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 聲明:本虛擬文章僅為創(chuàng)作產(chǎn)物,不針對特定個人或團體。內(nèi)容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喂,老張,聽說你從廣東回來了?還順便帶了個媳婦?"村口的李大爺笑瞇瞇地問道,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我握著手中的行李袋,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嗯,是回來了,不過沒帶媳婦。"

"奇怪了,剛才我還看見陳二狗扛著大紅被子往你家去了,說是給你和新媳婦的新婚禮物呢。"李大爺撓著頭,一臉不解。

我心頭一沉,手中的行李袋差點掉在地上:"什么?我家?新媳婦?"

山風吹過,卷起一地塵土,也吹散了我茫然的思緒。

五年前離家打工,我以為最大的變故不過是攢了些錢,沒想到等待我的,竟是一場徹頭徹尾的人生鬧劇。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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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張根生,今年三十二歲,是河南洛陽農(nóng)村的一個普通農(nóng)民。

五年前,我和妻子王香蘭商量著,決定我一個人先南下廣東打工賺錢,攢夠了錢再回來翻新房子。

那時候,我和香蘭結(jié)婚剛?cè)?,感情還算穩(wěn)定,雖然沒有小孩,卻也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分別那天,香蘭站在村口,眼圈紅紅的,不停地叮囑我:"根生,到了那邊好好干,別貪小便宜,記得每個月往家里打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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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輕輕抱了抱她:"放心吧,我去兩年就回來,到時候就能把房子翻新了。"

香蘭眼中含著淚水:"我在家等你。"

帶著妻子的叮囑和期望,我踏上了南下的火車。

那是2018年的春天,我懷揣著農(nóng)村人常有的樸素夢想——掙錢、蓋房、娶妻、生子,過上好日子。

到了廣東東莞,通過老鄉(xiāng)介紹,我進了一家電子廠。

廠里環(huán)境還算可以,但工作強度很大,每天要站立十多個小時,組裝各種電子零件。

起初,我的手總是被鋒利的金屬邊緣劃傷,但為了每月三千多的工資,我咬牙堅持了下來。

剛開始的幾個月,我每天都會給香蘭打電話,告訴她工廠的情況,詢問家里的事。

香蘭總是報喜不報憂,說家里一切都好,讓我安心工作。我每個月都會往家里寄錢,雖然不多,但也足夠香蘭日常開銷了。

工廠的宿舍是八人間,條件很差,夏天悶熱,冬天陰冷。為了省錢,我很少出去娛樂,每天下班后就回宿舍看看手機,偶爾和老鄉(xiāng)們聊聊天。

漸漸地,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習慣了與香蘭的遠距離相處。

入廠半年后,我被調(diào)到了另一個生產(chǎn)線。這條線主要生產(chǎn)一種高端電子產(chǎn)品的外殼,工作更加精細,也更加辛苦。正是在這條生產(chǎn)線上,我認識了趙麗娟。

趙麗娟比我小兩歲,是湖南人,長得不算特別漂亮,但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笑起來很有感染力。

她的工位就在我旁邊,負責檢驗我組裝好的產(chǎn)品。初次見面,她就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哎,老鄉(xiāng),這個地方?jīng)]扣緊。"她把一個外殼推回給我,指了指其中一個連接處。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來這條線,還不太熟悉。"

她笑了笑:"沒關(guān)系,大家都是這樣過來的。我叫趙麗娟,湖南人。"

"我叫張根生,河南的。"我簡單地回答。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工作上的交流。趙麗娟性格開朗,做事麻利,很快就和車間里的人打成一片。而我,雖然為人老實,但不善言辭,一直是個安靜的存在。

慢慢地,我和趙麗娟熟絡(luò)起來,開始一起吃飯,下班后偶爾也會一起去工廠附近的小店買些日用品。

她告訴我,她已經(jīng)在這個廠里干了三年了,之前也談過一個男朋友,但因為距離問題分手了。

"打工的日子太苦了,一個人在外面,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有一次,我們坐在工廠后面的小河邊,趙麗娟感嘆道。

我想到了遠在家鄉(xiāng)的香蘭,點了點頭:"是啊,特別是想家的時候,心里難受。"

"你家里有老婆吧?"趙麗娟突然問道。

我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嗯,結(jié)婚三年了,就是沒有孩子。"

趙麗娟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輕輕說道:"我們這些打工的,聚少離多,日子不好過。"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是默默地看著河水流淌。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共鳴和理解。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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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在廠里的工作越來越熟練,也漸漸適應了這里的生活節(jié)奏。

和家里的聯(lián)系卻逐漸變少了。一開始,香蘭幾乎每天都會給我發(fā)信息,問我吃得好不好,累不累。

但隨著時間推移,她的信息越來越少,有時候甚至好幾天才回復我一次。

我有些擔心,但香蘭總是說自己忙著干農(nóng)活,沒時間看手機。

我雖然心存疑慮,但想到農(nóng)村的確忙碌,也就沒有多想。

況且,我來廣東打工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只要能按時寄錢回家,其他的事情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就這樣,我在東莞的日子一天天過去,與家鄉(xiāng)的聯(lián)系越來越淡,而與趙麗娟的關(guān)系卻越來越近。

廠里的工作很辛苦,但我和趙麗娟卻找到了一種默契。她會在我累的時候遞過來一瓶水,我會在她加班時幫她分擔一些工作。這種互相照顧的感覺,讓冰冷的廠房里多了一絲溫暖。

來東莞一年后,我終于攢夠了錢,打算回家看看。臨行前,趙麗娟送了我一條圍巾,說是她親手織的:"冬天回去,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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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圍巾,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謝謝你,麗娟。"

回到家鄉(xiāng),我發(fā)現(xiàn)家里的房子還是老樣子,但似乎更加冷清了。香蘭見到我回來,表現(xiàn)得很高興,但我總覺得她有些心不在焉。

"家里一切都好吧?"我問道。

香蘭點點頭:"挺好的,就是有點冷清。你在外面還習慣嗎?"

我告訴她工廠的情況,也提到了工友們,但刻意避開了趙麗娟的名字。

晚上,當我試圖親近香蘭時,她卻推開了我,說自己不舒服。我有些失落,但也理解她可能是因為我們分開太久,需要時間重新適應。

在家里待了半個月,我發(fā)現(xiàn)香蘭似乎變了不少。她開始頻繁地使用手機,有時深夜還會收到信息。

當我問起時,她總是說是鄰居或者親戚有事找她。

雖然有些懷疑,但我沒有證據(jù),也不想因為這些小事破壞難得的團聚時光。

離開的那天,香蘭送我到村口,和一年前一樣,但眼神中卻少了那份不舍:"好好干,記得按時打錢回來。"

我點點頭,心里卻涌起一絲失落?;氐綎|莞,趙麗娟是第一個問候我的人:"回來啦?家里一切都好嗎?"

看著她關(guān)切的眼神,我突然感到一陣溫暖:"挺好的,就是感覺有些變化。"

趙麗娟似乎理解我的心情,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打工的日子就是這樣,回去了還是要回來,兩頭都是家,卻又都不像家。"

她的話說到了我心坎上。是啊,兩頭都是家,卻又都不像家。這種感覺,恐怕只有我們這些長期在外打工的人才能真正理解。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和香蘭的聯(lián)系越來越少,而與趙麗娟的情感卻在不知不覺中加深。

我們開始一起吃飯、看電影,甚至偶爾會一起出去旅游。我知道這樣不對,但在異鄉(xiāng)的孤獨和對家庭的失落感中,趙麗娟成了我唯一的慰藉。

第二年春節(jié),我沒有回家,理由是廠里活多,請不了假。實際上,我是不想回去面對那個越來越陌生的家。

香蘭聽說我不回去,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我多掙點錢,把家里的房子翻新一下。

那年春節(jié),我和趙麗娟一起在東莞過的。我們在一家小餐館里吃了一頓簡單的年夜飯,然后一起看了春晚。那一刻,我感覺她就是我的家人。

"根生,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在一起會怎樣?"春晚結(jié)束后,趙麗娟突然問道。

我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有妻子,我不能背叛婚姻。但是,我和香蘭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變得如此淡薄,而趙麗娟卻給了我太多溫暖和理解。

"麗娟,我..."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

趙麗娟笑了笑,搖搖頭:"別緊張,我就是隨便問問。我知道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

盡管她這么說,但從那天起,我和趙麗娟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微妙起來。

我們不再只是普通朋友,卻又不是情侶,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我們之間滋長。

來廣東的第三年,我和香蘭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變得非常稀少,有時候一個月才通一次電話。

每次通話,香蘭都表現(xiàn)得很忙,似乎不愿多說。我開始懷疑她是否有了外遇,但又不敢直接問。畢竟,我自己也沒有立場去質(zhì)問她。

同年夏天,廠里發(fā)生了一次大規(guī)模的裁員。我和趙麗娟都幸運地保住了工作,但許多朋友被解雇了。這次事件讓我們意識到,工廠的工作并不穩(wěn)定,隨時可能失去。

"根生,我們還是得做點準備,萬一哪天廠里不行了,我們也有退路。"趙麗娟提議道。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于是,我們開始在業(yè)余時間學習一些技能,希望能夠增加自己的就業(yè)競爭力。

趙麗娟學習了美甲和美發(fā),而我則選擇了電工培訓。每周末,我們都會一起去附近的培訓機構(gòu)上課,然后一起吃晚飯,分享學習心得。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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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共同進步的感覺很好,我開始期待每一個周末。和趙麗娟在一起的時間,比起在工廠的枯燥工作,要充實和愉快得多。

第三年年底,我再次回到了家鄉(xiāng)。這次回去,我明顯感覺到家里的氣氛有些奇怪。

香蘭對我的態(tài)度更加疏遠了,而且家里似乎多了不少新東西——一臺新電視,一個大冰箱,甚至還有一臺洗衣機。

"這些東西哪來的?"我疑惑地問。

香蘭不以為然:"你寄錢回來,我就買了唄。再說了,現(xiàn)在誰家沒有這些東西?"

我沒有再多問,但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農(nóng)村人普遍節(jié)儉,香蘭以前從不會亂花錢,怎么現(xiàn)在突然變得這么闊綠起來?

而且,我每個月寄回來的錢雖然不少,但也不足以在短時間內(nèi)買這么多東西。

更讓我不安的是,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有些人甚至會在背后議論什么,但一見到我就立刻噤聲。

我試圖詢問一些老朋友,但大家都避而不談,只是模糊地說香蘭一個人在家挺不容易的。

這次回家,我和香蘭之間的距離感更加明顯。我們幾乎不交流,晚上睡覺時,香蘭總是背對著我,拒絕任何親密行為。

我感到困惑和受傷,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畢竟,這種疏遠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經(jīng)年累月的分離造成的結(jié)果。

離開家鄉(xiāng)時,香蘭依舊是那句話:"好好干,多掙點錢,等房子翻新好了,咱們就能好好過日子了。"

我點點頭,但心里卻涌起一絲苦澀。我不知道香蘭是否真的在期待我們的未來,還是僅僅把我當成一臺賺錢的機器。

回到東莞,我把這些疑慮告訴了趙麗娟。她聽完后,沉思了一會兒:"根生,你有沒有想過,可能香蘭在你不在的這幾年,生活也發(fā)生了變化?"

我心頭一震:"你是說,她可能...有了別人?"

趙麗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聲說:"打工的日子太苦了,兩地分居的夫妻很容易出問題。不只是你和香蘭,我認識的很多打工夫妻最后都分開了。"

我沉默了,因為我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在工廠里,婚姻破裂的例子太多了。有些人因為長期分離而感情淡化,有些人則是因為外遇直接離婚。

我以為我和香蘭的感情足夠穩(wěn)定,能夠經(jīng)受住分離的考驗,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非如此。

"根生,不管怎樣,你要為自己考慮。"趙麗娟握住我的手,眼神中充滿了關(guān)切。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一陣釋然。也許,我和香蘭之間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而我一直不愿承認這個事實。

而趙麗娟,這個在我最孤獨無助時給予我溫暖和支持的女人,或許才是更適合我的人。

"麗娟,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我握緊了她的手。

趙麗娟笑了,那笑容讓我的心為之一顫:"我們打工的人,就是要互相扶持。"

從那天起,我和趙麗娟之間的關(guān)系進入了一個新階段。

我們開始以情侶的方式相處,共同租了一個小房子,結(jié)束了宿舍的生活。

雖然我在法律上還是已婚狀態(tài),但在情感上,我已經(jīng)把趙麗娟當成了我的伴侶。

"我們這樣算不算臨時夫妻?"有一次,趙麗娟半開玩笑地問道。

我沉思了一會兒:"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只是,我需要時間處理好和香蘭的關(guān)系。"

趙麗娟點點頭,表示理解。她知道,婚姻不是兒戲,離婚需要雙方面對面協(xié)商,而我和香蘭之間的問題,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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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和趙麗娟的生活越來越像一對真正的夫妻。

我們一起做飯、洗衣、打掃房間,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樂。我依舊每月往家里寄錢,但金額減少了,因為我需要負擔我和趙麗娟的生活開支。

香蘭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或者說,她根本不在乎。

她很少主動聯(lián)系我,每次通話都很簡短,只問錢是否按時寄到,家里的房子什么時候能翻新。

第四年春節(jié),我再次決定不回家,而是和趙麗娟一起在東莞過年。

這次,香蘭聽說我不回去,竟然松了一口氣,說家里最近在翻修,不方便住人。我心里一陣疑惑,但也沒有多問。

那年春節(jié),我和趙麗娟過得很開心。我們一起買了年貨,貼了春聯(lián),還特意做了一桌豐盛的年夜飯。在除夕夜的煙花聲中,我們相擁而眠,像真正的夫妻一樣。

"根生,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未來?"趙麗娟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聲問道。

我思考了一會兒:"我想和你一直這樣下去,等攢夠了錢,我們可以一起回老家,或者去你家鄉(xiāng),開個小店,過安穩(wěn)的日子。"

趙麗娟的眼睛亮了起來:"真的嗎?你愿意和我回湖南?"

我點點頭:"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行。"

那一刻,我真的相信我和趙麗娟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雖然背負著婚姻的枷鎖,但我已經(jīng)在心里做好了了結(jié)過去的準備。

第五年,工廠的訂單越來越少,我和趙麗娟的工資也開始減少。

我們不得不更加節(jié)約,減少外出娛樂的次數(shù),吃飯也盡量自己做。但即使在這樣的困境中,我們依然相互支持,共同面對。

五月份,工廠突然宣布破產(chǎn),所有員工都被遣散。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我和趙麗娟措手不及。

我們領(lǐng)到了一些補償金,但遠不足以維持長期的生活。

"現(xiàn)在怎么辦?"趙麗娟焦慮地問道。

我思考了一會兒:"我想回老家看看,順便處理一下和香蘭的事情。等一切都清楚了,我們再決定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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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麗娟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點頭:"好,你先回去處理吧。我在這邊再找找工作,等你回來,我們再做打算。"

離別前,趙麗娟緊緊地抱住我:"根生,無論發(fā)生什么,記得我一直在這里等你。"

我承諾一定會盡快回來,然后踏上了歸鄉(xiāng)的列車。五年的打工生涯,讓我從一個充滿希望的年輕人變成了一個飽經(jīng)滄桑的中年男子。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怎樣的家庭情況,但我已經(jīng)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回到村子的那天,正是初夏時節(jié),田野里的麥子已經(jīng)開始泛黃。熟悉的鄉(xiāng)村景色讓我感到一絲親切,但也有些陌生。五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東西。

剛進村口,我就遇到了李大爺。他的那句話,讓我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喂,老張,聽說你從廣東回來了?還順便帶了個媳婦?"

"什么?我家?新媳婦?"我的聲音因為震驚而顫抖。

李大爺看著我困惑的表情,也愣住了:"咦,不是你回來了嗎?前幾天,你媳婦香蘭帶著一個男人回來,說是你從廣東帶回來的親戚。那男人昨天還在村里大擺宴席,說是給你們添了新人,要請全村人吃飯呢。"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仿佛被人重重地擊中。

香蘭帶著一個男人回來?還擺宴席?這是什么情況?

"李大爺,我家現(xiàn)在有人嗎?"我急切地問道。

李大爺點點頭:"有啊,早上我還看見那個男人在你家院子里曬被子呢。"

不等李大爺說完,我已經(jīng)拎著行李,快步向自己的家走去。路上,我遇到了幾個村民,他們看到我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有的甚至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終于,我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口。房子確實翻新了,墻壁刷成了明亮的白色,門窗也換成了新的。院子里晾曬著幾床大紅被子,鮮艷的顏色在陽光下格外刺眼。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院門。

"誰啊?"一個陌生的男聲從屋里傳來。

緊接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屋里走了出來。他穿著一件白背心,下身是一條短褲,光著腳,一副主人的模樣。

看到我,他愣住了,然后警惕地問道:"你是誰?來我家干什么?"

"你家?"我?guī)缀醪桓蚁嘈抛约旱亩洌?這是我家!我叫張根生,這房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