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夏末的傍晚,陽光透過樹葉灑在教師公寓的小路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我站在一棟兩層小樓前,掏出手機再次確認了地址。這里就是我接下來要住的地方了。

朋友老張介紹的這個房子位置不錯,離我新單位只有兩站公交。

"李明?"一個清朗的女聲從身后傳來。

我轉(zhuǎn)過身,看到一位抱著文件夾的女士站在那里。

她約莫三十多歲,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頭發(fā)扎成一個干練的馬尾辮。

"您是林教授吧?"我伸出手,"感謝您愿意出租房間給我。"

她微微一笑,眼睛彎成好看的弧度。

"叫我林蕓就好,不用這么客氣。"她說著掏出鑰匙,"來,我?guī)憧纯捶块g。"

小樓的一樓是林教授和她女兒住的地方,二樓則是我租住的獨立空間。

房間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潔,有獨立的衛(wèi)浴,還有一個小陽臺可以晾衣服。

"希望你能喜歡,"林教授說,"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告訴我。"

就這樣,我搬進了師范大學副教授林蕓的家。

開始的幾天里,我和林教授的交集不多。

早上我七點出門上班,通常只能看到她送女兒上學的匆匆背影。

晚上回來時,她要么還在學校加班,要么已經(jīng)關上了一樓的門。

直到那個周四的傍晚,天空下起了小雨,我撐著傘回到公寓。

在門口的臺階上,我看到一個小女孩正獨自坐著,低頭寫著什么。

"你是...小雨吧?"我認出了林教授的女兒,"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

小雨抬起頭,一雙和媽媽相似的眼睛里帶著幾分怯生生的神色。

"李叔叔好,"她禮貌地問好,"媽媽臨時有個會議,說讓我等她回來,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我看了看越下越大的雨,又看看這個只有十歲的小姑娘,心一軟。

"要不,你先到我那里等媽媽回來吧?"

小雨點點頭,收拾好作業(yè)本跟我上了樓。

我泡了杯熱巧克力給她,幫她檢查了作業(yè),又教她畫了幾幅簡單的建筑速寫。

聽說我是建筑設計師后,小雨眼睛亮了起來。

"李叔叔,你可以教我畫房子嗎?我想給媽媽設計一個大大的書房!"

這孩子的眼神里滿是真誠,讓我不忍拒絕。

七點多的時候,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接著是林教授焦急的呼喚。

"小雨?小雨你在哪里?"

"媽媽!我在李叔叔家!"小雨立刻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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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教授匆匆上樓,看到女兒安然無恙,緊繃的臉終于放松下來。

"真是太感謝你了,"她對我說,眼里滿是歉意,"今天臨時有會議,沒想到會拖這么久。"

我擺擺手:"小事一樁,小雨很懂事,一點都不麻煩。"

看著母女倆相處的溫馨畫面,我心里突然有些暖意。

自從大學畢業(yè),獨自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溫度。

從那以后,我和林家母女的關系逐漸親近起來。

有時候林教授加班晚,我會幫忙照看小雨。

周末,林教授偶爾會邀請我下樓共進晚餐,我則會做些家鄉(xiāng)的特色菜回饋。

小雨很喜歡我做的糖醋排骨,每次都要多吃一碗飯。

林教授總是笑著說:"看來我得多向李先生學習廚藝了。"

在這座陌生的城市里,我們儼然成了彼此的依靠。

然而好景不長,教師公寓里很快有了閑言碎語。

一天早上,我在樓下遇到一群正在聊天的老教授。

看到我走近,他們突然停下了交談,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我。

"年輕人,"其中一位白發(fā)老者開口道,"聽說你和林教授走得很近???"

我有些尷尬:"只是普通的房東和租客關系..."

"哼,"另一位戴眼鏡的老太太冷哼一聲,"林蕓年紀輕輕就守寡,現(xiàn)在又把年輕小伙子領進門,像什么話!"

"就是,"又一位老教授附和道,"聽說那小伙子經(jīng)常去她家吃飯,還跟她女兒很親近,這影響多不好??!"

我想解釋,卻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無意聽我說什么。

這些話傳到我耳中,讓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從沒有對林教授有過任何不恰當?shù)南敕?,只是作為朋友互相幫助而已?/p>

可在這些人眼里,一個年輕寡婦和單身男性走得近,必然有不正當關系。

幾天后,學校年長的張教授特意找到我。

"李明啊,"張教授和藹地說,"我們都知道你是好心,但林教授不容易,名聲很重要。"

我急忙解釋:"張教授,我和林教授真的只是普通的房東與租客關系。"

張教授點點頭,卻意味深長地說:"有些事,避嫌總是好的。"

這次談話后,我開始刻意與林教授保持距離。

見面時,我不再主動打招呼;用餐時,我婉拒了她的邀請;

就連小雨找我?guī)兔?,我也找各種借口推脫。

林教授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見面時的笑容少了,交談也變得客套而簡短。

有幾次,我在樓梯上遇到她,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心里一陣酸楚。

但想到那些閑言碎語,想到對她名譽的影響,我還是硬著心腸走開了。

隨著時間推移,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關注林教授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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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她工作有多努力——常常凌晨才回家,桌上總是堆滿論文。

也看到她作為母親的溫柔——無論多忙都親自做飯給女兒吃,周末陪她去公園。

每次看到她疲憊卻堅強的背影,我心里都會泛起一絲心疼。

一個女人獨自撫養(yǎng)孩子,同時還要在學術上有所建樹,實在不容易。

一天傍晚,我下班回來,看到林教授站在雨中,手里提著沉重的購物袋,沒帶傘。

我不假思索地跑過去,把傘舉在她頭上:"林教授,我送您回去吧。"

林教授愣了一下,抬頭看到是我,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謝謝,不用麻煩了。"

"不麻煩,正好我也要回去。"我堅持接過她手中的袋子。

兩人撐著一把傘走在雨中,濕潤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息。

她的發(fā)絲上沾著細小的雨珠,在路燈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jīng)喜歡上了這個堅強而溫柔的女人。

但這樣的感情,在這個保守的環(huán)境里,又能有什么結果呢?

第二天,學校論壇上就有了閑話,說林教授和年輕租客關系曖昧。

有人說看到我們深夜共撐一把傘,舉止親密。

還有人說林教授是為了"留住"年輕男人,才不惜冒雨出門制造偶遇。

這些惡意的猜測傳到林教授耳中,讓她飽受煎熬。

據(jù)說,系主任還委婉地找她談話,提醒她注意個人形象。

從那以后,她對我更加疏遠,甚至在路上遇到都會繞道而行。

我知道,她是在考慮是否該請我搬出去。

一天下午,我提前回家,偶然在樓梯口聽到林教授和女兒的對話。

"媽媽,為什么李叔叔最近都不來我們家了?他是不是不喜歡我們了?"小雨委屈地問。

"不是的,寶貝。只是...媽媽工作的地方有些規(guī)矩,我們需要注意一些事情。"

林教授的聲音里帶著無奈。

"可是學校里的人為什么要說那些難聽的話?王奶奶說你不該讓李叔叔住在這里..."

"別聽那些閑話,寶貝。人們總是喜歡議論別人..."林教授的聲音低了下去。

"我喜歡李叔叔,他對我們很好,就像爸爸在的時候一樣..."

聽到這里,我的心一下揪緊了。

我不想因為自己的存在給這對母女帶來困擾。

第二天,我主動找到林教授,表示愿意搬出去。

"林教授,"我斟酌著詞句,"最近我發(fā)現(xiàn)學校里有些議論...我想,我搬出去可能對您更好。"

林教授先是愣住,然后勉強笑了笑:"也好,可能對大家都好。"

但我分明看到她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和落寞。

"我會在周末前找到新住處,"我說,"這段時間承蒙照顧了。"

臨走前,她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點點頭:"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

回到房間,我開始收拾行李,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這座城市原本陌生而冰冷,因為林教授和小雨,我才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現(xiàn)在,我又要回到孤單的生活了。

搬離前一晚,我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打算明天一早就離開。

深夜十二點,我正準備睡下,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

這么晚了,會是誰?

我起身打開門,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林教授站在門口。

平時總是干練整潔的她此刻頭發(fā)凌亂,面頰泛紅,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酒氣。

"林教授?"我愣住了,從未見過她這副模樣。

"別叫我教授..."林教授的聲音含糊不清,明顯是喝了不少酒,"今晚,我只是一個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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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搖晃著身體,險些站不穩(wěn),我連忙扶住她:"您這是怎么了?小雨呢?"

"小雨在同學家過夜,"林教授抬起頭,眼中泛著醉意和淚光,"我...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我從未見過一向理性自持的林教授如此脆弱失態(tài)的樣子,不由得心頭一震:"什么事?出什么問題了嗎?"

林教授靠在門框上,嘴角掛著一絲苦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復雜情緒,似是掙扎,又似是豁出去的決絕。

她直視著我的眼睛,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你求助,"她輕聲說,"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