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小張,幫我把這批貨搬到倉庫去唄?"
車間主任老李拍了拍我的肩膀。
在東莞這家上千人的服裝廠里,男工少得可憐。
我們宿舍六個人,是整個廠區(qū)僅有的幾十個男工之一。
流水線上清一色都是女工,年紀從十八九到四十出頭都有。
剛進廠時,我連走路都不自在——無論去哪,總有人盯著看,就像動物園里看大熊貓似的。
女工們對我格外熱情,不是塞零食就是幫忙打飯,休息時總愛湊過來聊天。
起初我以為只是客氣,后來才明白,在這男女比例嚴重失衡的地方,男工確實稀罕。
可誰能想到,這樣的日子背后,竟藏著一段改變我人生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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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張廣智,18歲那年跟著同村的老劉,一路南下,來到了東莞。
老劉熟門熟路,把我?guī)нM了一家服裝廠。
一進廠子,我就發(fā)現(xiàn),這服裝廠里女工多得很。
后來我才知道,男工在這兒,數(shù)量差不多也就占十分之一左右。
我當(dāng)時心里直犯嘀咕,自己沒啥學(xué)歷,又沒技術(shù),也沒工作經(jīng)驗,能在這兒干啥呢?
果不其然,只能在服裝廠里干些雜活。
好在來之前,老劉就跟我說了,他都幫我打好招呼,把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了。
他跟我說:“廣智啊,你先從雜工干起,等普工崗位有空缺了,第一個就安排你補上?!?br/>我聽了,心里踏實了些,連連點頭應(yīng)道:“行嘞,劉叔,多虧有您幫忙?!?br/>那時候的東莞,可太吸引人了。
好多人都慕名來進廠打工,聽說有些男工為了能進這廠子,還得自己掏錢呢。
我干的這雜工活,雖然不輕松,得來回走動。
一會兒干這個動作,一會兒又干那個。
但我想著,總比一直在工位上按部就班地干活強。
而且老劉之前在家就跟我念叨過服裝廠的事兒,他說:“廣智啊,服裝廠男生少,女孩子多,好多都是女孩子追男生呢。那些女孩子也不圖啥,只要男生對她們真心就行?!?br/>我聽著,心里頭有些好奇,又有些羞澀,畢竟我才剛成年。
在這車間里,算是年紀最小的,對男女之間的事兒,懵懵懂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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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剛到服裝廠工作時,我總想著多幫別人做點事。
不管是老員工讓我跑腿,還是組長臨時安排任務(wù),我都認真完成。
這樣做一來能盡快熟悉環(huán)境,二來也能給同事留個好印象。
漸漸地,我和車間里的女工們都熟絡(luò)起來。
她們大多是二十出頭的姑娘,做事利落,說話也爽快。
休息時,常有人湊過來閑聊。
"小張,老家是哪兒的?"扎馬尾的小李一邊整理縫紉線一邊問。
"今年有二十二了嗎?"燙衣服的王姐也插話。
被一群女同事圍著問東問西,我總?cè)滩蛔∧樇t,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這行當(dāng)里男工確實少見。我們車間三十多號人,男的連我在內(nèi)才五個。
每天清早七點開工,經(jīng)常要干到晚上九點多。
趕上訂單多的時候,周末也得加班。偶爾能準點下班,大家就像過節(jié)似的開心。
那天下午,車間的電閘又跳了。
老舊的線路總出毛病,日光燈管忽明忽暗地閃了幾下,機器全都停了。
"又來了,"對面的小趙嘆了口氣,"這個月第三回了。"
我們摸黑坐在工位上等電工。
幾個姑娘湊到我旁邊,七嘴八舌地開玩笑:"小張,這么黑怕不怕?""要不要姐姐保護你?"
等了兩個鐘頭,電還是沒來。主任揮揮手說:"今天先散了吧。"
我們宿舍幾個男工一合計,決定去后街的小館子吃頓好的。
老陳邊走邊說:"難得早下班,得喝兩杯。"
03
到了飯館,我們幾個男工在后街的小飯館要了幾個菜,還點了啤酒。
正吃著,室友老陳突然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哎,看見那邊那個女的沒?叫王子怡,咱們廠質(zhì)檢組的。"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是個穿著淺藍色工作服的女人,正低頭吃飯。
老陳壓低聲音說:"她人不錯,就是命不太好,前年離的婚。"
其他幾個室友也跟著起哄,說要不你們處處看。
說實話,我對王子怡確實有些好感。
在車間里,她不像其他小姑娘那樣咋咋呼呼的,說話做事都穩(wěn)當(dāng)。
有次我上錯線,她悄悄幫我改過來,還提醒我:"下次注意看工藝單。"
她比我大五歲,個子高挑,走起路來特別精神。
后來有天中午休息,我看她一個人在茶水間熱飯,就湊過去搭話:"王姐,你平時都自己做飯???"
"嗯,一個人住,不做飯吃什么。"她頭也沒抬,繼續(xù)攪著飯盒里的菜。
我半開玩笑地說:"那啥時候請我去嘗嘗你的手藝唄?"
她這才抬頭看我一眼:"你想吃什么?"
我在車間干了一年多,早就不像剛來時那么拘束了。
我笑著說:"姐做的都行,我不挑。"
當(dāng)時就是隨口一說,也沒指望她真會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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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那天是周日,我正蹲在宿舍看老陳和小李下象棋。
突然有人敲門,隔壁宿舍的小王探頭進來:"張哥,樓下有人找你。"
我趿拉著拖鞋下樓,看見王子怡站在宿舍樓前的槐樹下。
她穿了條淺色牛仔短裙,頭發(fā)松松地挽著,嘴唇上抹了點口紅。
平時在車間見她都是穿工作服,突然這樣打扮,我愣了一下。
"姐,你今天真好看。"我走到她跟前說。
王子怡抬手理了理頭發(fā),笑著說:"少拿你姐開玩笑。怎么,休息日就在宿舍窩著?"
"看他們下棋呢。姐找我有事?"
"上次不是說想吃我做的飯嗎?"她指了指宿舍區(qū)后面的方向,"今天正好買了菜,去我那兒吃吧。"
我跟著她穿過兩條巷子,來到一棟老舊的居民樓。
她住在三樓,房間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齊。床單鋪得平平整整,窗臺上擺著兩盆綠植。
和我們男生宿舍亂糟糟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你先坐會兒。"
她給我倒了杯水,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我聽見菜刀落在案板上的聲音,還有油鍋滋啦作響的動靜。
不到一個鐘頭,桌上就擺好了四菜一湯:青椒炒肉、西紅柿炒雞蛋、涼拌黃瓜,還有一盆紫菜蛋花湯。
吃飯時我本想避開敏感話題,她卻突然問:"小張,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
我盯著碗里的米飯,筷子無意識地撥弄著:"就...就像姐這樣的。"說完覺得耳根發(fā)燙,趕緊扒了兩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