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地名人名虛構(gòu),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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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以前有沒有喜歡過別人?我是說,在媽之后?!绷謺增﹩?。
老人的眼睛忽然有了光亮,他轉(zhuǎn)過頭,聲音微弱:“有一個人,我希望在我走之前,能再見她一面?!?/strong>
“她是誰?住在哪里?”
“梅園別墅,12號?!彼岩环庑湃M女兒手中,“替我去見她?!?/strong>
林曉雯沒想到,當那扇門打開時,站在她面前的會是那個人。一切都變得明朗,又一切都變得模糊...
01
白色的醫(yī)院走廊上,消毒水的氣味濃烈而刺鼻。
林曉雯坐在重癥監(jiān)護室外的長椅上,雙手交握,十指扣緊。她已經(jīng)在這個位置坐了三個小時。
父親林國強在前一天晚上突然病情加重,醫(yī)生下了病危通知。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抗癌戰(zhàn)爭,從確診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年半。
起初,父親還能堅持每天出去散步,看看書,聽聽音樂。但過去兩個月,他的身體狀況直線下滑。
“林小姐,病人醒了,想見你。”護士走出來,輕聲說。
林曉雯立刻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走進病房。
病床上的父親看起來比前一天更加消瘦。皮膚緊繃在顴骨上,眼窩深陷,嘴唇干裂。輸液管和監(jiān)測設備連接在他的身上,仿佛這些管子才是維系他生命的最后紐帶。

“爸?!绷謺增┹p輕握住父親的手。父親的手骨節(jié)分明,皮膚松弛,布滿老年斑。這雙手曾經(jīng)是那么有力,可以單手提起幼時的她。
“曉雯,坐下。”林國強的聲音很輕,像一陣飄過的風。
林曉雯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床邊。
“爸,您感覺怎么樣?”她問,明知這是個愚蠢的問題。
林國強搖搖頭,“別擔心這個。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積攢力氣。
“你知道,你媽媽走了這么多年,我一直沒有再婚?!?/p>
林曉雯點點頭。母親因車禍去世已經(jīng)十年了。在她的記憶中,父親始終是一個忠誠而專一的丈夫,母親去世后,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和撫養(yǎng)她上。
“但是,”林國強繼續(xù)說,聲音有些顫抖,“有一個人,我從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p>
林曉雯感到一絲驚訝,但她保持著安靜,等父親說下去。
“我們在一個音樂會上認識的,那時你媽媽走了三年?!?/p>
林國強的眼睛看向窗外,那里是一片晴朗的藍天。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別人看不到的景象。
“我們有過一段很美好的時光。但因為各種原因,我們沒能在一起。現(xiàn)在,我希望在生命的最后時刻能再見她一面?!?/p>
林曉雯感到一種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她從未想過父親會有這樣的秘密。在她的印象中,父親一直是那么正直、穩(wěn)重、可靠。
“她住在梅園別墅區(qū)12號?!绷謬鴱姀恼眍^下艱難地拿出一個信封,“幫我把這個交給她。告訴她,我很抱歉?!?/p>
林曉雯接過信封,上面沒有寫任何名字,只是簡單地封口。
“爸,您確定要我去嗎?我可以聯(lián)系她來醫(yī)院看您?!?/p>
林國強微微搖頭,“不,這封信必須由你親自交給她。這是我的心愿?!?/p>
他的眼神變得懇切,握住女兒的手,“答應我,好嗎?”
林曉雯點點頭,“我答應您,爸爸。我會去的?!?/p>
林國強似乎松了一口氣,他閉上眼睛,“你回家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明天再來看我?!?/p>
林曉雯親吻了父親的額頭,輕輕地離開了病房。
02
走出醫(yī)院,外面的陽光刺眼而溫暖。林曉雯站在醫(yī)院門口,看著手中的信封,心中充滿疑問。

父親的舊愛?這是她從未聽說過的故事。母親去世后的第三年,那時她剛上大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少關(guān)注父親的生活。
她決定先回家看看,或許能找到一些關(guān)于這個陳音的線索。
林曉雯開車回到位于市中心的公寓。這是她和父親共同生活了多年的地方。自從她工作后,父親就把主臥讓給了她,自己搬到了次臥。
她推開父親房間的門,一股淡淡的古龍水香味撲面而來。父親一直保持著整潔的習慣,床上的被子疊得方方正正,書桌上的物品擺放得井井有條。
林曉雯走到書桌前,不知道從何找起。她輕輕拉開抽屜,里面整齊地放著一些文件和賬單。在最底層的抽屜里,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精致的紅木盒子。
盒子上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顯然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打開過了。林曉雯小心翼翼地拿出盒子,放在書桌上,擦去灰塵,打開蓋子。
里面是一些照片和信件。照片上是她從未見過的場景:父親和一位優(yōu)雅的中年女子背靠著背站在一個花園里,背景是一棟歐式別墅。
照片中的父親笑得很開心,眼中有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光彩。因為模糊加上側(cè)臉的原因,我看不清女子的樣子。
林曉雯翻到照片背面,上面寫著“與陳音在梅園,2015年春”。
2015年,那正是母親去世后的第三年。
林曉雯繼續(xù)翻看其他照片。有他們在音樂廳前的合影,有他們在咖啡館里對視而笑的瞬間,還有他們一起彈鋼琴的背影。每一張照片中,父親都顯得那么放松和幸福。
信件她沒有打開,那似乎太私人了。但從信封上的日期來看,這些信大多是在2015年到2017年之間寫的。
林曉雯坐在父親的床上,思緒萬千。她從未想過父親會有這樣的一面。
在她的印象中,父親總是那么嚴肅,那么專注于工作。即使在母親去世后,他也很少表露出情感上的需求。
她總以為父親的世界就只有工作和她。現(xiàn)在看來,父親的內(nèi)心世界遠比她想象的要豐富和復雜。
林曉雯拿出手機,搜索“梅園別墅區(qū)”。這是城市郊區(qū)的一個高檔住宅區(qū),距離市中心約半小時車程。她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那里,完成父親的囑托。
晚上,林曉雯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她想象著那位女子是怎樣的人,為什么父親和她沒能走到一起。是父親放棄了這段感情,還是對方有什么難言之隱?
帶著這些問題,她終于在凌晨時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林曉雯就醒了。她簡單吃了點早餐,開車前往梅園別墅區(qū)。
四月的陽光溫和而明媚,道路兩旁的樹木綠意盎然。林曉雯打開車窗,讓春風吹拂著臉頰。
隨著車子離開繁華的市區(qū),道路變得寬敞起來。兩旁的建筑也從密集的高樓變成了錯落有致的別墅和花園。
半小時后,林曉雯看到了梅園別墅區(qū)的大門。門口有保安亭,一位身著制服的保安站在那里。
林曉雯停下車,“您好,我想去12號別墅,拜訪女主人?!?/p>
保安看了她一眼,“您有預約嗎?”
“沒有,但我是代我父親來的,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绷謺增┙忉尩馈?/p>
保安點點頭,“請稍等,我需要電話確認一下?!?/p>
他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林曉雯聽到他說:“陳女士,這里有位年輕女士想拜訪您,她說是代她父親來的。”
短暫的停頓后,保安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p>
他掛斷電話,對林曉雯說:“陳女士說可以讓您進去。12號別墅在東區(qū),沿著主路右轉(zhuǎn)第三條小徑,走到盡頭就是了?!?/p>
“謝謝?!绷謺增┲匦掳l(fā)動車子,駛?cè)雱e墅區(qū)。
03
梅園別墅區(qū)環(huán)境優(yōu)雅,道路兩旁種滿了各種花木。四月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粉色的櫻花、白色的玉蘭、紫色的紫藤交相輝映,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林曉雯按照保安的指示,找到了12號別墅。
這是一棟兩層的歐式建筑,外墻是淡黃色的,屋頂是深棕色的琉璃瓦。房子前面有一個精心打理的花園,各種花草錯落有致地排列著,色彩斑斕。
林曉雯把車停在別墅前的停車位上,深吸一口氣,拿起父親的信,下了車。
她走到門前,按響了門鈴。
等待的幾分鐘顯得格外漫長。林曉雯的心跳加速,不知道即將見到的會是怎樣一個人,又會聽到怎樣一個故事。
終于,門開了。
一位優(yōu)雅的中年女子站在門口。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長裙,頭發(fā)挽成一個簡單的髻,臉上的妝容淡雅。她看起來比照片中更加瘦削,但眼神依然明亮。
可林曉雯卻頓時震驚地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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