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老爸,你看那個腳?。 鄙倌曛钢鴿駶櫟哪嗟?,聲音透著驚訝,“這得多大的野獸才能留下這種痕跡?”
中年男子蹲下身,眉頭緊鎖:“我也從沒見過這么大的足跡。走,換條路線?!?/strong>
少年正要詢問,遠處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嘶吼聲,震得山谷回響不絕。

01
王山河今年五十二歲,在秦嶺山脈邊緣的林場工作了大半輩子,是方圓百里聞名的獵手。自從妻子去世后,他與獨子王林相依為命。
王林今年十九歲,剛上大學(xué),學(xué)的是野生動物保護專業(yè),與父親的狩獵活動形成了某種有趣的對比。
今年夏末,王林放暑假回家,提出想跟父親上山學(xué)習(xí)狩獵技藝。雖然他對獵殺動物沒有太大興趣,但認為這些技能對他未來的野外考察工作會有幫助。
“不是每次打獵都能有收獲的,”王山河整理著行囊,將獵槍和子彈小心裝入背包,“有時候,最重要的是學(xué)會在山里生存?!?/p>
“我知道,老爸。你說過無數(shù)次了?!蓖趿中χ舆^父親遞來的軍用水壺,“不過我還是希望能親眼看你打到幾只野兔或山雞?!?/p>
“如果運氣好,或許還能遇到野豬?!蓖跎胶硬[起眼睛,“不過最近幾年,大型獵物越來越少了?!?/p>
準備妥當后,父子倆背著行囊,帶著三天的干糧,踏上了通往深山的小路。八月的山林郁郁蔥蔥,蟬鳴陣陣,空氣中彌漫著青草和泥土的清香。
第一天的行程相對輕松,他們沿著熟悉的獵道前行,王山河不時停下來指點兒子觀察動物留下的痕跡。
“看這個,”他指著地上的一串小腳印,“野兔的足跡,很新鮮,最多半小時前留下的?!?/p>
王林蹲下身仔細觀察:“爸,我總分不清楚野兔和山羊的腳印?!?/p>
“關(guān)鍵在于形狀和排列方式,”王山河耐心解釋,“野兔的后腳印在前,前腳印在后,而且...”
就這樣,他們一邊前進,一邊進行著狩獵知識的傳授。到傍晚時分,他們在一處平坦的山坡上扎營,架起小小的帳篷,生起篝火。晚餐是帶來的臘肉和饅頭,配上山間采集的野菜。
夜幕降臨,星光璀璨。父子倆坐在篝火旁,聽著夜間山林的聲音,享受著難得的寧靜時光。
“爸,你覺得這座山在變化嗎?”王林突然問道。
王山河沉默片刻:“變化很大。三十年前我第一次隨你爺爺上山時,這里的動物多得數(shù)不清?,F(xiàn)在嘛...”他嘆了口氣,“獵物越來越少,但最近幾年,我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現(xiàn)象?!?/p>
“什么現(xiàn)象?”
“有些動物的行為變得異常,特別是深山里的。還有,我?guī)状伟l(fā)現(xiàn)了不屬于本地物種的足跡。”王山河的聲音低沉下來,“上個月,林場的老李看到一頭體型異常的野豬,估計有三四百斤重,是普通野豬的兩倍多?!?/p>
“你認為那是什么?外來物種入侵?”
“不知道,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王山河往篝火里添了幾根柴,“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要去更深的地方。”
02
第二天一早,他們收拾好營地,繼續(xù)向山的腹地進發(fā)。這一天,地形變得崎嶇,山勢也更加陡峭。中午時分,天空開始飄起小雨,兩人不得不尋找掩蔽處。
“看那邊,”王山河指著前方一個山崖下的凹陷處,“那應(yīng)該是個山洞,可以暫時避雨?!?/p>
他們小心翼翼地接近那個山洞。洞口不大,但足以容納兩人。王山河先進去查看情況,確認安全后招呼兒子進來。
“挺干凈的,看起來沒有動物居住?!蓖跎胶迎h(huán)顧洞內(nèi),“我們可以在這里等雨停?!?/p>
王林放下背包,四處看了看:“這個洞似乎很深?!?/p>
確實,山洞往里延伸,逐漸變得幽暗。王山河取出手電筒,照向洞內(nèi):“想探索一下嗎?”
王林興奮地點點頭。父子倆順著山洞向內(nèi)走去。洞內(nèi)的路并不平坦,時而上升,時而下降,但總體向下延伸。大約走了十分鐘,他們來到一個較為寬敞的洞廳,四周的石鐘乳在手電光下閃閃發(fā)光。
“真壯觀!”王林贊嘆道,“不敢相信這么近的地方還有這樣原始的洞穴?!?/p>
正當他們準備繼續(xù)探索時,王山河突然停住腳步,示意兒子噤聲。他關(guān)閉手電筒,洞內(nèi)頓時一片漆黑。
“怎么了?”王林小聲問道。
“有動靜,”王山河警惕地說,“像是大型動物的呼吸聲。”
他們屏住呼吸,仔細聆聽。確實,在洞穴深處傳來一種沉重的、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偶爾伴隨著細微的摩擦聲,似乎是某種動物在休息。
“可能是熊,”王山河低聲道,“我們最好悄悄離開?!?/p>
他們小心翼翼地后退,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就在快要退出洞廳時,王林不慎踢到一塊石頭,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洞穴深處的呼吸聲突然停止,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像是什么龐然大物站了起來。
“跑!”王山河拽著兒子轉(zhuǎn)身就逃。
身后傳來越來越近的沉重腳步聲,伴隨著一種他們從未聽過的低沉咆哮。他們沒敢回頭看,拼命向洞口方向奔跑。
就在快要到達洞口時,王山河猛地將兒子推出洞外,自己緊隨其后。
他們沖進雨中,雨已經(jīng)變大,視線模糊。但他們沒有停下,繼續(xù)向山下跑去。直到確信沒有被追趕后,才停下來喘息。
“那是什么東西?”王林上氣不接下氣地問。
“不知道,但絕對不是熊,”王山河皺眉道,“聲音完全不像,而且體型應(yīng)該更大。”
兩人決定暫時放棄原定路線,改道向一處獵人經(jīng)常使用的木屋前進。那木屋是多年前獵人們共同搭建的,位于半山腰,可以提供臨時的住所。

雨越下越大,山路泥濘難行。到達木屋時,兩人已經(jīng)全身濕透。木屋簡陋但牢固,里面有簡單的床鋪和爐灶。他們換上干衣服,生起火,烤干濕透的裝備。
晚上,雨終于停了。王山河坐在木屋門前抽煙,若有所思。
“爸,明天我們還繼續(xù)打獵嗎?”王林問道。
“當然,”王山河堅定地說,“不過,我想去看看山的另一邊。那里有個地方,我很多年沒去過了。據(jù)說那邊的野豬群最近異常活躍。”
03
第三天清晨,天氣晴朗。他們早早出發(fā),沿著一條較少人走的小徑前進。這條路更為隱蔽,時而穿過茂密的灌木叢,時而攀爬陡峭的山坡。王山河的步伐輕快而堅定,仿佛年輕了許多。
“這條路我已經(jīng)十多年沒走過了,”他解釋道,“自從林場劃定了保護區(qū)后,這邊就幾乎沒人來了?!?/p>
“為什么今天特意選這條路?”王林好奇地問。
“直覺,”王山河簡短地回答,“還有些老賬要算?!?/p>
王林知道父親不愿多說時,追問也沒用,便專注于觀察四周的環(huán)境。這片區(qū)域的樹木更為高大茂密,地面的植被也更加豐富,顯然很少有人類活動的痕跡。
中午時分,他們來到一片開闊地帶。王山河突然停下腳步,示意兒子蹲下。前方約百米處,一群野豬正在覓食。
“至少有七八頭,”王山河小聲說,“角度不太好,我們需要繞到上風(fēng)處?!?/p>
他們悄悄后退,準備迂回到更有利的位置。就在此時,王林發(fā)現(xiàn)了地上的那串巨大腳印。
“老爸,你看那個腳??!”他指著地面,聲音中充滿驚訝,“這得多大的野獸才能留下這種痕跡?”
王山河蹲下仔細查看,眉頭緊鎖:“三十年獵齡,從沒見過這么大的足跡。走,換條路線?!?/p>
就在此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嘶吼聲,震得山谷回響不絕。那群野豬聞聲四散奔逃,轉(zhuǎn)眼間便消失在林中。
“那是...”王林瞪大眼睛看向聲音來源。
王山河的臉色變得凝重:“快離開這里?!?/p>
他們迅速收拾東西,正準備離開,突然從林間沖出一頭巨大的野豬。那野豬體型驚人,肩高幾乎到成年人腰部,體長超過兩米,渾身肌肉虬結(jié),兩只獠牙如同匕首般外翻,散發(fā)著令人生畏的氣勢。

“別動!”王山河低聲命令,同時緩緩舉起獵槍。
那頭巨型野豬停在約三十米外,鼻子抽動著,似乎在嗅他們的氣味。它的眼睛出奇地明亮,透著一種不該屬于野獸的智慧光芒。
“爸,這不是普通的野豬,”王林小聲說,“它太大了,可能有五六百斤。”
“我知道,”王山河緊盯著野豬,手指已經(jīng)搭在扳機上,“它就是我要找的東西。”
聽到他這句話,王林愕然看向父親,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問問題的時候。那頭野豬突然昂起頭,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接著前蹄刨地,做出攻擊的姿態(tài)。
“它要沖過來了,”王山河鎮(zhèn)定地說,“等我開槍后,你立刻爬上那棵樹?!?/p>
下一秒,野豬如同離弦之箭般沖向他們。王山河瞄準,扣動扳機。槍聲響起,子彈擊中野豬的肩部,但似乎只是激怒了它,并未能阻止它的沖鋒。
“上樹!”王山河大喊,同時再次瞄準。
王林迅速爬上旁邊的一棵大樹,驚恐地看著下方的一切。第二槍打中了野豬的頭部,但那頭龐然大物只是稍微晃了晃,繼續(xù)向前沖撞。王山河側(cè)身閃避,但仍然被野豬的獠牙擦傷了大腿。他忍痛拼命向一側(cè)翻滾,同時第三槍打出,這次擊中了野豬的眼睛。
野豬發(fā)出震天的慘叫,瘋狂地甩著頭,鮮血從眼窩中涌出。王山河趁機爬上一塊大石頭,與野豬拉開距離。
04
“爸!你沒事吧?”王林在樹上焦急地喊道。
“沒事,只是擦傷,”王山河咬牙道,“但這家伙皮太厚,普通子彈效果有限?!?/p>
那頭野豬雖然失去一只眼睛,但仍然兇猛異常。它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似乎在尋找目標。突然,他停下來,抬頭看向樹上的王林,接著竟然開始用身體撞擊大樹,試圖將王林震下來。
樹干劇烈搖晃,王林緊緊抓住樹枝,險些摔下。王山河見狀,立刻從石頭上跳下,大聲吸引野豬的注意:“嘿!你這怪物,來這邊!”
野豬轉(zhuǎn)向他,再次發(fā)起沖鋒。這次,王山河沒有閃避,而是舉槍瞄準野豬的另一只眼睛。在野豬即將撞到他的瞬間,他開槍了,同時往旁邊一滾。
子彈準確命中野豬的右眼,這下可算是激怒了它。失去雙眼的野豬陷入瘋狂,在林間橫沖直撞,撞斷樹木,掀翻石塊,發(fā)出痛苦而憤怒的嚎叫。
王山河趁機跑向王林所在的大樹:“快下來,趁它看不見我們,趕緊離開!”
王林迅速滑下樹干,兩人轉(zhuǎn)身就跑。但此時,王山河的傷腿開始劇痛,行動變得緩慢。身后傳來野豬撞倒樹木的聲音,正在向他們的方向追來。
“它靠聽覺和嗅覺在追蹤我們,”王山河喘息道,“必須想辦法甩掉它?!?/p>
他們奔向一條小溪,溪水湍急,有助于掩蓋氣味。踏入溪水中前進了一段距離后,王山河帶著兒子爬上對岸,躲入一處巖石縫隙。
不久,他們聽到野豬沿著溪邊徘徊的聲音,但最終,它沒能找到他們,漸漸遠去。
“太可怕了,”王林顫抖著說,“那究竟是什么怪物?”
王山河解下背包,處理腿上的傷口:“不是普通的野豬,這是肯定的。它的體型、反應(yīng)速度、對疼痛的抵抗力,都遠超正常野豬。”
“會不會是某種變異?或者雜交品種?”
“不知道,”王山河綁好傷口,“但我十年前就聽說過它的傳聞。當時沒人相信,都當成獵人的吹噓。幾個月前,老李親眼目睹它襲擊了一個護林員,這才引起重視?!?/p>
“這樣危險的動物為什么不派專業(yè)人員來處理?”
“因為沒人能找到它,”王山河苦笑道,“它行蹤詭秘,而且似乎極有智慧,能避開所有陷阱和埋伏?!?/p>
天色漸暗,他們決定在巖石縫隙中過夜,不敢生火,只能靠帶來的干糧充饑。夜里,遠處不時傳來野豬的吼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爸,你之前說'它就是你要找的東西',是什么意思?”王林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
王山河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二十年前,你媽去世那年,我曾經(jīng)追蹤過這頭野豬,或者說,當時它還年輕,沒這么大?!?/p>
“二十年前?這不可能,野豬的壽命...”
“正常野豬活不了這么久,我知道。這就是為什么我覺得它不正常。”王山河的聲音低沉,“當時我差點抓到它,但它逃進了山的深處,一個我從未去過的地方。”
“什么地方?”
“一個被鐵絲網(wǎng)圍起來的區(qū)域,有警示牌,禁止入內(nèi)。我原以為是軍事禁區(qū),就沒繼續(xù)追。后來聽說那是個科研基地,進行一些農(nóng)作物試驗。幾年后,那個基地據(jù)說關(guān)閉了,人員撤走了?!?/p>
王林皺起眉頭:“你覺得這頭野豬和哪個基地有關(guān)?”
“只是猜測,但現(xiàn)在看來,很可能是對的?!蓖跎胶涌聪蜻h方,“明天,我想去看看那個基地?!?/p>
05
第二天一早,他們謹慎地繼續(xù)前進。王山河的腿傷有些發(fā)炎,但他堅持走路,不讓兒子太過擔(dān)心。順著一條隱蔽的山路,他們逐漸接近山的另一側(cè)。
中午時分,他們來到一片相對平坦的區(qū)域。前方隱約可見一些建筑物的輪廓,但都已經(jīng)破敗不堪,被藤蔓和灌木所覆蓋。
“就是這里,”王山河指著前方,“那個所謂的農(nóng)業(yè)實驗基地?!?/p>
他們小心翼翼地接近。一道倒塌的鐵絲網(wǎng)圍墻標志著基地的邊界,銹跡斑斑的警示牌上“禁止入內(nèi)”四個字依稀可辨。

基地內(nèi)有幾棟低矮的建筑,大多已經(jīng)倒塌,只有中間的一棟主樓還算完整。四周雜草叢生,明顯已經(jīng)荒廢多年。
“我們進去看看,”王山河說,“但要小心,別走散了?!?/p>
他們穿過雜草,來到主樓前。大門已經(jīng)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個黑洞洞的入口。王山河取出手電筒,帶頭走了進去。
樓內(nèi)一片狼藉,墻壁上的涂料剝落,地面上散落著破碎的玻璃和文件。他們小心避開地上的碎片,向內(nèi)部探索。
“看起來像是辦公區(qū),”王林觀察著周圍,“但為什么農(nóng)業(yè)試驗需要這么多復(fù)雜的設(shè)備?”他指著角落里的一臺殘破的機器。
王山河撿起一張褪色的紙張,上面印著一些數(shù)據(jù)表格和圖表:“這不像是農(nóng)業(yè)實驗的數(shù)據(jù)?!?/p>
他們繼續(xù)深入,來到一個較大的房間,似乎是某種實驗室。房間中央有一個巨大的金屬臺,四周是各種儀器的殘骸。墻上掛著一塊被灰塵覆蓋的白板,上面依稀可見一些手寫的公式和筆記。
王林用手擦去白板上的灰塵,露出一些文字:“'項目代號:野豬王'...爸,你看這個!”
王山河走過來,仔細閱讀白板上的內(nèi)容。上面記錄著一個名為“野豬王”的實驗項目,涉及基因修改、行為控制等內(nèi)容,但大部分文字已經(jīng)模糊不清。
“所以這不是農(nóng)業(yè)實驗,”王林震驚地說,“他們在這里做基因?qū)嶒灒瑒?chuàng)造超級野豬?”
“看來如此,”王山河皺眉道,“但為什么要這么做?軍事用途?”
他們繼續(xù)搜尋,在一個柜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保存較好的文件夾。王林翻開其中一個,里面是一系列實驗記錄和照片。
“天哪,”他驚呼道,“他們不僅實驗野豬,還有其他動物...狼、熊、甚至蛇類!”
照片顯示了各種被改造的動物,有些體型異常巨大,有些則擁有不自然的特征,如額外的肌肉組織或變異的骨骼結(jié)構(gòu)。
“他們試圖創(chuàng)造完美的戰(zhàn)斗生物,”王林翻閱著文件,聲音發(fā)顫,“通過基因改造提高動物的力量、耐力和智能。”
正當他們專注于文件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熟悉的低吼。
“是那頭野豬!”王山河警覺地說,“它跟蹤我們到這里來了?!?/p>
他們迅速關(guān)閉手電筒,躲在一張倒塌的桌子后面。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停在了實驗室門口。從門口射入的微弱陽光中,他們看到那頭巨型野豬的輪廓。它的雙眼已經(jīng)被射瞎,但鼻子不斷抽動,顯然在嗅他們的氣味。
野豬在門口徘徊了片刻,接著緩緩進入房間。它的動作出奇地謹慎,仿佛熟悉這個環(huán)境,一步一步向他們藏身的位置靠近。
王山河悄悄舉起獵槍,準備在必要時開火。就在野豬距離他們不到五米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口哨聲。野豬立刻止住腳步,耳朵抖動,似乎在傾聽。
口哨聲再次響起,這次更加清晰。令人驚訝的是,野豬立刻轉(zhuǎn)身,朝著聲音來源走去,腳步聲漸漸遠去。
“這是怎么回事?”王林小聲問道,“它被誰控制了?”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我們最好趕緊離開這里?!蓖跎胶泳璧卣f。
他們等了幾分鐘,確認野豬已經(jīng)離開后,才悄悄走出實驗室。在通往出口的走廊上,王林注意到墻上有一張褪色的照片。
“等等,”他拿下照片,仔細查看,“爸,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眼熟。”
王山河接過照片一看,眼睛猛地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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