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電話鈴聲打破了養(yǎng)老院午后的寂靜，當我聽到久違的兒子聲音時，頓時心頭一暖。
可他接下來的話卻如同一盆冷水：“媽，我最近資金周轉(zhuǎn)困難，您名下那套房子能不能過戶給我？”
我望向窗外那棵孤獨的老槐樹，不禁心酸了。這兩年他從未來看過我一眼，如今打電話來卻是為了我的房子...
01
養(yǎng)老院的生活總是按部就班。早晨七點起床，七點半吃早飯，九點參加集體活動，中午十一點半吃午飯，下午兩點看電視或打牌，四點半吃晚飯，七點洗漱，八點睡覺。日復一日，周而復始。
我住在福壽養(yǎng)老院已經(jīng)整整兩年了。從踏進這里的大門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自己已經(jīng)被兒子陳明放棄了。這兩年來，他從未來看過我一次，連個電話都沒有。
每當看到其他老人接到子女的探望，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時，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疼。特別是對面房間的王秀蘭，她的女兒每周都會來，帶著各種各樣的水果、點心，有時還會帶上小外孫。我常常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眼淚就不自覺地流下來。
“林奶奶，又在想兒子了吧？”養(yǎng)老院的小李護工總是能看出我的心思。
“哪有，就是眼睛有點干。”我總是這樣回答，然后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的房間不大，十五平米左右，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柜，一張書桌，一把椅子，還有一個小電視。墻上掛著我和老伴的合影，那是我們四十周年結(jié)婚紀念日時拍的。照片中的我們笑得那么燦爛，誰能想到半年后老伴就因為突發(fā)腦溢血離開了我。
老伴走后，我一個人住在那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里，顯得格外冷清。兒子陳明和兒媳婦住在市中心，說是方便上班，很少回來看我。我也理解，年輕人有自己的生活，不想打擾他們。
直到兩年前的那個冬天，我不小心摔斷了腿。兒子和兒媳婦照顧了我一個月后，就提出把我送到養(yǎng)老院。
“媽，您一個人在家太危險了，養(yǎng)老院有專業(yè)的護工照顧您，我們也放心。”陳明是這樣說的。
我沒有反對。我知道照顧一個老人不容易，尤其是對于忙于工作的年輕人來說。況且，我不想成為兒子的負擔。
就這樣，我被送到了福壽養(yǎng)老院。兒子幫我辦好了入住手續(xù)，然后就匆匆離開了。他說工作忙，會經(jīng)常來看我的?？墒牵@一等就是兩年。
好在養(yǎng)老院的生活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這里的護工都很熱情，對我們這些老人也很細心。我們有固定的活動時間，可以下棋、打牌、看電視，甚至還有手工課。
我在這里認識了幾位和我年紀相仿的老人，偶爾聊聊天，說說笑，日子也就這樣過去了。
但無論如何，這里始終不是家。我最懷念的還是那套我和老伴一起生活了大半輩子的房子。那里有我們的回憶，有我們的足跡，有我們的愛。
那套房子是我和老伴辛辛苦苦攢錢買的。我們都是普通工人，工資不高，但我們很節(jié)省，每個月都會存一些錢。房子買下來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
為了給陳明創(chuàng)造更好的學習環(huán)境，我們把最好的房間給了他。為了讓他能夠?qū)Ｐ膶W習，我和老伴從不在他面前爭吵。為了他能夠吃得好，我們寧愿自己吃粗茶淡飯。
陳明很爭氣，考上了重點大學，畢業(yè)后在一家外企工作，收入不錯。當他和現(xiàn)在的妻子結(jié)婚時，我和老伴拿出了積蓄給他買了婚房。
那時候，我們心里美滋滋的，覺得兒子成家立業(yè)了，我們的付出沒有白費。
誰知道，人心是會變的。
“林奶奶，吃藥了?！毙±钭o工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
“哦，來了。”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走出房間。
每天這個時候，我們都要按時吃藥。小李護工會把每個老人的藥放在小藥盒里，然后一一分發(fā)。她是個好姑娘，剛剛二十出頭，但對我們這些老人很有耐心。
“林奶奶，您今天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是不是又想家了？”小李遞給我藥盒和一杯溫水。
“哪有啊，就是有點累?！蔽倚α诵?，把藥一口吞下。
“您的兒子真的很久沒來看您了，要不我?guī)湍騻€電話給他？”小李有些擔憂地看著我。
“不用了，他工作忙，沒時間的?！蔽覕[擺手，不想多說。
小李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么。我知道她是好意，但有些事情，外人是不會理解的。
02
回到房間，我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養(yǎng)老院的院子里種了幾棵大樹，現(xiàn)在正是夏天，樹葉茂密，綠得耀眼。院子里有幾個老人在散步，他們有的拄著拐杖，有的坐在輪椅上，由護工推著。
我突然想起了陳明小時候，我和老伴經(jīng)常帶他去公園玩。他喜歡蕩秋千，每次都要我在后面推他，越高越好。那時候，他的笑聲是那么清脆，那么純凈。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笑聲里多了一些世俗的味道?？赡苁菑乃狭顺踔?，開始有了自己的朋友圈；也可能是從他上了大學，開始有了自己的生活；又或者是從他結(jié)婚后，有了自己的家庭。
我拿起床頭柜上的相冊，翻開來看。這是我搬來養(yǎng)老院時唯一帶的個人物品。相冊里有陳明從小到大的照片，有他上學的，畢業(yè)的，結(jié)婚的?？粗@些照片，我的心里百感交集。
“兒子啊，你還記得你的媽媽嗎？”我輕聲自語。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您好？”我接起電話。
“媽，是我，陳明?！彪娫捘穷^傳來兒子的聲音。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兩年了，這是兒子第一次給我打電話。我激動得手都在抖。
“小明啊，是你??！媽媽很好，你不用擔心。你最近工作忙不忙？身體怎么樣？”我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生怕電話那頭的人突然消失。
“媽，我挺好的，就是最近有點忙?！标惷鞯穆曇袈犉饋碛行┢v。
“那你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要不要來看看媽媽？養(yǎng)老院的伙食不錯，環(huán)境也好，我在這里挺好的。”我迫不及待地想讓兒子來看我。
“媽，我最近確實很忙，可能沒時間去看您?！标惷魍ｎD了一下，然后說道，“其實，我打電話是有事想跟您商量?！?/p>
“什么事??？你說?！蔽业男睦锿蝗挥蟹N不祥的預感。
“是這樣的，我最近資金周轉(zhuǎn)有點困難，想問您能不能把名下那套房子過戶給我？”陳明的語氣很平靜，仿佛在討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愣住了。兩年不見，他第一個電話居然是為了要房子？那套我和他爸辛辛苦苦攢錢買的房子？那套承載了我們一家人幾十年回憶的房子？
“媽，您聽到我說的了嗎？”見我半天沒回應(yīng)，陳明又問道。
“聽到了?！蔽业穆曇粲行╊澏叮靶∶?，那套房子是我和你爸的全部積蓄，是我的保障。我現(xiàn)在住在養(yǎng)老院，萬一有什么急事需要用錢呢？”
“媽，您放心，房子過戶給我后，您有什么需要我都會負責的?！标惷鞯恼Z氣變得有些急促，“我只是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難，需要抵押房產(chǎn)貸款周轉(zhuǎn)一下。等我渡過難關(guān)，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我知道，一旦房子過戶給他，我就徹底失去了保障。到時候，他是否會像承諾的那樣照顧我，誰也說不準。
“小明，這事太突然了，媽需要考慮一下?！蔽以噲D拖延時間。
“有什么好考慮的？媽，您都這把年紀了，房子留著有什么用？您住在養(yǎng)老院，一切費用不是都有我負責嗎？”陳明的語氣開始變得不耐煩。
“這個養(yǎng)老院的費用是用我的退休金和老伴的撫恤金在支付，并不是你出的錢?！蔽依潇o地指出。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陳明的聲音變得更加強硬：“媽，您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是您兒子?。∥抑皇桥R時周轉(zhuǎn)困難，不會忘記照顧您的。”
“小明，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事關(guān)系重大，我需要好好想想?！蔽冶M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
“那您要想多久？我這邊很急，下周就需要用錢?！标惷鞅茊柕?。
“至少給我?guī)滋鞎r間吧。”我感到一陣心累。
“好吧，我三天后再打電話給您。”陳明最終妥協(xié)了，然后匆匆掛斷了電話。
我呆坐在床邊，感覺天塌了下來。那個曾經(jīng)疼我愛我的兒子，如今只把我當成一座可以隨意索取的“提款機”。兩年不見，不問我的冷暖，不關(guān)心我的健康，張口就要我的房子。
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看著墻上我和老伴的照片，仿佛在問他：老伴兒啊，我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怎么變成這樣了？
03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心情十分復雜。一方面，我為兒子的自私感到心寒；另一方面，我又擔心他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困難。畢竟，他是我的兒子，是我和老伴的血脈。
“林奶奶，您這幾天怎么了，吃飯都沒什么胃口？”小李護工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有點想家?！蔽颐銖娦α诵Α?/p>
“是不是您兒子聯(lián)系您了？”小李似乎看出了什么。
我點點頭，沒有多說。有些事情，說出來只會讓人更加難過。
第三天下午，陳明準時打來了電話。
“媽，您考慮得怎么樣了？”他開門見山地問。
“小明，媽媽想問你，你為什么突然需要那么多錢？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我試圖了解兒子的真實情況。
“就是做生意遇到了一點問題，急需資金周轉(zhuǎn)。媽，您就別問那么多了，直接告訴我，您愿不愿意把房子過戶給我？”陳明顯然不想多解釋。
“小明，那套房子是我和你爸的全部家當，我就是擔心萬一我生病需要錢...”我再次表達了我的擔憂。
“媽，您住在養(yǎng)老院，一切都有保障，還要房子干什么？再說了，房子遲早是要留給我的，現(xiàn)在過戶給我有什么區(qū)別？”陳明的語氣越來越強硬。
這句話深深刺痛了我的心。在他眼里，我這個老母親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價值，只剩下一套可以被索取的房產(chǎn)。
“媽，您就別猶豫了，趕緊把房子過戶給我吧?！币娢也徽f話，陳明繼續(xù)催促。
“小明，這事我還是想再考慮考慮?！蔽乙廊徊辉敢廨p易妥協(xié)。
“好吧，我再給您三天時間。三天后，無論如何，您都要給我一個答復?！标惷髦苯訏鞌嗔穗娫?。
我放下手機，整個人癱坐在床上，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下來。我不敢相信，這就是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這就是我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兒子。
那天晚上，我?guī)缀鯖]怎么睡著。我翻來覆去，想著該怎么辦。如果把房子給了陳明，我就失去了最后的保障；如果不給，他會不會真的對我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我剛起床，手機又響了。這次是我的兒媳婦張麗打來的。
“媽，您好啊，最近身體怎么樣？”張麗的聲音聽起來很親切。
“還行，就是有點腰疼?！蔽液喍痰鼗卮?。
“您要注意身體啊。媽，小明昨天跟您提的事，您考慮得怎么樣了？”張麗很快切入了正題。
“麗麗，你們?yōu)槭裁赐蝗恍枰翘追孔?？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我直接問道。
“唉，媽，跟您說實話吧，我們最近確實遇到了一些麻煩。小明投資失敗，欠了不少錢，現(xiàn)在債主天天上門催債，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睆堺惖穆曇魩е耷?。
我的心一緊。兒子投資失敗，欠債了？這可不是小事。
“欠了多少錢？”我問道。
“大概有兩百萬左右?！睆堺惖幕卮鹱屛业刮豢诶錃狻?/p>
兩百萬？這幾乎是那套房子的全部價值了。
“你們怎么會欠這么多錢？”我不解地問。
“小明之前做期貨，本來賺了不少，后來行情突變，一下子虧了很多。為了回本，他又借了高利貸，結(jié)果越陷越深?，F(xiàn)在債主天天堵在門口，我們都不敢回家了。”張麗的聲音充滿了恐懼。
“那你們現(xiàn)在住在哪里？”我擔憂地問。
“我們住在小明一個朋友那里。媽，您就幫幫我們吧，把房子過戶給小明，讓他抵押貸款還債。等風頭過去了，我們會慢慢把錢還上的?！睆堺悜┣蟮?。
我沉默了。如果兒子真的欠了那么多債，那確實是很嚴重的事情。但是，把房子給他，我的晚年生活怎么辦？
“麗麗，你們真的會還錢嗎？”我遲疑地問。
“當然會！媽，您是小明的親媽，他怎么會騙您呢？您放心，只要渡過這個難關(guān)，我們一定會好好孝順您的。”張麗信誓旦旦地保證。
“那你們什么時候能來看看我？我已經(jīng)兩年沒見到你們了?！蔽彝蝗缓芟胍妰鹤右幻妗?/p>
“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就來看您。媽，您就別為難我們了，趕緊把房子過戶給小明吧。”張麗再次催促。
“我再考慮考慮吧?！蔽乙廊粵]有給出明確的答復。
“媽，您別考慮了，現(xiàn)在時間就是金錢??！債主都快找上門來了！”張麗的語氣變得有些焦急。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給你們答復的?！蔽覜]有被她的急切所影響。
“那好吧，我們等您的好消息?！睆堺愖罱K無奈地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我的心情更加復雜了。兒子真的欠了那么多債嗎？還是這只是他們編造的謊言？
04
我決定向養(yǎng)老院的老朋友王秀蘭求助。王秀蘭的女兒是律師，或許能給我一些專業(yè)的建議。
“王秀蘭，我能跟您商量點事嗎？”我敲開了王秀蘭的房門。
“當然可以，林姐，您快進來坐。”王秀蘭熱情地招呼我。
我把近日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王秀蘭。聽完后，王秀蘭的臉色變得很嚴肅。
“林姐，我覺得這事不簡單。您兒子兩年沒聯(lián)系您，突然打電話要房子，很可能是有什么陰謀。”王秀蘭直言不諱。
“這么說，欠債的事是假的？”我有些不敢相信。
“也不一定是假的，但可能沒那么嚴重。最主要的是，如果您把房子過戶給他，您的晚年生活就沒有保障了?！蓖跣闾m語重心長地說。
“那您說我該怎么辦？”我有些無助。
“我女兒是律師，我可以讓她來提供一些法律建議?！蓖跣闾m提議道。
“那太好了，麻煩您了?！蔽腋屑さ卣f。
當天下午，王秀蘭的女兒張律師就來了養(yǎng)老院。她聽完我的敘述后，給出了專業(yè)的意見。
“林阿姨，首先，您的房子是您的合法財產(chǎn)，任何人都無權(quán)強制您過戶。其次，即使您兒子真的欠債，債主也不能找您要錢，因為您沒有簽署任何擔保文件?！睆埪蓭熃忉尩?。
“那他可以申請監(jiān)護權(quán)，到時候他就可以處置我的財產(chǎn)了?！蔽覔鷳n地說。
“這不可能。監(jiān)護權(quán)是為了保護無行為能力或限制行為能力的人設(shè)立的。您現(xiàn)在身體健康，思維清晰，完全具有行為能力，法院不會支持他的監(jiān)護申請?！睆埪蓭熃o了我一顆定心丸。
“我建議您先不要松口，也不要急著做決定。如果您兒子真的欠債，可以考慮幫他還一部分，但絕不能把房子過戶給他。”張律師建議道。
“如果他堅持要房子呢？”我追問。
“那您就明確拒絕。如果他采取過激行為，您可以報警?！睆埪蓭焾詻Q地說。
聽了張律師的建議，我的心里有了底。雖然兒子的行為讓我心痛，但我不能因為心軟就把自己的晚年保障拱手讓人。
第三天，陳明如約打來了電話。
“媽，考慮得怎么樣了？”他開門見山地問。
“小明，我想先見你一面，親自聊聊這事?！蔽姨岢隽艘?。
“媽，我現(xiàn)在真的很忙，沒時間去養(yǎng)老院看您。您就直接告訴我，愿不愿意把房子過戶給我吧?！标惷黠@然不想面對我。
“如果你連見我一面的時間都沒有，那我也沒有把房子給你的理由?！蔽覒B(tài)度堅決。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陳明勉強同意了：“好吧，我明天下午去看您。”
05
第二天下午，陳明果真來了養(yǎng)老院。兩年不見，他瘦了許多，眼睛下面有明顯的黑眼圈，看起來確實比較憔悴。
“媽，您好?！彼恼Z氣有些生硬。
“小明，你來了?！蔽覐娙套∠肟薜臎_動，招呼他坐下。
“媽，我時間不多，咱們長話短說吧。您考慮好了嗎？愿意把房子過戶給我嗎？”陳明開門見山地問。
“小明，我聽說你欠了很多債，是真的嗎？”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陳明有些驚訝，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是的，我投資失敗，欠了大概兩百萬?，F(xiàn)在債主天天上門催債，我和麗麗都不敢回家了。”
“那你為什么兩年都不來看我，也不給我打電話？”我繼續(xù)問道。
“我...我工作太忙了，沒時間?！标惷髦е嵛岬鼗卮?。
“忙到連個電話都打不了嗎？”我的聲音有些哽咽。
“媽，過去的事就別提了?，F(xiàn)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債務(wù)問題。您就把房子過戶給我吧，我保證會好好孝順您的?！标惷鞅荛_了我的問題，繼續(xù)催促。
“小明，我可以給你一些錢，幫你還部分債務(wù)，但房子我不能給你。”我明確表態(tài)。
“什么？您不給我房子？為什么？”陳明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這套房子是我和你爸辛辛苦苦買的，是我晚年的保障。如果我把房子給了你，以后生病了或者有什么急事需要用錢，怎么辦？”我解釋道。
“我會照顧您的，您放心好了。”陳明敷衍道。
“像這兩年一樣照顧我嗎？兩年不來看我，連個電話都沒有?！蔽抑S刺地說。
陳明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媽，您這是什么意思？您是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但我更相信自己手里有錢才有保障?！蔽覉远ǖ卣f。
“媽，您太自私了！我都這么困難了，您還不愿意幫我！”陳明開始指責我。
“我已經(jīng)說了，我可以給你一些錢，但房子不能給你?！蔽抑厣炅觥?/p>
“您給我多少錢？”陳明問道。
“我可以給你五十萬，幫你還部分債務(wù)?！蔽覉蟪隽艘粋€數(shù)字。
“五十萬？那才哪夠??！我欠了兩百萬呢！”陳明不滿地說。
“這已經(jīng)是我能夠給你的最大額度了?！蔽覉猿值?。
“媽，您是不是不把我當兒子了？我現(xiàn)在走投無路，您卻見死不救！”陳明的語氣變得尖銳起來。
“我沒有見死不救，五十萬已經(jīng)是很大的數(shù)目了。如果你真的遇到了困難，應(yīng)該珍惜這個幫助，而不是一味地索取?！蔽依潇o地回應(yīng)。
“我不要您的五十萬，我要那套房子！那套房子值兩百多萬，足夠我還清債務(wù)了。”陳明固執(zhí)地要求。
“房子我是不可能給你的。如果你不想要這五十萬，那我也沒辦法。”我態(tài)度堅決。
陳明突然變了臉色，眼神中閃爍著怒火：“媽，您別逼我！如果您不把房子給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怎么樣？我可是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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