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爸，媽走了?！彪娫捘穷^長久的沉默讓我心如刀絞，我揉了揉發(fā)紅的眼眶，聲音沙啞，“你回不回來？”
又是一陣沉默后，他輕聲說：“明天，我明天回來?！?/strong>
掛斷電話那刻，我知道他依然選擇了她，而非我們的家。
我咬緊牙關(guān)，在心里默默發(fā)誓：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01
那是一個雨水連綿的下午，我剛結(jié)束一整天的工作，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醫(yī)院。推開病房門的瞬間，我看到母親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面色比前一天更加蒼白。心電監(jiān)護儀上的線條平穩(wěn)地起伏著，但頻率比昨天更慢了。
“媽，我回來了。”我輕聲說著，放下手中的包，走到母親床前。她似乎聽到了我的聲音，眼皮微微顫動，但終究沒能睜開。我握住她的手，感受著那逐漸流失的溫度。
母親已經(jīng)昏迷三天了。醫(yī)生說，她的器官正在一個個衰竭，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奇跡。我不知道是什么支撐著她，或許是對生活的留戀，或許是對家人的牽掛，又或許是因為父親至今沒有出現(xiàn)。
父親，這個我曾經(jīng)敬愛的男人，在母親住院的這段時間里，一次都沒有露面。我不是沒有聯(lián)系過他，每一次他都說有重要的事情處理，下次一定來?？蛇@個“下次”，從未兌現(xiàn)過。
“林小姐，能出來一下嗎？”護士站在門口，輕聲叫我。
我點點頭，輕輕放下母親的手，跟著護士走出病房。
“您父親的電話，我們一直打不通。”護士遞給我一份文件，“病人情況不太樂觀，需要家屬簽一下這個知情同意書。”
“我來簽吧，我是她女兒?！蔽医舆^表格，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我不允許自己在這個時候崩潰。
回到病房，我坐在母親床邊，再次撥打父親的電話。一聲、兩聲、三聲，當我以為又要被轉(zhuǎn)入語音信箱時，電話突然接通了。
“喂？”父親的聲音中帶著些許不耐煩。
“爸，是我，林雨?！蔽覐娙讨瓪?，“媽情況不好，醫(yī)生說可能...”我的聲音哽咽了，“你能來醫(yī)院一趟嗎？”
“我現(xiàn)在在外地出差，這兩天很忙，等忙完這陣子...”
“爸！”我打斷他，“媽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了！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把家人放在第一位？”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后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這么晚了還打電話?！?/p>
我的心瞬間涼了半截。那一刻，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父親不是在出差，他是在和他的情人在一起。
“林雨，我...”父親似乎想解釋什么。
“不用說了。”我冷冷地說，“媽可能撐不過今晚，你自己決定要不要來見她最后一面?！闭f完，我掛斷了電話。
回到病房，我看著母親消瘦的臉龐，不由得回想起她生前的模樣。曾經(jīng)那個活潑開朗、笑容燦爛的女人，如今只剩下一副枯槁的皮囊。她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可換來的卻是父親的背叛。
晚上十點，母親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我握緊她的手，不停地呼喚她：“媽，堅持住，爸爸馬上就來了?！彪m然我知道，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
十一點半，母親的生命體征開始急劇下降。醫(yī)生和護士匆忙趕來，對她進行急救。我被請出病房，站在走廊上，心如刀絞。我再次撥打父親的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凌晨十二點零五分，醫(yī)生從病房出來，摘下口罩，神情凝重地搖了搖頭：“很抱歉，我們盡力了?！?/p>
我渾身一軟，差點癱倒在地。母親就這樣離開了，在她生命的最后時刻，她最愛的人竟然沒能陪在她身邊。我強撐著走進病房，看著母親安詳?shù)拿嫒荩瑴I水終于決堤。
“媽，對不起，我沒能讓爸爸回來見你最后一面。”我伏在母親身上，泣不成聲。
02
處理完醫(yī)院的手續(xù)，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坐在黑暗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絕望。母親離世的事實還沒有完全被我接受，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我才想起來要通知父親。我拿起手機，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終，我只發(fā)了一條簡短的信息：“媽走了。”
幾分鐘后，手機鈴聲響起。父親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顫抖：“怎么回事？她不是說還能撐一段時間嗎？”
“醫(yī)生從一開始就說過，媽的情況隨時可能惡化。”我冷靜地說，“你要是真關(guān)心，就不會一直找借口不來醫(yī)院?！?/p>
“我...”父親似乎想辯解什么，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你在哪里？我馬上過來。”
“不用了。”我說，“媽的后事我會處理，你忙你的吧?！?/p>
“林雨！”父親提高了聲音，“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你媽的丈夫，她的后事我必須參與?！?/p>
“是嗎？”我冷笑一聲，“那你昨晚在哪里？當媽在病床上掙扎的時候，當她一次次喊著你的名字的時候，你在哪里？”
電話那頭沉默了。
“爸，我沒去找他，我打了電話，你沒接。媽走的時候，你不在她身邊?！蔽移届o地說，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我會安排好一切，到時候通知你就是了。”
掛斷電話后，我開始聯(lián)系殯儀館，安排母親的后事。在這個過程中，我始終保持著冷靜，仿佛所有的情緒都在母親離世的那一刻被抽空了。
第 二天，父親出現(xiàn)在殯儀館。他看起來憔悴不堪，像是一夜之間老了十歲。他走到我面前，欲言又止。
“一切都安排好了。”我說，“明天上午十點出殯?！?/p>
“林雨，我...”
“不用解釋?！蔽掖驍嗨?，“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p>
父親沉默地點點頭，走到母親的遺體前，跪下來，痛哭失聲。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中百感交集。這個曾經(jīng)在我心目中如同高山般的男人，如今看起來是如此的渺小和可憐。
葬禮當天，親友們紛紛趕來送母親最后一程。父親全程都保持著沉默，只在儀式結(jié)束后，走到我身邊，低聲說：“回家吧，我們需要談?wù)?。?/p>
“沒什么好談的。”我冷冷地說，“我要搬出去住了?！?/p>
“林雨！”父親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知道我做得不對，但我是你父親，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我苦笑一聲，甩開他的手，“媽在醫(yī)院生命垂危的時候，你在哪里？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對嗎？”
父親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已經(jīng)長大了，爸?！蔽铱粗难劬?，“我不會阻止你追求自己的幸福，但也請你尊重我的選擇。從今天起，我會搬出去住，我們各自生活?！?/p>
說完，我轉(zhuǎn)身離開，沒有回頭看父親的反應(yīng)。那一刻，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解脫感，仿佛卸下了長期以來的重擔。
03
接下來的日子，我忙著處理母親的后事，同時尋找新的住處。父親幾次打電話來，都被我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我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有些幼稚，但我實在無法面對他，無法原諒他在母親最需要他的時候選擇了別人。
一周后，我找到了一間小公寓，收拾好行李準備搬出去。正當我要離開家門時，父親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
“林雨，別走?！彼穆曇糁袔е砬?，“這是你的家?！?/p>
“家？”我再次苦笑，“沒有媽的地方，還能叫家嗎？”
“我知道我做錯了?！备赣H低下頭，“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嗎？”
“晚了?！蔽依@過他，走向門外，“我已經(jīng)決定了?！?/p>
父親沒有再阻攔我，只是站在原地，看著我遠去的背影。那一刻，我心中有一絲動搖，但很快就被憤怒和失望所取代。
搬進新家后，我開始了新的生活。工作、回家、睡覺，簡單而規(guī)律。我很少與人交流，更不愿提起關(guān)于父親的任何事情。
每當夜深人靜時，我會想起母親，想起她生前對我的期望，想起她對這個家庭的付出。淚水，成了我夜晚的?？?。
父親偶爾會給我發(fā)信息，問我過得怎么樣，需不需要錢，但都被我簡短地回復(fù)或者直接忽略。我知道他在努力修復(fù)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但心中的那道坎，似乎怎么也跨不過去。
直到有一天，我在公司加班到很晚，走出大樓時已是深夜。街上行人寥寥，我加快腳步向家走去。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街角——是父親。
他站在路燈下，手里拿著一個保溫盒，看到我后，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林雨！”他快步走來，“我等了你好久?！?/p>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我警惕地問。
“我...”父親有些尷尬，“我問了你的同事?！?/p>
“有什么事嗎？”我直接問道。
“沒什么大事?！备赣H遞過保溫盒，“天冷了，我給你做了點湯，喝了暖和?！?/p>
我看著那個保溫盒，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接過來。那是母親生前常用的保溫盒，看到它，我的眼眶不由得濕潤了。
“謝謝，但我不需要?！蔽易罱K說道。
“林雨，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备赣H的聲音低沉，“但我真的很想你，很擔心你?！?/p>
“我很好?！蔽艺f，“不用擔心。”
“你瘦了?！备赣H上下打量我，眼中滿是心疼，“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我該走了?！蔽也幌肜^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林雨！”父親突然提高了聲音，“我和她分手了。”
我停下腳步，但沒有轉(zhuǎn)身。
“那天晚上，當你電話告訴我你母親情況不好時，我就應(yīng)該立即趕回去。”父親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自責，“我后悔了，真的很后悔。如果能重來一次，我一定會放下一切，陪在她身邊?！?/p>
我轉(zhuǎn)過身，看到父親眼中的淚水。那一刻，我心中的堅冰似乎有了一絲裂痕。
“爸，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無法改變?！蔽逸p聲說，“我們都需要時間?！?/p>
父親點點頭，將保溫盒放在地上：“湯放這里，你要是想喝就拿走，不想喝就丟掉吧。我不打擾你了。”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背影顯得格外落寞?？粗h去的身影，我心中涌起一絲不忍。最終，我還是彎腰拿起了保溫盒。
04
回到家，打開保溫盒，里面是一碗冒著熱氣的雞湯。喝一口，味道和母親做的一模一樣。淚水不自覺地流下來，我終于明白，父親是真的在努力彌補，哪怕方式有些笨拙。
接下來的日子，父親開始頻繁地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中。有時候是在我下班的路上等我，有時候是在我家樓下徘徊。每次見面，他都會帶一些我愛吃的食物，或者是一些生活用品。雖然我嘴上依舊冷淡，但心中的堅冰正在一點點融化。
一個月后的一天，我下班回家，發(fā)現(xiàn)父親坐在我家門口，手里拿著一束花。看到我，他立即站起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林雨，今天是你的生日。”他將花遞給我，“生日快樂?！?/p>
我怔住了。
在母親離世的悲痛中，我竟然忘記了自己的生日。
接過花，我發(fā)現(xiàn)那是一束白色的百合，和一張賀卡。打開賀卡，上面寫著：“祝我最愛的女兒生日快樂。媽媽在天堂一定也在祝福你?！?/p>
淚水不自覺地流下來，我抬頭看著父親，發(fā)現(xiàn)他的眼中也噙著淚水。
“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父親輕聲問，“一個彌補的機會?！?/p>
我沒有回答，只是打開門，讓他進來了。
那晚，我們聊了很多，關(guān)于母親，關(guān)于過去，也關(guān)于未來。父親向我坦白了他和那個女人的關(guān)系，也坦白了他的后悔和自責。
“你母親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备赣H看著窗外的夜空，眼中滿是懷念，“是我辜負了她?！?/p>
“為什么？”我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為什么要背叛媽？”
父親沉默了許久，最終嘆了口氣：“沒有為什么，人總會犯錯，而有些錯誤，一旦犯下，就再也無法挽回。”
看著父親憔悴的面容，我第一次意識到，他可能比我更痛苦，因為他不僅失去了愛人，還背負著永遠無法彌補的愧疚。
“爸，我不會原諒你背叛媽的行為?！蔽依淅涞卣f，“但你想怎么做我也不會攔著?！?/strong>
父親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他鄭重地點了點頭：“林雨，你放心，我會用余下的人生去彌補的。”
我看著他心里有一絲動容，我以為我們能回到從前?？珊髞怼沂盏搅四莻€女人的電話。
呵！
熱門跟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