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1923》第二季里那個早產(chǎn)兒在暴風雪中發(fā)出第一聲啼哭時,所有《黃石》老粉都倒吸一口冷氣——這分明是編劇泰勒?謝里丹埋了142年的定時炸彈。

從1883年穿越魔鬼峽的九死一生,到如今現(xiàn)代約翰?達頓與資本巨頭的殊死搏斗,這個被四代人重復使用的名字,早已成為西部荒野里最血腥的生存圖騰。
看著亞歷山德拉用最后一口氣給孩子命名時,我突然理解了這個家族為何能百年不倒。當鏡頭在暴風雪分娩與1883年拓荒閃回間切換,謝里丹其實在玩一場殘酷的基因?qū)嶒灒鹤孑呍谏衬锩撍疄l死,后代在雪地里早產(chǎn),卻都用同一種姿勢對抗絕境——把生存變成信仰,用新生對抗死亡。
這種敘事詭計在《黃石》里早有端倪,現(xiàn)代約翰遭遇車禍時,畫面突然切到印第安人圍獵野牛的尸山血海,此刻的暴風雪產(chǎn)房,不過是達頓家族最硬核的成人禮。

那個體重不足5磅的嬰兒,出廠配置就寫著"地獄模式"。早產(chǎn)四周、母親難產(chǎn)而死、暴風雪卷走接生布,這三個要素精準踩中當代觀眾的集體焦慮:當我們被裁員潮和房貸壓得喘不過氣時,這個在狼嚎與狂風里掙扎的新生命,可不就是換了西部外殼的生存寓言?
比起《最后生還者》的艾莉,這個連哭啼都要和暴風雪較勁的嬰兒,才是真正戳中時代痛感的反套路幸存者。
最絕的是謝里丹對"約翰"這個名字的詛咒式運用。從1883年第一個穿越魔鬼峽的約翰,到如今在資本游戲中廝殺的現(xiàn)代約翰,這個名字早超越了普通姓名學范疇。

當垂死的母親執(zhí)意要傳承這個名字時,她既是在向死神宣戰(zhàn),也是在給嬰兒烙上達頓圖騰——就像《權(quán)游》 對比其他神劇,《權(quán)游》用魔法完成浴火重生,《使女的故事》靠壓抑制造生育恐懼,而《1923》這場分娩戲真正讓環(huán)境成了敘事主角。狂風卷走的接生布是命運收繳的安全感,割臍帶的獵刀帶著祖輩拓荒的血腥氣,混著狼嚎的嬰兒哭聲則是文明與野蠻的終極博弈。 難怪豆瓣高贊評論說:"這不是生孩子,是達頓家族在給上帝發(fā)戰(zhàn)書。" 當我們調(diào)侃"投胎到達頓家堪比極限生存挑戰(zhàn)"時,何嘗不是在羨慕這種刻進DNA的生命力?這個在零下40度暴風雪中降生的約翰,不過是把當代人"在裁員潮里考公""在斷供邊緣搶學位房"的生存焦慮,換成了更野蠻的西部敘事。 下次當你被生活壓得想躺平時,不妨想想那個和暴風雪同時降生的啼哭——有些家族之所以百年不死,是因為他們永遠選擇在絕境里分娩希望。
熱門跟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