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上海知青一生未娶,36年后重返北大荒,竟發(fā)現(xiàn)自己已有后代
1975年春天的上海,
高鵬飛站在家門口,手里緊握著畢業(yè)證書,心中滿是激動。
他深吸一口氣,推開門,看到父母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他快步走過去,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爸,媽,我畢業(yè)了!” 他大聲宣布,語氣中帶著自豪。
父親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看向他,淡淡地問:“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高鵬飛挺直了腰板,聲音堅定:“我決定響應(yīng)國家號召,去北大荒!”
母親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顫,茶水濺到了桌面上。

她瞪大了眼睛,聲音有些顫抖:“北大荒?那么遠(yuǎn)的地方,你怎么能去?那里條件艱苦,我們只有你一個孩子??!”
高鵬飛的心一沉,但他依然堅持:“媽,我知道您擔(dān)心我,但北大荒需要年輕人去建設(shè),這是我的理想?!?br/>父親冷哼一聲,眼神中帶著一絲了然:“你早就計劃好了,對吧?”
高鵬飛愣了一下,沒想到父親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低下頭,聲音有些悶:“是,我已經(jīng)決定了?!?br/>母親的眼眶紅了,她站起身,走到高鵬飛面前,緊緊抓住他的手:“鵬飛,你不能去!那里太遠(yuǎn)了,你一個人怎么行?我們舍不得你??!”
高鵬飛看著母親滿是淚水的眼睛,心中一陣酸楚。
他輕聲安慰:“媽,我理解您的心情,但這是我的選擇。我會照顧好自己的?!?br/>父親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無奈:“你既然決定了,我們攔不住你。但你要想清楚,這條路不容易?!?br/>高鵬飛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知道,但我不會后悔。”
夜深人靜時,高鵬飛躺在床上,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父母的擔(dān)憂,但北大荒的召喚讓他無法放棄。
兩天后的清晨,天還未亮,高鵬飛悄悄收拾好行李,將一封寫滿歉意的信放在餐桌上。
他輕手輕腳地走出家門,回頭看了一眼熟悉的房子,心中涌起一陣不舍,但很快被堅定的信念取代。
他輾轉(zhuǎn)火車、大巴,最后擠上一輛顛簸的三輪車,終于抵達(dá)了北大荒。
負(fù)責(zé)人老張見到他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小伙子,一路折騰,還這么精神,不錯啊!”
高鵬飛擦了擦額頭的汗,笑著說:“沒事,這點苦不算什么?!?br/>老張拍了拍他的肩膀,贊許道:“看你這樣子,種樹是好手,教書也肯定行!”
高鵬飛被帶到學(xué)校,眼前的景象讓他心頭一緊:幾間簡陋的土坯房,幾張破舊的桌椅,孩子們的眼神卻充滿了渴望。
老張嘆了口氣:“這里條件差,老師也少,你能來真是太好了?!?br/>高鵬飛深吸一口氣,眼中燃起斗志:“再難我也要試試,孩子們需要我?!?br/>老張點點頭,鄭重地說:“好,那就交給你了。你擔(dān)任一個班的班主任,另外再帶兩個班的課,沒問題吧?”
高鵬飛心里有些忐忑,畢竟他從未有過教學(xué)經(jīng)驗,但他挺直了腰板,堅定地回答:“沒問題,我一定盡全力!”
老張笑了:“好樣的!我就知道沒看錯人?!?/p>
中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jìn)辦公室,高鵬飛正埋頭整理學(xué)生資料,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招呼:“高老師,忙著呢?”
他抬頭,看見一位扎著馬尾辮的女老師站在門口,笑容燦爛如春日的陽光。
她走進(jìn)來,伸出手:“你好,我是程琳,負(fù)責(zé)語文教學(xué),來跟你對接一下工作?!?br/>高鵬飛愣了一下,隨即站起身,握住她的手:“你好,我是高鵬飛,很高興認(rèn)識你?!?br/>他的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在她的笑臉上,心跳莫名加快。
程琳拿出資料,詳細(xì)介紹了班級的情況和教學(xué)安排。
高鵬飛認(rèn)真聽著,時不時點頭。
聊到一半,程琳忽然想起什么,笑著說:“哎呀,都這個點了,你還沒吃飯吧?要不我請你去食堂?”
高鵬飛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怎么能讓你破費?”
程琳眨眨眼,半開玩笑地說:“怎么,怕欠我人情?。磕窍麓文阏埼液昧?!”
高鵬飛被她逗笑了,點頭答應(yīng):“好,一言為定?!?/p>
從那以后,兩人因工作交流頻繁,話題也從教學(xué)延伸到生活。
程琳會帶來自己做的點心,高鵬飛則幫她修理教室的桌椅。
一次,程琳看著高鵬飛認(rèn)真修桌子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真是全能啊!”
高鵬飛抬頭,對上她的目光,笑著說:“小意思,以后有需要盡管找我?!?/p>
一次教師聚會上,負(fù)責(zé)人老張喝了幾杯,忽然調(diào)侃道:“咱們這兒單身青年可不少啊,比如高老師和程老師,是不是該考慮考慮?”
程琳的臉?biāo)查g紅了,丟下一句 “我去拿點東西”,便匆匆跑出了房間。
高鵬飛見狀,連忙追了出去。
月光下,程琳站在操場邊,低著頭不說話。
高鵬飛走近,輕聲問:“你沒事吧?”
程琳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羞澀:“我…… 我是不是太容易害羞了?”
高鵬飛笑了,溫柔地說:“不會,我覺得你很可愛。”
程琳的臉更紅了,但她沒有躲開,反而鼓起勇氣看向他:“那你…… 覺得我們合適嗎?”
高鵬飛愣了一下,隨即認(rèn)真地點點頭:“我覺得,我們很合適。”
兩人相視一笑,月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為這段悄然生長的情愫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輝
高鵬飛收到 “母親病危,速回” 的消息時,手一抖,信紙差點掉落。
他立刻沖出門,迎面撞見程琳。
程琳見他臉色蒼白,關(guān)切地問:“鵬飛,怎么了?”
“我母親病危,我得馬上回上海?!?高鵬飛聲音顫抖。
程琳握住他的手,眼中滿是擔(dān)憂:“我?guī)湍憬唤咏虒W(xué)任務(wù),你快去收拾行李?!?br/>高鵬飛點點頭,匆匆回宿舍收拾行李。
臨行前,程琳送他到車站。
高鵬飛緊緊抱住她,低聲說:“等我回來?!?br/>程琳眼眶泛紅,輕輕點頭:“路上小心,我等你?!?/p>
然而,當(dāng)高鵬飛趕到醫(yī)院時,母親已經(jīng)離世。
醫(yī)生遺憾地告訴他:“你母親走得很突然,我們盡力了?!?br/>高鵬飛跪在病床前,自責(zé)不已:“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執(zhí)意去北大荒,就不會見不到她最后一面……”
父親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沙?。骸皠e自責(zé)了,你母親最希望看到你過得好?!?br/>話未說完,父親便劇烈咳嗽起來。
高鵬飛這才發(fā)現(xiàn),父親的臉色比以往更加憔悴。
處理完母親的喪事后,父親的身體每況愈下。
一年后,父親也因病離世。
接連失去雙親的打擊讓高鵬飛陷入深深的悲痛中。
起初,他還會給程琳寄信,但漸漸地,他覺得自己不配再打擾她的生活。
他繼承了父母的事業(yè),留在上海,也未曾再開啟新的戀情。
36 年后的一天,高鵬飛與朋友喝酒,醉意朦朧中談起北大荒的經(jīng)歷。
朋友調(diào)侃道:“你就這么舍棄人家姑娘,你也太不是人?!?br/>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瞬間擊碎了高鵬飛多年的逃避。
他猛然清醒,心中滿是愧疚與思念。
他決定不再逃避,立刻啟程前往北大荒尋找程琳。

到達(dá)北大荒后,高鵬飛發(fā)現(xiàn)這里早已物是人非。
他站在曾經(jīng)的校園門口,心中既激動又忐忑。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請問,您是…… 高鵬飛老師嗎?”
高鵬飛轉(zhuǎn)身,看到一位年輕女子站在他面前。
她的眉眼與程琳極為相似,仿佛時光倒流。
高鵬飛瞬間呆住,聲音顫抖:“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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