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兒子出生之后,我和丈夫薛林欣喜若狂,因為我們都沒有照顧孩子的經(jīng)驗,薛林從家政公司找了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男保姆……
薛林把男保姆蔣鵬飛帶回家的時候,我是拒絕的。
“這大熱的天,你找個男保姆回來多不方便!”我抱著剛滿月的兒子凱凱,心浮氣躁。
“蔣哥是專業(yè)的,經(jīng)驗很足的,你做全職太太太久了,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男家政、男保姆是大勢所趨。”薛林不服氣地和我爭辯著。
“好吧……”我將信將疑,但是老公薛林在大公司很多年了,見識比我強多了,我現(xiàn)在也沒有收入,底氣不足,自然只能妥協(x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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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鵬飛五十來歲,有些發(fā)福。他麻溜地進(jìn)了門,東西一放,就迫不及待地去抱孩子。
我咬了咬嘴唇,看著旁邊一臉期盼的丈夫,只得乖乖地把孩子遞給了男保姆。
薛林也開心地圍了過去,兩個大男人激動圍著小小的嬰孩,手足無措的樣子讓我怎么都不敢相信,蔣鵬飛居然是傳說中的“金牌男保姆?!?br/>“老公,你會不會被人騙了?我聽說現(xiàn)在很多家政公司都不老實,隨便培訓(xùn)個幾天,就敢給保姆冠個‘資深管家’的名頭?!?br/>晚上和薛林躺在床上,我還是很不放心。
“想多了,老婆。”薛林語氣里透著一絲不耐煩,但他看向我的眼睛里卻多了一絲情欲。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翻身壓在身下,“這陣子我可憋死了……”他邊嘟囔著邊將手從我的睡衣領(lǐng)口處伸了進(jìn)來……
“哎呀,我還沒和你說完呢。”雖然我的欲望也被勾了起來,但我還保留著一絲理智,試圖先同他解決男保姆的問題。
但我哪里敵得過薛林的力氣,很快就丟盔棄甲,一路被他攻城略地。
正要入巷的關(guān)鍵時刻,客廳突然傳出一聲巨響,接著就是兒子撕心裂肺的哭聲。
我和薛林被嚇得一哆嗦,慌忙套上衣服下床來到客廳。
只見客廳置物架上那個巨大的花瓶已經(jīng)成了一地碎片,蔣鵬飛慌慌張張地哄著兒子。
“凱,凱凱剛才非要摸這個花瓶,沒想到碰掉了?!彼娢覀兂鰜?,急急忙忙地解釋著。
我氣急了,類似的事情短短幾天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三次!
但凡我和薛林單獨在臥室里,蔣鵬飛在外面就總會捅出點簍子!這算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找事的!
正要張嘴訓(xùn)斥,薛林卻先開了口。
“沒事沒事,蔣……蔣哥,你沒傷著吧?”他搶先一步從廚房拿來掃帚和簸箕,將花瓶碎片掃了個干凈。
我看著和善地都有些卑躬屈膝的老公薛林,簡直恨鐵不成鋼。
我板起臉,想要說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蔣鵬飛正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胸前。
低頭一看,原來是因為我尚在哺乳期,又沒有穿內(nèi)衣,乳汁暈了出來,在單薄的睡衣上留下了不小的痕跡。
“你!”我慌忙護(hù)住胸口,惱怒地狠狠瞪著他。
“哦哦,孩子餓了,餓了。”蔣鵬飛似乎如夢初醒,立刻將凱凱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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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想提醒你該喂奶了來著?!彼缓靡馑嫉爻倚π?,我心里的那通邪火也只能憋了回去。
折騰完再回到臥室,我和薛林都沒有了剛才的興致,只得胡亂躺下睡了。
“薛林現(xiàn)在可是公司升最快,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爬上中層領(lǐng)導(dǎo)了,估計再努把力,副總也是囊中之物?!?br/>咖啡廳里,我的閨蜜夏雪一邊攪著拿鐵,一邊安慰我。
“你可著整個公司劃拉,像他這樣的也是獨一份,美晨,你后半生有福了。”
夏雪不但是我最好的朋友,還是薛林的同事,也是我倆的介紹人。
我勉強笑笑,刻意忽略了夏雪語氣里隱隱的酸意。
畢竟當(dāng)初我和薛林沒好上之前,夏雪是對薛林是動過心思的。
不過薛林對她是單純的同事情,無意中在夏雪的介紹下認(rèn)識了我,對我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聽完我對男保姆的擔(dān)憂,夏雪同樣不以為意,“薛林做事你還不放心呀。?”
“他手底下幾十號人都能管好,還擔(dān)心他管不好一個區(qū)區(qū)的男保姆?。俊毕难┐蛉さ?。
“不過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在家安個隱藏攝像頭唄?!毕难┓e極地替我出謀劃策,“現(xiàn)在不少家里不都有那玩意兒。”
“你先別同他們說,自己安上,沒有問題就算了,有問題的話,立馬拿著當(dāng)證據(jù)讓他走人?!?br/>我心下稍安,馬上就在夏雪的陪同下,買了兩個隱藏攝像頭,悄悄放在房間里隱蔽處,連薛林也沒有告訴。
兩天后,隱藏攝像頭錄下的畫面,卻讓我頭皮發(fā)麻。
我出去逛街不在家的那個時間段,本應(yīng)該在上班的薛林卻匆匆趕了回來。
本來在屋子里抱著凱凱一圈圈轉(zhuǎn)圈的保姆蔣鵬飛,把凱凱給了薛林之后,竟然直接大咧咧地翹腿坐在了沙發(fā)上。
薛林不但沖著他點頭哈腰,還畢恭畢敬地奉水沏茶。
到了后面不知兩人說起什么,他竟直接半跪在地上,將蔣鵬飛那條肥碩的大腿攬入懷中,仔仔細(xì)細(xì)地給他按摩起來。
戀愛一年,結(jié)婚三年,薛林為人處世向來不卑不亢,我從未見過薛林對人這副討好諂媚的模樣。
“我天,你們家薛林還有這樣一面???這可真是開眼界了?!毕难┏泽@地掩住了紅唇。
我臉上一陣陣發(fā)燙,匆忙搶先關(guān)掉了視頻。
“薛林這人你還不了解,最是外冷內(nèi)熱的一個人,他心善得很,路邊要飯的他見著了也會給點錢。”
“這,這肯定是看蔣哥帶孩子累了,所以給他松快松快筋骨,這有什么,我懷孕那會腿腳浮腫,他也老這么伺候我來著?!?br/>我一邊假裝不以為意,一邊拿起桌上一杯水掩飾尷尬。
“美晨,你可長點兒心吧?!毕难﹪@了口氣,“我倆這關(guān)系,你還怕在我面前丟臉么?”
“你自己看看,蔣林這模樣正常嗎?”夏雪往我身邊靠了靠,“別怪我多嘴,他這模樣,可是像極了那些男同性戀的戀……戀老癖?!?br/>3
“戀什么?”我第一次聽到這么新鮮的詞。
“哎呀,你可真是,這一年多不上班你都跟不上時代了?!毕难┨统鍪謾C,劃拉了兩下遞給我。
“你自己看,前陣子還有個新聞呢?!?br/>我接過來一看,“年輕小伙戀上六旬老翁,每月包養(yǎng)費一萬七千元”。
我震驚地睜大雙眼,通篇看完,哪里還有心思和夏雪閑聊。
“你,你別老給我看這些奇奇怪怪的,我信得過薛林?!蔽乙е齑秸酒饋?。
“小雪,我知道本來你對薛林有意思,所以我們結(jié)婚之后你一直不太自在?!?br/>“可是你也不能老在這給我危言聳聽,找些奇奇怪怪不相干的事情來破壞我們夫妻感情呀!”
夏雪一聽直接炸毛了,“李美晨,你腦子沒壞掉吧!”
“在你心里我就是一個別有用心的陰險小人?追老娘的男人從這排到市中心,就你家那薛林,我還真看不上!”
夏雪激動地蹦了起來,正想對我繼續(xù)輸出,這時突然電話響了。
她接起來聽了幾句,然后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公司有急事,你等著,我忙完非好好控控你腦子里的水!”
說完她招呼也沒打,拎著包氣呼呼地走了。
我看著她瀟灑離去的背影,心情十分復(fù)雜。
我滿懷心事地回家,卻發(fā)現(xiàn)家里地上一片狼籍,孩子也不見了,蔣鵬飛更是蹤影全無。
我整個腦子都要炸開了,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盡全力控制著顫抖的手指,撥通了薛林的電話。
“喂,薛林……”電話接通的一剎那,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
“凱凱不見了,保姆也沒了,一定是那個蔣鵬飛,把我們兒子拐走了!”
“沒事沒事,凱凱沒事,公司臨時有事,我這在公司呢,我把凱凱帶來了?!?br/>薛林那邊聲音嘈雜,但我還是能聽到孩子的哭聲。
“你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呀!”我委屈地朝他大喊,提到嗓子眼兒的心這才慢慢落了下來。
“抱歉抱歉,公司事情挺緊急的,不說了,我先忙了,等會我們會把寶寶帶回去?!?br/>薛林那邊一片兵荒馬亂,沒說兩句就掛了電話。
拿著手機,想到攝像頭拍下的那一幕,我咬牙推開了男保姆蔣鵬飛居住的保姆間。
當(dāng)時他主動提出為了照看孩子方便,日常就睡在凱凱的嬰兒房里。
所以保姆間只是他用來發(fā)行李雜物的地方。
我迅速地翻看著他的東西,卻發(fā)現(xiàn)他的那些衣服都是價值不菲的奢侈品牌,該品牌以低調(diào)著稱,雖然沒有顯著LOGO,但是衣服手感和巧思的設(shè)計做不了假。
他一個保姆,賺再多能有多少錢!想到夏雪給我看的那個包養(yǎng)老頭的新聞,我不禁恐慌起來。
夜里一直到很晚,薛林和蔣鵬飛兩人才抱著孩子回來。
兩人像是剛剛打了一場仗,渾身上下只能用疲憊不堪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