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結(jié)婚紀(jì)念日當(dāng)天,回了娘家的老婆發(fā)來消息:“我們離婚吧,我不愛你了?!?br/>我平靜回道:“好?!?br/>五天后,我下班回家,就見老婆那位純潔的兄弟情誼的發(fā)小坐在沙發(fā)上,他身上還穿著我的襯衫。
他吊兒郎當(dāng)開口:“離婚的消息是我發(fā)給你的,只是開個玩笑,你一個大男人應(yīng)該不會在意吧。”
老婆親密地靠在他的身上,看向我的眼神一臉不耐煩:“他為了這事都專門來給你道歉了,你還要怎么樣?一個大男人能不能不要那么小心眼?這又不是什么大事?離婚的事就算了?!?br/>我被氣笑了,我離婚后的單身派對都約好了,你跟我說算了?逗我玩呢?
1
我平靜地看著孫元斌和趙意華膩膩歪歪,趙意華整個人被孫元斌攬在懷里,趙意華的臉還在孫元斌赤裸的胸膛上蹭了蹭。
或許是他們還算有點(diǎn)廉恥,趙意華終于提出要將孫元斌送走。
走到門口孫元斌轉(zhuǎn)頭來看我,他摟著趙意華的肩膀,嘴上說得好聽,面上卻是掩飾不住地挑釁。
“這件事都是我的錯,不過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開個玩笑,哥們,你有不痛快沖著我來,可別跟你老婆過不去,她可是一個好女人。”
趙意華一臉感動:“你跟他浪費(fèi)時間說什么,那就是一個一無是處就會小心眼吃醋的廢物,我怎么就瞎了眼嫁給了這么一個東西?!?br/>“還是你好,從來不會這么氣我。”
眼見兩人勾勾搭搭地出門,好像我就是一個死人一樣,我沒有搭理,愛去哪去哪,最好再也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這兩個惡心的玩意!
女人啊,還真的是善變,愛我的時候說我什么都好,不愛我的時候我就像是街邊的狗屎一樣,看一眼都嫌惡心,恨不得繞著走!
半夜兩點(diǎn),趙意華終于回了家,知道的人知道她是將竹馬送下了樓,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去造人了呢!
趙意華湊近我要來抱我,身上濃濃的煙酒味聞得我一陣惡心,她是從來不碰煙酒的,也不允許我碰,我為了和她在一起都給戒了,她現(xiàn)在身上沾著的這是誰的味道不言而喻。
她這是干了什么身上沾了這么重的味道?怎么我身上的煙酒味道難聞,別人身上的就好聞了?
是不是只要是那個人,只要不是我,那他拉的屎都是香的?
我一把推開了趙意華:“別碰我,惡心。”
“許家凱,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趙意華的聲音尖銳又刺耳,我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又要發(fā)瘋:“我對你夠好了吧,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你還要干什么?不要給臉不要臉?!?br/>“我是不要臉,我要別的?!?br/>我說著伸手拿過床頭柜上早就打印好的離婚協(xié)議遞給了趙意華,我甚至很是體貼地將筆也遞給了她。
“簽吧,你不是要離婚嗎?我給你準(zhǔn)備好了。”
“許家凱,你這是非要跟我過不去嗎?”
趙意華尖叫著撕掉了那份離婚協(xié)議,她抬手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她放肆地發(fā)泄著她的憤怒,但她還嫌棄不夠,她叫囂著還要來打我,想給我一個教訓(xùn)。
可是做錯了事情的人不是她嗎?我又憑什么要承受這些?
我一把甩開趙意華,在她的憤怒之中我輕飄飄開口:“要離婚的人是你,我只是順著你的意做事,你有什么不滿的?”
“許家凱,我都跟你說了,那只是一場誤會,孫元斌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他沒有什么惡意,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我已經(jīng)跟你道歉了,臺階給你你就下,你還要干什么?有完沒完?。磕阏嫦敫译x婚不成?你有沒有想過,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你?”
“那跟你沒關(guān)系?!?br/>我打掉身上的紙屑下了床:“況且,不是你先不想過日子的嗎?”
半個月以前,我打掃衛(wèi)生時在床底下掃出了一個用過的安全套,那還很“新鮮”。
看那樣子,也就是這一兩天剛剛用過的,可是我和趙意華已經(jīng)有近兩個月沒有親近過了。
一瞬間我被惡心的想吐,或許我還該慶幸,趙意華至少是用了套的,沒讓我喜當(dāng)?shù)?br/>但那又怎么樣,那個我愛了十年的女人,終于還是臟了,臟得徹徹底底。
2
次日出門前,我將一份新打印出來的離婚協(xié)議放在了餐桌上,我希望趙意華識趣點(diǎn),乖乖離婚,也算是給我們之間留一點(diǎn)體面,不要等到我將所有的難聽話都說出來,那未必太不體面了。
傍晚回家時,那份離婚協(xié)議已經(jīng)被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地上,見到我進(jìn)門趙意華冷哼一聲,她強(qiáng)壓著怒火,卻還在違心地跟我求和。
她將一個袋子遞給了我,里面是一件價格不菲的大衣,只是,那是我從來不穿的牌子,尺碼也不是我的,上面的吊牌已經(jīng)剪了,兜里還裝著一片用過的紙巾。
我忍不住好笑,趙意華這是拿別人穿過的衣服來送給我?做向我求和的禮物?她還真的是,我突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只見她一臉倨傲。
“你鬧了這么久也差不多了吧,就這樣,別鬧了,你那天讓孫元斌很是難堪,過兩天你請人吃個飯好好地道個歉,聽懂了嗎?”
“憑什么?”
我冷笑一聲,將那大衣丟在了地上,同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的碎紙屑掉在一起,像極了我們這段已經(jīng)沒有絲毫意義的婚姻。
“我的確應(yīng)該請他吃飯,不過不是道歉,而是感謝,感謝他在床上好好地伺候了我老婆,感謝他幫我試衣服,順便試了試我的老婆,感謝他里里外外的深入陪你……”
“啪……”
又是一個耳光干脆地甩在了我的臉上,趙意華一臉憤怒,胸膛不住地起伏,像是有壓抑不住的怒火:“許家凱,你是瘋了嗎?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東西?”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冷眼笑著,趙意華算是個什么東西?做了服務(wù)型行業(yè)還要立標(biāo)志性建筑?
她自己將見不得人的事情做了個遍,還要在我的面前裝模作樣,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她憑什么?
“你非要把事情鬧得這么難看嗎?”
趙意華一臉譴責(zé):“你爸要是知道你跟我鬧成這樣他該有多難受?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跟我好好的,你非要這么讓老人傷心嗎?”
“我爸?你還有臉提我爸?”
我看著趙意華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怒火,她可真的是好樣的。
我控制不住咆哮出聲:“我爸已經(jīng)死了,你知不知道,他已經(jīng)死了?!?br/>就在趙意華跟我提出離婚的晚上,那天爸爸突發(fā)急病,醫(yī)院當(dāng)場下了病危通知書,我將他送到醫(yī)院之后給趙意華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
我知曉,那或許是趙意華見爸爸的最后一面了,爸爸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著我和趙意華好好的,所以在他彌留之際,我想讓他看一眼我們夫妻和睦的樣子,哪怕我已經(jīng)知道趙意華對不起我了。
可電話始終沒有接通,最后我等來了兩條消息,一個是孫元斌發(fā)給我的,趙意華躺在他的懷里,滿臉激情過后的曖昧。
另一條就是趙意華發(fā)給我的離婚,我最終沒有搭理孫元斌,給趙意華回了一句好。
爸爸到死都沒有見到趙意華,到這時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知道了,我和趙意華沒有他期望的恩愛,他兒子我過的并不好。
爸爸最終含恨離世,他最終告訴我,希望我能幸福。
我一個人忙完了爸爸的后事,再回家見到的就是囂張在我家肆意妄為的狗男女,我還能對她有什么期待?
聽到我說爸爸已經(jīng)去世了,趙意華居然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她只是涼涼地望了我一眼。
“死就死了你嚷嚷什么,就你現(xiàn)在這樣,他就算是沒死也會被你氣死,你爸最想看到的就是我們好好的,人都死了你還不聽你爸的話,你這個不孝子,你是想讓他死不瞑目嗎?”
聽著趙意華這樣說話,我終于忍無可忍,一巴掌甩在了趙意華的臉上,我看著她,臉上是洶涌地掩飾不住的怒意,她怎么能怎樣?她怎么能這么說?
“你還敢打我?”
趙意華似乎氣狠了,這是我們相識多年以來我第一次對她動手。
但到底是她理虧,趙意華沒再說什么匆匆離開,不過我知道,她可不會平白忍了這份委屈,會有人安慰她的。
我早就委托了律師,由他代為處理離婚的事情,趙意華愿不愿意,這個婚我都得離。
我抄起一把椅子,將這個我和趙意華之間的愛巢砸了個稀巴爛,如同我們之間那充斥著惡心的過往一樣。
就在這時,家門被打開,一臉委屈的趙意華和一臉怒氣的孫元斌走了進(jìn)來。
孫元斌沖到我面前揮手給了我一拳:“許家凱,你這個人渣,你老婆都懷孕了,你居然還對她動手,你這個畜生,趙意華怎么就瞎了眼嫁給了你這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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