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lián)
“哥,我懷孕了?!彪娫捘穷^,妹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這通來自三千里外的電話,打破了我在邊防部隊五年的平靜生活。
正值提干考核的關鍵時刻,妹妹突然帶著五個月的身孕出現在營區(qū)門口。
她蒼白的臉和躲閃的眼神告訴我,這不是一次簡單的探望。
誰能想到,當軍區(qū)錢司令視察部隊時,會在警衛(wèi)室偶遇我的妹妹。那一刻,這位威嚴的將軍臉色大變,如同見了鬼一般。

01
1993年的東北,風雪比往年來得更早一些。
我在這個邊防部隊已經服役了五年,從一個懵懂的新兵蛋子到現在的班長,熬過了無數個寒夜哨崗,忍受了數不清的艱苦訓練。
提干,這個詞對我們這些農村出身的士兵來說,是一道光。
光的那邊是軍官的身份,是城市戶口,是全家人期盼的未來。
我的床頭貼著一張全家福,照片上的父母和妹妹笑得燦爛。
他們不知道我日復一日在訓練場上練到雙手流血,只為了在這次提干考核中脫穎而出。
我和妹妹李麗相差四歲,從小她就特別懂事。
為了供我上學,她早早輟學在家?guī)兔Ω赊r活。
我入伍后第三年,她終于有機會重返校園,并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入了省城的師范學院。
每次通信,她都會細細描述大學的生活,字里行間透著對知識的渴望。
她是家里的驕傲,我的驕傲。
每天早上五點半,我都會準時起床,不管前一天訓練多晚。
五年了,從沒有一天懈怠。
戰(zhàn)友們都笑稱我是“鐵人李明”。
我不是鐵打的,只是比別人多了一分執(zhí)著。
每當想要放棄的時候,我就會想起家里的父母和妹妹。
想起他們望著我時期待的眼神。
母親粗糙的雙手,父親彎曲的腰背,妹妹燦爛的笑容。
這些都是我拼命向上爬的動力。
提干,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更是為了他們。

提干考核進入最后階段,政治審查、體能測試都已經通過,只剩下軍事理論考試。
我每天凌晨四點起床,背著幾十斤的器材跑操,然后鉆進資料室復習到深夜。
連長看我這樣,拍拍我的肩膀:“老李,你小子這次希望很大,別給我掉鏈子。”
我笑笑,心里有一團火在燃燒。
這火不僅為我自己,更是為了家里那三張期待的臉。
晚上,我在資料室復習到深夜。
理論考試內容龐雜,包括軍事戰(zhàn)略、戰(zhàn)術應用、武器裝備知識等多個方面。
我把重點內容抄在小本子上,一遍遍地翻閱,生怕漏掉什么。
鐘表指向十一點,資料室里只剩下我一個人。
想到后天妹妹就要到了,我的心情越發(fā)復雜。
02
自從接到那通電話,我就一直心神不寧。
妹妹在信中從未提過戀愛的事,更不用說懷孕。
她怎么會突然懷孕?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帶著這些疑問,我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第二天,訓練照常進行。
我努力集中精神,不讓妹妹的事情影響到自己的表現。
但每當有空閑時間,我的思緒就會飄回那通電話。
晚上,我又在資料室復習到很晚。
回宿舍的路上,我抬頭看了看天空。
星星很亮,雪反射著月光,使得軍營在夜里也不顯得黑暗。
我突然想起小時候,我和妹妹常常在村口的小山坡上看星星。
那時的她總是追在我身后,一邊叫著“哥哥等等我”,一邊努力跟上我的腳步。
如今,她已經是大學生了,卻帶著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來找我。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復習作戰(zhàn)條例,值班員敲響了我的門。
“李班長,營門外有人找,說是你妹妹,還懷著孕呢?!?/p>
我的筆掉在地上,墨水洇濕了一大片紙。
妹妹懷孕?這不可能。
她才大二,從未提過戀愛的事,更別說結婚生子。
但電話里她確實說過...
我迅速收拾了一下桌面,快步走出了宿舍。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地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
我一路小跑到營門口,遠遠地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腹部的隆起即使在寬大的衣服下也無法完全遮掩。

我的心沉了下去。
雪越下越大,營門口的積雪已經沒過了腳踝。
妹妹站在那里,臉頰被凍得通紅,嘴唇有些發(fā)紫。
她看起來那么小,那么脆弱,與我記憶中活潑開朗的妹妹判若兩人。
我加快腳步,心臟狂跳。
無數個問題在腦海中閃過:她怎么會懷孕?孩子的父親是誰?她為什么不告訴我?
曾經在信中那個陽光開朗的女孩,現在看起來是如此憔悴。
“哥?!彼匆娢遥銖姅D出一個笑容,眼眶立刻紅了。
我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只是機械地接過她手里的包,領著她往招待所走。
路上,我們沉默著。
冬日的風刮在臉上生疼,她的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
招待所的暖氣很足,我給她倒了杯熱水,坐在對面,終于忍不住問:“李麗,到底怎么回事?”
03
她的手微微發(fā)抖,水面晃動著,映出她憔悴的臉。
“楊教授,學院的副院長,他......”
她的聲音哽咽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來。
“他強迫了我,威脅我不能說出去,不然不僅會讓我無法畢業(yè),還會影響你提干。”
我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一股熱血直沖腦門。
“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她低著頭,淚水滴在手背上:“五個月前,我一直想自己解決,不想給你添麻煩?!?/p>
“他人在哪?告訴我他的名字!”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摹?/p>
她嚇得縮了一下,小聲說:“姓楊,楊志遠,省里很有名的學者,有很多關系?!?/p>
“他知道你懷孕了嗎?”
她點點頭:“知道了,他逼我去打掉孩子,說不然就讓學校開除我?!?/p>
“所以你就來找我了?”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嗯,我不知道該怎么辦,爸媽年紀大了,承受不了這個?!彼痤^,眼睛里全是恐懼和無助,“哥,我該怎么辦?”
我緊握拳頭,指甲陷進肉里都不覺得疼。
作為哥哥,我無法容忍妹妹受到這樣的傷害。
作為軍人,我更無法接受這種卑鄙的行為。
“李麗,你先休息,我明天請假,陪你回去?!?/p>
她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說:“哥,你不能為我耽誤提干?!?/p>
我拍拍她的手:“別擔心這個,你的事更重要?!?/p>
她的眼淚又掉下來了:“我都知道,你為了提干有多努力。”
“爸媽也一直盼著你能當上軍官,有個好前程。”
我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心如刀絞。
“李麗,告訴我整個事情經過,一點都不要漏下。”
她深吸一口氣,擦掉眼淚,開始講述。

“去年期末,我有一門課沒考好,楊教授是副院長,負責審核學業(yè)的。”
“他找我去辦公室談話,說愿意給我補考機會?!?/p>
“那天晚上......”她的聲音顫抖著,“他在茶里放了東西?!?/p>
“我醒來時,已經......”
我閉上眼睛,強忍著滔天怒火。
“后來他威脅我,說如果我敢告發(fā)他,不僅會讓我無法畢業(yè),還會影響你提干。”
“我不知道他怎么調查到你的情況,但他說這種事對軍人家屬的政審影響很大?!?/p>
“我發(fā)現自己懷孕是在三個月前?!?/p>
“他知道后,逼我打掉孩子,說不然就讓學校以品行不端開除我。”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來找你?!?/p>
04
聽完妹妹的敘述,我的心中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爬。
多少個夜晚,我以為妹妹在安心求學,誰知她承受著這樣的痛苦。
我是她的哥哥,本該保護她,卻讓她一個人面對這樣的傷害。
“李麗,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p>
她緊緊抓住我的手:“哥,我只想安安靜靜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不想鬧大?!?/p>
“那個楊教授在學校和省里都有很強的關系網,我怕......”
我明白她的擔憂,像楊教授這樣的人,確實不好對付。
但這不代表我會放棄。
“先休息吧,明天我去請假,我們一起想辦法?!?/p>
我回到宿舍,輾轉難眠。
凌晨兩點,我起身穿上軍裝,站在窗前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煙。
窗外,雪悄無聲息地下著,覆蓋了整個營區(qū)。
軍營里一片寂靜,只有哨兵的身影在雪地中移動。
我在腦海中一遍遍回放著妹妹的話,想找出對付楊教授的辦法。
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恐怕難以撼動那樣一個有背景的人。
但我不能坐視不管,任由妹妹繼續(xù)受到傷害。
我決定先請假,陪妹妹回湖南,親自會會那個所謂的楊教授。
天亮時,我去找連長請假。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砑ち业挠懻撀暋?/p>
“明天軍區(qū)首長要來視察,各單位都要派代表參加接待?!闭穆曇簟?/p>
“咱們連就派李明吧,他各方面表現都不錯,快提干了,也給他個機會露面?!边B長說。
我站在門口,手舉在半空中,不知該不該敲門。
這次接待是個難得的機會,可能對我的提干結果產生決定性影響。
但妹妹現在的情況更加緊急。
最終,我還是敲響了門。
“報告!”
“進來。”
我走進辦公室,立正敬禮:“報告首長,我妹妹突發(fā)急病,需要我陪同去醫(yī)院,請求請假三天?!?/p>
連長和政委對視一眼,政委問:“什么?。亢車乐貑??”
我咬了咬牙:“婦科病?!?/p>
連長皺起眉頭:“明天軍區(qū)首長來視察,你是被選中參加接待的,這個任務很重要?!?/p>
“我知道,但是......”
政委打斷我:“李明,你是個好兵,也是個好兄長。但是軍令如山,明天的任務必須完成?!?/p>
“你妹妹的事可以往后推兩天嗎?”連長問。
我低下頭:“報告首長,我妹妹的情況比較特殊,不能拖?!?/p>
政委嚴肅地看著我:“李明,人生有時候要做出選擇。你已經在部隊五年了,這次提干對你來說是個重要機會?!?/p>
“首長,我......”
“這樣吧,”連長想了想,“你明天先完成接待任務,下午就可以請假。我批你三天假?!?/p>
我知道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是,謝謝首長!”
走出辦公室,我深深嘆了口氣。
05
時間對妹妹來說很緊迫,但我也不能違抗軍令。
我得抓緊每一分鐘,想清楚該如何幫助妹妹。
軍人,首先要服從命令;兄長,首先要保護家人。
這兩種身份的沖突讓我格外煎熬。
回到招待所,妹妹已經醒了,正坐在窗邊發(fā)呆。
聽到我進門的聲音,她轉過頭來:“哥,你去哪了?”
“去找連長請假?!?/p>
“能批下來嗎?”
我猶豫了一下:“明天軍區(qū)首長要來視察,我被選中參加接待。連長說,等接待結束后,我可以請三天假?!?/p>
妹妹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擠出一個笑容:“沒關系,我可以等?!?/p>
“對不起,李麗,明天你就在招待所休息,我晚上盡快回來?!?/p>
她點點頭:“我知道這次對你很重要,你不用擔心我?!?/p>
我看著她強裝堅強的樣子,心里更加難受。
自從我入伍后,妹妹就變得更加懂事,總是把自己的困難藏在心里。
如今,即使遇到這么大的事情,她仍然先考慮我的感受。
“李麗,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她笑了笑,但眼神依然黯淡:“哥,我只希望能平平靜靜地把孩子生下來?!?/p>
“那個楊教授...”
“先別管他,”我打斷她,“我們一步一步來。先解決你和孩子的事,其他的以后再說。”
她默默點頭,又轉向窗外。
窗外的雪已經停了,陽光照在雪地上,映出一片耀眼的白色。
我悄悄走到她身后,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餓了嗎?我?guī)闳ナ程贸燥?。?/p>
她搖搖頭:“不太想吃?!?/p>
“你現在得多吃點,孩子需要營養(yǎng)?!?/p>
我拉起她的手:“走吧,食堂的燉肉很香,你一定會喜歡的?!?/p>
她勉強跟著我走出了招待所。
食堂里,戰(zhàn)友們好奇地打量著妹妹隆起的肚子,竊竊私語。

我故作鎮(zhèn)定,帶著妹妹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別管他們,吃你的?!?/p>
妹妹低著頭,小口小口地吃著飯。
她吃得很慢,似乎每一口都要費很大力氣。
“李麗,你最喜歡的紅燒肉,多吃點?!?/p>
她勉強夾了一塊,但只吃了一半就放下了。
“哥,我明天就在招待所待著,你不用擔心我。”
“我會盡快完成任務回來的。”
“嗯,我知道。”
吃完飯,我?guī)妹迷跔I區(qū)附近走了走。
冬日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眼,雪地上留下我們兩人的腳印,一大一小。
“李麗,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去山上挖野菜嗎?”
她笑了:“記得,你總是能找到最嫩的?!?/p>
“還有那次,我們去河邊抓魚,結果你不小心掉進水里...”
“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她笑著抗議,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活力。
我們就這樣聊著童年的往事,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過去。
06
短暫的快樂過后,沉重的現實又回到了我們身上。
“哥,如果...如果那個孩子生下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p>
我握住她的手:“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p>
“我想把他生下來,但是...”
“沒有但是,這是你的孩子,你有權利決定他的未來?!?/p>
她靠在我肩上,小聲啜泣起來。
我輕輕拍著她的背,就像小時候一樣。
晚上,我把妹妹安頓好,臨走前囑咐她:“明天哪兒也別去,好好在招待所休息,等我回來?!?/p>
她點點頭:“你放心,我哪兒也不去?!?/p>
我回到招待所,把情況告訴了妹妹。
她立刻搖頭:“哥,你別為我耽誤前程,我可以再等兩天?!?/p>
“不行,你的事更重要?!?/p>
“可是這次機會對你來說太重要了,爸媽也一直盼著你提干?!彼难蹨I又掉下來,“都是我不好,給你添麻煩了?!?/p>
我拉住她的手:“別這么說,你是我妹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她抹掉眼淚,堅定地說:“哥,聽我一次。你先完成明天的任務,之后我們再一起回去解決問題?!?/p>
我們爭執(zhí)了很久,最終達成了妥協(xié):我先完成接待任務,立即請假回湖南。
晚上,我安頓好妹妹,臨走前囑咐她:“明天哪兒也別去,好好在招待所休息,等我回來?!?/p>
她點點頭:“你放心,我哪兒也不去?!?/p>
回到宿舍,我熬夜寫了份詳細的請假報告。
把妹妹的情況簡單描述了一下,強調了情況的緊急性。
戰(zhàn)友小王看我心事重重,遞來一瓶白酒:“有什么難處,說出來聽聽?”
我搖搖頭:“家事,不麻煩你了?!?/p>
小王也是農村出來的,我們一起從新兵營熬到現在。
“李明,我知道你妹妹來了,還懷著孕?!?/p>
我驚訝地抬頭:“你怎么知道?”
“營區(qū)不大,這種事藏不住?!彼呐奈业募纾坝惺裁葱枰獛兔Φ?,盡管說?!?/p>
我感激地點點頭,但沒有透露太多。
妹妹的事關系重大,我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小王,明天接待完軍區(qū)首長,我就要請假回湖南一趟?!?/p>
“因為你妹妹?”
“嗯,她有些麻煩,需要我?guī)兔鉀Q?!?/p>
小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你放心去吧,這邊有什么事我?guī)湍銘丁!?/p>
“謝了,兄弟?!?/p>
我們喝了幾杯酒,誰都沒再多說什么。
但我知道,小王是真心關心我的,這已經足夠。
07
夜深了,宿舍里其他人都睡著了,只有我還坐在桌前,想著明天的事情。
明天的接待任務很重要,我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完成好。
但我的心思已經飛到了湖南,想著該如何幫助妹妹解決問題。
最后我勉強躺下睡了幾小時,天還沒亮就起床了。
我打扮得整整齊齊,準備參加接待工作。
臨出門前,我抽空去招待所看了一眼妹妹。
她還在睡著,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不知道在做什么美夢。
我輕手輕腳地退出門,希望她能多睡一會兒,忘掉所有煩惱。
第二天一早,我穿戴整齊,參加軍區(qū)首長錢司令的接待工作。
我被安排在訓練場展示區(qū),負責匯報我們連隊近期的訓練成果。
整個上午,我的心不在焉,好幾次差點出錯。
身體在這里,心卻飛到了妹妹那邊。
錢司令是位五十多歲的中將,沉穩(wěn)威嚴,聽說是從基層一步步爬上來的老兵。
他對我們的訓練情況很感興趣,不時提出專業(yè)性的問題,眼光銳利得像鷹一樣。
我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一一作答。
錢司令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著我:“你叫什么名字?”
“報告首長,我叫李明!”
“哪里人?”
“湖南邵陽人!”
他點點頭:“你的射擊成績很不錯,是怎么練出來的?”
我挺胸抬頭:“報告首長,勤能補拙!每天五百發(fā)干練,風雨無阻!”
錢司令笑了:“好一個'勤能補拙'!這句話說到我心坎里去了?!?/p>
他轉向旁邊的營長:“這個兵不錯,有前途?!?/p>
營長笑著點頭:“他是我們今年提干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

聽到這話,我心里有些苦澀。
我不知道接下來為妹妹奔波會不會影響提干,但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
隨后,錢司令參觀了我們的裝備設施。
我憑借對部隊情況的熟悉,詳細回答了他的每一個問題。
錢司令看起來很滿意,連連點頭。
午飯時間,我被安排在首長餐桌旁邊的桌子上就餐。
雖然身處其中,但我的心思全在妹妹身上。
她一個人在招待所,不知道吃了什么。
我趁著短暫的休息時間,偷偷打電話到招待所,確認她吃過飯了。
電話那頭,妹妹的聲音聽起來還不錯:“哥,你別擔心我,好好完成任務?!?/p>
“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
“挺好的,你放心吧?!?/p>
我還想多問幾句,政委已經在招呼我回去了。
訓練場展示結束后,錢司令要去食堂看看部隊伙食。
08
我松了口氣,以為自己的任務結束了,可以去找妹妹了。
誰知道政委叫住我:“李明,你繼續(xù)跟著,等接待全部結束再說?!?/p>
我只好點頭,心里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
下午兩點,錢司令一行人來到了營區(qū)警衛(wèi)室,準備簽署視察記錄。
警衛(wèi)員突然跑過來向營長報告:“報告首長,剛才抓到一個可疑人員,說是咱們部隊李班長的妹妹。”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人在哪里?”營長問。
“在后面會客室?!?/p>
我急忙上前一步:“報告首長,是我妹妹,她來看我?!?/p>
政委看了我一眼,眼中有責備:“把人帶進來問清楚情況?!?/p>
不一會兒,妹妹被帶了進來,她看起來很害怕,臉色蒼白。
看到滿屋子的軍官,她更是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我快步走到她身邊:“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好在招待所等我嗎?”
她小聲說:“我擔心你,想來看看你?!?/p>
政委嚴肅地問:“你是怎么進入營區(qū)的?”
妹妹低著頭,聲音幾乎細若蚊蠅:“我在大門口等了很久,天太冷了...看到一輛卡車進來,就跟在后面......”她雙手輕撫著隆起的腹部,似乎是在為自己的冒失道歉。
營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眉頭緊鎖,額頭上的青筋隱約可見:“警衛(wèi)責任太大了,回頭要好好處理?!彼恼Z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嚴厲,目光在幾位警衛(wèi)身上掃過。
錢司令原本專注于文件的目光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吸引,他緩緩轉過身,想要了解這個打擾軍區(qū)視察的不速之客究竟是誰。
錢司令的目光落在妹妹身上,那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他的臉色變得突然變得慘白。
熱門跟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