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顏書卿,我整理了這四年你欠我的錢,一共32680元,明天把錢轉給我,我們兩清。」
凌晨兩點,我盯著手機屏幕上那條剛收到的微信,手指不住顫抖。
和陸遠在一起的四年,我習慣了為他付所有賬單——餐廳、電影、度假,甚至他的生日禮物。
而他,四年里只給我買過一條500元的連衣裙,還是因為朋友都在場才不得不買的。
當我終于受夠提出分手,以為一切就此結束時,卻收到了這樣一份讓我目瞪口呆的「欠款清單」!
當我顫抖著點開那張精確到小數(shù)點的Excel表格時,一個更可怕的疑問在我心中浮現(xiàn):
這樣的男人,我究竟是怎么愛了四年?而他,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01
凌晨兩點,我盯著手機屏幕上那條剛剛收到的微信,感覺胸口被人狠狠地砸了一拳。
「顏書卿,我整理了一下這四年你欠我的錢,一共32680元,明天把錢轉給我,我們兩清?!?/strong>
消息后面是一張詳細的Excel表格截圖,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日期、項目和金額。
我的手指顫抖著放大截圖,看到表格里寫著「借款5000元」「代付房租8400元」「日常生活費15600元」……
每一項都配著日期,仿佛鐵證如山。
這是什么荒謬的笑話?我和陸遠在一起的四年里,從未向他借過一分錢。
相反,幾乎所有的約會費用、日常開銷甚至他的生日禮物都是我付的。
而他呢?四年里只在我生日那天給我買過一條500塊的連衣裙,還是因為當時朋友都在場,他實在找不到借口推脫。
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周前的分手場景。
那天是我們交往四周年紀念日,我訂了一家不算貴的餐廳。
陸遠遲到了半小時,全程都在看手機。買單時,他習慣性地說:「我今天沒帶卡,你先付吧?!?/p>
就在那一刻,我的忍耐到了極限。
尤其是當我偶然瞥見他手機上剛剛購買的三千多元球鞋訂單時,我終于說出了那句壓抑已久的話:「陸遠,我們分手吧?!?/strong>
他似乎并不驚訝,只是聳了聳肩,說了句「隨你」就離開了。
我以為這一切就這樣結束了,直到今晚收到這張可笑的「欠款清單」。
我翻開和陸遠的聊天記錄,四年來的點點滴滴像幻燈片一樣在眼前閃過:
「書卿,我錢包忘帶了,你能先墊一下嗎?」
「這個月工作室收入有點緊張,房租能不能先幫我付一下?」
「我爸媽生日想買個好點的禮物,能借我兩千嗎?」
每一次,我都溫柔地應承下來。而他呢?每次都說下個月一定還,卻從未兌現(xiàn)過。
我甚至記不清自己為他花了多少錢,但我敢肯定遠不止他給我的那條500塊錢的裙子。
我的眼淚終于奪眶而出,模糊了手機屏幕。這哪里是愛情,簡直就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可笑的是,他現(xiàn)在還想倒打一耙,反過來向我討債。
我關掉手機屏幕,黑暗中淚水無聲地滑落。我在想,這四年來,我究竟愛上了什么?是他偶爾的甜言蜜語,還是我自己編織的美好幻想?
02
「簡直是無恥到家了!」江曉雨聽完我的經(jīng)歷后,一拍桌子,咖啡杯都跳了起來。
「書卿,你應該給他一份更詳細的賬單,讓他看看這四年是誰在養(yǎng)誰!」
江曉雨是我的大學閨蜜,現(xiàn)在是一名資深律師。我們約在她最喜歡的那家咖啡館見面,秋日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她憤怒的臉上。
「可我從來沒有記賬的習慣,」我苦笑道,「而且……當時也沒想過要算這些?!?/p>
「這就是你的問題,」江曉雨直視著我的眼睛,「你總是把付出當成理所當然,卻不懂得保護自己。男女平等的時代,誰規(guī)定女生就該無條件付出?」
我低頭攪拌著咖啡,無法反駁。
的確,在和陸遠的關系中,我習慣性地扮演著照顧者的角色:給他做飯、替他付賬、操心他的生活瑣事……
而他卻把這一切視為理所當然。
「你知道嗎?有多少次我們聚會,他都說忘帶錢包了,」我苦笑著回憶,「后來大家都默認由我來付賬。有時候我工資卡里就剩下幾百塊錢,也會毫不猶豫地給他轉賬?!?/p>
「而他呢,給我買過最貴的東西就是那條500塊的裙子,還是因為當時我生日,朋友們都在場。」
「天哪,」江曉雨震驚地看著我,「四年就給你花了500塊錢?我見過摳門的,沒見過這么摳的?!?/strong>
她拿出手機計算器,「我們大致算一下,按照每月兩千的生活開銷,四年就是9萬6千元。如果再加上你偶爾幫他付的房租、買的衣服和禮物,保守估計也超過了10萬?!?/p>
「我不是想要他還我錢,」我輕聲說,「只是不能接受他這種翻臉不認人的態(tài)度。」
「書卿,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江曉雨握住我的手,「這是一個人品和價值觀的問題。一個連最基本的感恩和責任都沒有的人,根本不值得你浪費四年青春?!?/p>
她的話像一記重拳,讓我猛然醒悟。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用錢和付出填補那些陸遠應該給予我但從未給過的愛和關心。
我錯把依賴當成了愛情,把犧牲當成了責任。
「我應該怎么做?」我問道,聲音里帶著決心。

「首先,別理他那個荒謬的要求,」江曉雨堅定地說,「其次,我會幫你整理一份詳細的付出清單,不是為了向他討債,而是讓你清楚地看到這段關系的本質(zhì)。然后,如果他繼續(xù)糾纏,我們可以考慮法律手段。」
陽光依然溫暖,但我的心卻前所未有地清醒。也許正如江曉雨所說,這不僅僅是一場感情的結束,更是我自我價值重建的開始。
「謝謝你,曉雨,」我真誠地說,「謝謝你讓我看清這一切?!?/p>
「不用謝,」她微笑著回應,「真正的朋友就是在你看不清自己時,為你擦亮眼睛的人?!?/p>
走出咖啡館,秋風拂面,我第一次感覺呼吸如此輕松。這是結束,也是開始。
03
「對不起,我現(xiàn)在才看到,之前忙著加班。那個賬單事情解決了嗎?」
收到江曉雨的關心信息,我苦笑著回復:「還沒有。他在朋友圈發(fā)了一條『有些人欠債不還,還裝作受害者』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有幾個共同朋友來問我怎么回事了?!?/p>
放下手機,我站在公司茶水間的窗前,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秋天的城市染上了金色,但我的心情卻怎么也明媚不起來。
真的要按照江曉雨說的,跟陸遠對簿公堂嗎?回憶起那些曾經(jīng)的溫存時刻,我的決心又開始動搖。
記得他第一次送我回家,小區(qū)門口下著大雨,他把僅有的一把傘給了我;還有那次我生病,他徹夜守在醫(yī)院,雖然第二天就急著討要墊付的醫(yī)藥費……
等等,我在想什么?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在為他找借口?我猛然意識到自己的思維模式有多么扭曲。
「顏書卿,」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你怎么一個人在這發(fā)呆?」
我轉過身,是母親。她很少來我公司,今天突然出現(xiàn)讓我有些驚訝。
「媽,您怎么來了?」我努力擠出一個微笑。
「陸遠今天來我們家了,」母親的表情有些復雜,「他說你們分手了,還欠他三萬多塊錢不還……」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他居然跑到我父母家去了?這簡直是赤裸裸的威脅和羞辱!
「媽,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急忙解釋,「恰恰相反,這四年來都是我在給他付錢。那份所謂的欠款清單完全是他編造的!」
母親嘆了口氣,「我和你爸其實早就看出來了,那小伙子不靠譜。只是你一直護著他,我們也不好多說?!?/p>
她頓了頓,「不過他今天的行為確實讓人寒心,連基本的尊重都沒有?!?/strong>
「對不起,媽,」我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讓你們擔心了?!?/p>
「傻孩子,有什么好對不起的,」母親拍拍我的肩膀,「感情的事,旁人看得再清楚也沒用,只有自己經(jīng)歷了才明白。現(xiàn)在想通了就好。」

晚上回到家,我發(fā)現(xiàn)朋友圈又多了幾條暗示我「欠債不還」的評論。
不僅如此,我還收到了幾個不太熟的朋友發(fā)來的詢問消息,顯然陸遠已經(jīng)把這個「消息」散播開了。
我坐在黑暗中,開始懷疑自己。
是我對這段感情要求太多了嗎?畢竟感情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也許我太物質(zhì)了?
可如果連最基本的付出都沒有,談何感情?
我翻出與陸遠的聊天記錄,試圖尋找那些證明我愛他、他也愛我的蛛絲馬跡。
四年的記錄里,除了我的關心問候和他的需求索取,幾乎找不到任何浪漫的痕跡。
這段感情真的值得我這樣自我懷疑和折磨嗎?我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為什么付出本應是雙向的,在我們的關系中卻變成了單行道?
為什么我一直認為愛一個人就要無條件付出,卻忽視了自己也應該被愛和被尊重?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照在我淚水模糊的臉上。
我突然意識到,真正的問題不在于陸遠有多自私,而在于我為什么會容忍這種不平等長達四年之久。
也許,這正是我需要面對和解決的心結。
04
「所以說,他到底給你花過多少錢?」公司新來的同事王梓晴靠在我的辦公桌上,好奇地問道。
作為市場部的新人,她比我小四歲,卻擁有令人羨慕的獨立思考能力和生活態(tài)度。
「500塊,」我有些尷尬地回答,「一條裙子,還是在朋友都在場的情況下?!?/p>
「哇,」王梓晴夸張地瞪大眼睛,「這是我聽過的最離譜的事情了!你們在一起四年,他就給你花了500塊錢?」
「問題是現(xiàn)在他還跟我要三萬多,」我苦笑道,「說是我欠他的?!?/strong>
「這男的是不是有?。俊雇蹊髑缰苯亓水?shù)卣f,「別告訴我你還在糾結要不要給他?」
我沉默了。確實,盡管理智告訴我這是荒謬的,但情感上我還是會不斷質(zhì)疑自己,甚至想過給他一部分錢就此了斷。
「書卿姐,」王梓晴認真地看著我,「我前男友也是個媽寶,動不動就找我借錢,分手后我立刻拉黑一氣呵成。你這種情況更離譜,他擺明了是在欺負你心軟!」
她的話讓我陷入沉思。也許這就是問題所在——我太容易心軟,總是害怕傷害別人,卻不知道如何保護自己。

那天晚上,我決定按照江曉雨的建議,認真整理與陸遠的經(jīng)濟往來。
我翻出四年來的銀行流水、支付寶和微信支付記錄,一筆一筆地記錄下來。
結果令人震驚:四年間,我為陸遠花費的金錢接近12萬元,包括日常生活費、房租、各種禮物以及他所謂的「借款」(從未歸還)。
而他給我的,除了那條500元的裙子,再無其他。
這個數(shù)字讓我心如刀割。不是因為金錢本身,而是它所代表的價值觀差異和感情不對等。
我終于明白,我們之間的問題遠不止金錢,而是根本的尊重和珍視的缺失。
更令我意外的是,在整理記錄的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異常:有幾次陸遠向我借錢的日期,恰好是他社交媒體上發(fā)布與不同女性聚會的照片的時間點。
這些照片中的女孩各不相同,但互動方式卻十分親密。
一個可怕的想法浮現(xiàn)在我腦海:難道我不是唯一一個被他「借錢」的女孩?
我把這些發(fā)現(xiàn)告訴了江曉雨,她立刻表示要幫我調(diào)查更多信息。
「這可能不僅僅是一個摳門男友的問題,而是一個系統(tǒng)性的詐騙行為,」她嚴肅地說。
正當我整理完所有證據(jù)時,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異常之處——陸遠借錢的日期與他社交媒體上發(fā)布的照片時間竟然完美吻合。
每張照片中,他都與不同的女孩親密互動,而這些日期,正是他向我借走大筆錢的時間點。

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難道我只是他眾多「提款機」中的一個?
突然一個更可怕的念頭閃過:這四年來,究竟有多少女孩像我一樣被他欺騙?
此刻,我突然意識到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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