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來做手術的時候,我的心都涼了?!?/strong>

2021年,一名失去獨子的64歲老父親,正在獨自住院,而醫(yī)護人員則是充當老人的家屬,臨時的照顧著老人的起居。
本該是暖心的一面,卻讓無數(shù)人為之憤怒,那就是老人的兒子張寧海,在11年前,為了解救被困黃山的18名復旦學生,不幸墜落30米懸崖,而曾經(jīng)承諾要照顧烈士父母的18名學生,如今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冒險者的輕狂
2010年12月10日,一支由14名復旦大學在校生,和4名校外人士組成的隊伍,就帶著網(wǎng)購的簡易裝備,繞過黃山景區(qū)檢票口,悄然潛入未開發(fā)的“翡翠谷”區(qū)域。
而且這些人平均的年齡不足25歲,尤其是他們還缺乏登山經(jīng)驗,可他們卻對“夜不登黃山”的警示置若罔聞。

甚至就連他們攜帶的GPS設備,也在次日意外落水損壞,這時候他們所攜帶的地圖,就在雨霧中形同虛設,最終被困海拔1700米的懸崖邊緣,甚至直到手機電量耗盡前,他們才選擇發(fā)出斷續(xù)的求救短信。
當接到報警之后,當?shù)鼐揭彩橇⒓凑归_了搜救,這時候200多人組成的救援隊,就在雨夜挺進了黃山,可對于他們自身所在的確切位置,救援隊也一無所知,這也無疑增加了救援的復雜程度。

直到13日凌晨2時37分,24歲的民警張寧海所在分隊率先發(fā)現(xiàn)被困者,但此時氣溫降至零下,學生中已有人出現(xiàn)失溫癥狀,盡管救援隊攜帶了足夠24小時生存的物資,但部分情緒激動的學生堅持要求立即下山,甚至以“納稅人”身份施壓。
為了保障學生們的安全,張寧海手持強光手電在前開路,但潮濕的巖石與結冰的苔蘚,無疑讓這條山道危機四伏,而且張寧海還是警局里大家公認的最勤奮、最能吃苦的年輕警員,所以在接到任務后,他總是第一個沖上去的。

畢竟他心里清楚,救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可能直接影響到被困人員的生命安全,而且在返程的途中,哪怕自己受傷,他也不忍心讓被困學生以及自己的戰(zhàn)友受傷。
輿論風波
可不幸的是,在通過一處30米深的斷崖時,他踩中松動的巖塊墜亡,甚至在遺體被發(fā)現(xiàn)時,他仍然雙手緊握手電筒,哪怕是在生命最后之際,也要時刻為被困學生照亮前方的道路。

盡管這18名大學生總算平安下山了,可張寧海卻因此不幸犧牲,最讓人氣憤的是,在被救之后,他們卻好像忘記了自己是被誰救的,甚至對張寧海的犧牲一點感謝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催促著民警盡快將他們送回學校。
甚至就連張寧海的追悼會上,也只有2人出席,而多數(shù)人則以“學業(yè)繁忙”推脫,尤其是在面對記者的追問,他們有人直接拋出“警察本該犧牲”的荒謬言論。

當網(wǎng)友們在了解完真相后,也是紛紛產(chǎn)生了怒斥,大家更是對這種“高學歷低德商”的人產(chǎn)生了恨意,尤其是“復旦十八驢”這個稱呼,像一個永遠無法抹去的污點,牢牢地貼在了他們身上。
不知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迫于輿論的壓力,他們就公開承諾要為張寧海的父母提供“200萬贍養(yǎng)基金”,可讓人沒想到的是,這樣的承諾直到2021年認為兌現(xiàn)。

尤其是在2021年5月,張寧海的父親就獨自在醫(yī)院進行腹股溝疝手術,這時候醫(yī)護人員就被迫充當“臨時家屬”,可當初的18人,竟然有11人電話始終無法接通,甚至連一條關心的短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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