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她怎么還不死?都100歲了,還天天上墳,真是晦氣!”
村口的老李頭叼著煙,瞇著眼嘟囔。
“可不是嘛,聽說她年輕時候克夫,現在倒活得比誰都長。”
旁邊的張嬸撇撇嘴,語氣里帶著幾分嫉妒。
寡婦從他們身邊走過,腳步沒停,只是微微抬了抬頭,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你們說夠了沒?”她忽然開口,聲音不大,卻冷得像冰。
老李頭和張嬸一愣,還沒來得及回嘴,寡婦已經走遠,背影瘦削卻挺得筆直。

李秀蘭年輕時是村里最美的姑娘,皮膚白皙,眉眼如畫,走在村里的小路上,總能引來無數目光。
村里的年輕小伙兒們爭著給她家送柴送水,媒婆更是踏破了門檻,可她偏偏看上了老實憨厚的王誠。
王誠雖不善言辭,但身體健碩,干活勤快,村里人都說他是個靠得住的男人。
李秀蘭覺得,跟著他,日子一定能過得安穩(wěn)。
新婚的日子本該甜蜜,可誰也沒想到,不到一個月,王誠突然病倒了。
起初只是咳嗽,后來竟高燒不退,整個人瘦得脫了形。
李秀蘭日夜守在床邊,熬藥喂飯,可王誠的病卻越來越重。
終于,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王誠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婆家哭天搶地,指著李秀蘭的鼻子罵她“克夫”,說她是個不祥之人,害死了他們的兒子。
李秀蘭百口莫辯,只能默默流淚。
婆家甚至準備將她趕出家門,連她的嫁妝都不讓帶走。
李秀蘭無奈,只能收拾了幾件衣服,回到了娘家。
回到娘家的日子并不好過。
村里人開始對她指指點點,說她命硬,克死了丈夫,連娘家人都覺得她是個累贅。
可就在她心灰意冷的時候,她發(fā)現自己懷孕了。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婆家耳中,婆家立刻派人來接她回去,說這是王誠唯一的血脈,必須保住。
李秀蘭心里明白,婆家接她回去,不過是為了延續(xù)香火。
但她還是答應了,畢竟這是她和王誠的孩子。
婆家提出了條件:
她每天必須去王誠的墳前祭拜,而且終身不能再嫁。
李秀蘭沒有猶豫,點頭答應了。
從那天起,李秀蘭的生活變得簡單而規(guī)律。
每天清晨,天還沒亮,她就起床,帶上香燭紙錢,獨自一人走到村外的墳地。
無論刮風下雨,她從未間斷。
墳地離村子不遠,但路不好走,尤其是下雨天,泥濘的小路讓她好幾次摔得滿身是泥。
可她從不抱怨,只是默默地爬起來,繼續(xù)往前走。
村里人起初還議論紛紛,說她裝模作樣,可時間久了,大家也就習慣了。
甚至有人開始佩服她的堅持,說她是個有情有義的女人。
可李秀蘭并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她只是覺得,這是她能為王誠做的最后一件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秀蘭的肚子漸漸隆起,她的生活似乎也恢復了平靜。
可誰也沒想到,一場意外即將打破這份平靜,而她的命運,也將因此徹底改變。

那天清晨,李秀蘭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準備去丈夫的墳前上香。
可剛走到門口,一陣劇烈的腹痛突然襲來,疼得她直不起腰來。
她扶著門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心里卻還在想著今天的祭拜不能耽誤。
鄰居嬸子正好路過,見她臉色蒼白,趕緊上前扶住她:“秀蘭,你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李秀蘭咬著牙,勉強擠出一句話:“嬸子,我肚子疼得厲害,怕是去不了墳地了。”
嬸子一聽,連忙說道:“這哪行!都這樣了還惦記什么上墳啊!你得趕緊去醫(yī)院看看,別耽誤了!”說完,不由分說地攙著她往鎮(zhèn)上走。
去鎮(zhèn)上的路并不近,李秀蘭疼得走幾步就要停下來喘口氣。
嬸子一邊扶著她,一邊安慰:“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p>
李秀蘭點點頭,咬著嘴唇,硬是撐到了醫(yī)院。
醫(yī)生檢查后,說并無大礙,可能是勞累過度引起的腹痛,讓她多休息。
李秀蘭松了口氣,可心里卻始終惦記著今天的祭拜。
等她們從醫(yī)院出來,太陽早已落山,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嬸子勸她:“秀蘭,今天就算了吧,天都黑了,墳地那邊路不好走,明天再去也不遲。”
李秀蘭搖搖頭,語氣堅定:“不行,我答應過婆家,每天都要去上香,不能斷?!?/strong>
嬸子見她執(zhí)意要去,只好嘆了口氣:“那你小心點,路上黑,別摔著了?!?/p>
李秀蘭點點頭,從家里拿上手電筒,獨自一人往墳地走去。
夜里的風有些涼,吹得她打了個寒顫。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晃動,照出前方模糊的小路。
墳地離村子不遠,但路不好走,尤其是夜里,坑坑洼洼的地面讓她好幾次差點摔倒。
她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到墳前,手電筒的光照在丈夫的墓碑上,映出“王誠之墓”四個字。
李秀蘭蹲下身,從籃子里拿出香燭紙錢,點上香,正準備磕頭,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尖銳的貓叫。

那聲音刺耳又詭異,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聽得她頭皮發(fā)麻。
她猛地回頭,手電筒的光束照向聲音的來源。
就在那一瞬間,李秀蘭的呼吸幾乎停滯了。
一只貓身人臉的老太正兩腿站立在墳前,碧綠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幽幽的光,死死地盯著她。
那老太的臉皺得像樹皮,嘴角卻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她的驚恐。
李秀蘭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手電筒也滾落在一旁。
她的心跳得飛快,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李秀蘭跌坐在地上,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晃動,照出貓臉老太那張詭異的臉。
她的心跳得飛快,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貓臉老太盯著她,碧綠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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