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給參加聚會的外賣員男友商遲敘送錢包。
誰知還沒進門,她就聽見了男友的好兄弟阜新問:“敘哥,你和那個馴馬女還在一起嗎?”
“嗯?!?br/>“別怪我提醒你,迢迢過幾天就回來了,你別玩了,收收心!”
透過門縫歐陽靖看見男友商遲敘穿著她從未見過的名牌西裝,清冷矜貴,與生俱來的貴氣渾然天成。
商遲敘漫不經(jīng)心回:“知道了?!?br/>阜新見商遲敘神色淡淡,又道:“這都五年了,你還沒膩呢?那個馴馬女還不知道你是商家人吧?你小心她知道了狠狠宰你一筆?!?br/>“不差這點!”
商家人?
歐陽靖呼吸一滯,隨后拿出手機撥打了商遲敘的電話。
“商遲敘,我們分手吧!”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商遲敘回頭對上歐陽靖的目光,眼底都是錯愕:“靖靖?你怎么在這?”
歐陽靖晃了晃手中掉皮的錢包:“擔心你吃飯沒錢,來給你送錢!”
商遲敘恢復(fù)了一貫冷硬的表情。
“剛才的話,你全聽見了?”
歐陽靖點頭,沒有否認:“商遲敘,戲弄我,好玩嗎?”
剛才她進入魅色夜店的時,正好聽見DJ大聲說:“今晚的消費由1號包廂的商總買單!”
此時,她正站在1號包廂的門口。
沒想到她的外賣員男友,就是DJ口中的商總。
“還不錯!”
商時序揚起一抹不羈的笑。
歐陽靖冷笑著:“真是委屈你了,為了陌生人可以一鄭千金的商總,卻要在我面前偽裝成不不起眼的窮小子?!?br/>“靖靖,其實你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我會對你很好!”
見到被拆穿,商遲敘連裝都懶得裝。
歐陽靖嗤笑一聲。
將手中的錢包放到商遲敘桌上:“不需要?!?br/>歐陽靖轉(zhuǎn)身離開。
商遲敘坐在真皮沙發(fā)上,讓人看不清神色。
……
歐陽靖回家后,看著日歷上畫圈圈的日子。
12月12日,戀愛五周年紀念日。
她從昨天就開始期待,今天一下班她就買菜,做了一桌的飯菜。
現(xiàn)在已經(jīng)冷了。
想起今天的種種,她將那些菜全都倒進了垃圾桶里。
五年前的今天,商遲敘穿著外賣騎手的衣服,帶著鮮花向她表白。
“歐陽靖,我喜歡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嗎?”
那時,他眼底的慌張是那么的明顯。
可是歐陽靖卻只注意到他眼底那份真摯的愛意,拒絕了無數(shù)追求自己的富二代,答應(yīng)了和他在一起。
沒想到這五年里,他居然一直都在騙自己。
歐陽靖從冰箱里拿出透著寒霧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穿腸下肚。
不知過了多久。
她起身洗完澡,躺到床上,她才感覺自己像是活了過來。
接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
歐陽靖一起來就看見商遲敘雙腿交疊,坐在真皮沙發(fā)上,唇邊燃著一抹猩紅,滿地的煙頭。
如果是平常,歐陽靖肯定會將他手中的煙頭拿下來。
而后笑著囑咐,讓他少抽點煙。
但是現(xiàn)在歐陽靖對他實在是沒什么耐心:“你來這做什么?”
商遲敘輕輕彈了煙灰說:“這五年你是怎么對我的,我都看在眼里,我讓特助給你轉(zhuǎn)一筆錢,就當做這么多年我對你的補償……”
在這五年,歐陽靖從未嫌棄過商遲敘只能跑外賣謀生。
她覺得兩個人之中她一個人能賺錢就行了,商遲敘沒錢的時候她不嫌棄,有錢了也不會讓她高看幾分。
現(xiàn)在,商遲敘讓她覺得自己堅持了五年的感情就像是一個笑話。
接著歐陽靖手機收到提醒:【您的銀行卡尾號0989,收到一筆匯款50000000元!】
五千萬!就是他們的五年!
“一年一千萬,商總還真是出手闊綽?!?br/>歐陽靖看著手機上的短信提醒,心中苦澀,嘴角卻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商遲敘從未見過這樣富有攻擊力的歐陽靖,以至于他都快忘了,歐陽靖是全京城最厲害的馴馬師,更拒絕過大半個富二代圈子里的人。
歐陽靖心一寸一寸冷了下來。
她指了指側(cè)臥:“大少爺,玩夠了的話,把你的東西清理走,不然留著多礙事??!”

說完,歐陽靖不再管商遲敘一個人洗漱收拾,去上班。
來到西山馬場。
歐陽靖牽起一匹叫逃逃的馬開始工作,騎了小半圈后。
這匹馬的主人振興集團總裁黎嵩來了。
他一身騎馬服,身形頎長。
歐陽靖看見黎嵩,下馬走了過去:“黎總,來騎馬嗎?逃逃,馴的差不多了,很乖,你要不要試試?”
黎嵩笑著拉過韁繩,在感受到馬抗拒時,搖了搖頭。
“它還是很抗拒!”
歐陽靖笑道:“好馬總歸是有些脾氣的,馴好了,就可以騎了!”
黎嵩搖了搖頭:“這是汗血寶馬,一生只會認一個主人!”
“慢慢培養(yǎng)就有感情了,您就是騎的太少了,不如我先牽著您走兩圈?”
歐陽靖拍了拍白馬的脖子,馬就像是心領(lǐng)神屈膝跪下。
黎嵩一愣,隨后拒絕了。
“太丟人,坐在馬上被女孩子牽著走像什么樣子?”
歐陽靖聞言“噗嗤”一笑:“三千萬的汗血寶馬說買就買了,難道黎總不想感受感受?”
黎嵩笑著看著歐陽靖,目光深邃。
“你知道的,我買它,意不在此?!?br/>歐陽靖一愣。
黎嵩又忍不住說:“我聽說你的男友,是商氏亞太區(qū)總裁商遲敘,你……”
他話還沒說完,被歐陽靖打斷。
“已經(jīng)不是男友了,是前男友?!?br/>換了話題,兩個人又聊了一會。
黎嵩離開的時候,歐陽靖帶著馬回跑道,就聽到不遠處幾個千金名媛騎著馬說話。
“迢迢你還不知道吧,這個叫歐陽靖的馴馬女可有本事了。她有一個外賣員男朋友,還成天勾搭這個勾搭哪個?圈子里好多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
“你看,現(xiàn)在還勾搭上了振興集團總裁黎嵩。”
“男人嘛肯定都喜歡她那一款,表面清冷,內(nèi)里風騷??!”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歐陽靖那個外賣的男朋友昨天沒來接她,之前不是天天都來嗎?”
“誰知道呢,說不定分手了,畢竟像她這種拜金女,跟誰都不久!”
歐陽靖微微蹙眉,牽著逃逃看向那些女人:“麻煩你們嘴巴放干凈點!”
一個女人笑道:“怎么?敢做還怕人說啊?”
而此時被這些名媛千金叫做迢迢的女人,開了口。
她指著歐陽靖牽著的那匹白馬。
“這匹馬讓我騎!”
歐陽靖一愣,解釋道:“這匹馬是我替黎總馴的,目前逃逃只跟我親近,對不起,您不能騎……”
“我可是從小練習馬術(shù),不用你操心!”
陸迢迢直接來到了歐陽靖面前,翻身上了馬。
歐陽靖攔不住,小跑追上前:“這位女士,您騎這匹馬后果自負!”
陸迢迢輕蔑一笑,“駕!”一聲,騎著逃逃去了遠處。
也就是此時,逃逃前蹄突然騰空,飛快的奔跑起來。
陸迢迢一個不穩(wěn),直接被摔下馬來,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馬蹄朝著自己的胸口踢來。
她的臉上再也沒了剛才的桀驁不馴:“救命?。。 ?br/>幸虧,歐陽靖早有準備,拉住了逃逃的韁繩,熟練安撫操作,馬才安靜下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嗓音響起。
“迢迢,你沒事嗎?”
歐陽靖循聲看去,就見商遲敘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一把將地上的陸迢迢抱了起來。
于此同時,陸迢迢的幾個閨蜜跑過來,一把將歐陽靖推開。
“歐陽靖,看你馴的什么馬,把我們迢迢摔了,她可是陸家大小姐!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歐陽靖公事公辦道:“這匹馬是出了名的烈馬,目前只有我和黎總稍微熟悉,但是這位陸女士非要騎,所以摔下了馬,關(guān)我什么事?”
商遲敘聞言微微蹙眉。
“歐陽靖,你作為一名專業(yè)馴馬師,居然還能讓人摔下馬,你現(xiàn)在馬上給迢迢道歉,否則別想再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
‘迢迢?’二字從商遲敘的口中說出來。
幾乎是一瞬間歐陽靖就想到昨天商遲敘的好友阜新和商遲敘說的話。
“迢迢過幾天就回來了,你別玩了,收收心?!?br/>原來她就是迢迢。
可以讓商遲敘收心的女人。
文章后序
(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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