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小伙子,別急著走?。?

我剛放下柴火準備離開,身后傳來趙家姑娘趙麗的聲音。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屋里沒人,你進來喝口水再走吧。"

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直盯著我,手上的力道一點也不像個姑娘家。

村里人都知道,趙家有個26歲的閨女至今嫁不出去,這在2002年的農(nóng)村,簡直是天大的怪事。

我尷尬地揉了揉鼻子:"不了不了,我還有活兒要干。"

"就喝口水,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她緊緊抓著我的袖子不放。

我心里直打鼓,村里關于趙麗的傳言太多了。

可看著她那執(zhí)著的眼神,我不好再推辭,只能跟著她進了屋。

我叫李大山,今年28歲,在村里開了個小木器加工廠。

說是廠,其實就是幾間簡易的廠房,雇了三四個幫工。

家境雖不富裕,但靠著勤勞和手藝,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我爹娘常年在地里忙活,把家里的一畝三分地照料得井井有條。

現(xiàn)在正值2002年初,農(nóng)村的日子正一天天好起來。

自從前年通了電話,村里人和外面的聯(lián)系多了,眼界也開闊了不少。

趙家是村里出了名的富戶,趙麗的父親趙滿倉靠養(yǎng)豬和種果樹發(fā)了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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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蓋起了全村第一座二層小樓,還買了臺14寸彩電。

村里人都很羨慕,常常借故去趙家串門,就為了看看電視節(jié)目。

"大山啊,你這么老實肯干,咋還沒個對象?。?村里的張大娘經(jīng)常這樣問我。

每當這時,她總會意味深長地瞄一眼趙家的方向。

我心里清楚,她是在暗示趙麗的事情。

可我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趙家是什么人家,我是什么人家,門不當戶不對的。

"趙麗姑娘,你爹娘呢?"跟著進屋后,我東張西望地問道。

"我爹去鎮(zhèn)上找醫(yī)生了,我娘陪著去了,估計得明天才回來。"

趙麗給我倒了杯熱水,然后坐在了我對面。

屋里暖烘烘的,墻上掛著一幅山水畫,角落里放著一臺錄音機。

這些在普通農(nóng)家都是稀罕物,可在趙家卻是稀松平常。

趙麗這姑娘長得不差,還上過縣里的技校,按理說不該找不到婆家。

她皮膚白皙,眉眼清秀,只是性格有些拗,村里人都說她眼高于頂。

"那姑娘眼光高著呢!村里小伙都入不了她的眼。"

"聽說縣城好幾個條件不錯的都被她拒絕了。"

"我看啊,她怕是嫌貧愛富,等著嫁個城里人呢!"

這些閑言碎語常在村頭巷尾流傳。

我無意中聽到過幾次,也沒太當回事,畢竟人家的事與我無關。

今年冬天格外冷,趙滿倉前些日子腿摔傷了,家里缺人干活。

村里人都知道這事,可沒幾個人愿意上門幫忙。

一來是怕趙家嫌棄他們農(nóng)村人土氣,二來是怕被趙家那個挑剔的閨女看不起。

我這人心軟,聽說后便主動送了一擔柴火去他家。

沒想到趙麗開了門,她父母竟都不在家。

"大山哥,你是村里少有的好人。"

趙麗泡了杯熱茶遞給我,指尖輕輕擦過我的手背。

那茶香味兒和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混在一起,讓我有些暈乎。

我不自在地縮回手,心跳突然加快了幾分。

"喝茶,別客氣。"她的聲音比平時柔和了許多。

我低頭抿了一口,那茶味兒比我家的要好太多了。

她的笑容有些神秘,與平日里高冷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爹總說你沒出息,可我看得出,你是個有想法的人。"

趙麗的眼神里透著一種我讀不懂的情緒。

她突然湊近了些:"你覺得我們村里的人怎么樣?"

我被問得一愣:"挺好的啊,都是老實人。"

"那你覺得...我怎么樣?"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感覺臉上一陣發(fā)燙:"趙...趙姑娘很好,家境好,人也好看。"

"那你...有沒有想過找個媳婦?"她的聲音低了下來。

這話讓我差點把嘴里的茶噴出來,我慌忙站起身:"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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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麗也沒攔我,只是在我走到門口時說:"大山哥,我家有事隨時可以找你幫忙嗎?"

我點點頭就匆匆離開了,一路上心跳得厲害,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第二天,村里的王嬸攔住我:"大山啊,聽說昨天你去趙家送柴火了?"

她眼中流露出八卦的光芒,嘴角帶著揶揄的笑。

"就是送個柴火,您別多想。"我解釋道。

"哎呦,人家趙麗可是村里的香餑餑,你小子有福氣??!"

王嬸神神秘秘地靠近我:"聽說她都26了還嫁不出去,你可得把握住機會!"

我趕緊擺手:"別瞎說,人家趙姑娘怎么可能看上我。"

王嬸卻不依不饒:"人家姑娘主動留你喝水,那意思還不明顯嗎?"

我只能裝傻充愣,匆匆逃離了這尷尬的對話。

可沒想到,這只是開始。

接下來的日子,村里的流言蜚語越傳越多。

"聽說趙麗看上李大山了!"

"那窮小子走運了,要是能娶了趙麗,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我看八成是趙家瞧不上,畢竟李家就那條件..."

這些話傳到我耳朵里,讓我既尷尬又無奈。

更讓我意外的是,趙麗開始頻繁出現(xiàn)在我工廠附近。

有時送些點心,有時就只是站在遠處看我干活。

村里人見了,更是議論紛紛,連我那些工人都開始打趣我。

"老板,趙姑娘又來了,是不是該請我們喝喜酒了?"

我哭笑不得,只能一遍遍解釋沒這回事。

可事實上,連我自己心里也開始犯嘀咕。

趙麗為啥對我這么熱情?難道真像村里人說的那樣?

不可能,我搖搖頭,趙家那條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這小木匠。

村里的流言越傳越厲害,連我媽都找我談了幾次。

"兒啊,趙家條件是好,但那姑娘......"

媽欲言又止,眼中滿是擔憂。

"媽,您別聽村里人瞎說,我和趙麗沒什么。"

"真沒什么?那她三天兩頭往你那跑是為啥?"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兒啊,媽不是說趙麗不好,只是..."媽嘆了口氣,"只是她那性子,大家都有耳聞。"

我知道媽的擔憂,村里對趙麗的評價兩極分化。

有人說她高傲,有人說她勢利,也有人說她心思深沉。

唯一確定的是,像她這樣條件的姑娘,到了26歲還沒嫁人,在農(nóng)村確實不正常。

我本想著,隨著時間推移,這事兒會慢慢平息下去。

誰知道,事情卻越來越奇怪。

一個雪下得正大的傍晚,我正在家門口劈柴,趙麗突然出現(xiàn)。

她臉色蒼白,頭發(fā)上沾滿了雪花,看起來很是慌張。

"大山哥,我爹讓我來請你過去一趟。"

她的眼中含著淚水,聲音微微發(fā)抖。

"出什么事了嗎?"我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

"家里的爐子出了問題,屋里全是煙。我爹胸口疼得厲害。"

趙滿倉這幾年得了心臟病,可不能有什么閃失。

我二話不說,抓起工具就跟她走。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冷風吹得人臉生疼。

漆黑的村路上,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身影。

趙麗走在前面,步子很快,不時回頭催我快點。

"你爹娘呢?怎么就你一個人來找我?"我問道。

"我娘上姥姥家了,爹一個人在家,他說你手巧,讓我來找你幫忙。"

我點點頭,沒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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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走到趙家院門口時,我卻發(fā)現(xiàn)屋內(nèi)黑漆漆的,根本沒有燈光。

"不是說爐子冒煙嗎?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疑惑地問道,突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趙麗停下腳步,背對著我站在雪地里。

"趙姑娘?你爹到底怎么了?"我又問了一遍。

趙麗轉(zhuǎn)過身,眼神中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復雜情緒。

"大山哥,其實我爹他......"

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拉住我的衣袖,一把將我拖進了屋內(nèi)。

屋里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只有門口透進來的一點微弱月光。

"咔嗒"一聲,門被鎖上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來不及反應,屋內(nèi)突然亮起了燈。

當看清眼前的場景時,我整個人如遭雷擊,呆立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