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lián)
深夜的祠堂外，風聲呼嘯如虎嘯。
篝火漸熄，醉意正濃，歡聲笑語盈滿堂。
“我們是英雄，華南打虎隊！”隊長高舉酒杯，滿臉紅光。
就在這時，祠堂大門突然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眾人頓時鴉雀無聲，酒意全無。
“誰？”老獵人李剛拔出腰間的匕首，緩步走向門口。
“難道是...它回來了？”村中老婦人的聲音顫抖著。
篝火忽明忽暗，遠處傳來陣陣虎嘯。
一場生死較量，就此拉開序幕......
01
山，在黑夜中顯得格外崢嶸。
密林深處，不時傳來野獸的低吼，像是大地深處發(fā)出的警告。
華南的這片青山綠水，曾經是多少文人雅士筆下的人間仙境。
可自從上個冬天起，這里就變成了百姓口中的“虎口”，家家閉戶，夜夜驚魂。
一九八二年初春的一個清晨，楊家村的雞剛啼了頭遍，村東頭的王婆子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又出事了！又出事了！李大柱家的小子被叼走了！”
話音未落，村子里的人們就像炸了窩的蜂群，三三兩兩地從屋里跑出來。
李大柱家的院子里，他媳婦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臉，肩膀一抽一抽地，哭聲卻已經啞了。
地上的血跡從門檻一直拖到院子外的小路上，隱入不遠處的林子里。
“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五起了，”村長劉和平嘆了口氣，布滿老繭的手在粗糙的臉上抹了一把，“縣里的人說了，這次一定會派人來解決這事?！?/p>
站在人群后面的李剛默默地看著眼前的慘狀，眼睛里燃起一團火。
李剛，楊家村最有名的獵人，五十歲的年紀，打過猴子，捕過熊，就連那金錢豹子都在他的槍下倒下過。
可這次的虎患，連他都感到一絲不安。
“這些老虎，不對勁，”李剛對身邊的村長低聲說，“正常的老虎不會這樣，它們太兇猛了，而且...”
“而且什么？”村長急切地問。
“而且它們好像是組織起來的，有計劃地行動，”李剛皺著眉頭，“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指使著?！?/strong>
村長劉和平搖搖頭：“李剛啊，你這是被嚇糊涂了吧？老虎再聰明，也是畜生啊?！?/p>
就在這時，一隊穿著軍綠色制服的人出現在村口，為首的是一個戴著軍帽的中年男人。
“是縣里派來的人！”有人喊道。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讓那隊人馬走了進來。
“我是縣武裝部的周志強，”那戴軍帽的男人沉聲說，“根據上級指示，即日起在華南地區(qū)成立專門的打虎隊，李剛同志，聽說你是這一帶最好的獵人，我們想請你加入?！?/strong>
李剛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打虎？我當然去，那些畜生害了我們村這么多人，我早就想收拾它們了?！?/p>
周志強滿意地笑了笑：“好，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fā)。”
第二天天剛亮，李剛就背著他那把用了二十年的老獵槍，來到了村口的大樹下。
樹下已經站著幾個人，除了昨天見過的周志強，還有一個年輕軍官和一個戴眼鏡的瘦高男子。
“這是我們隊伍的其他成員，”周志強介紹道，“這位是從軍區(qū)特地調來的狙擊手趙小軍，這位是林業(yè)部門的專家張明?！?/p>
李剛與他們一一握手，心里卻有些打鼓。
趙小軍一看就是個毛頭小子，二十出頭的年紀，臉上還帶著稚氣，雖然身板結實，卻不知道在實戰(zhàn)中表現如何。
至于那個林業(yè)專家張明，看起來文質彬彬，一副書生模樣，恐怕連槍都沒摸過幾回。
“別看年輕，趙小軍可是軍區(qū)的神槍手，百發(fā)百中，”周志強似乎看出了李剛的疑慮，笑著說，“至于張明同志，他是專門研究大型貓科動物的專家，對虎的習性了如指掌?！?/p>
李剛客氣地點點頭，心里卻想：知道歸知道，真到了山里面對那些吃人的畜生，還得靠實打實的本事和經驗。
打虎隊一共有十二人，除了李剛、周志強、趙小軍和張明這四個核心成員外，還有八名配備了武器的民兵。
臨行前，周志強召集大家開了個簡短的會。
“同志們，這次任務艱巨而危險，”周志強的聲音鏗鏘有力，“據統(tǒng)計，最近半年，華南地區(qū)已有三十多人死于虎口，這些老虎異常兇猛，必須徹底清除這一威脅?！?/strong>
張明推了推眼鏡，補充道：“根據我們的調查，這片區(qū)域的虎群數量可能達到七十只左右，是歷史上少有的大規(guī)模聚集，我們必須弄清楚原因?！?/p>
“有什么可弄清的，”趙小軍不屑地說，“不就是畜生嗎？見一只打一只就是了?！?/p>
張明搖搖頭，剛要說什么，周志強就打斷了他們。
“行了，都別爭了，上級給我們的任務很明確，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是第一位的，”他環(huán)視一圈，“現在，出發(fā)！”
打虎隊沿著林間小道，向深山進發(fā)。
李剛走在隊伍最前面，多年的獵人經驗讓他能夠發(fā)現最細微的痕跡。
“看，這里，”李剛蹲下身子，指著地上的一個淺淺的腳印，“昨晚有虎從這里過。”
張明也蹲下來觀察，點點頭：“成年雄性華南虎，體重應該在一百五十公斤左右?！?/strong>
趙小軍好奇地問：“你怎么看出來的？”
張明笑了笑：“從腳印的大小和深度，再結合這一帶的虎種類型，可以做出合理推測?！?/p>
李剛沒說話，繼續(xù)向前走。
他不太喜歡這個林業(yè)專家，總覺得他話里有話，眼神也閃爍不定，像是藏著什么心事。
隊伍行進了半天，來到一處山谷。
“前面就是老虎經常出沒的地方了，”李剛低聲說，“大家小心。”
話音剛落，不遠處的灌木叢中傳來一聲低沉的咆哮。
眾人立刻警覺起來，舉起武器，背靠背形成一個防御圈。
灌木劇烈晃動，一道橘黃色的身影猛地竄出，直撲向隊伍。
“打！”周志強一聲令下，數聲槍響同時炸開。
那只老虎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抽搐幾下就不動了。
“干得好！”周志強拍拍趙小軍的肩膀，因為致命的一槍正是出自他手。
李剛卻沒有放松警惕，他的目光掃視著四周：“不對，它們不會只有一只?！?/p>
果然，幾乎在同一時刻，四周的灌木中竄出三只老虎，從不同方向向他們撲來。
“散開！”李剛大喊一聲，同時舉槍瞄準最近的一只虎。
砰！槍聲響起，那只虎的前爪劃過李剛的衣袖，帶出一道口子，隨即倒地不起。
其他隊員也各自應對，一時間槍聲大作，硝煙彌漫。
02
當煙霧散去，三只老虎都已斃命，打虎隊僅有兩名隊員受了輕傷。
“這...這不正常，”張明看著地上的四只老虎，臉色凝重，“老虎是獨居動物，很少結群行動，更不會四只一起圍攻獵物?！?/p>
李剛點點頭：“我打了一輩子獵，從沒見過這種情況?！?/p>
周志強思索片刻，決定：“我們原地扎營，把這些虎皮處理好，明天繼續(xù)深入。”
當晚，隊員們圍坐在篝火旁，氣氛有些凝重。
“總覺得這些老虎有點邪門，”一個民兵低聲說，“我爺爺說過，山里有神靈，不能隨便得罪?！?/strong>
“別胡說八道，”趙小軍不耐煩地打斷他，“這年頭了還信這些？”
張明卻若有所思：“其實，在科學解釋不了的現象面前，我們也應該保持開放的態(tài)度。”
李剛看了他一眼：“你是什么意思？”
張明搖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這些老虎的行為確實異常，應該深入研究?！?/p>
周志強見討論的方向有些不對，連忙轉移話題：“好了，大家輪流值夜，休息吧，明天還有硬仗要打?！?/p>
接下來的日子里，打虎隊一路深入，不斷與猛虎周旋。
每一次遭遇，都證實了李剛的判斷——這些老虎確實不一般，它們總是成群結隊，而且似乎能預判人類的行動。
一個月過去了，打虎隊已經擊斃了二十多只老虎，卻也付出了代價：三名隊員受了重傷，被送回縣城。
這天，他們來到一處山脊，遠遠地看到山下有一個小村莊。
“那是什么地方？”周志強問。
李剛瞇起眼睛：“看樣子是虎頭村，離楊家村有兩天路程，我聽說那里的虎患更嚴重。”
張明突然說：“我們去那看看吧，也許能找到這些老虎異常行為的原因?！?/p>
隊伍來到虎頭村時，天色已晚。
村子比想象中的安靜，家家戶戶都緊閉著門窗，街上看不到一個人影。
“有人嗎？”周志強喊道。
良久，一扇門才小心翼翼地打開，露出一個老人布滿皺紋的臉。
“是打虎的來了嗎？”老人顫抖著問。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老人才把他們請進屋里。
“我們村已經死了十幾口人了，”老人端上幾碗熱茶，聲音哽咽，“現在大部分人都搬到縣城去了，留下的都是走不了的老弱。”
“您知道為什么這一帶的老虎突然變得這么兇猛嗎？”張明問。
老人猶豫了一下，看看四周，才低聲說：“都是因為虎神發(fā)怒了。”
趙小軍忍不住嗤笑一聲，被周志強瞪了一眼。
“虎神？”李剛皺眉問道，“是什么虎神？”
“山里有座虎神廟，供奉著山神和虎靈，有百年歷史了，”老人道，“祖輩們說，只要按時上香進貢，山神就會保佑村子平安，虎群不傷人畜?！?/p>
“那為什么現在...”
“因為去年冬天，廟里的虎靈不見了，”老人嘆了口氣，“有人說是被偷了，有人說是自己跑了，總之從那以后，山里的老虎就開始瘋狂攻擊人類?！?/strong>
張明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引起了李剛的注意。
“這虎神廟在哪里？”李剛問。
“沿著村后的小路，一直向北走，翻過三道山梁，就能看到一座小廟，”老人比劃著，“不過，那里現在很危險，老虎經常出沒?！?/p>
當晚，打虎隊在虎頭村休整。
李剛沒睡著，他總覺得張明在聽到虎神廟的事情后，表現得很奇怪。
他悄悄起身，發(fā)現張明的鋪位空著。
循著微弱的亮光，李剛來到村后的一處空地，看到張明正在一棵大樹下點著蠟燭，翻看著一本筆記。
“這么晚了，看什么呢？”李剛突然出聲。
張明嚇了一跳，慌忙合上筆記：“啊，李剛同志，我只是...記錄一些野外觀察數據。”
李剛沒揭穿他的謊言，只是說：“明天我想去看看那個虎神廟，你有興趣嗎？”
張明臉色變了變：“這...不太好吧，隊長說明天我們要繼續(xù)向東搜索?！?/p>
“怕什么？我們倆去去就回，”李剛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研究這些老虎的異常行為嗎？說不定那里能找到線索。”
張明無法推脫，只好答應。
第二天天不亮，李剛和張明就悄悄出發(fā)了，留下一張紙條說他們去偵查地形，傍晚前回來。
兩人沿著老人指的路，一路向北。
越往深山走，林子越密，空氣中也彌漫著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你相信那個虎神的傳說嗎？”李剛邊走邊問。
張明搖搖頭：“科學時代了，哪有什么神不神的?！?/p>
“那你為什么對這個廟這么關注？”李剛盯著他的眼睛。
張明避開他的目光：“純粹是科學好奇心罷了?！?/p>
翻過第三道山梁，兩人終于看到了一座半掩在藤蔓中的小廟。
廟門已經朽爛，屋頂也塌了一半，顯然很久沒人來過了。
“小心點，”李剛舉起獵槍，慢慢推開廟門，“這種地方很可能有老虎?！?/p>
廟內陰暗潮濕，供桌上積滿了灰塵，原本應該供奉神像的地方空空如也。
“看來虎靈真的不見了，”李剛環(huán)顧四周，“不過這里確實很久沒人來了，不像是最近被偷的?！?/p>
張明沒說話，只是面色凝重地盯著供桌。
李剛仔細檢查著廟內的每一個角落，突然，他在佛龕后面發(fā)現了一道小門。
“這里有個密室?！彼崎_門，里面黑洞洞的。
張明急忙說：“別進去，危險?！?/p>
但李剛已經點亮了手電筒，照進密室。
光柱下，一具白色的虎骨赫然陳列在石臺上，旁邊還有些已經燒焦的物品。
“這是...”李剛驚訝地看著那具骨骼，“白虎？”
張明的臉色變得煞白。
“確實是白虎，而且看骨骼發(fā)育情況，死亡時間不會超過一年，”李剛作為老獵人，對動物骨骼很有研究，“奇怪的是，這些骨頭上沒有獵槍留下的彈痕，倒像是...毒死的。”
他轉向張明：“你是專家，你怎么看？”
張明的額頭已經冒出冷汗：“我...我不知道?！?/p>
李剛盯著他：“張明，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們？”
03
就在這時，密室外傳來低沉的虎嘯聲。
兩人立刻警覺起來，李剛示意張明不要出聲，自己小心地挪到門口，往外看。
一只體型巨大的老虎正站在廟門口，黃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綠光。
“別動，”李剛低聲說，“它好像還沒發(fā)現我們?！?/p>
可就在這時，張明手中的手電筒突然掉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外面的老虎立刻做出反應，怒吼一聲，向密室撲來。
李剛舉槍就射，但在這狹小的空間里，老虎的速度太快，一爪子就把他的槍打飛了。
“跑！”李剛推了張明一把，自己則抽出獵刀，與虎搏斗起來。
虎爪劃過他的胸口，帶出一道血痕，但李剛咬牙忍住疼痛，一刀刺向老虎的眼睛。
老虎吃痛，后退幾步，李剛趁機抓起地上的獵槍，對準老虎的頭部扣動扳機。
砰！槍聲響起，老虎應聲倒地。
“你沒事吧？”張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
李剛搖搖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皮外傷，沒大礙?！?/p>
他走到老虎旁邊，確認它已經死亡，然后轉向張明：“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實話了吧？”
張明沉默了很久，最終像是下定決心，長嘆一口氣：“是我們...是我做的。”
“什么是你做的？”
“去年冬天，我?guī)ьI一個科研小組來這一帶考察華南虎的生存狀況，”張明的聲音很低，“我們發(fā)現了一只非常罕見的白虎，按照規(guī)定，它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我們本該上報并保護它?！?/p>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xù)道：“但是...我們的小組經費不足，眼看項目就要被取消，如果能發(fā)現新物種，或者有重大科研突破，就能繼續(xù)獲得撥款...”
李剛的眼神變得銳利：“所以你們捕殺了它，想研究？”
張明點點頭，眼中含淚：“我們用藥物麻醉了它，帶回臨時實驗室解剖研究，發(fā)現它的基因有些特殊變異，可能是一個全新的亞種。”
“那虎骨怎么會在這里？”
“研究完后，我怕被人發(fā)現，就讓助手把骨骼帶到深山處理掉，”張明痛苦地說，“沒想到他竟然把骨頭帶到了這個廟里...更沒想到，從那以后，這一帶的老虎就開始瘋狂報復人類?！?/strong>
李剛怒不可遏：“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們的所謂'科研'，多少村民死于虎口！”
張明跪在地上：“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這段時間我一直被愧疚折磨，不知道該怎么辦...”
李剛冷冷地看著他：“回去后，你必須向周隊長坦白一切?！?/p>
兩人返回虎頭村時已經是傍晚，周志強和趙小軍正急得團團轉。
“你們去哪了？”周志強劈頭就問，“還有，李剛，你受傷了？”
李剛簡單說明了情況，但沒有揭穿張明的秘密：“我們去探查虎神廟，遇到了一只老虎，已經解決了?！?/strong>
他悄悄對張明使了個眼色，意思是給他時間自己交代。
晚上，張明果然主動找到周志強，把一切都告訴了他。
周志強聽完，臉色陰沉得可怕：“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罪行為！”
“我知道，我愿意接受任何處罰，”張明說，“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虎患，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經過討論，他們決定第二天返回虎神廟，將白虎的骨骼安葬，并且對當地群眾做出合理解釋，不引起恐慌。
第二天，整個打虎隊浩浩蕩蕩地來到虎神廟，為白虎骨骼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儀式。
“這樣就能平息虎群的怒火嗎？”趙小軍有些不以為然。
李剛搖搖頭：“誰知道呢，不過至少我們盡力了?！?/p>
周志強也說：“不管有沒有用，我們的任務還是要繼續(xù)，保護人民群眾的安全是第一位的?！?/p>
奇怪的是，從那天起，他們再也沒有遇到成群結隊的老虎襲擊，雖然偶爾還會有單獨的老虎出沒，但似乎沒有之前那么兇猛了。
三個月后，打虎隊在各村鎮(zhèn)之間來回奔波，總共擊斃了六十三只老虎，基本上控制了虎患。
“還差一只，就完成任務了，”周志強在一次會議上說，“根據統(tǒng)計，這一帶的老虎大約有六十四只，我們已經消滅了六十三只，只剩最后一只了?！?/p>
李剛問：“是不是那只體型最大的？據說它有三百多斤重，至今沒人見過它的真面目。”
周志強點點頭：“沒錯，村民們叫它'虎王'，據說它特別狡猾，從不正面對敵。”
張明說：“我有一個想法，既然常規(guī)方法找不到它，不如用陷阱引它出來?！?/p>
“怎么引？”趙小軍問。
“用它的同類，”張明解釋道，“我們可以剝一張虎皮，做成誘餌，放在陷阱上方。老虎有很強的領地意識，見到同類入侵，一定會現身。”
周志強考慮片刻，同意了這個計劃。
第二天，他們在老虎經常出沒的一處山谷設下了陷阱，并用新鮮的虎皮做誘餌。
“現在就等著吧，”李剛說，“這種陷阱我用過多次，很少有野獸能逃脫?！?/p>
三天過去了，陷阱依然空空如也。
“看來這虎王真的很精明，”趙小軍有些泄氣，“或許它已經離開這一帶了？”
正說著，遠處的樹林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有動靜！”李剛立刻警覺起來，舉起獵槍。
灌木叢劇烈晃動，眾人屏住呼吸，等待猛虎現身。
可出來的，卻是一個滿臉血污的獵人，跌跌撞撞地向他們跑來。
“救命！救命！”那人喊道，“虎...虎來了！”
話音未落，一道橘黃色的身影從他身后的樹林中竄出，迅速撲向那名獵人。
砰！砰！砰！
數聲槍響，那只巨虎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
“是虎王！”李剛驚呼，“我們終于找到它了！”
那確實是一只體型驚人的老虎，足有三百多斤重，它的眼睛在垂死掙扎中依然射出兇光。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眼神中似乎充滿了人性化的怨恨，直勾勾地盯著張明。
“它...它好像認識你，”李剛小聲對張明說，“它的眼神...”
張明臉色煞白，渾身發(fā)抖：“不可能...不可能的...”
04
這只虎王的死，標志著華南打虎行動的圓滿成功。
總計六十四只老虎，全部被殲滅，虎患徹底解除。
縣里決定為打虎隊舉辦一個盛大的慶功宴，地點就選在楊家村最大的祠堂。
風聲傳開后，方圓百里的村民都趕來觀禮，慶祝這支英雄隊伍的勝利。
祠堂外搭起了高臺，掛滿了紅燈籠，一頭殺好的大肥豬已經架在火上烤著，香氣四溢。
天色漸晚，篝火點起，照亮了整個村子。
村民們敲鑼打鼓，載歌載舞，歡慶著和平的到來。
打虎隊的隊員們坐在上席，接受著村民們的敬酒和稱贊。
“敬我們的英雄們！”村長高舉酒杯，激動地說，“是你們讓我們重獲安寧！”
“敬打虎隊！”眾人齊聲喝彩。
周志強站起來，面對鄉(xiāng)親們：“這次行動的成功，離不開各位鄉(xiāng)親的支持和配合，也離不開我們隊員們的勇敢和智慧，特別是李剛同志的豐富經驗，趙小軍同志的精準射擊，以及張明同志的專業(yè)知識?！?/p>
掌聲雷動，酒杯交錯，氣氛熱烈非凡。
只有李剛，始終眉頭微皺，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他總覺得那只虎王臨死前的眼神太過詭異，仿佛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張明也一直心不在焉，喝了幾杯酒后，臉色泛紅，眼神飄忽。
“怎么了？不高興嗎？”趙小軍拍拍他的肩膀，“任務完成了，該開心才是?。 ?/p>
張明勉強笑笑：“沒什么，可能是太累了?！?/p>
就在這時，祠堂外的樹林中傳來一陣奇怪的風聲，隱約還有低沉的吼聲。
李剛警覺地抬頭：“聽到了嗎？”
趙小軍搖搖頭：“什么聲音？風吧?！?/p>
一個喝得醉醺醺的村民大聲嚷道：“該不會是老虎的亡魂回來了吧？哈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只有李剛和張明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宴席進行到一半，祠堂外的笑鬧聲漸漸平息，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美食和酒水上。
突然，祠堂的大門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整整三下，清晰而有力。
整個祠堂瞬間安靜下來，眾人互相對視，氣氛頓時有些詭異。
“誰??？”周志強回過神來，大聲問道。
沒有回答，只有那敲門聲再次響起，“咚咚咚”，依然是三下。
“我去開門，”趙小軍站起身，拔出腰間的手槍，“可能是哪個村民來晚了。”
李剛也站起來：“小心點?！?/p>
趙小軍走到門前，猛地拉開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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