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直起身子離開,巴依卡一把甩開了她的手,

玫瑰勾唇:“你發(fā)燒了,吃藥?!?br/>她說完俯身過來,巴依卡極快往后躲,玫瑰低笑,越過他的身子從旁邊床頭柜拿過放在上面的水杯和藥片,送到他唇邊。
巴依卡未動,臉色陰沉的開口:“你怎么進(jìn)來的?”
“你家右邊的那個花盆底下不是有備用鑰匙嗎?”
玫瑰平靜的回道,絲毫不見心虛,更多的是生氣,她好好護(hù)了這么久的人,就一天沒有看著,便把自己整成了這幅鬼樣子,任誰看到都平靜不起來。
昨天不過是大姨媽來的突然,所以放學(xué)直接趕回家了,沒想到第二天就沒見他人影,下課一問班主任才知道請病假了,聯(lián)想到昨天的那場小雨,玫瑰瞬間明了,因此中午一放學(xué),就立刻過來了。
大門緊閉,玫瑰曾經(jīng)看他在花盆下拿過鑰匙,因此輕車熟路,屋子里的模樣卻是讓她有些心驚,尤其是在推開臥室門的那一剎那,酸澀感充盈了整個心間。
房間窗戶緊閉,陰暗昏沉,他的身子緊緊裹在被子里,臉上蒼白,唇色極淡,眉頭在夢里時還是蹙起的,就算門口傳來那么大的響動還是毫無知覺。
玫瑰走過去手放上他的額頭,果不其然滾燙一片。
當(dāng)時恨不得立刻把他叫起來罵一頓,可最后還是冷靜下來,深吸了兩口氣出去買藥,順便買了些肉和米,結(jié)果回來一開火,才發(fā)現(xiàn)燃?xì)庖矝]有了。
當(dāng)時玫瑰就猜到了,淋那點小雨也不至于弱到這種程度,恐怕是加上昨晚洗了個冷水澡。江城四月天,夜里睡覺還是要蓋棉被的氣候。
玫瑰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難怪他會。
接觸到他的生活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完全不是在生活,只是勉強(qiáng)的活著。
玫瑰忍著淚水,吸了吸鼻子,在客廳茶幾上翻到了燃?xì)夤倦娫?,繳完費之后熟練的淘米,切肉,燒水,然后拿出買來的藥一起給他放在床頭。
玫瑰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中盯了他許久,不忍叫醒他。
那張臉即使此刻蒼白無比,也依舊讓人心往神馳,工整的眉,筆直的鼻梁,薄厚適宜的唇,形狀十分好看,小半邊臉陷在枕頭里,小而精致。
最重要的是,被子下輕微的起伏,她面前躺著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巴依卡。
玫瑰不知道自己癡癡地看了多久,直到鼻尖飄來肉和米燉爛的混合香味時,才反應(yīng)過來,此刻床頭柜上的那杯開水已經(jīng)涼了。

她低低嘆了口氣,
端著杯子走了出去,壺里的水已經(jīng)溫了,熱度剛剛好,她拿起勺子,把鍋里的粥攪拌均勻,繼續(xù)小火熬著,再次端著水進(jìn)去時,看著那張臉,莫名惡從心起。
玫瑰跪坐在床邊,俯身恰好可以親到他的唇,她盯了幾秒,毫不猶豫的壓上了上去。
軟的不可思議,比起上次的爭鋒相對,玫瑰更喜歡現(xiàn)在這個乖巧安靜的巴依卡,她微闔上眼,在他唇上輾轉(zhuǎn),許久,輕輕探了進(jìn)去。
或許是因為發(fā)燒的原因,他的唇舌滾燙,交織在一起,燙的玫瑰心尖微顫,她癡迷的汲取著他嘴里的熱氣,沉溺其中,難以自拔。
直到臉上傳來絲絲羽毛拂過般的酥麻,玫瑰才悄然回神,唇下動作卻是愈發(fā)放肆,果不其然,底下的人醒來,像一只被輕薄發(fā)怒的小獸,手里無力,輕飄飄的推著她。
莫名腦海里就閃過了嬌弱這個詞。
玫瑰笑的無比得意。上次被他推的那下,肩膀還有些微疼呢。
看著那雙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心癢難耐,玫瑰毫不猶豫的扣了上去,十指交纏掌心相貼的那一瞬間,陣陣酥麻從手心傳到了五臟六腑。
這感覺,比親他更銷魂。
玫瑰看著那雙此刻紅潤瀲滟的唇,控制不住的輕啄了上去。
他氣的臉愈發(fā)通紅,玫瑰笑了,不再逗他,俯身去拿藥,結(jié)果面前的人立刻如臨大敵,玫瑰笑的愈發(fā)快活,把藥片和水送到了他唇邊。
他似乎對她這種不請自來的行為十分不滿,聽完她的回答之后立刻恨恨扭過了頭,一副生著悶氣的模樣,玫瑰想,要不是因為他此刻這幅身子,恐怕早就把自己拎出去了。

“乖,聽話好不好,吃了藥你才有力氣把我趕出去啊——”玫瑰輕笑,柔聲哄著,把手里的東西再次放到了他唇邊,像是對待不聽話的小孩一般。
“滾開?!?br/>巴依卡冷冷的開口,伸手打開她,杯里的水灑出來不少,落在白色的被子上,分外惹眼,她盯著他,此刻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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