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地名人名均為虛構(gòu)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圖片均源自網(wǎng)絡(luò),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姐,這個紅燒魚不錯,你嘗嘗。"李年霞的表妹小芳夾了一塊魚放在她碗里。
李年霞笑著搖搖頭:"宴席上這么多好菜,我哪里吃得完。這魚確實做得好,我打包點帶回去給勇哥和曉磊嘗嘗。"
"打包就打包,別像上次一樣被大嫂看見又說你摳門。"小芳壓低聲音。
李年霞嘆了口氣:"我省著點花,不就是想給曉磊多存點學(xué)費嗎?算了,隨他們怎么說。"

01
李年霞今天是來參加遠房表哥兒子的婚禮。雖然平時來往不多,但家鄉(xiāng)的規(guī)矩就是這樣,紅白喜事都要到場,這是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四十歲的李年霞,穿著一套深藍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樸素卻整潔。相比其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親戚,她顯得有些不起眼。
做了二十年家庭主婦的她,早已習(xí)慣了低調(diào)做人,勤儉持家。丈夫劉勇是一名出租車司機,每天起早貪黑,收入不高但尚能維持一家人的基本生活。
兒子劉曉磊今年十五歲,正在讀初三,成績優(yōu)異,是他們夫妻的驕傲和希望。
婚宴進行到尾聲,不少客人已經(jīng)離席。李年霞看著桌上那盤幾乎沒動過的紅燒魚,覺得扔了實在可惜。
她平時舍不得在外面吃飯,更別說這種高檔酒店的菜品了。她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才拿起包里預(yù)備好的保鮮盒,夾了大半條魚放進去。
"姐,你要回去了嗎?"小芳走過來問道。
"是啊,曉磊今晚還有補習(xí)班,我得回去做晚飯。"李年霞小心地將裝好魚的保鮮盒放進塑料袋里。
小芳撇撇嘴:"又是補習(xí)班,你們也太拼了吧?"
李年霞微笑道:"孩子的未來重要啊。對了,你看到那邊那個穿紅裙子的女人了嗎?好像一直在哭,是新郎的什么親戚嗎?"
小芳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搖搖頭:"不清楚,可能是新娘那邊的吧。姐,你別管閑事了,趕緊回去吧。"
李年霞點點頭,拎著打包的魚離開了酒店。她并不知道,一場意外正等待著她。
回到家中,李年霞將打包袋放在廚房的臺面上,開始忙碌起來。
她先給兒子準(zhǔn)備了一些水果和點心,然后開始著手做晚飯。正當(dāng)她要處理打包回來的魚時,家門被推開了。
"媽,我回來了。"劉曉磊背著書包走進來,臉上帶著疲憊的神色。

"回來啦,累不累?餓了吧?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李年霞連忙迎上去,接過兒子的書包。
"還行,下午模擬考試,感覺考得不錯。"劉曉磊拿起一塊蘋果,咬了一口,"爸爸還沒回來嗎?"
"還沒呢,今天他跑遠途,可能要晚點。對了,我參加婚宴,給你和爸爸打包了條魚,特別好吃。"李年霞說著,走向廚房,打算將魚取出來熱一熱。
02
她打開塑料袋,取出保鮮盒,突然感覺到袋子里還有東西。她疑惑地伸手進去,摸到了一個冰涼堅硬的物體。當(dāng)她將它拿出來時,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那是一把金光閃閃的梳子,做工精致,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梳子約有巴掌大小,通體金黃,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是什么?"李年霞震驚地喃喃自語。
"媽,怎么了?"劉曉磊聽到動靜,走進廚房,看到母親手中的金梳子,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哇,這是金的嗎?哪來的?"
李年霞搖搖頭,一臉困惑:"我也不知道,就在打包魚的袋子里找到的。"
就在這時,劉勇回來了。他一進門就喊道:"媳婦,我回來了。今天生意不錯,跑了一天遠途。"
看到廚房里的情景,他也愣住了:"這是什么東西?"
李年霞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丈夫。劉勇拿過金梳子仔細(xì)端詳,神色凝重:"這看起來像是真金打造的,價值不菲啊。"
"怎么會在我打包的袋子里呢?"李年霞百思不得其解。

劉勇思考了一會兒,嚴(yán)肅地說:"這肯定是有人不小心掉進去的,或者...是有意放進去的。不管怎樣,我們得找到它的主人。"
李年霞點點頭:"是啊,這么貴重的東西,失主肯定著急。"
劉曉磊卻有不同的想法:"爸媽,這金梳子說不定是上天給我們的禮物呢?我們家最近不是挺緊張的嗎?學(xué)費、房貸..."
"曉磊!"劉勇嚴(yán)厲地打斷兒子,"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不是自己的東西,一分錢也不能要。"
李年霞也正色道:"兒子,誠信比金錢重要。如果我們貪圖這梳子,良心會不安的。"
劉曉磊低下頭,有些慚愧:"我知道了,爸媽。"
當(dāng)晚,一家三口吃完飯后,坐在一起討論如何尋找金梳子的主人。李年霞決定先從婚宴上認(rèn)識的親戚朋友開始詢問。
03
第二天一早,李年霞開始給參加婚宴的親戚朋友打電話。她小心翼翼地詢問是否有人丟失了貴重物品,但沒有透露是金梳子,以防有人謊稱失主。
"小芳,昨天婚宴上,你有沒有看到誰丟了東西?"李年霞問表妹。
"沒有啊,怎么了姐?"小芳好奇地問。
"沒什么,就是問問。"李年霞沒有多說。
接連打了十幾個電話,卻毫無收獲。沒有人承認(rèn)丟失了貴重物品,更沒有人提到金梳子。
"奇怪,這么貴重的東西,失主應(yīng)該到處在找才對。"李年霞對丈夫說。
劉勇想了想:"要不你去酒店問問?說不定有人在那里登記了失物。"
李年霞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立刻動身前往酒店。然而,酒店前臺的回答讓她失望了。
"對不起,女士,最近沒有客人報失金梳子。"前臺服務(wù)員禮貌地說,"不過,您可以留下聯(lián)系方式,如果有人來尋找,我們會通知您。"
李年霞點點頭,留下了電話號碼。她猶豫了一下,又問道:"請問能查看一下婚宴大廳的監(jiān)控錄像嗎?也許能發(fā)現(xiàn)些線索。"
服務(wù)員面露難色:"抱歉,根據(jù)酒店規(guī)定,監(jiān)控錄像只有在警方介入調(diào)查的情況下才能查看。而且,婚宴大廳的錄像只保存48小時,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被覆蓋了。"
李年霞有些失望,但也理解酒店的立場。

她正準(zhǔn)備離開,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身問道:"對了,您知道昨天婚宴上有一位穿紅裙子的女士嗎?她看起來很傷心,一直在哭。"
服務(wù)員思索了一會兒,搖搖頭:"抱歉,我們每天接待很多客人,無法記住具體是誰。"
離開酒店,李年霞決定再去一趟婚宴舉辦方。也許新郎新娘知道那位穿紅裙子的女士是誰。
來到婚慶公司,李年霞向工作人員詢問了新人的聯(lián)系方式。
出乎她意料的是,工作人員告訴她,新人已經(jīng)出發(fā)去馬爾代夫度蜜月了,至少要半個月后才會回來。
"那您能告訴我,參加婚禮的賓客中,有沒有一位穿紅裙子的女士?她看起來很傷心。"李年霞不死心地問。
工作人員回憶了一下:"噢,您說的可能是周女士吧。她確實穿著紅裙子,看起來情緒不太好。不過她不是婚宴的正式賓客,是新郎的一位...朋友。"
"朋友?"李年霞敏銳地察覺到工作人員的猶豫,"您知道她的全名或聯(lián)系方式嗎?"
工作人員搖頭:"抱歉,我只知道她姓周,其他信息我真的不清楚。"
李年霞雖然有些失望,但總算是有了一點線索。那位穿紅裙子的周女士,很可能與金梳子有關(guān)。
04
回到家里,李年霞決定在社交媒體上發(fā)布尋物啟事,但她只說找到了一件貴重物品,并沒有具體描述金梳子,以防有人冒充失主。
幾天過去了,尋物啟事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yīng)。金梳子被李年霞小心地鎖在了抽屜里,但它仿佛一個無聲的謎團,時刻牽動著她的心。
一天晚上,劉勇下班回來,臉上帶著疲憊和無奈:"媳婦,我今天遇到交警檢查,被罰了兩百塊錢。"
李年霞心疼地問:"怎么回事???"
"一個乘客要趕飛機,讓我開快點,結(jié)果超速了。"劉勇嘆了口氣,"眼看著月底了,電費水費都要交,曉磊還要交補習(xí)班的費用..."
看著丈夫疲憊的神情,李年霞心里一陣酸楚。家里的經(jīng)濟狀況一直不寬裕,兩人省吃儉用,就是為了給兒子創(chuàng)造更好的條件。此時,抽屜里的金梳子又浮現(xiàn)在她腦海中。
"勇哥,要不我們..."李年霞欲言又止。
劉勇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堅定地?fù)u搖頭:"不行,那不是我們的東西。再等等吧,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有人來認(rèn)領(lǐng)了。"
李年霞點點頭,心中既敬佩丈夫的堅持,又為家庭的困境感到無奈。那晚,她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
第二天下午,劉曉磊放學(xué)回家,興沖沖地跑進來:"媽,我發(fā)現(xiàn)了金梳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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