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嫁到我們楊家村來?不怕把我們村的風(fēng)氣都帶壞了?"王嬸子站在院子中央,指著阿梅的鼻子破口大罵。

阿梅低著頭,任由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卻不發(fā)一言。

張大伯一把拉過阿梅護(hù)在身后,眼睛通紅地盯著院子里的七八個村民:"她現(xiàn)在是我李家的媳婦,誰敢再侮辱她,就是跟我張有德過不去!"

王嬸子冷笑一聲:"呸,娶個紅牌館的女人回來,你還挺驕傲??!"

張大伯猛地上前一步,抄起旁邊的鋤頭:"滾出我家,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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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楊家村位于河北省邢臺市西北角的一個小山村,這里山清水秀,四季分明。

1983年的夏天,對于大多數(shù)村民來說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農(nóng)忙季節(jié),但對于36歲的張有德——村民們習(xí)慣叫他張大伯,這一年卻是他命運(yùn)的轉(zhuǎn)折點(diǎn)。

張大伯是村里有名的老實人,從小父母雙亡,跟著爺爺長大。

爺爺是村里遠(yuǎn)近聞名的木匠,手藝不錯,倒也讓他們爺孫倆過得還算滋潤。

張大伯跟著爺爺學(xué)手藝,偶爾也會幫村里人做些木活兒補(bǔ)貼家用。

雖然木匠手藝練得不錯,但他性格內(nèi)向,木訥寡言。

到了適婚年齡也找不到對象,成了村里有名的"老光棍"。

一次偶然的機(jī)會,張大伯去縣城送家具,順便在縣城的紅牌館洗頭店休息。

紅牌館表面上是洗頭店,實際上卻是當(dāng)?shù)赜忻娘L(fēng)月場所。

張大伯單純樸實,只是覺得這里環(huán)境不錯,價格合適,并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

就是在這里,他第一次見到了阿梅。

阿梅約莫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不算高挑,但眉眼間透露出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

不同于其他濃妝艷抹的女子,她總是淡妝素裹,眼神中帶著幾分清冷。

每次張大伯來洗頭,都是她服務(wù),也沒有像其他女子那樣過分熱情。

"大哥,今天試試我們店新進(jìn)的洗發(fā)水?據(jù)說對頭皮很好。"

阿梅把熱毛巾輕輕放在他肩上,聲音輕柔。

張大伯抬頭看著阿梅,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那就試試。"

與阿梅短暫的接觸,讓張大伯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

他開始頻繁到紅牌館,只為多看阿梅幾眼。

日子久了,阿梅也注意到了這個與其他客人不同的木訥男子,兩人漸漸熟絡(luò)起來。

"你怎么總來這兒洗頭?"一天,阿梅終于忍不住問道。

張大伯憨厚一笑:"這兒的服務(wù)好。"

阿梅卻皺了皺眉頭:"這兒不是好人來的地方,你這么老實,別被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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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張大伯心頭一暖。

那些年,沒有人關(guān)心過他,更沒有人提醒他小心被騙。

阿梅的這句提醒,在他心里打開了一扇窗。

接下來的日子,張大伯每周都會抽時間去縣城,名義上是送家具,實際上是為了見阿梅。

久而久之,他了解到阿梅的身世——她是外地人,因家中變故流落至此,被迫在紅牌館做事。

雖然她表面上只是洗頭按摩,但張大伯心里明白,在這種地方,女子的處境絕非表面那么簡單。

張大伯并不在意阿梅的過去,他只知道,這個女子在他心中已然占據(jù)了重要位置。

終于有一天,他鼓起勇氣邀請阿梅離開紅牌館,跟他回楊家村生活。

"阿梅,我知道我條件不好,年紀(jì)也大了,但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張大伯憨厚地說著,眼神里充滿真誠。

阿梅沉默許久,眼中閃過復(fù)雜的神色:"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吧?村里人會接受嗎?"

"我不在乎你過去如何,我只在乎你將來和我在一起。至于村里人,隨他們?nèi)グ伞?張大伯堅定地說。

在千般猶豫后,阿梅終于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張大伯的請求。

她找了個機(jī)會從紅牌館離開,隨張大伯回到了楊家村。

02

張大伯帶著阿梅回村的消息很快傳開,村民們的反應(yīng)卻如張大伯所料

——充滿了嘲笑和鄙夷。

特別是當(dāng)他們得知阿梅是從紅牌館帶回來的,更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村里的婦女們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紛紛捂著嘴竊竊私語,眼神中滿是獵奇與不屑。

"張有德這是腦子進(jìn)水了吧?紅牌館那種地方的女人,也敢往家里帶?"村口的老槐樹下,

幾個閑漢一邊抽著旱煙,一邊議論著。

煙霧繚繞中,他們的臉上滿是輕蔑。

"誰讓他這么大歲數(shù)還打光棍呢,饑不擇食嘍!"王鐵匠邊敲打著鐵器邊說道,

聲音大得連路過的人都能聽見。

"那女人誰知道接觸過多少男人,萬一有病傳給咱村的后生小伙,可怎么辦?"

劉嬸邊洗衣服邊向周圍的女人們散布恐慌。

有的人甚至開始對李家的水井避而遠(yuǎn)之,生怕會被"傳染"什么。

村里的孩子們也受大人影響,看到阿梅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還偷偷在她身后丟小石子。

流言蜚語如野草般在村中蔓延,張大伯和阿梅成了村里最熱門的話題。

每當(dāng)村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總有人會暗示是因為村里來了個不干凈的女人。

每當(dāng)阿梅出門打水或采購日用品,總會遇到村民們異樣的眼光和竊竊私語。

有時她剛一出現(xiàn)在村里的小路上,迎面走來的人就會突然變換方向,仿佛避瘟神一般。

有些膽大的村婦甚至?xí)?dāng)面嘲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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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阿梅在井邊打水,王寡婦故意走過來,提高嗓門說:

"喲,紅牌館的頭牌大駕光臨??!腰扭得這么好,在城里不知道迷得多少男人神魂顛倒吧?"

村口幾個年輕人看到阿梅走過,故意吹口哨起哄:

"張有德真是有福氣,娶了個這么'有經(jīng)驗'的媳婦!"

他們的笑聲刺耳而下流,讓阿梅恨不得躲進(jìn)地縫里。

更過分的是,村長媳婦在集市上故意撞翻了阿梅買的菜籃子,看著滿地的蔬菜,還裝作無辜地說:

"哎呀,對不起啊,看見你就走不動道了,想必在紅牌館練就了這副好身段吧?"

面對這些言語攻擊和欺凌,阿梅總是默默承受,從不還口。

她低著頭,靜靜地?fù)炱鹕⒙涞氖卟?,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始終不肯落下。

張大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卻也只能盡量護(hù)著她,減少她出門的機(jī)會。

有一次,他實在忍不住,當(dāng)街訓(xùn)斥了幾個嘴碎的村民,反而引來了更多的閑言碎語,說他被那女人迷惑得失去了理智。

"阿梅,別理他們,他們不了解你。"

張大伯心疼地說,看著阿梅被欺負(fù)的樣子,他感到深深的無力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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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擠出一絲微笑:"沒事,我習(xí)慣了。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她的聲音輕柔,卻透著一股堅韌。

她知道,這個世界對她這樣的女子從來就不公平,但她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生存的方式。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阿梅漸漸適應(yīng)了鄉(xiāng)村生活。

她把張大伯的小院收拾得井井有條,還在院子里開辟了一片菜園,種上各種蔬菜。

那片菜園成了她的避風(fēng)港,每次被村民欺負(fù)后,她就默默地在那里勞作,仿佛能從泥土中汲取力量。

她的勤勞和能干,讓張大伯越發(fā)珍惜這段姻緣。

看著阿梅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張大伯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好好保護(hù)這個女子,不讓她再受委屈。

可村民們的態(tài)度卻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

相反,他們對阿梅的排斥似乎越來越強(qiáng)烈。

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一根刺,扎在村民們封閉保守的思想里。

尤其是村里的王流子,一個游手好閑的無賴,總是帶頭找阿梅的麻煩。

這個人在村里橫行霸道,欺男霸女,卻因為是村長的親戚而無人敢惹。

他對阿梅的身世特別感興趣,總是在酒后對著李家的院墻指指點(diǎn)點(diǎn),口出污言穢語。

03

一天,阿梅在井邊打水。村里難得安靜。

阿梅正要提桶離開,王流子忽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他身后跟著幾個面目不善的男人。

"阿梅,聽說紅牌館的姑娘手藝都很好,不如讓哥幾個也嘗嘗鮮?"王流子猥瑣地笑著,眼睛里滿是輕浮。

其他幾個男人圍成一圈,堵住了阿梅的去路。

他們眼中的惡意讓阿梅不寒而栗。

阿梅臉色一變,放下水桶就要離開。她不想惹麻煩,只想盡快回家。

王流子伸手?jǐn)r住她:"急什么?大家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嘛!"

"我家有德還等著水做飯呢。"阿梅低著頭,試圖繞過這群人。

"張有德那老東西等得了。"一個瘦高個的男人擋在她面前,"我們等不了了。"

"放開我!"阿梅掙扎著,聲音中帶著憤怒和恐懼。

她使勁推開王流子,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怎么?給張有德那老東西伺候,就不能伺候我們了?"

王流子的手搭上了阿梅的肩膀。他的氣息噴在阿梅臉上,令她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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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路過的村民看到這一幕,沒有一個人上前制止。

有的甚至站在遠(yuǎn)處看熱鬧。

就在這時,一個木桶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王流子頭上。

"啪"的一聲,木桶裂開了。

張大伯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井邊,臉色鐵青:

"王流子,你敢動我媳婦一下試試!"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王流子被砸得暈頭轉(zhuǎn)向,趔趄后退了幾步。

血從他頭上流下來,染紅了眼睛。

"老不死的,你找死!"王流子的一個同伙沖向張大伯,被他一腳踹開。

王流子捂著流血的頭,惡狠狠地瞪著張大伯:

"張有德,別以為你娶了個婊子回來,全村人就得慣著你們!"

周圍響起一陣竊笑和議論聲。

村里幾個老婦女搖著頭,似乎在說李家自找麻煩。

"你再說一遍!"張大伯抄起一根木棍就要動手。他從未如此憤怒過。

阿梅趕緊拉住他:"有德,別沖動,回家吧!村長會找麻煩的。"她的眼中含著淚水。

"看看,這女人倒是懂事。"王流子獰笑著,"知道惹不起我們。"

張大伯握緊了拳頭,青筋暴起:"今天我不在,你敢碰阿梅一下,我要你的命!"

"老東西,你還能活幾年?"王流子啐了一口,"到時候阿梅就是我們的了。"

在阿梅的勸說下,張大伯最終忍住了怒火,帶她回了家。

但他的眼中,燃燒著從未有過的仇恨。

回家路上,阿梅一直默默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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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伯心疼地拍拍她的肩:"阿梅,別怕,有我在。"

但這次沖突,無疑加深了村民對他們的敵意。

村口的幾個婦女指指點(diǎn)點(diǎn),似乎在編織新的流言。

這天晚上,李家的院墻上被人潑了污水。

上面寫著污穢不堪的字眼。

從那以后,阿梅再也不敢一個人出門了。

她變得更加沉默寡言,總是獨(dú)自發(fā)呆。

04

隨著時間的推移,村里人的閑言碎語并沒有減少,反而愈演愈烈。

張大伯和阿梅的日子越發(fā)艱難。

一天晚上,阿梅突然捂著肚子,臉色蒼白地蹲在院子里。

張大伯慌忙跑過去,關(guān)切地問:"阿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阿梅虛弱地笑了笑:"沒事,可能是今天干活太累了。"

張大伯不信,堅持要帶她去鎮(zhèn)上的衛(wèi)生院看看。

衛(wèi)生院的醫(yī)生檢查后,告訴他們一個意外的消息——阿梅懷孕了,已經(jīng)有兩個月。

這個消息讓張大伯既驚喜又擔(dān)憂。驚喜的是,他們終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擔(dān)憂的是,阿梅的身體狀況能否承受懷孕的辛苦。

"阿梅,你好好休息,別干重活了。"回家的路上,張大伯小心翼翼地攙扶著阿梅。

阿梅點(diǎn)點(diǎn)頭,眼睛里閃爍著幸福的光芒:"有德,我會給你生個健康的孩子。"

阿梅懷孕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村子,引起了新一輪的議論。

"誰知道那肚子里的是誰的種?"

"張有德真是瞎了眼,這下可好,要給別人養(yǎng)兒子了!"

這些惡毒的言論傳到張大伯耳中,讓他怒不可遏。

他知道阿梅一直潔身自好,肚子里的孩子絕對是他的骨肉。

阿梅的身體狀況并不好,懷孕后經(jīng)常出現(xiàn)頭暈、惡心的癥狀。

張大伯省吃儉用,變賣了家中幾件值錢的家具,只為給阿梅買些營養(yǎng)品。

"有德,別這樣,我沒事的。"阿梅心疼地看著日漸消瘦的丈夫。

張大伯笑著搖搖頭:"孩子和你的身體最重要,我這點(diǎn)苦算什么。"

正當(dāng)他們努力維持著這份不易的生活時,一件意外的事情打破了平靜。

阿梅懷孕五個月那天,張大伯去鎮(zhèn)上采購一些需要的物品。

王流子趁機(jī)來到李家門前,朝院子里張望。

"阿梅,一個人在家啊?"王流子陰陽怪氣地問道。

阿梅警惕地站在門內(nèi):"你有事嗎?"

王流子嘿嘿一笑:"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聽說你懷孕了,恭喜??!"

"謝謝,如果沒事的話,請你離開。"阿梅冷淡地回應(yīng)。

王流子臉色一沉:"裝什么清高?誰不知道你是什么貨色!前兩天我去縣城,還看見你偷偷進(jìn)了紅牌館呢!懷著孕還出去接客,真是不要臉!"

阿梅臉色驟變:"你胡說什么!我自從嫁給有德,就再沒去過縣城!"

"是嗎?那我一定是眼花了。"王流子譏諷道,"不如我去告訴全村人,看看他們信不信?"

阿梅氣得渾身發(fā)抖,卻又不敢過于激動,怕影響腹中胎兒。

她只能忍氣吞聲,眼睜睜看著王流子得意洋洋地離開。

果然,不出兩天,村里就傳開了阿梅偷偷回紅牌館接客的謠言。

雖然這完全是王流子的捏造,但村民們卻深信不疑。

畢竟在他們眼中,阿梅的"前科"已經(jīng)足夠讓他們相信任何關(guān)于她的負(fù)面消息。

當(dāng)張大伯得知這個謠言時,氣得差點(diǎn)昏過去。

他直接找到王流子家,二話不說就是一拳。

"王流子,你他娘的胡說八道什么?我媳婦這幾個月根本沒離開過村子,你竟敢污蔑她!"張大伯揪著王流子的衣領(lǐng),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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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流子被打得鼻青臉腫,但嘴上絲毫不認(rèn)輸:"我親眼看見的,難道還能有假?張有德,你就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竅!"

兩人扭打在一起,引來不少村民圍觀。最終,還是村長出面,才將他們拉開。

"有德,你這是干什么?大家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有話好好說!"村長呵斥道。

張大伯喘著粗氣,指著王流子:"他誣陷我媳婦,我不能忍!"

村長搖搖頭:"行了,都消停點(diǎn)吧。有德,你媳婦的事,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與其在這里動手動腳,不如回去好好管教管教。"

這話等于是默認(rèn)了王流子的說法,張大伯氣得渾身發(fā)抖,卻又無力反駁。

在村子里,阿梅的過去就像是一個無法洗凈的污點(diǎn),無論他們?nèi)绾闻?,都無法改變村民的偏見。

張大伯垂頭喪氣地回到家,看到阿梅正在院子里晾曬剛洗好的衣服。

陽光下,她瘦削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dú)。

張大伯心里一酸,走上前輕輕抱住她。

"阿梅,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阿梅轉(zhuǎn)身,擦去張大伯臉上的血跡,心疼地說:

"有德,別為我打架。我不怕他們說,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張大伯緊緊握住阿梅的手:"我當(dāng)然相信你。從你嫁給我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女人。不管他們怎么說,我都會護(hù)著你和孩子。"

阿梅靠在張大伯肩頭,默默流淚。

她何嘗不知道,自己的過去會給丈夫帶來多大的麻煩。

可是命運(yùn)既已如此,她能做的只有堅強(qiáng)面對,用自己的行動證明自己的改變。

05

天有不測風(fēng)云,1983年夏天,楊家村突然爆發(fā)了一場不明疾病的瘟疫。

短短幾周內(nèi),村里大部分人都感染了這種怪病。

癥狀并不致命,但發(fā)熱、渾身無力、皮疹讓村民們苦不堪言,許多人無法下地干活。

雖然不會死人,但村里的生產(chǎn)生活都受到了嚴(yán)重影響。

這時候,阿梅已經(jīng)懷孕七個月了,肚子很大,行動不便。

張大伯不讓她操勞,每天早出晚歸,就是為了多賺點(diǎn)錢,好讓阿梅和肚子里的孩子有個好的生活環(huán)境。

奇怪的是,張大伯一家似乎完全不受這瘟疫的影響,村民們對此議論紛紛。

一天,村長召集村民開會,商量如何應(yīng)對這場瘟疫。

"縣里的醫(yī)生來過,也沒看出什么名堂來,只說多喝水,多休息。"村長愁眉不展地說。

"要不我們?nèi)ユ?zhèn)上求神拜佛?"有人提議。

正當(dāng)大家一籌莫展時,阿梅站了出來:

"這病我見過,我可以幫大家配一些草藥煮水喝,應(yīng)該能緩解癥狀。"

"你懂什么?一個外來的女人,竟敢指手畫腳!"王嬸子立刻反對,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來害我們的?說不定這瘟疫就是你帶來的!"

張大伯趕緊護(hù)住阿梅:"阿梅說話有理,至少可以試試看。"

"張有德,你被這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連自己的老祖宗都不認(rèn)了!"村長怒斥道,

"我們楊家村的事,哪輪得到一個不知從哪來的女人指點(diǎn)?"

阿梅解釋道:"我小時候在老家見過類似的病,我奶奶是個草藥醫(yī),教過我一些辨認(rèn)藥草和配方的方法。"

"胡說八道!一個從窯子里出來的女人,懂什么治病救人?"王流子啐了一口,

"你們看看她肚子里的種,誰知道是誰的?也許她是來我們村里躲人的!"

其他村民也紛紛附和,有人甚至朝阿梅的方向扔了些泥土,嘴里罵罵咧咧。

張大伯氣得臉色鐵青,但在眾人面前,他也無力改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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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后,阿梅安慰張大伯:"沒關(guān)系,他們不信就算了。我們自己知道就好。"

瘟疫持續(xù)了一個多月,村里的情況越來越糟。

許多人臥床不起,農(nóng)活無人打理。

這時候,村民們注意到張大伯一家始終安然無恙。

在絕望之下,一些村民偷偷上門,請求阿梅幫忙。

"阿梅啊,看在我們都是一個村的份上,能不能幫幫我們?"劉大娘帶著她病得滿臉通紅的孫子來求助。

阿梅猶豫了一下,想起那天受到的侮辱,但看著小孩痛苦的樣子,還是答應(yīng)了:"我去山上采些草藥,熬一鍋藥湯給你們。"

06

當(dāng)藥湯確實見效后,越來越多的村民找上門來。

張大伯家的小院子天天擠滿了人。

但隨著時間推移,村民們的態(tài)度越發(fā)蠻橫和惡劣。

"憑什么先給他們家的,后給我們家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家?"一個男人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道。

"這么簡單的藥湯,還故意遮遮掩掩不肯教我們,心眼真小!"王嬸子挖苦道。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先是不管我們死活,現(xiàn)在又裝好人!"一個老頭指著阿梅的鼻子罵道。

有幾個村民甚至直接闖進(jìn)廚房,翻找阿梅藏起來的草藥,把整個廚房弄得一團(tuán)糟。

面對這些無理要求和侮辱,阿梅保持沉默,但眼中的失望和心寒越來越明顯。

正當(dāng)村民們無理取鬧時,一個意外的訪客來到了楊家村。

那天下午,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村口,引來不少村民的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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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整齊、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向村民詢問林小姐的下落。

"林小姐?你找錯地方了吧,我們這里沒有什么大小姐!"村民們譏笑道。

"是不是又一個來找那個賤女人的?"有人惡意揣測。

最終,有人帶著中年男子來到李家院子。

阿梅正在院子里晾曬藥草,看到來人時,臉色驟變。

村民們紛紛圍攏過來,滿是嘲諷和好奇。

村民們紛紛圍攏過來,滿是嘲諷和好奇。

阿梅站在院子中央,環(huán)視著這些曾經(jīng)羞辱她、如今又求她幫助的村民們,眼神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冷漠。

她微微揚(yáng)起下巴,輕聲卻堅定地說道:"你們不是都認(rèn)為我是風(fēng)塵女子嗎?今天我來告訴你們我的真實身份。"

而她接下來說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瞬間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