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棋士》觀眾都在問:崔業(yè)這波撒錢操作到底是人性的墮落,還是編劇實在編不下去了?

剛拿到150萬贓款,這個窩囊半輩子的圍棋老師突然解鎖了"氪金大佬"模式——35萬買輛九十年代皇冠被虎撲老哥鑒定為"相當于現在入手二手邁巴赫",香港自駕游修個車被坑3萬,投幾十萬給通緝犯身份的自己搞圍棋大師班,最后還得借80萬填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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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波操作連馬云看了都要直呼內行,難怪彈幕都在刷:"建議

要說這消費降級時代,敢這么花錢的確實少見。但仔細看崔業(yè)這三板斧,處處透著中年男人的執(zhí)念與擰巴。買

編劇可能想用這種極端消費展現底層小人物的荒誕,但月薪200元的人敢借80萬(相當于普通人借800萬),這物價體系直接把觀眾CPU干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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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細想崔業(yè)的墮落早有伏筆。這個活在警察哥哥陰影下的男人,連親生兒子都覺得"大伯才是真男人",自己只能靠贓款刷存在感。心理學上有個"補償性消費理論",說的就是長期自卑的人會通過揮霍獲取掌控感。

正如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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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值得玩味的是編劇的財富魔法。150萬贓款5集蒸發(fā)干凈的操作,堪比在碎鈔機里倒汽油——二手皇冠、天價醫(yī)療、魔幻圍棋班三連擊,每個環(huán)節(jié)都在挑戰(zhàn)觀眾智商。

尤其是對比土豪董炳輝全家香港游才花5000元,崔業(yè)修個車就被坑3萬,這物價差簡直比馬里亞納海溝還深。難怪網友調侃:"建議劇組改行拍玄幻劇,這消費力比斗宗強者還恐怖。"

不過說編劇完全擺爛也不公平。從崔業(yè)跳海逼全家供他學棋,到如今用贓款給兒子續(xù)命,這個角色始終在"被迫選擇"中越陷越深。

就像《絕命毒師》里的老白,觀眾明知道他在犯罪,卻忍不住為他找理由開脫。劇中那個"用圍棋思維策劃犯罪"的核心設定,本可以成為剖析人性異化的利器,可惜被過于刻意的撒錢劇情喧賓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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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討論崔業(yè)到底愛不愛兒子時,或許該換個角度思考:一個從小被現實按在地上摩擦的人,突然握住大把鈔票,會不會把花錢當成證明自己的方式?

給兒子選最貴治療方案時的果斷,可能夾雜著"老子終于能做主"的快感;開圍棋班燒錢幾十萬,何嘗不是對前半生清貧教棋的報復性補償?這種扭曲心理,在崔業(yè)對夏生吼出"你寧救工人不救我?"時達到巔峰——明明自己先揮霍一空,卻能用父愛之名把道德綁架玩出花來。

說到底,《棋士》最吊詭的地方在于,它一邊用崔業(yè)的墮落揭露社會底層的生存困境,一邊又用魔幻消費消解了現實批判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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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150萬贓款成為推動劇情的萬能燃料,當每個角色都在為制造沖突而強行降智,我們失去的不僅是一個立體的反派,更是國產罪案劇最難能可貴的灰度敘事。畢竟,真正的惡之花從來不是靠撒錢澆灌的,而是滋生在每個人性褶皺里的那點"不得已"。

所以回到最初的問題:崔業(yè)是真瘋還是編劇發(fā)瘋?或許兩者都是。當我們看著這個可恨又可憐的男人在屏幕里橫沖直撞時,何嘗不是在圍觀自己內心那個隨時可能失控的"崔業(yè)"?畢竟在這個魔幻現實交織的時代,誰還沒做過幾個"如果我有150萬"的白日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