起了天："今天公園里的花開得真好，下次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
王慧點點頭，心里卻在想著剛剛看到的照片："趙叔叔，您年輕的時候一定很帥氣吧？"
陳德福笑了笑："談不上帥，就是普通人一個。"
"有照片嗎？我很好奇呢。"王慧試探性地問。
陳德福的表情略微變化："有是有，都是些老照片了，沒什么好看的。"
"我喜歡看老照片，覺得很有歷史感。"王慧繼續(xù)道，"尤其是七八十年代的，那時候的人都很有精神。"
陳德福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評估什么："你對那個年代有興趣？"
"嗯，我奶奶經(jīng)常給我講那時候的故事。"王慧編了個理由。
陳德福沉默了片刻，突然說道："跟我來吧。"
他帶著王慧來到書房，從書架上取下一個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
里面是一疊老照片，陳德福一張一張地向王慧展示，講述著每張照片背后的故事。
大多是他當老師和校長時的工作照，也有一些家庭聚會的照片。
"這是我剛參加工作時的樣子，那時候才二十出頭，在鄉(xiāng)村小學教書。"陳德福指著一張黑白照片說，"那時候條件艱苦，但大家都很快樂。"
王慧認真地聽著，等待陳德?？赡芴岬降年P鍵信息。
可是，直到看完所有照片，陳德福都沒有拿出那張有"雨晴"的照片，也沒有提及任何與之相關的事情。
"您年輕時真的很帥氣。"王慧真誠地說。
陳德福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懷念："那時候的夢想很簡單，就是做一名好老師，娶一個好妻子，過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您實現(xiàn)了這個夢想，不是嗎？"
陳德福的表情突然變得復雜起來："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命運有時候會開玩笑，讓你以為抓住了幸福，其實只是一場空。"他停頓了一下，"不說這些了，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陳德福將照片收好，示意談話結束。
06
王慧離開書房后，立刻給陳俊發(fā)了消息，告訴他關于照片和"雨晴"的發(fā)現(xiàn)。
陳俊回復說他從來沒聽父親提起過這個名字，更不知道照片上的女子是誰。
當晚，王慧在幫陳德福整理衣物時，無意中在一件舊外套的內(nèi)袋里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
信封已經(jīng)泛黃，上面寫著"陳德福收"，但沒有寄件人的信息。
王慧猶豫了一下，決定冒險打開看看。
信的內(nèi)容很簡短："德福，我已決定遠走高飛。我們之間的感情不被世俗容納，繼續(xù)下去只會兩敗俱傷。請原諒我的決定，也請你忘了我，娶一個好妻子，過你應有的生活。永遠不會忘記你的——雨晴"
信的日期是1979年5月10日，比照片上的日期晚了大約一年。
王慧小心地將信放回原處，心中的謎團似乎漸漸揭開：陳德福年輕時愛上了照片上的雨晴，但因為某種原因，他們無法在一起。
雨晴最終選擇離開，而陳德福娶了陳俊的母親，但顯然，他從未忘記過雨晴。
現(xiàn)在，陳德福的妻子已經(jīng)去世，他開始尋找一個與雨晴相似的保姆，或許是為了填補內(nèi)心的空虛，又或許是想通過相似的面孔喚起那段被塵封的回憶。
想到這里，王慧既感到心酸，又對陳德福產(chǎn)生了一絲同情。
愛而不得，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之一。
陳德福守著這段單相思四十多年，直到現(xiàn)在才試圖尋找一絲慰藉，這份感情之深，讓王慧不禁為之動容。
第五天的早晨，王慧起床后發(fā)現(xiàn)陳德福已經(jīng)出門了。
桌上留了張紙條："去鎮(zhèn)上辦點事，中午回來。冰箱里有菜，你自便。——德福"
王慧利用陳德福不在家的機會，更加仔細地搜尋房子，希望找到更多關于"雨晴"的線索。
在陳德福的衣柜深處，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精致的紅木盒子，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
盒子上鎖了，王慧沒有鑰匙，只能作罷。
中午時分，陳德?；貋砹?，身后還跟著一位老人。
"月華，這是我的老同事王老師，今天來家里吃飯。"陳德福介紹道。
王慧趕緊打招呼："王老師好，我馬上準備午飯。"
王老師是個瘦高的老人，看起來比陳德福還要年長幾歲，但精神狀態(tài)很好。他詳細地打量了王慧幾眼，然后意味深長地看向陳德福："這位就是你說的新保姆？"
陳德福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王慧在廚房準備午餐，隱約聽到兩位老人在客廳的交談。
"你還是沒放下??？"王老師的聲音傳來。
"都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是放不下的。"陳德?；卮?。
"林老師知道你這樣嗎？"
"她去世前都知道我心里有個結，從來沒有怪過我。"陳德福的聲音有些哽咽，"她是個好女人，比我值得更好的人。"
王老師嘆了口氣，不再多說。
07
王慧端著菜走進客廳，兩位老人立刻停止了談話。
午餐氣氛有些沉悶，王老師不時看向王慧，眼神中帶著復雜的情緒。
飯后，王老師拉著陳德福到院子里繼續(xù)交談，聲音壓得很低，王慧聽不清內(nèi)容。
但從陳德福激動的手勢和偶爾提高的聲調(diào)來看，兩人似乎在爭論什么。
王老師離開后，陳德福的情緒明顯低落了許多。
他獨自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目光呆滯地看著遠方。
王慧端了杯茶走過去："趙叔叔，喝點茶吧。"
陳德福接過茶杯，突然問道："月華，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王慧一愣，隨后點點頭："相信啊，遇到對的人，一眼就知道了。"
"是啊，一眼就知道了..."陳德福的眼神變得迷離，看著王慧的臉，目光中滿是復雜情感。他的手微微顫抖，聲音低沉而哀傷："月華，能抱你一下嗎，就一次。"
王慧驚愕地看著眼前這位老人，他的眼睛泛紅，臉上寫滿了痛苦與渴望。她遲疑了片刻，輕輕點了點頭："可以。"
陳德福緩緩站起身，小心翼翼地環(huán)抱住王慧，就像抱著一件易碎的珍寶。"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真相，"他低聲說道，聲音顫抖，"我會告訴你一切。"
王慧感覺到肩膀逐漸變濕，卻沒有立刻掙脫。
老人的身體微微顫抖，她能感受到多年積壓的情感正在爆發(fā)。
過了許久，陳德福終于松開了手，臉上帶著久違的釋然。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真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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