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林秋和陳教授相識僅三個月就步入婚姻。

新婚之夜,林秋忐忑地問:"陳教授,我想問問...你身體還硬朗嗎?"

陳教授臉色驟變,沉默片刻后笑道:"我明白你的顧慮,不如這樣,我現(xiàn)在就證明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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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不行,我不去!劉姨你別拉我了。"林秋站在小區(qū)門口,甩開劉姨的手。

"都五十二了,死不死犟呢!拖到一百歲找對象???"劉姨不依不饒,又拽住林秋的衣角。

"我看起來很缺男人嗎?"林秋皺眉。

"不缺男人,缺個伴兒。"劉姨嘆氣,"你丈夫走了八年,兒女都成家立業(yè),難道你打算一輩子這么過?"

林秋張嘴想反駁,卻又啞口無言。最近她確實常在午夜驚醒,發(fā)現(xiàn)屋子里只有自己的呼吸聲。

劉姨看準(zhǔn)時機,壓低聲音:"這次介紹的可是位退休教授,六十五歲,老伴五年前走的。人家一輩子在大學(xué)教書,文質(zhì)彬彬的,多體面??!"

林秋踟躕片刻,垂下眼簾:"就見一面,不合適我就走。"

公園茶座里,陳教授已經(jīng)等候多時。他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手里捧著一本泛黃的書籍,目光專注地閱讀著。

"就是那位。"劉姨推了林秋一把,"我先走了,你們聊。"

林秋深吸一口氣,走向陳教授。對方抬頭,目光和她相遇。那一瞬間,林秋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綻放出溫和的笑意。

"您好,請問是林女士嗎?"陳教授站起身,微微欠身。

"是的,您是陳教授?"林秋點頭。

"叫我老陳就行。"陳教授合上書,"坐吧,要喝什么?"

林秋要了杯菊花茶,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她偷瞄陳教授,發(fā)現(xiàn)他雖已年過六旬,但氣色極佳,背脊挺直,兩鬢斑白的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梳著,透出幾分書卷氣。

"聽說您教文學(xué)?"林秋打破沉默。

陳教授點頭:"教了四十年,去年才退休。您呢?"

"我在醫(yī)院做護士長,退休兩年了。"林秋回答。

隨著交談深入,林秋驚訝地發(fā)現(xiàn),陳教授對醫(yī)學(xué)也頗有研究。原來他的妻子生前是醫(yī)生,他曾為陪伴妻子自學(xué)過一些醫(yī)學(xué)知識。

"她走的時候,我不在身邊。"陳教授眼神黯淡,"那是我一生的遺憾。"

林秋沉默。她理解這種遺憾。丈夫出車禍時,她正在醫(yī)院加班,連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我女兒說,媽媽需要有人陪伴,但我一直覺得對不起她父親。"林秋道出心結(jié)。

陳教授注視著她:"生者需要繼續(xù)生活。我想,您丈夫若在天有靈,也會希望您過得好。"

這句話觸動了林秋,她抬頭對上陳教授的目光,四目相對,兩顆孤獨的心在這一刻有了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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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媽,又出去呢?"電話里,女兒詫異地問。

"約了朋友打太極。"林秋系鞋帶,電話夾在肩膀和耳朵之間。

"朋友?什么朋友這么早?"女兒狐疑。

"就普通朋友。"林秋含糊其辭,掛斷電話,系好鞋帶就出門了。

公園晨霧彌漫,陳教授已在湖邊等候??吹搅智铮⑿φ惺?。

"抱歉,來晚了。"林秋氣喘吁吁。

"不晚,我也剛到。"陳教授遞給她一個保溫杯,"自制的菊花枸杞茶,補氣養(yǎng)肝。"

六點半,兩人隨著公園里的老人們打太極,身影在晨光中若隱若現(xiàn)。

八點整,林秋送陳教授到公交站。他堅持每周去大學(xué)圖書館查閱資料,說是退休了還要"充電"。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一個月。林秋驚訝于自己的改變——多年來第一次主動早起,第一次期待清晨的約會,第一次在化妝臺前猶豫選擇口紅的顏色。

陳教授也在悄然改變——他不再總談過去,而是開始規(guī)劃未來。他告訴林秋,退休后想學(xué)攝影,環(huán)游中國。

"我想記錄下每一處風(fēng)景,每一張笑臉。"陳教授眼中閃著光,"你愿意一起嗎?"

林秋心跳加速,臉頰發(fā)燙。這句話藏著更深的邀請。

但現(xiàn)實很快澆滅了她的幻想。

"媽,你瘋了嗎?"兒子在視頻里大聲道,"才認(rèn)識一個月就考慮結(jié)婚?他比你大十三歲!"

"這不是愛情,是孤獨作祟。"女兒在一旁附和,"你想過以后嗎?他年紀(jì)那么大,萬一生病了怎么辦?"

林秋沉默。這些問題她何嘗沒想過?陳教授今年六十五歲,十年后將近八十。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好了準(zhǔn)備,再次面對生離死別。

第二天,林秋沒去晨練。她關(guān)掉手機,把自己鎖在家里,翻看丈夫的舊照片。

傍晚時分,門鈴響起。林秋透過貓眼,看到陳教授站在門外,手里拿著一束雛菊。

她沒有開門。

陳教授等了十分鐘,輕輕將花放在門口,轉(zhuǎn)身離去。他的背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看起來比平日里蒼老了許多。

林秋靠在門上,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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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一周后,林秋在劉姨家喝茶。

"林秋啊,陳教授這幾天來公園,可魂不守舍了。"劉姨給她續(xù)茶,"你們怎么了?"

林秋垂眼:"年齡差距太大,我怕..."

"怕什么?"劉姨打斷她,"怕照顧他,還是怕他走得早?人這輩子誰能保證誰一定活得久?。?

林秋沉默。劉姨嘆氣:"林秋,我認(rèn)識你三十年了。丈夫走后,你把自己封閉起來,全部心思撲在兒女身上?,F(xiàn)在兒女有各自的生活,你該為自己活一活了。"

回家路上,林秋發(fā)現(xiàn)小區(qū)門口站著陳教授。他比上次見面消瘦了些,眼睛下掛著兩輪青黑。

"林秋。"他輕喚一聲,聲音有些嘶啞。

"陳教授。"林秋停下腳步。

"我知道你有顧慮。"陳教授直視她的眼睛,"我比你大十三歲,可能走得比你早。但我想說,正因為時間寶貴,我們更應(yīng)該珍惜眼前人。"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枚簡約的銀戒指。

"我不確定還能陪你多久,但我保證,只要活著一天,就會盡我所能讓你幸福一天。嫁給我,好嗎?"

林秋看著他誠摯的目光,想起這一個月來的點點滴滴——他記得她喜歡喝菊花茶,會提前十分鐘到公園等她,下雨時總會帶傘,聽她講話時永遠專注。

"我需要一點時間,和孩子們談?wù)劇?林秋終于說。

陳教授露出釋然的笑容:"我等你。"

周末,林秋邀請兒女和陳教授在家里吃飯。起初氣氛尷尬,但當(dāng)陳教授談起文學(xué)和藝術(shù),兒子被他的學(xué)識吸引;聊到健康養(yǎng)生,女兒對他的見解贊不絕口。

飯后,陳教授主動幫林秋洗碗。透過廚房門縫,林秋看到兒女交換眼神,女兒小聲道:"他對媽媽真的很好。"

送走陳教授后,兒女坐在沙發(fā)上。

"媽,我們想過了。"兒子開口,"既然你喜歡陳教授,我們支持你。"

"但要簽婚前協(xié)議。"女兒補充,"保護各自財產(chǎn)。"

林秋點頭,眼眶濕潤:"謝謝你們理解。"

一個月后,林秋和陳教授領(lǐng)了證?;槎Y在社區(qū)禮堂舉行,簡單而溫馨。親朋好友送上祝福,兒女為母親戴上陳教授親手挑選的項鏈。

"媽,你今天真美。"女兒擁抱她,"恭喜你找到幸福。"

那一刻,林秋覺得自己仿佛年輕了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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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婚禮結(jié)束后,林秋和陳教授回到新家——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兩居室,是陳教授多年的住所,現(xiàn)在煥然一新,處處彰顯新婚的喜慶。

林秋站在客廳中央,突然感到一陣陌生和恍惚。這里將是她今后的家,而陳教授,將成為她朝夕相伴的人。

"累了吧?坐會兒。"陳教授端來一杯熱茶,"今天你一定很辛苦。"

林秋接過茶杯,笑了笑。其實她并不覺得累,只是心里忐忑不安。她偷偷打量著陳教授,想象今后的生活。

"我去洗個澡。"最終,林秋放下茶杯,逃進浴室。

熱水沖刷著身體,她的思緒卻亂如麻。和陳教授結(jié)婚,她考慮過很多——性格是否合適,生活習(xí)慣是否相容,子女是否接受。唯獨沒細想過今晚。

擦干身子,穿上真絲睡衣,林秋深呼吸,推開浴室門。

陳教授坐在床邊,正在看一本醫(yī)學(xué)雜志。見她出來,他笑著合上書本。

"浴室給你了。"林秋低聲道。

陳教授點頭,起身走向浴室,經(jīng)過她身邊時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仿佛在說"別緊張"。

林秋坐在床邊,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心跳加速。她想起女兒昨天的玩笑話:"媽,記得備些偉哥,老年人可能需要幫助。"當(dāng)時她啐了女兒一口,現(xiàn)在卻真的擔(dān)心起來。

浴室門開了,陳教授穿著深藍色睡衣走出來,頭發(fā)還滴著水。他看起來精神奕奕,完全不像六十五歲的老人。

陳教授在床的另一側(cè)坐下,關(guān)掉臺燈,房間陷入黑暗。

林秋僵坐在床邊,不知所措。黑暗中,她感到陳教授靠近了些。

"林秋,你在緊張什么?"他輕聲問。

林秋咬了咬唇,鼓起勇氣:"陳教授,我想問問...你身體還硬朗嗎?"

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陳教授沒有立即回答。沉默在黑暗中蔓延,林秋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膛。

終于,陳教授開口:"你擔(dān)心我的身體狀況?"

"嗯。"林秋聲音細若蚊蠅,"我就是...擔(dān)心..."

"我明白你的顧慮,"陳教授語氣平靜,"不如這樣,我現(xiàn)在就證明給你看。"

林秋驚訝地轉(zhuǎn)頭,就在這時,床頭燈突然亮了。陳教授站在床邊,直視她的眼睛。

05

"你看著。"陳教授一邊說,一邊解開睡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