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我叫韓冰,今年二十八歲,結(jié)婚三年。我老公江山是個老實(shí)本分的男人,嫁給江山,所有人都說我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冰冰,你看這輛車怎么樣?"江山興奮地指著4S店里的那輛白色SUV,眼睛亮得像撿到了寶。

我敷衍地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卻想著這個月又要多一筆車貸。自從他考到駕照后,買車就成了他每天掛在嘴邊的話題。

"周末我們開回你老家,讓你爸媽也看看。"他得意地說,好像這輛車能給他增添多少男子氣概一樣。

我知道,他不過是想在鄉(xiāng)親們面前炫耀一番,就像他常說的——農(nóng)村人都好面子。

提車那天,他叫上了公司同事泉哥幫忙開回來。

我第一次見到泉哥時,就看到了,他看我的眼神不太一樣。

那是一種混合著驚艷與克制的目光,讓我心里泛起一絲異樣的漣漪。

"嫂子好!"泉哥微笑著向我打招呼,聲音低沉而有磁性。

"叫什么嫂子,顯老!叫我韓冰就好了。"我故意嬌嗔道,同時給他拋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我看到他的咽了咽口水,迅速移開了視線。

接下來的幾天,泉哥每天下班后都來陪江山練車。我常常站在陽臺上,看著他們在小區(qū)里轉(zhuǎn)圈。

泉哥教車時的專注神情,還有他修長的手指輕敲方向盤的樣子,都讓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幾眼。

出發(fā)回老家那天清晨,江山一大早就把我叫醒。

"快點(diǎn)快點(diǎn),別讓泉哥等我們。"他急匆匆地說,好像去見泉哥比回我老家還重要。

到了泉哥家樓下,江山突然把我從副駕駛趕到了后座。"你坐后面去,讓泉哥開車。"他命令道。

我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挪到后座。

透過車窗,我看到泉哥向我們走來。

他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陽光下的輪廓格外分明。

當(dāng)他拉開車門時,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古龍水香氣,與江山身上永遠(yuǎn)散不出的汗味形成鮮明對比。

"泉哥好好開車喲!"我故意拖長音調(diào),看到他耳根微微發(fā)紅。

這個男人真有趣,明明年紀(jì)比江山還大兩歲,卻像個害羞的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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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啟動后,我索性躺在了后座上。從我的角度,正好能通過后視鏡看到泉哥的眼睛——那是一雙深邃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我們的目光在鏡中相遇時,我故意眨了眨眼,看到他迅速移開視線,嘴角卻浮現(xiàn)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沒過多久,江山那熟悉的呼嚕聲就在車內(nèi)響起。

我翻了個白眼,小聲抱怨:"豬頭,晚上打呼嚕,白天打呼嚕,還讓不讓人睡了。"

"我兄弟晚上都不讓你睡覺??!難怪他這么累,睡得這么沉。"泉哥突然接話調(diào)侃。

我聽出了他話里的暗示,臉頰頓時燒了起來,卻沒有反駁。

"我兄弟命真好,娶到這么好的老婆。"他又補(bǔ)充道,這次語氣認(rèn)真了許多。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好不好,試過才知道。"我輕聲說,幾乎是用氣音。

我看到他的手指猛地收緊方向盤,指節(jié)都泛白了。

"那如果有機(jī)會,你敢不敢?"他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沙啞。

"哼,先別問我,先問你自己,有沒有那膽量。"我挑釁地回答,感到一陣危險的興奮感在體內(nèi)流竄。

接下來的路程,我們時不時地交換著曖昧的對話,而江山始終睡得像個死豬。

每當(dāng)我通過后視鏡與泉哥對視時,都能看到他眼中燃燒的熱火,這讓我緊張又期待。

到達(dá)老家后,意料之中地沒有人在家。父母帶著哥哥的孩子在縣城讀書,老家常年空著。

但這正合我意——沒有長輩在場,我們?nèi)齻€年輕人反而更自在。

下午,我提議去河里游泳。

"山里的河水比游泳池舒服多了,"我一邊說,一邊故意看向泉哥,"特別清涼。"

我看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短暫停留,然后快速移開。

換上那件黑色露背泳衣時,我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個圈。這件泳衣是我特意為這次旅行買的,完美勾勒出我的曲線。

我知道自己身材的優(yōu)勢,也清楚如何利用它。

河邊,兩個男人已經(jīng)脫了上衣跳進(jìn)水里。我故意慢悠悠地走在后面,確保泉哥能看到我每一步的姿態(tài)。

當(dāng)我終于踏入水中時,清涼的觸感讓我輕呼出聲。我潛入水下,再猛地浮出水面,甩動濕漉漉的長發(fā)。

"冰冰,你游得真好!"江山傻乎乎地稱贊道,完全沒察覺他同事看我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味。

我游到泉哥附近,假裝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哎呀,不好意思,"我裝作慌亂的樣子,"水里看不清楚。"

"沒、沒關(guān)系。"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迅速游開了。

我看到他通紅的耳朵和緊繃的下頜線,心里涌起一股征服的勝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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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江山非要拉著泉哥喝酒。

"難得這么放松,不醉不歸!"他豪邁地說,卻不知道自己酒量有多差,幾瓶啤酒下肚,他就開始胡言亂語,最后直接癱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

我看了眼爛醉如泥的老公,又看了看還算清醒的泉哥,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xiàn)在腦海。

"泉哥,嘗嘗我爸泡的藥酒,對睡眠特別好。"我走向角落里的酒缸,故意舀了右邊那缸——那是父親泡的補(bǔ)酒,藥性很烈。

泉哥毫不懷疑,接過碗一飲而盡。

我看著他喉結(jié)隨著吞咽上下滾動,心里涌起一股奇異的滿足感。

沒過多久,藥效就開始顯現(xiàn)——他的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重起來。

"泉哥,你沒事吧?"我假裝關(guān)切地問,同時靠近他。

他身上混合著酒氣的男性氣息,讓我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有點(diǎn)熱..."他艱難地說,眼神飄忽不定。

"我...我扶你去休息吧。"我輕聲說,嫵媚的聲音,任何男人聽了都會上頭。

然后我的手碰很自然地玩著到他的手臂,他皮膚熱得滾燙。

就在這時,江山在沙發(fā)上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呼嚕,嚇得我們同時僵住。

但欲望已經(jīng)像決堤的洪水,再也無法阻擋。

泉哥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拉近。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他眼中燃燒的火焰,那是我在江山眼中從未見過的熾熱。

"韓冰..."他沙啞地喚著我的名字,這個簡單的稱呼此刻聽起來卻像是最親密的情話。

我沒有回答,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