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這么多年了,你后悔過嗎?"李大山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樹下,握著妻子林芳的手,目光中滿是深情。

林芳輕輕搖頭,"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我生命中最珍貴的時光。"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為這對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夫妻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沒有人知道,這平凡的農(nóng)家小院里,曾經(jīng)上演過怎樣驚心動魄的故事。

01

1979年的春天,裕豐村迎來了一場春雨。

四十五歲的李大山扛著賣完糧食的空麻袋,踏著泥濘的小路往家走。

他是村里有名的木匠,手藝不錯,但自從五年前媳婦去世后,他就成了村里人眼中的"老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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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李大山只好躲進了縣城邊上的"春風(fēng)樓"。

這是他第一次踏入這家茶館,不知道這里實際上是縣城有名的風(fēng)月場所。

"大叔,喝點什么?"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身后傳來。

李大山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張干凈秀氣的臉龐,眼睛明亮如秋水,笑起來嘴角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隨便來壺熱茶就行。"李大山有些局促地回答。

"好嘞,馬上來。"女子笑著離開,步伐輕盈如燕。

后來李大山才知道,這個女子叫林芳,大家都叫她阿芳,今年二十八歲,在春風(fēng)樓已經(jīng)工作了三年。

雨停了,李大山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亂了。

回到村里,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里全是阿芳那雙明亮的眼睛。

接下來的日子,李大山開始找各種借口去縣城,每次都會在春風(fēng)樓停留。

起初阿芳只是禮貌地招呼他,漸漸地,兩人開始聊天。

李大山講村里的事,阿芳講城里的見聞。

"你家里人呢?"有一次,李大山鼓起勇氣問道。

阿芳的眼神暗了下來,"沒有家人了。"

李大山看著她落寞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陣疼痛。

一個月后的傍晚,李大山坐在春風(fēng)樓的角落,等阿芳下班。

"阿芳,我想娶你。"他直截了當?shù)卣f,"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只知道我喜歡你。"

阿芳驚訝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大山哥,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我知道。"李大山堅定地說,"但那不重要。"

阿芳沉默了很久,最后輕聲說:"我有一個條件——不問過去,只看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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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山點點頭,"只要你愿意嫁給我,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

02

李大山帶著阿芳回到裕豐村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整個村子。

"聽說了嗎?李大山從春風(fēng)樓帶回來一個女人!"

"嘖嘖,那可是風(fēng)月場所啊,他也不嫌臟。"

"這種女人能過日子嗎?怕是三天兩頭就往城里跑。"

村民們在背后指指點點,對著阿芳指指點點。

李大山氣得臉色鐵青,可阿芳卻拉住了他的手。

"別生氣,我不在乎他們怎么說。"阿芳平靜地說,"時間會證明一切。"

讓村民們沒想到的是,阿芳很快適應(yīng)了農(nóng)村的生活。

她把李大山的泥坯房收拾得井井有條,在院子里種滿了花草,還學(xué)會了做豆腐、織布、喂豬。

但流言蜚語并未因此停止。

李大山的哥哥李大河甚至專門來勸他。

"弟啊,你怎么找了這么個女人回來?"李大河一臉嚴肅,"她那種出身,遲早會害了你。"

"大哥,請你尊重阿芳。"

李大山冷冷地說,"她現(xiàn)在是我媳婦,你再這樣說,我們兄弟就斷絕關(guān)系。"

從那以后,兄弟倆的關(guān)系變得疏遠。

更讓人頭疼的是村里的一些年輕人,尤其是村里的地痞王麻子,總是對阿芳動歪心思。

一次,王麻子趁李大山不在家,闖進了他們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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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一個人???"王麻子嬉皮笑臉地靠近阿芳,"聽說你以前在春風(fēng)樓,肯定有一手,不如咱們——"

話沒說完,一盆冷水潑在了他臉上。

"滾出去!"阿芳的眼中燃燒著怒火。

王麻子狼狽不堪地逃走了,但他在心里已經(jīng)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當李大山回來得知此事后,沖到王麻子家理論,兩人差點動手打起來。

"你等著,李大山,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王麻子惡狠狠地威脅道。

03

盡管外界的流言蜚語不斷,李大山和阿芳的婚后生活卻過得平靜而溫馨。

阿芳是個勤快的女人,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做飯,下田干活,傍晚回來做家務(wù)。

李大山發(fā)現(xiàn)阿芳有個習(xí)慣,每天晚上都會寫一封信,然后小心翼翼地藏起來。

他很好奇,但從來不問,因為他記得自己的承諾——不問過去,只看將來。

還有一件事讓李大山有些疑惑。

每個月,阿芳都會去一次縣城,回來時會帶些錢,說是以前的積蓄。

開始李大山不疑有他,可久而久之,他心里難免有些不安。

一天晚上,阿芳靠在李大山懷里,小聲說:"大山哥,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么事?"李大山緊張起來。

"我...我懷孕了。"阿芳的聲音里帶著顫抖。

李大山愣了一下,隨即狂喜地抱起阿芳轉(zhuǎn)了幾圈。

"真的嗎?我要當爸爸了?"他激動得眼眶濕潤。

阿芳點點頭,眼中滿是幸福的淚光。

這個消息本該帶來無盡的歡樂,卻引來了村民更惡毒的傳言。

"這孩子肯定不是李大山的。"

"你沒看阿芳每個月都往縣城跑嗎?肯定在外面有人。"

"李大山真是瞎了眼,竟然被那種女人騙了。"

這些話傳到李大山耳朵里,他都一笑置之。

但王麻子不依不饒,決心揭穿阿芳的"真面目"。

1天, 阿芳去縣城的時候,王麻子悄悄跟了上去。

他看到阿芳進了一家旅館,不久后,一個穿西裝的男人也走了進去。

兩人在房間里待了將近兩個小時。

王麻子偷偷拍了幾張模糊的照片,回村后在村口大肆宣揚。

"我親眼看到的,阿芳在外面養(yǎng)了個相好的!"王麻子揮舞著照片,"這就是證據(jù)!"

04

消息很快傳遍全村,像一陣疾風(fēng)卷過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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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們在井邊低語,男人們在地頭交頭接耳。

李大山剛從地里回來,衣服上還沾著泥土的氣息,額頭上的汗水未干,就看到村口圍了一大群人,嘈雜聲從遠處傳來,像一團亂麻。

"怎么回事?"他攔住一個佝僂著背的老人,眉頭緊鎖,心中已有不祥的預(yù)感。

老人是村里的趙爺,年過七旬,見過世面,此刻眼中卻滿是憂慮。

他嘆了口氣,聲音嘶?。?王麻子說抓到你媳婦和野男人鬼混的證據(jù)了。

那小子嘴上沒把門的,說得難聽得很。"老人搖搖頭,布滿老繭的手拍了拍李大山的肩膀,"你還是去看看吧,別讓事情鬧大了。"

李大山的心沉了下去,像是被人扔進了冰窟窿,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頭頂。

他緊握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

他咬緊牙關(guān),快步走向人群,每一步都重如千斤,

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卻又一片空白。

人群中央,王麻子正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像是登臺表演的戲子,

手中揮舞著幾張模糊的照片。

他那張長滿麻子的臉上寫滿了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周圍的村民神情各異,有的皺眉不屑,有的卻津津有味地聽著,還有人不時發(fā)出意味深長的冷笑。

李大山的到來像投入湖中的一顆石子,激起一圈圈漣漪。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投來或憐憫或看熱鬧的目光。

王麻子看到李大山,眼睛一亮,更來勁了,聲音提高了八度。

"李大山,你可算來了!看看,這就是你媳婦的真面目!"

王麻子得意洋洋地說,晃動著那幾張照片,臉上的麻子隨著他夸張的表情一跳一跳,

"前天我親眼看見她進了縣城的旅館,和一個穿西裝的野男人待了足足兩個小時!我就說嘛,一個婊子永遠都是婊子!你這個窩囊廢,娶了個破鞋回來還不知道!"

王麻子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插李大山的心臟。

四周有人發(fā)出竊笑,有人搖頭嘆息,更有人對李大山投來憐憫的目光。

李大山感到一股熱血直沖腦門,耳邊嗡嗡作響,眼前一片模糊。

他二話不說,健壯的身體如同離弦的箭,沖上前一拳打在王麻子那張滿是譏笑的臉上。

拳頭與肉體碰撞的聲音清脆響亮,王麻子的鼻子立刻噴出一股鮮血。

他沒想到李大山反應(yīng)這么激烈,踉蹌著后退幾步,撞倒了身后的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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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過后,憤怒代替了驚訝,他破口大罵:"你這個戴綠帽子的窩囊廢,敢打我?兄弟們,給我上!"

王麻子的幾個狐朋狗友立刻圍了上來,像一群餓狼撲向獵物。

他們中有村里的混混張三,平日里仗著年輕力壯欺負村里的老弱;

還有李大河家的小兒子李小虎,因為叔叔娶了"那種女人"而被同齡人嘲笑,懷恨在心;還有賭鬼劉二,欠了王麻子的賭債,只能為虎作倀。

李大山雖然身手不凡,但一人難敵眾手。

他揮拳擊中一人的下巴,卻被另外兩人從背后偷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塵土飛揚中,拳打腳踢不斷落在他身上。

他蜷縮身體,用手臂護住頭部,嘗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就在李大山被打得幾乎昏迷之際,一個清亮的女聲劃破了喧囂:"住手!你們這些禽獸!"阿芳從縣城回來了,她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奔跑著沖進人群,想要保護自己的丈夫。

"賤貨,還敢回來!"王麻子一把推開阿芳。

阿芳重重地摔在地上,本能地用雙手護住了肚子。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子蜷縮成一團。

"阿芳!"李大山掙扎著爬起來,沖到妻子身邊。

正在這時,村長老劉帶著幾個壯年男子趕來,制止了混亂。

"都給我住手!"老劉怒喝道,"像什么樣子!"

李大山的鄰居王嬸和阿芳一起扶著受傷的李大山回家。

路上,王嬸小聲對阿芳說:"閨女,你要是有什么難處,可以和嬸子說。"

阿芳搖搖頭,眼中閃爍著淚光,"嬸子,謝謝你,但有些事,現(xiàn)在不能說。"

回到家,阿芳小心翼翼地為李大山清理傷口。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讓你受委屈了。"阿芳的淚水滴在李大山的手背上。

李大山握住她的手,"別傻了,我永遠相信你。"

阿芳哽咽著,將頭埋在李大山胸前,"等著吧,總有一天,他們會知道真相的。"

05

就在村里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場災(zāi)難悄然降臨。

那年夏天,裕豐村遭遇了五十年不遇的大旱。

田里的莊稼蔫了吧唧的,村民們每天望著天空發(fā)愁。

"這日子沒法過了!"村口的老槐樹下,大家愁眉苦臉地商量對策。

"要不挖口井?"有人提議。

"挖哪里?前年西邊挖了三口都是干的。"村長搖搖頭。

正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阿芳來了。

她懷孕已有六個月,走路有些吃力,但目光依然堅定。

"村長,我覺得可以在東邊山腳下打井。"阿芳說道。

"東邊?那不是石頭山嗎?哪有水?"村民們不以為然。

"我小時候?qū)W過一些地質(zhì)知識,那里的地形適合儲水。"阿芳解釋道。

"呸,一個妓女也敢在這里指手畫腳?"王麻子嗤之以鼻,"你懂個屁!"

阿芳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復(fù)平靜。

她看了王麻子一眼,沒有反駁,轉(zhuǎn)身離開了。

李大山聽了阿芳的話,決定相信她。

他開始獨自在東邊山腳下探測地形,但缺乏專業(yè)知識和設(shè)備,進展緩慢。

村里的情況越來越糟,有些人甚至開始考慮搬離村子。

一天傍晚,李大山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發(fā)現(xiàn)阿芳正坐在院子里,面前攤著一張紙,似乎在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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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擔心水的事?"李大山問道。

阿芳點點頭,"我寫了封信,明天要去縣城一趟。"

李大山?jīng)]有多問。第二天一早,阿芳就出發(fā)了。

06

三天后的早晨,裕豐村的入口處停了幾輛豪華轎車,引來村民們好奇的目光。

車門打開,走下來幾個穿西裝的人,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氣度不凡。

"請問,李大山家在哪里?"男子禮貌地詢問。

村民們面面相覷,有人偷偷跑去通知李大山。

李大山趕到村口時,正好看到那個男子。他愣住了,因為這個人和王麻子照片上的那個"野男人"很像。

阿芳從車里走了出來,她換了一身得體的衣服,看起來判若兩人。

阿芳深吸一口氣,轉(zhuǎn)向李大山:“大山,對不起,我有些事情瞞著你?!?/p>

“什么事?”李大山驚愕地問。

阿芳接下來說的事,讓在場眾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