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爸爸,我不想上學了,他們打掉了我的牙。"
當我問丈夫該怎么處理時,他平靜地說:"明天我們去離婚,剩下的交給我。"
我剛想質問他是否瘋了,卻看到他眼中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寒光。

01
"媽媽,我不想去學校了。"女兒小諾站在門口,校服上滿是血跡,嘴角還在不斷往外滲血。
我的手機從手中滑落,砸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我沖過去抱住她,顫抖著手擦去她嘴角的血跡,才發(fā)現(xiàn)她的兩顆門牙不見了。
"怎么回事?誰干的?"我勉強控制住聲音的顫抖。
小諾低著頭,抽泣著說不出話來。我扶她坐下,給她倒了杯水,小心地喂她喝了幾口。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斷斷續(xù)續(xù)地講出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小諾被班上八個同學圍在廁所里,他們推搡她,辱罵她,最后一個男生用力把她推到墻上,她的牙齒撞在了洗手臺的邊緣上。
"他們說我裝模作樣,說我是老師的寵物。他們威脅我,如果我告訴老師或者你們,就要讓我更慘。"
我的心跳幾乎停滯,眼淚奪眶而出。我不敢相信,這樣的暴行竟然發(fā)生在一所小學里,發(fā)生在我九歲的女兒身上。
當晚,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出差剛回來的丈夫。他聽完后,沒有我想象中的暴怒,而是沉默了許久。他只是平靜地撫摸著熟睡的小諾的頭發(fā),眼睛里卻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冷光。
"明天我們怎么辦?要去學校嗎?"我忍不住問道。
"明天我們去離婚,把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丈夫頭也不抬地說。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我說,明天我們去離婚,然后我來處理這件事。"丈夫抬起頭,目光如炬,"相信我,這是最好的辦法。"
我手中的杯子"咣當"一聲掉在地上,碎成了幾瓣。
"李站明,你瘋了嗎?女兒被欺負成這樣,你不想著怎么討回公道,卻要和我離婚?這就是你的解決方案?"
丈夫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拿起掃把,清理著地上的碎片。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世界也像那個杯子一樣,碎成了無數(shù)片。
我無法理解丈夫的決定,但他的眼神告訴我,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那天晚上,我徹夜未眠,淚水浸濕了整個枕頭。

02
第二天一早,我和丈夫去了學校。
小諾的班主任劉老師見到我們,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家長別著急,孩子們打打鬧鬧很正常,都是小事。"
"小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女兒的牙齒都被打掉了,這叫小事?"
"我們要求調查監(jiān)控,找出欺負我女兒的那八個學生。"丈夫冷靜地說。
劉老師搖搖頭:"很遺憾,那天監(jiān)控壞了,沒有拍到任何畫面。而且孩子們的描述往往會夸大事實,我們需要謹慎處理。"
我們被帶到了年級主任辦公室。年級主任姓張,五十多歲,一副官腔十足的樣子。她翻閱著一份文件,頭也不抬地說:"我們已經(jīng)了解了情況,這只是孩子之間的小矛盾,不存在什么校園霸凌。"
"我女兒兩顆牙齒被打掉,滿嘴是血,這叫小矛盾?"我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張主任抬起頭,眼神里帶著輕蔑:"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說法。據(jù)我們調查,是你女兒先挑起事端,她不合群,總是獨來獨往,經(jīng)常得罪其他同學。"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們不僅不處理霸凌事件,還把責任推到了受害者身上。
丈夫握緊了拳頭,卻沒有發(fā)作。他只是平靜地問:"那請問誰才能給我們一個說法?校長嗎?"
"校長很忙,暫時沒空見你們。"張主任冷冷地說,"我建議你們回去好好教育孩子,學會與人相處。如果實在不行,可以考慮轉學。"
離開辦公室時,劉老師悄悄拉住了我的手,塞給我一張紙條:"放學后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你真相。"
那天下午,劉老師在電話里告訴我,確實有八個孩子欺負小諾,還不止一次。但因為其中幾個孩子的家長在學校有很大影響力,學校選擇了包庇。其中一個男孩的父親甚至是學校的大股東。
"我很抱歉,但你們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這些家長不是普通人,他們有權有勢,學校不敢得罪他們。"劉老師的聲音里透著無奈。
聽完這些,我感到一陣眩暈。丈夫扶住我,眼神平靜如水:"別擔心,我們明天見那些家長,如果他們拒絕道歉和賠償,我自有辦法。"
我看著丈夫,卻看到他眼中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寒光。

03
第二天,學校安排了一次家長見面會。那八個欺負小諾的孩子和他們的家長都來了,但會面的氣氛從一開始就不對。
"我們今天來是想和平解決問題的。"丈夫開門見山地說,"我們希望你們的孩子能向我女兒道歉,并承擔相應的醫(yī)療費用。"
一個穿著名牌西裝的男人站了出來,他是那個打掉小諾牙齒的男孩的父親,姓王。
"道歉?為什么要道歉?孩子們之間打打鬧鬧很正常,你女兒不會玩就別怪別人。"王先生傲慢地說,"再說了,我已經(jīng)查過了,你女兒經(jīng)常挑釁其他孩子,這次不過是自作自受。"
其他家長也紛紛附和:"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女兒肯定也有錯。"
"你們作為家長,應該教育孩子堅強一點,而不是動不動就來學校鬧事。"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丈夫卻意外地冷靜。他只是默默地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是劉老師描述霸凌經(jīng)過的錄音。錄音中清晰地提到了這八個孩子的名字和他們的惡行。
會議室頓時安靜下來。
"你們有兩個選擇,"丈夫平靜地說,"一、孩子們公開道歉,承擔醫(yī)療費用和精神損失費。二、我把這段錄音和我女兒的傷情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讓大家評評理。"
王先生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丈夫:"你以為你是誰?敢威脅我們?"
"我算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孩子犯了錯,應該承擔責任。"丈夫毫不退縮。
"哼,一個小小的銷售經(jīng)理,也敢在我面前耍橫?"王先生冷笑道,"告訴你,我們要是想整你,分分鐘讓你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
另一位家長也站了出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家收入都靠你老婆,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跟我們叫板?"
我沒想到他們竟然連我們的底細都查了個透徹。
眼看局勢越來越緊張,張主任出面打圓場:"各位家長,有話好好說。李先生,幾位家長的意思是,這次事件孩子們都有錯,但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如私下和解。我想幾位家長也不介意支付一些補償,對吧?"
王先生不屑地說:"補償?最多給五千塊,當是我們的心意。但前提是,這事到此為止,不準再追究。"
"五千塊就想了事?"我忍不住反駁,"我女兒的心理創(chuàng)傷怎么算?她現(xiàn)在連學校都不敢去了!"
王先生看向我,眼睛瞇成一條縫:"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女兒在學校更不好過?識相的話,拿錢走人,別自找麻煩。"
"我女兒打不死就算運氣好,是嗎?"丈夫突然冷笑一聲。
王先生一愣,隨即挑釁地說:"你說的,不是我說的。不過,可別指望這事能有什么結果。"

04
離開學校后,丈夫真的帶我去了民政局。在我的震驚和不解中,我們辦理了離婚手續(xù)。
"為什么一定要離婚?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哭著問他。
"相信我,這樣做是為了保護你和小諾。"丈夫緊緊握住我的手,"我會凈身出戶,所有財產都歸你,你帶小諾回老家住一段時間,等事情解決了我再去接你們。"
我不明白他的計劃,但看著他堅定的眼神,我選擇了相信他。第二天,我?guī)е≈Z回了老家,而丈夫留在了城里。
一周后,我接到了朋友的電話。她告訴我,丈夫辭去了公司的工作,在小諾學校附近擺了個水果攤。
"他每天就坐在那里賣水果,特別是在放學的時間段。所有來買水果的孩子,他都會送一份小禮物。很快,他就和學校里的孩子們熟悉了起來。"
幾天后,丈夫打來電話,聲音異常平靜:"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不用擔心。"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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