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可能是我堅持不想那么快要孩子的緣故,結(jié)婚兩年了,公公婆婆對我始終是愛搭不理。
其實我并不是那種好玩的人,實在是現(xiàn)如今社會競爭太激烈了,養(yǎng)個孩子著實不簡單。
尤其是結(jié)婚后不久,老公創(chuàng)業(yè)失敗,欠了一屁股債,我要是再不鉚足了勁幫忙賺點錢,光是日常生活都足夠把我們給壓垮。
經(jīng)過兩年的不懈努力,那些債總算是還清了,并不奢求大富大貴的我靜下心來想,是該給老公家傳宗接代了。
然而,就在我懷上孩子后,老公卻出現(xiàn)了一系列反常的表現(xiàn),直到我發(fā)現(xiàn)他的微信里竟然有個神秘女人……

1
我?guī)е_診懷孕單回家的時候,老公正站在陽臺在跟誰打著電話。
我笑瞇瞇的再次看了眼手中的B超單,想給他一個驚喜,誰曾想,他卻給了我一個驚嚇。
我剛悄無聲息的拉開陽臺的落地玻璃門,老公看到了我太陽下的影子,趕忙轉(zhuǎn)過身。
“秦涵尋,你干嘛?不聲不響的,你想嚇?biāo)牢野??”他面色鐵青,聲音高亢的兇我。
是的,他兇我。
記憶里,他對我大聲說話都很少,兇我更是從來沒有的事,何況還是那種恨不得上來抽我兩耳光的架勢。
那一刻,我產(chǎn)生了嚴(yán)重的懷疑:他是我的老公陳彬嗎?
足足錯愕了有一分鐘之久,我才開口道:“你怎么了?”
“沒事?!彼@開我。
突然我意識到點什么,后腳跟進客廳,問道:“你剛才跟誰打電話呢?”
“唉……我們公司最近不是談了個國外大訂單嘛,已經(jīng)開始大批量生產(chǎn)了,該死的老外突然反水,逼我們降價?!?/p>
似乎,他又恢復(fù)了原有的狀態(tài),好像剛剛在陽臺的那一幕壓根沒發(fā)生,全是我的錯覺。
想想,他這兩年為了還債,壓力確實挺大,我也就沒再繼續(xù)追究,不過我卻多了個心眼。
我總覺得,他剛才兇我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
如此說來,他那個電話也就很值得我去懷疑了。
我這個人做事向來果決,有疑慮便會馬上想辦法去求證,之前好像加過他一個同事的威信,待會我就去問問他。
正當(dāng)我思緒游離之際,陳彬一把奪過了我手里的B超單:“這是什么?你哪里不舒服嗎?”
下一刻,他直接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老婆,你……你有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把將我抱起來轉(zhuǎn)圈圈。
“陳彬,你干嘛?悠著點,快放我下來?!蔽冶凰D(zhuǎn)得頭暈難受。
“是是是,不能傷到寶寶,怪我,太高興,太激動了,老婆,快坐下?!?/p>
他像伺候公主一樣,將我攙扶到沙發(fā)邊。
我心說,有這么夸張嗎?
不待我問出口,陳彬掏出手機,給住在鄉(xiāng)下老家的婆婆打去了電話。
“好好好,那我待會就去車站接你?!标惐驋鞌嗔穗娫?。
我有些抵觸道:“咱媽要過來?”
“是啊,聽說你懷上了,我爸媽他們別提有多高興了,我媽說必須來照顧你?!?/p>
陳彬哈哈哈大笑著,見我眉目緊皺,他補充道,“老婆,我知道你不太喜歡咱媽,但你懷孕了,肯定得有人照顧才行,咱媽……”
“陳彬,你少在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擔(dān)心咱媽不喜歡我。”我白了他一眼。
“怎么會呢!剛剛在電話里,你沒聽見咱媽一直嘮叨個不停嘛,讓你這不許干,那不能動,只管好好休息養(yǎng)胎就行?!标惐蛐δ樜煌ń忉尅?/p>
那倒也是,之前婆婆冷眼相向的根本原因就是我不肯要孩子。
古人云: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站在婆婆的立場,我得理解。
傍晚,陳彬去車站接婆婆去了,趁著這個間隙,我找了他的同事,旁敲側(cè)擊打探出,陳彬并沒有撒謊。
因為是外貿(mào),那批衣服是專門為歐美人定制的,不論是款式和尺碼都跟國內(nèi)相差很大,對方在這個時候耍賴,公司還真沒辦法。
至于那點定金,根本無法彌補那么大產(chǎn)量的投入成本。
陳彬為了這單生意,最近確實是焦頭爛額。
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婆婆來家時,我已經(jīng)做好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婆婆很高興,陳彬見我如此孝順,沖我投來感激的目光。
飯桌上,婆婆一席交代也令我非常的感動。
相互間,兩年多來的誤解隨之一掃而空,婆媳關(guān)系得到了“至高無上”的升華。

2
在陳彬和婆婆的勸說下,我辭職安心在家養(yǎng)胎,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婆婆真是一點事不許我做。
我甚至都開始向我圈子里的朋友炫耀我有個好婆婆了。
然而,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婆婆裝出來的,更加難以置信,她的演技竟如此的完美。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先讓我看清真面目的還是我的老公陳彬。
那天,我約閨蜜陪我一起去商場買小孩子的用品和衣物時,竟然撞見了他。
這個點,他應(yīng)該在公司上班才對。
更關(guān)鍵的是,他剛從屈臣氏里走出來,手里還提著一盒精美的化妝品。
頓時,我有種很不祥的預(yù)感。
所謂家丑不可外揚,閨蜜在旁邊,我也就假裝沒看見,并拉著閨蜜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哪里還有心思再逛街,腦子都在祈禱,但愿是我想多了,陳彬那盒化妝品肯定是買給我的。
對,一定是這樣。
早早地,我回了家,可陳彬一直忙到晚上十點才回來,聽見他推門,我馬上摁開了燈。
他趕緊用手擋住刺眼的光:“不好意思,把你給吵醒了,本來打算在沙發(fā)上打發(fā)一晚的,但睡衣在房里?!?/p>
“沒事,我還沒睡呢!”
說話的同時,我朝他身后客廳看去,茶幾上沒有。
不死心的我直接從床上起來,客廳里,能看見的地方,包括玄關(guān)處的鞋臺上,都沒有看見他今天買的那盒卡姿蘭套裝。
果然,那不是送給我的,我都懷孕了,他送什么也不可能送我化妝品的啊!
我早就想到了,只是不死心罷了!
“你找什么呢?”陳彬疑惑地問我。
“沒什么?!?/p>
我抿嘴一笑,開玩笑似的說,“回來的那么晚,我還以為你買了什么禮物送給我呢!”
我并非一個擅長撒潑打滾的女人,何況抓賊拿贓,捉奸在床,無憑無據(jù)的,也根本奈何不了他。
“我加班到現(xiàn)在,哪兒有時間去給你買禮物啊,你想要什么,我明天抽個時間給你去買?!彼行┥硇木闫5馈?/p>
我故意說:“那倒不用了,我現(xiàn)在辭職了,有的是時間,需要什么我就自己去買啰,今天下午兩點多我還到逛萬達呢,結(jié)果你猜我碰到了誰?”
不動聲色,我死死盯著他。
“我……我怎么知道?!?/p>
他一笑,眼神迅速閃躲開來,順勢去拿他的睡衣。
跟我拉開一段距離后,他故意不看我,假裝隨意問道,“你到底遇到誰了?”
“我閨蜜楊琳啊!”我說。
似乎聽到他暗暗松了口氣:“那你一驚一乍的干嘛?”
我沒再做聲。
我靠在門口,目送他走向浴室,他在門外脫了外套準(zhǔn)備進去洗澡。
見我盯著他看,他好笑道:“老婆,你最近怎么了?”
“沒怎么???”我說。
“沒怎么,那你干嘛老這樣盯著我?”他問。
“我看我自己的老公,不行嗎?”我反問。
內(nèi)心卻是五味雜陳。
陳彬啊陳彬,我把我的愛給了你,青春給了你,婚姻也給了你,你為什么要讓我輸???
“行行行?!?/p>
他回我笑容,剛準(zhǔn)備邁進浴室,卻又回過身,特意將褲袋里的手機拿了進去。
自那晚之后,我的內(nèi)心就像是扎了一根刺,對于我的異常,陳彬似乎也有所察覺,每天五點半就準(zhǔn)時下班回家。
不過他晚上還是不跟我同床,之前的理由是回來太晚怕吵到我,現(xiàn)在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傷害到我和肚子里的寶寶。
不過在我看來,他是擔(dān)心我在他睡覺的時候翻他手機,但只要我有心,他又如何能防得住呢?
我不動聲色,以此打消他的疑慮。
一個月后的一天,機會來了,婆婆給我買了一條甲魚,讓陳彬幫忙殺,隨手他將手機丟在了沙發(fā)上。

3
我知道他的手機密碼,解鎖后,通訊錄,短信,相冊,微信,甚至qq一通翻找,結(jié)果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難道是我自己太過敏感了?
顯然不是,這時微信中,一個昵稱為“相思雨”的人發(fā)來消息。
盡管我早有心理準(zhǔn)備,但看到“我想你了”四個字,還是如同在晴天里遭到一個霹靂。
見沒回,對方再次發(fā)來消息:老婆在旁邊嗎?那我們晚點視頻吧,我真的很想你,么么噠!
后面還配上了嬌羞的表情包。
我趕緊點開他的資料一探究竟,頭像是個荷花塘,朋友圈設(shè)置了最近三天可見,最新動態(tài)是昨天爬炮臺山的照片,但也只有風(fēng)景和路人。
陳彬殺完甲魚從廚房走出來,見我手里正捏著他的手機,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老婆,你拿我手機干嘛?”他快步走過來,“我那里面有很多客戶的資料,別給我搞亂搞丟了。”
我躲開他的搶奪,舉起手機,火冒三丈質(zhì)問道:“陳彬,你夠可以的??!我挺著個大肚子,你卻在外面風(fēng)花雪月,你對得起嗎?”
陳彬的臉更難看了。
“老婆,我……我怎么了?”他還在這給我打馬虎眼。
婆婆聞聲而出,心急如焚問我們這是怎么了。
陳彬依然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說:“媽,我也不知道啊,涵尋她好端端就生氣了。”
“涵尋啊,你現(xiàn)在可是懷著孩子呢,不能動氣,陳彬哪兒惹到你了,你跟媽說,媽替你好好教訓(xùn)他?!?/p>
婆婆在一旁當(dāng)和事佬。
但沒用,他背叛我,不論是誰都不可能輕飄飄幾句話就能息事寧人。
“陳彬,你還裝無辜?上次我就暗示你了,我在萬達廣場的屈臣氏看到你買了一套卡姿蘭啊,你送給誰了?”
“你微信里這個相思雨是誰?她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p>
我將手機重重丟在了茶幾上。
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我自認(rèn)為女人中,算是堅強的了,自從五年前爸媽出車禍離開后,不論多孤單,多害怕我都沒哭過。
近兩年,面對債務(wù)纏身的窮困潦倒,面對債主找上門的各種攻擊謾罵,甚至是威脅,我也沒哭過。
沒想到這看來根本不足以擊倒我的“小事”,卻把我弄哭了。
之所以我認(rèn)為是小事,是因為在新聞上沒少看這種背叛婚姻的事件。
我以為只要一腳踹開這種渣男就好,為這種渣男傷心難過,根本犯不著。
殊不知,當(dāng)真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時,遠(yuǎn)沒想象中的那么不以為然,反之超乎尋常的難受想哭。
“陳彬,媽問你,有沒有這回事?”婆婆質(zhì)問他。
陳彬沉默了,勾著頭不敢面對我。
我心酸的將臉側(cè)開。
“你糊涂??!你……你……”
婆婆氣得直打哆嗦,匆匆拿來掃把,對著陳彬后背就打了下去,“還不快給涵尋道歉?”
“老婆……對不起!我……我也是一時糊涂,沒忍住,那女的是我們公司一個經(jīng)銷商,那天我們都喝多了?!?/p>
我的心在一陣陣抽搐著,我說:“陳彬,你知道的,我是個眼睛里容不得一點沙子的人,我們離婚吧!”
我深深的閉上了眼,滾燙的淚珠沿著臉頰滑落。
“哎喲,涵尋哪,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婆婆急得手足無措,提起掃把又去抽陳彬,一邊抽一邊罵他。
一陣過后,陳彬撲通跪在我面前:“老婆,對不起,我真的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但離婚我絕不同意,你打我,打我吧!”
他跪過來拉我的手。
“別碰我。”
我縮在沙發(fā)上,一雙手抱住大腿,用力抗衡。
“我混蛋,我該死,我對不起老婆,我混蛋……”陳彬一耳光接著一耳光往臉上抽。
婆婆則在一旁勸我,說孩子長大了不能沒爸爸之類的話,向我保證,今后陳彬要是再敢亂來,她只認(rèn)我這個兒媳婦,不認(rèn)他那個兒子。

4
我沒再鬧騰,回了房間,關(guān)上門趴在床上,眼淚再次忍不住往下流。
大學(xué)時,我就決定將一生托付給他了,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們一同經(jīng)歷過人生的低谷期,好不容易重新對生活有了盼頭,他為什么要干出這種事?
盡管我很不想承認(rèn),但潛意識里,我卑微的選擇了原諒他,就像婆婆說的,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
跟陳彬冷戰(zhàn)了一個星期之久,在婆婆每天的勸慰下,在很多老婆原諒老公的真實情感案例下,我逐漸將陳彬背叛的事淡忘。
一家人心照不宣,似乎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家和萬事興。
肚子里的寶寶已經(jīng)三個月了,肚子肉眼可見的隆起,算是真正到了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了,可婆婆的身體出現(xiàn)了狀況。
時??吹狡牌欧鲋酪危瑥澲?,一站就是老半天。
“媽,您也別太操心,我沒那么矯情的,很多事我可以自己來的,這是我給您買的云南白藥,您先噴噴看,還疼的話,讓陳彬帶你去醫(yī)院做個檢查?!?/p>
“沒事,老毛病了,不打緊的,還有啊,家里的事你不許插手,我歇歇就沒事了?!逼牌盼罩业氖郑认榈男χ?。
老人家都喜歡硬扛,我跟陳彬商量,實在不行,等到了七八個月的時候,咱就咬咬牙,請個月嫂。
陳彬眉頭緊皺,果斷拒絕。
“陳彬,你也太沒良心了,咱媽一把年紀(jì)了,你就不心疼心疼她?你個不孝子?!?/p>
我開玩笑罵他,用力錘了他一拳,“我知道你不舍得花那冤枉錢,可咱媽要是身體垮了,還不得花錢治啊,到時候咱媽還白遭罪,虧你還是你們公司銷售冠軍呢,這么簡單的賬都不會算。”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別人照顧你我不放心,要實在沒辦法,我倒想起了一個適合的人員。”他思慮再三道。
“誰?。俊蔽亿s緊問。
“我有個表妹,之前一直讓我在城里給她找份工作,要不我們把她請來照顧你幾個月?”他提議說。
我覺得有些不靠譜,就說:“現(xiàn)在女孩子哪兒愿意做這個?再說了,做這個也沒前途啊,到時候人埋怨死你?!?/p>
“這個你放心,鄉(xiāng)下丫頭勤勞的很,再苦再累的活她也干過,而且我這不讓她先出來見識見識嘛,你要讓她直接去外頭上班,我才不敢呢,人心多險惡??!”
想想,那倒也是。
就這樣,幾天后,陳彬那個鄉(xiāng)下表妹過來了。
她叫蘇瑩,有些靦腆,但嘴巴很甜,嫂子前嫂子后的喊著,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讓她別太拘謹(jǐn),就當(dāng)是在自己家一樣。
正如陳彬說的那樣,蘇瑩很勤勞,她來了之后,婆婆都有時間跑樓下去跟小區(qū)里的大爺大媽嘮嗑了。
更關(guān)鍵的是,蘇瑩燒得一手好菜,我還跟她開玩笑,這要是將來誰娶了她,那得幸福死,她每次都紅著臉低頭不語。
“蘇瑩,你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是啥?跟嫂子說說唄,嫂子看看身邊有沒有哪個走運的帥哥給你介紹介紹?!?/p>
飯桌上,我問蘇瑩。
蘇瑩像往常一樣,臉?biāo)⒌镁图t了,垂下頭。
但這次,她低聲回應(yīng)道:“像彬哥哥這樣的就行?!?/p>
后來,當(dāng)我看清這些人的嘴臉后,再回憶起這一幕,我才想起,蘇瑩說這話時,分明抬眼偷瞄著陳彬。
陳彬和婆婆臉上不約而同有些微微的難堪之色。
可惜,當(dāng)時我急于拿陳彬調(diào)侃,笑話她眼瞎,怎么能把陳彬這樣的人當(dāng)成擇偶對象,根本沒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我的妊娠期跟大多數(shù)人不太一樣,人家兩個來月就會出現(xiàn)作嘔現(xiàn)象,我到三個多月才出現(xiàn),并且時常在晚上睡覺的時候。
我就想啊,我的寶寶將來肯定皮得不行,每次都晚上來折騰我。

5
那天凌晨一點多,我又被臭寶給折騰醒了,嘔出了不少酸水,我起床準(zhǔn)備去洗漱,好巧不巧,當(dāng)時正停著電。
我拉開房門,輕聲喊一直睡沙發(fā)的陳彬。
結(jié)果沒人理我,借著從陽臺透進進來的微弱光線,沙發(fā)上好像沒人。
大晚上的,去哪兒了?
視線一掃,透過通往陽臺的玻璃門,見陳彬和婆婆似乎在陽臺上爭論著什么。
母子倆吵架了?
好奇心驅(qū)使下,我搓手搓腳靠近陽臺,躲在玻璃門邊上的那株大盆栽后偷聽。
“媽,你聲音小點,小心被涵尋給聽見了?!标惐蚓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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