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
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
圖片僅用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1.
2019年11月,我在美國亞利桑那州的納瓦霍保護區(qū)采訪一則關于文化保護的新聞。
當天采訪結束后,一位名叫"黑鷹"的部落長老悄悄拉住了我的手臂:
"李先生,你是中國記者吧?"
我點點頭,有些疑惑。
"我有些事情想告訴你,關于你們現(xiàn)在美國的總統(tǒng)。"黑鷹環(huán)顧四周,壓低聲音,"特朗普本該死了。"

這句話如同一記悶雷,我愣在原地。
黑鷹帶我進入一個隱蔽的石屋,點燃了一堆散發(fā)著奇特香氣的草藥。
"你聽說過'泰庫姆塞詛咒'嗎?"
我搖頭。
"1811年,肖尼族酋長泰庫姆塞在與美國軍隊的戰(zhàn)斗中被殺。"
"臨死前,他詛咒美國:從1840年開始,每隔20年當選的總統(tǒng)都將死于非命。"
我本能地想笑,但黑鷹遞給我一張紙條。
上面列著驚人的歷史事實:
1840年當選的威廉·亨利·哈里森,任內因肺炎去世。
1860年當選的林肯,遭暗殺。
1880年當選的加菲爾德,遭暗殺。
1900年當選的麥金萊,遭暗殺。
1920年當選的哈丁,任內突然死亡。
1940年當選的羅斯福,任內因腦溢血去世。
1960年當選的肯尼迪,遭暗殺。
1980年當選的里根,遭暗殺未遂。
"等等,里根沒死啊。"我指出。
"那是因為詛咒在減弱,但他差點死了。"黑鷹說,"而2000年當選的小布什,兩次遭遇暗殺未遂。"
我皺眉:"按這個規(guī)律,2020年..."
"應該是特朗普。"黑鷹打斷我,"但他2016年當選,提前了。"
"詛咒已經(jīng)開始作用,你沒發(fā)現(xiàn)他面臨的彈劾、疫情和各種危機嗎?但他卻一次次逃過。"
"這不正常。"
我開始感到不安:"你想說什么?"
"特朗普不是普通人。"黑鷹說道,"我們的祖先來自亞洲,與你們有血緣關系。"
"我能感覺到,特朗普的靈魂與我們有聯(lián)系。"

回到酒店后,我無法入睡。
出于職業(yè)習慣,我開始查證黑鷹的說法。
這個"泰庫姆塞詛咒"確實存在,而且歷史記錄與黑鷹所說分毫不差。
第二天,我決定深入調查。
當我再次前往保護區(qū)時,卻被告知黑鷹已經(jīng)離開,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而且當晚我收到一條匿名短信:"停止調查特朗普的事,否則后果自負。"
這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聯(lián)系了華盛頓的同行杰克,請他幫忙查詢特朗普近期的行程和健康狀況。
三天后,杰克發(fā)來加密郵件:"李,你惹上麻煩了。"
"我查了特朗普的資料,發(fā)現(xiàn)他去年曾秘密住院,官方說是例行體檢,但內部消息稱他當時情況危急。"
"但是后來,所有相關記錄都被刪除了。"
"我也被警告不要繼續(xù)查。你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沒有回復杰克,因為我注意到酒店對面停著一輛可疑的黑色轎車。
當我整理資料時,偶然發(fā)現(xiàn)特朗普的推特行為與歷任總統(tǒng)截然不同。
他的言論常常十分激進。
一周后,我在酒店大堂遇到一位自稱是印第安文化研究專家的女士,瑪麗亞·懷特。
她悄悄塞給我一張名片:"你想知道的答案,也許張道長能告訴你。"
名片上只有一個地址和一行中文:"能見前世,可知今生。"
當我準備前往這個地址時,酒店房間突然被闖入。
所有資料被翻得一團糟,電腦被人為損壞。
床上留著一張紙條:"這是最后的警告。"
2.
不過此時的我,沒有時間耽擱。
我立即啟程去尋找張道長。
第三天傍晚,我終于找到了名片上的地點。
那是一座隱藏在紅杉林中的木屋。
門口站著一位身材瘦小的亞裔老人。
"李明遠,你終于來了。"老人說。
我驚訝于他知道我的名字:"您就是張道長?"
張道長沒有回答,只是示意我跟他進屋。
"你想知道特朗普的秘密。"張道長直截了當?shù)卣f,"但你知道嗎,你被卷入的是一場持續(xù)了幾個世紀的戰(zhàn)爭。"
我將黑鷹告訴我的"泰庫姆塞詛咒"講給張道長聽。
"那只是表象。"張道長搖頭,"真相更復雜。你了解印第安人的起源嗎?"
說罷,張道長拿出一本厚重的古籍,向我展示了一系列研究資料。
這些資料證明,印第安人與亞洲人有著深厚的遺傳關系,他們的祖先很可能是從亞洲通過白令海峽遷徙到美洲大陸的。

"東西方的聯(lián)系比你想象的更緊密。"張道長說,"當歐洲殖民者入侵美洲,屠殺印第安人時,他們不僅僅是消滅一個民族,更是在切斷一種古老的精神連接。"
張道長解釋,印第安人的詛咒背后,是東方神界對西方神界的反擊。
而特朗普,則是這場神界之戰(zhàn)中的一個關鍵棋子。
"我需要看清他的靈魂輪回。"張道長說,"但這需要你的協(xié)助。"
張道長要求我提供一些與特朗普有關的物品。
我拿出手機,展示了特朗普的照片和視頻。
張道長搖頭:"不夠。需要更直接的聯(lián)系。"
我突然想起,在華盛頓采訪時,曾與特朗普有過一次短暫握手,當時我戴著的手表至今未洗。
我將手表交給張道長。
張道長點燃了一種奇特的香料,屋內很快彌漫著濃郁的氣味。
他閉上眼睛,手持我的手表,開始念誦經(jīng)文。
隨著經(jīng)文聲越來越急促,張道長的身體開始輕微顫抖。
突然,他睜開眼睛,但那雙眼睛已不再是原來的樣子——瞳孔擴大,呈現(xiàn)出一種近乎透明的藍色。
"我看到了......特朗普的靈魂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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