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大帝阮福晪;編輯:JJ
1932年,越南保大帝阮福晪在一場舞會上百無聊賴著,
雖然舞會辦得挺熱鬧,但是并沒有讓他覺得多有意思。
正當他飲酒之時,阮友蘭推門進來,18歲的她穿件白裙子,腰細得跟畫里似的。
她一笑,全場的人都看呆了,手里的酒杯都忘了放。

保大帝那天也在場,19歲的他正是年輕氣盛,
看見阮友蘭的那刻,眼睛就挪不開了。
后來他說,那是他頭回見這么好看的女的,心動得不行。
舞會一散,他就開始追她,三天兩頭往她那兒跑,連皇宮的事都扔一邊了。

她不是普通姑娘,家里有錢,從小在法國巴黎念書,氣質里帶著股洋味兒。
保大帝也在法國混過,倆人聊起來投緣,
從巴黎的街到越南的宮,說啥都合拍。
他追得可帶勁了,心里就想著,這女的得歸他。

1934年3月,順化皇城里敲鑼打鼓,阮友蘭嫁給了保大帝。
她穿越南傳統(tǒng)衣服,耳朵上掛著珍珠,胸前墜著鏈子,簡單又貴氣。
保大帝為了她,把老規(guī)矩全扔了,說這輩子就她一個,后宮別人都不要。
當時的這個誓言,讓阮友蘭特別感動,甚至保大帝還封她為南芳皇后,
此時的兩人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般配,像是一對佳人。

婚后日子甜得很,阮友蘭住進宮里,吃穿不愁,保大帝寵她寵得不行。
她懷孕時,他高興得跟中了大獎似的,半年不到生了個兒子,
后來又生了倆兒子仨閨女,宮里小孩笑聲不斷。
他常帶她出去,慶典舞會啥的不落下,她穿小洋裙走在他旁邊,挺給他長臉。
她還幫著建學校,對老百姓好,大家都夸她。

可這好日子沒多久,第二年就變了。
保大帝說過只愛她一個,可端徽太后硬是逼他娶自己侄女胡氏。
他拗不過,把人接進宮,阮友蘭心里難受,可她想著是婆婆逼的,
不怪保大帝,也沒跟他鬧什么情緒。

但是這次默許的行為,讓他膽子大了,
沒幾年又看上個舞女李麗霞。
那女的跳舞腰扭得俏,他看得眼都直了,
直接把人弄進宮,天天摟著玩。

后宮熱鬧了,可跟阮友蘭沒關系。
她忙著帶孩子,他忙著喝酒跳舞。
碰面時,他眼神都不在她身上,敷衍得不行。
她生了五個孩子,腰粗了,臉圓了,他看她就冷淡了。
拍合照時,他站得遠遠的,她只能牽著閨女的手,假裝沒事。

保大帝越來越不像話,越南那幾年亂,他想改革,
可法國人壓著他,日本又插一腳,啥也干不成。
他一肚子氣沒地兒撒,就整天喝酒打獵,摟著李麗霞混。

后來日本投降,越盟起來,他退位跑去河內當顧問。
阮友蘭帶著孩子守在順化,盼他振作。
可他去了河內,跟胡氏又混一塊兒,還生了個孩子。她聽到這消息,愣了半天。

1946年,他跑香港躲著,帶著李麗霞過得逍遙。
阮友蘭在家撐著,法國人還逼她讓兒子當傀儡皇帝,她死活不干。
保大帝只顧著吃喝玩樂,壓根不管她,連信都不寫。
她看著鏡子里自己胖了的身子,心涼透了。
當年為她發(fā)誓的男人,現(xiàn)在只顧自己快活。

1955年,阮友蘭受夠了這種生活,她收拾東西,
帶五個孩子走了,先去加拿大,后來搬到法國。
她家有底子,外公在法國有大宅子,推開窗就是林子。

她在那兒落腳,一個人拉扯孩子,他沒管過她怎么過,
她也不稀罕問他要錢,自己家有錢,日子寬裕。
孩子上好學校,她守著他們,
陪他們學習和玩鬧,她沒了皇后頭銜反倒自在了不少。

她胖了點,可氣質還在,走路慢悠悠的。
她不跟保大帝聯(lián)系,也不稀罕他回頭。
她心里清楚,這男人早不是當初那個人了。
她守著孩子,把他們養(yǎng)大,日子平淡又踏實。

1963年,阮友蘭49歲,住在大宅子里,
周圍是樹林和玫瑰園,平時遛狗彈琴,日子挺安靜。
那年9月,她去鎮(zhèn)上轉一圈,回來嗓子疼。
醫(yī)生說沒事,吃藥就行,可沒兩天,她疼得喘不過氣。

高燒燒得迷糊,還沒送到醫(yī)院人就堅持不住去世了
她離世的時候,孩子沒一個在身邊,她葬在當地小墓地,墓碑也簡單。
保大帝遠在巴黎都沒回來露面,有人說他連花都沒送。

阮友蘭年輕時美得跟花似的,保大帝為她什么規(guī)矩都敢破。
可她生了孩子胖了,他眼神就變了。
女人為男人懷孕生子,身材走了樣,可他嫌她不好看,跑去摟別人。

她為他生五個孩子,操持后宮,可他一轉頭就忘了。
愛情來的時候熱鬧,走的時候悄無聲息。
她走時孤零零的,可也比留在宮里看著他摟別人強。

男人愛你時啥都豁得出去,不愛時,你再好他也懶得看。
她用一輩子證明,女人得靠自己。
她沒靠他,靠娘家,把孩子養(yǎng)大,活得有尊嚴。

可惜,她那么好看的姑娘,命卻這么苦。
愛情這東西,太容易變味,尤其碰上他這種男人,愛時真,不愛時也真絕情。
她就這樣悄然消逝了,什么也沒帶走,只留下了這一段舊事往聞。

信息來源:
百科:南芳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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