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圍繞現實題材創(chuàng)作改編,所用人名皆為化名。資料來源:創(chuàng)作素材來源于廣東日報《連環(huán)殺人案》以及公開網絡信息。因信息傳播復雜,可能與現實存在出入,還望讀者知悉。
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聲明:作者專屬原創(chuàng)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劉建國站在東莞人工湖邊,望著被白布覆蓋的尸體,眉頭緊鎖。
初夏的風吹過湖面,帶來陣陣涼意,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沉重。
這已是一個月內第二起年輕女性遇害案件。
兩起案件手法相似,都讓他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
法醫(yī)小李蹲在尸體旁,輕聲說:"和上個月張萍的案子一樣,都是先性侵后殺害,手法幾乎一模一樣。"
小李掀開白布一角,指著死者頸部的勒痕:"兇手用的應該是細繩,用力很猛,死者幾乎沒有掙扎的機會。"
"有目擊證人嗎?"劉建國環(huán)顧四周,這片湖邊雖然偏僻,但晚上也不至于一個人都沒有。
"暫時沒有。但在死者手機里發(fā)現了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約她晚上八點在湖邊見面。"法醫(yī)遞過一個證物袋,里面裝著死者的手機。
劉建國接過手機,看了看短信內容:"小雨,我是老鄉(xiāng),剛到東莞,想請你吃個飯,認識一下。八點湖邊見?"
他握緊拳頭,指節(jié)發(fā)白:"死者是誰?"
"林小雨,20歲,湖南人,在附近的興達電子廠打工。"小李翻看著記錄本,"尸體是清潔工早上發(fā)現的,估計死亡時間在昨晚九點到十點之間。"
劉建國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堅定:"必須盡快找到兇手,不能再讓這樣的悲劇發(fā)生。這座城市已經夠亂的了。"
2009年的東莞,工廠林立,高樓拔地而起。這座位于珠三角的城市,憑借著制造業(yè)的蓬勃發(fā)展,吸引了全國各地的打工者。

數以萬計的年輕人,特別是女孩子,為了逃離農村的貧困,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打拼。
她們住在簡陋的宿舍,日復一日地在工廠流水線上工作,懷揣著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林小雨是其中之一。她來自湖南農村,父母是地道的農民,靠著幾畝薄田為生。
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高中畢業(yè)的女兒身上。
為了減輕家里負擔,林小雨高中一畢業(yè)就來到了東莞,在電子廠上班。
她每個月省吃儉用,把大部分工資都寄回家,只為了讓年邁的父母過上好日子。
前一個月,23歲的女大學生張萍在下班路上遇害的消息,已經引起了不小的社會恐慌。
而現在,林小雨的遇害更是讓恐慌情緒蔓延開來。
劉建國是東莞市刑偵隊的老隊長,從警二十年,經驗豐富。
他處理過各種案件,但連環(huán)殺人案在東莞并不常見,這給他帶來了巨大壓力。
回到局里,劉建國剛坐下,市局領導的電話就打來了。
"老劉,這個案子必須盡快破,影響太惡劣了。上面已經關注到了,各大媒體也在報道。"領導的語氣嚴肅,"現在外地務工人員那么多,如果案子不盡快破,對社會穩(wěn)定影響很大。"
"明白,我一定全力以赴。"劉建國回答道,額頭上的皺紋又深了幾分。
掛了電話,劉建國立即召集專案組成員開會。
十幾名警員在會議室里等候,臉上都帶著疲憊和緊張。
"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是這樣的,"劉建國站在白板前,貼上兩名受害者的照片,"兩名受害者,一個是大學生張萍,一個是工廠女工林小雨,都是年輕女性,都是晚上獨自一人時被害。"
"根據法醫(yī)鑒定,兩人的死亡方式極為相似,都是被細繩勒頸窒息而亡,死前都遭到了性侵。這表明很可能是同一個兇手所為。"
年輕警員小王舉手:"劉隊,會不會是模仿犯?第一起案件在新聞上報道過。"
劉建國搖搖頭:"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概率不大。第一起案件的很多細節(jié)并沒有對外公布,如果是同一兇手,那他很可能會繼續(xù)作案。"
這句話讓會議室里的氣氛更加凝重。大家都明白,他們正在和時間賽跑。

與此同時,在東莞某毛織廠的車間里,一個三十來歲、長相普通的男子正低頭操作機器。
他的動作嫻熟而精準,看起來安靜、勤懇。
周圍的工人都在閑聊,討論著最近的殺人案。但他只是低著頭專注工作,沒有人會把他和那些駭人的案件聯(lián)系在一起。
"蔡師傅,這批貨今天能完成嗎?廠長催得緊。"工頭老張走過來問道。
蔡偉抬起頭,露出微笑:"沒問題,我再加個班就行。"說完,他繼續(xù)低頭工作,臉上看不出任何異常情緒。
林小雨的父母得知噩耗后,立刻從湖南趕到東莞。他們住在女兒之前租住的小房間里,滿屋子都是女兒的生活痕跡——簡單的衣物、幾本雜志、床頭的全家福。
在認領遺體時,林母痛哭失聲,幾乎癱倒在地。林父則像是一夜之間老了十歲,臉上的皺紋更加深刻,眼神空洞。
"我們家小雨這么勤快,這么好的孩子,怎么會遇到這種事?。?林母哭喊著,聲音撕心裂肺,"她從小就懂事,為了不讓我們操心,什么苦都能吃..."
劉建國站在一旁,心如刀絞。他見過太多悲劇,但每一次面對受害者家屬,都無法習慣那種深入骨髓的痛。
"林叔叔,林阿姨,請節(jié)哀。"劉建國握著林父的手,語氣堅定,"請相信我們,一定會抓到兇手,給小雨一個交代。"
林父抹了抹眼淚,聲音顫抖:"警察同志,求你們一定要抓到那個畜生。我們家就這一個閨女啊..."
專案組正式成立了,劉建國任組長。他們分析了兩起案件的共同點:都是年輕女性,都是夜間作案,都在相對偏僻的地方,都有性侵情況。
"小王,調取死者手機通訊記錄,特別是那個約她見面的號碼。"劉建國安排道。
幾個小時后,結果令人失望——那是一個一次性手機號,無法追蹤到購買者信息。
案件通報在轄區(qū)內各個派出所傳達,所有警力開始地毯式搜索線索。劉建國帶隊走訪了林小雨生前工作的電子廠。
廠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臉愁容:"這事鬧得人心惶惶,很多女工都不敢上晚班了。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盡快破案啊。"
劉建國詢問了林小雨的情況,廠長說她是個勤快的好姑娘,從不遲到早退,也很少和人發(fā)生沖突。
林小雨的室友陳紅是個瘦小的姑娘,眼睛紅腫,顯然哭過多次。她提供了重要線索:"小雨最近說有個老鄉(xiāng)總找她聊天,說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
"知道那人什么樣子嗎?"劉建國立刻問道,心中一動。
"不太清楚,只聽小雨說過,人挺老實的,在附近一個廠上班。"陳紅回憶道,"她說那人一開始只是打電話,后來約她出去吃過一次飯。"
"你知道他們吃飯的地方嗎?"劉建國追問。
陳紅搖搖頭:"不知道,小雨回來后也沒多說。就說那人挺實在的,請她吃了碗牛肉面。"
劉建國又詢問了林小雨的其他同事,一個叫王梅的女工提供了更具體的信息:"前幾天下班,我看見小雨和一個男的在廠門口說話,不像是我們廠的。"
"還記得那人長什么樣嗎?"劉建國的心跳加快了。
"中等身材,瘦瘦的,說話有口音,好像戴著帽子。"王梅努力回憶著,"天有點黑,看不太清楚臉。"
這是目前為止最具體的描述,但仍然太模糊。東莞有數十萬外來工人,僅憑這些特征根本無法鎖定嫌疑人。
與此同時,社會恐慌在蔓延。各工廠加強了安全措施,要求女工下班結伴而行,工廠附近增設了路燈,保安也加強了巡邏。
電視臺和報紙都在報道這起案件,警方發(fā)布了安全提示,提醒年輕女性注意人身安全,不要輕信陌生人,不要單獨前往偏僻之處。
但對很多女工來說,這些提示很難完全做到。她們大多是外地人,社交圈子有限,又渴望結交老鄉(xiāng),尋找歸屬感。
一天晚上,在東莞另一家工廠附近,一名叫李娟的女工下班后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對方自稱是老鄉(xiāng),想請她吃飯。
"我不認識你,不約。"李娟果斷拒絕,并把這事告訴了室友。
她的室友小張聽后一驚:"最近不是有連環(huán)殺人案嗎?死者好像就是被人以老鄉(xiāng)名義約出去的!咱們報警吧。"
她們立即撥打了110。警方趕到約定地點蹲守,但沒有人出現。這讓劉建國確信,兇手極為狡猾,對警方的動向很敏感,而且可能正在物色下一個目標。
蔡偉仍在毛織廠上班,表現如常。下班后,他和工友們一起在食堂吃飯,電視上正在播放關于連環(huán)殺人案的新聞。
"這世道,真是太可怕了。"工友老張嘆了口氣,拍拍蔡偉的肩膀,"聽說你妹妹也在這邊打工?讓她最近小心點。"
蔡偉點點頭,表情關切:"嗯,我已經叮囑她了。現在這社會,女孩子在外面真不安全。"
"說起來,我侄女跟我說,她們廠里好多女孩都不敢單獨上下班了,都是結伴同行。"另一個工友老李插嘴道。
蔡偉放下筷子,嘆了口氣:"唉,希望警方能盡快抓到兇手吧。這樣大家才能安心工作。"
專案組的調查陷入僵局。兩起案件已過去一個多月,線索越來越少,壓力越來越大。
劉建國每天工作到深夜,眼睛布滿血絲。他反復翻看案卷,總覺得遺漏了什么關鍵線索。
這時,專案組收到一條新消息——一位退休老教師王大爺提供了新線索。
劉建國連忙趕到王大爺家。王大爺是位七十多歲的退休語文教師,身體硬朗,記憶力驚人。
"王老師,聽說您有線索提供?"劉建國開門見山地問道。
王大爺點點頭:"那天晚上我遛狗經過湖邊,遠遠看到一男一女在說話,那女孩好像就是新聞上說的受害者。"
"您看清那男的什么樣了嗎?"劉建國急切地問。
"沒看清臉,但他好像拿著什么東西,當時我以為只是普通情侶,就沒多注意。"王大爺回憶道,"后來看到新聞上的那個女孩,我才留意的。"
劉建國若有所思,雖然線索不夠具體,但至少證實了林小雨的確是和一個男子一起出現在案發(fā)現場的。
盡管線索有限,劉建國仍安排人員調取湖邊所有監(jiān)控錄像。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個遠角度的攝像頭中,確實拍到了一個模糊身影靠近林小雨。
"能放大看清楚嗎?"劉建國問技術人員。
年輕的技術員搖搖頭:"畫面太模糊了,只能看出是個瘦高男子,戴著帽子,面部特征完全看不清。"
劉建國揉了揉疲憊的雙眼。這兩起案件的相似性太高,他越來越確信是同一個兇手所為。而這個兇手顯然很謹慎,很了解警方的調查方式。
"會不會是我們內部有人走漏消息?"小王低聲問道。
劉建國搖搖頭:"暫時不要往這方面想?,F在主要目標是鎖定嫌疑人的活動范圍。兩起案件都發(fā)生在工業(yè)區(qū)附近,兇手對地形顯然很熟悉。"
一周后,專案組對兩名受害者的生活軌跡進行了詳細梳理,發(fā)現她們平時的活動范圍有部分重合——都會經過同一個商業(yè)街和公交站。
"重點排查這些區(qū)域的監(jiān)控,看看有沒有可疑人員多次出現。"劉建國下令。
與此同時,東莞各大媒體的報道讓市民人心惶惶。特別是女性,尤其是年輕的外來務工女性,更是不敢單獨外出。
很多工廠組織員工簽到,確保所有人安全返回宿舍。一些大型工廠甚至安排班車接送,防止員工單獨行動。
案件調查遲遲沒有突破,劉建國的壓力越來越大。不僅是上級的催促,更是因為他知道,如果不盡快抓住兇手,很可能會有更多無辜的生命受到傷害。
李隊長是劉建國的老搭檔,看到他日漸消瘦,忍不住勸道:"老劉,你得注意身體。這案子不是一天兩天能破的,你這樣拼命,身體垮了怎么辦?"
劉建國搖搖頭:"我睡不著。每次閉上眼睛,就看到那些女孩絕望的眼神。她們那么年輕,有那么多夢想..."
李隊長拍拍他的肩膀:"我明白。但你也要調整心態(tài),這樣才能更清醒地思考。"
劉建國點點頭,他知道李隊長說得對。但內心的焦慮和責任感讓他無法停下腳步。
這天晚上,劉建國又加班到深夜。當他準備離開時,一個年輕警員匆匆跑來:"劉隊,出事了!又有一名女工失蹤了!"
劉建國心里一沉:"什么情況?"
"周小紅,22歲,昨晚下班后沒有回宿舍,同事今天報的警。"
劉建國立刻組織人手開始搜尋。但內心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如果是同一個兇手,恐怕又一個無辜的生命將逝去。
第二天凌晨,最壞的猜測成真了。一名清潔工在工業(yè)區(qū)邊緣的樹林里發(fā)現了周小紅的尸體。法醫(yī)鑒定,死因依然是勒頸窒息,死前也遭到了性侵。
這次,兇手更加肆無忌憚,在受害者身上留下了多處傷痕,仿佛是在向警方挑釁。
面對媒體的長槍短炮,劉建國不得不出面回應。他的鏡頭感不好,但此刻他顧不上那么多了。
"我們已掌握關鍵線索,請廣大市民特別是年輕女性加強安全防范,不要單獨外出,不要與陌生人約會。"他的聲音沙啞而堅定,"同時,我們呼吁知情者提供線索,協(xié)助警方盡快破案。"
警方在所有工廠附近增派了巡邏力量,并在公交站、商場等場所張貼了安全提示和舉報電話。
東莞市公安局局長親自過問案情,給專案組施加了巨大壓力。但同時也調撥了更多資源,包括從廣州調來的幾名刑偵專家。
蔡偉的生活依然平靜如常。每天早上七點準時出門,晚上八點左右回家。他住在廠里提供的宿舍,和另外三個工友合住一間。
工友們都說蔡偉是個老實人,從不惹事,也很少外出娛樂。業(yè)余時間基本都在宿舍看電視或者睡覺。
沒人知道,在這平靜的表面下,蔡偉的內心正在翻騰著怎樣的情緒。他看著新聞里關于案件的報道,嘴角時不時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專案組的調查進入了關鍵階段。他們整理了三起案件的所有線索,希望找出其中的規(guī)律和聯(lián)系。
"三名受害者都是年輕女性,都是外來務工人員,都是晚上獨自一人時被害。"劉建國在白板上寫下這些共同點。
"兇手可能是通過'老鄉(xiāng)'身份接近受害者,獲取信任后再下手。"小王補充道。
"這表明兇手很可能也是外來務工人員,對工廠的運作方式和女工的生活習慣非常了解。"李隊長分析道。
劉建國點點頭:"重點調查三名受害者工作或生活區(qū)域附近的工廠,特別是那些有福建或湖南籍男性員工的廠子。"
一天深夜,劉建國正在辦公室整理案卷,突然接到報警電話,一名女工在下班路上遭遇襲擊,但成功逃脫。這是第一個活著的證人。
"李隊長,快,這是重大突破!"劉建國立刻帶人趕往醫(yī)院。
幸存者陳芳坐在病床上,脖子上還留著明顯的紅痕,眼神中滿是驚恐。但她答應配合警方調查,提供線索。
"他...他說是我老鄉(xiāng),想送我回宿舍..."陳芳聲音顫抖,"我本來不想搭理他,但他說認識我們廠的小劉,我就信了..."
"然后呢?"劉建國小心地引導著。
"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他突然就動手掐我脖子..."陳芳回憶著,眼淚奪眶而出,"我拼命掙扎,踢到了他...他好像也不敢在大路上久留,就跑了..."
"你能描述一下他的樣子嗎?"這是劉建國最關心的問題。
"中等身高,瘦瘦的,戴鴨舌帽,說話有口音..."陳芳努力回憶著,突然眼睛一亮,"對了,他袖口好像有個特別的標記,像是毛織廠的logo。"
這個線索讓調查方向豁然開朗。警方立即排查轄區(qū)內所有毛織廠的工人信息,重點關注來自福建的男性工人。
這一排查范圍雖然縮小了很多,但仍有上百人符合基本特征。劉建國命令專案組成員逐一走訪調查。
就在此時,一個技術員匆匆跑來:"劉隊,有發(fā)現!周小紅手機里有個隱藏相冊,里面有張照片,可能是無意中拍到的!"
劉建國迅速打開照片查看。那是一張模糊的夜景照,看起來是周小紅在某個場合隨手拍的。但照片角落里隱約可見一個男子的側臉。
技術人員放大圖片,雖然畫面模糊,但能看出是一個瘦削男子的半張臉。他戴著鴨舌帽,正偷偷看向周小紅的方向。
"把這張照片和我們篩選出來的嫌疑人比對!"劉建國立即安排。
幾個小時后,初步比對結果出來了,有三名工人的面部特征與照片相似度較高。劉建國和李隊長親自帶隊,分三組同時前往三人的住處。
劉建國負責的是一名叫蔡偉的福建籍工人,在當地一家毛織廠工作已有兩年,個人資料上看起來毫無異常。

當警車抵達毛織廠時,廠長告訴他們一個令人失望的消息:"蔡偉啊?他昨天就離職了,說是家里有事要回老家。"
"他說具體是什么事嗎?"劉建國急忙問道。
廠長搖搖頭:"沒說,就說是家里急事。他一向是個勤快人,從不請假,所以我也沒多問。"
"他的宿舍還在嗎?"劉建國問。
"在的,他東西都沒搬完。說是過幾天再來拿。"
警方立即搜查了蔡偉的宿舍。床鋪整齊,沒有多少個人物品,只有幾件換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墻上釘著一個日歷,上面圈了一些日期,但沒有特別的標記。
就在他們仔細檢查床底時,有了重要發(fā)現——床板下藏著一個塑料袋,里面有幾條手鏈和發(fā)夾,款式明顯是年輕女孩喜歡的。
"拿去化驗!看看上面有沒有受害者的DNA!"劉建國命令道。
另外兩組也傳來消息,他們調查的對象都在工廠正常上班,初步看來嫌疑不大。這讓蔡偉成為最大嫌疑人。
"立即聯(lián)系福建警方,所有交通要道設卡攔截!"劉建國命令道,"同時調取所有車站監(jiān)控,看看他是否已經離開東莞!"
三天過去了,毫無音信。蔡偉似乎人間蒸發(fā)了。沒有任何他乘坐公共交通離開的記錄,所有主要出城道路的監(jiān)控也沒有發(fā)現他的蹤跡。
DNA檢測結果證實,從蔡偉床下找到的物品上,有兩處與受害者林小雨的DNA相吻合。這幾乎確定了蔡偉就是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
全國通緝令發(fā)出,蔡偉的照片被傳到了各個警局和交通要道。但仿佛他真的消失了一樣,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傳來。
正當專案組一籌莫展之際,劉建國的手機突然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
辦公室里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看著劉建國。
"喂?"劉建國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然后傳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劉隊長,你們找錯人了。"
劉建國猛地站起身,示意技術人員開始追蹤電話:"你是誰?"
"想知道真相嗎?"那聲音繼續(xù)道,語氣平靜得可怕。
"你到底是誰?"劉建國幾乎是吼出來的,手心已經冒出冷汗。
電話那頭傳來輕笑:"你們以為抓到我了?才剛剛開始呢..."
劉建國緊握電話,手指關節(jié)發(fā)白:"你在哪?我們可以談談。"
"談什么?談我為什么殺她們嗎?"那聲音突然變得陰冷,"告訴你也無妨...她們都太好騙了..."
電話突然掛斷。劉建國的手不由自主地發(fā)抖,額頭沁出冷汗。
技術人員搖搖頭:"追蹤失敗,是一次性手機,信號來自城郊。"
劉建國深吸一口氣,穩(wěn)定情緒:"立即組織人手前往信號發(fā)出地點搜查!全城搜捕,一定要找到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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