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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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年那個夏天,我在巷子里「撿了個老公」,
同事們都說我好運氣,以為我終于有了依靠。
卻不知同床共枕半年,他總是背對著我,從不親近。
直到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浴室門后的景象,
徹底顛覆了我的世界…………

01
89年的夏天,天氣悶熱得很,紡織廠的車間里汗水和棉絮混在一起,黏糊糊地貼在每個人的皮膚上。
我叫陳秋月,今年三十歲,在國營紡織廠當(dāng)女工已經(jīng)十一年了。
「秋月,昨天相親怎么樣?那個電機廠的小劉還行吧?」
李大姐一邊熟練地操作著織布機,一邊沖我嚷嚷。
我搖搖頭,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不合適,人家嫌我年紀(jì)大?!?/p>
「哎呀,你這姑娘,都三十了還挑挑揀揀的,再不找啊,以后連倒插門的機會都沒有了!」
李大姐一邊嘆氣,一邊拿起搪瓷杯子喝水,「你看咱們車間,比你小的都二胎了?!?/p>
我默默地低頭整理著手中的棉線,不想搭腔。
廠里像我這樣的「大齡剩女」不多了,連食堂打飯都會被人多看兩眼。
父母早逝,一個人住在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里,雖然日子過得還算寬裕,有房有工作,每月還能攢點錢,但孤獨這事兒,只有自己知道有多難熬。
「陳師傅,今晚加個班唄,有批訂單趕得急?!?/p>
王廠長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后,一只手已經(jīng)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我今天胃不舒服,想早點回去?!刮蚁乱庾R往旁邊挪了挪。

王廠長四十多歲,媳婦在縣醫(yī)院當(dāng)護(hù)士長,卻總是對車間里的年輕女工動手動腳。
最近半年,他盯上了我,總是找各種借口單獨接觸。
「這樣啊,那正好,我開車送你回去,順便看看你住的地方條件怎么樣。咱們廠分房子的事,可以優(yōu)先考慮你嘛?!?/p>
王廠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讓我渾身不自在。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刮覔u搖頭,急忙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
下班鈴一響,我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沖出車間。
七月的天,六點多天還大亮著,我不敢走平時的大路,拐進(jìn)了一條僻靜的小巷。
「噠噠噠」,身后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王廠長居然跟了上來。
「秋月,別跑啊,我送你回去!我媳婦今天值夜班,咱們可以好好聊聊!」
我嚇得魂都要飛了,拼命加快腳步,在一個拐角處猛地鉆進(jìn)更窄的小巷。七拐八拐,我終于甩掉了王廠長,靠在墻邊大口喘氣。
就在這時,我看到巷子拐角處躺著一個人,蜷縮成一團(tuán),臉色蒼白,衣服臟兮兮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喂,你怎么了?要不要緊?」我試探著問道。
沒有回應(yīng)。
我蹲下來,發(fā)現(xiàn)是個年輕男子,二十出頭的樣子,很瘦,臉上全是灰塵和汗水,但輪廓很干凈,頭發(fā)剪得很短。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滾燙。
天色漸暗,這地方又偏,萬一出了什么事,我可擔(dān)不起責(zé)任。我正準(zhǔn)備離開,卻聽到他微弱地呻吟了一聲。
「水……水……」
我咬了咬牙,想起自己孤苦無依的日子,又何嘗不是期望有人能伸出援手。
「我扶你起來,我家就在前面不遠(yuǎn)?!?/p>
就這樣,我半扶半抱地把這個陌生男子帶回了家。
02
我家是那種老式的平房,兩間正房一間廚房。家具簡單,但收拾得很干凈。
好在父親生前在制藥廠上班,家里備了些常用藥。
我給那人量了體溫,38.5度,不算太高,但也不低。
他睡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睜開眼看到陌生環(huán)境,他一下子坐起來,警惕地看著我。
「你是誰?這是哪里?」
「我叫陳秋月,昨天在巷子里看到你發(fā)燒昏倒了,就把你帶回來了。」
我遞給他一碗稀粥,「能吃點東西嗎?」
他接過碗,猶豫了一下,然后大口喝了起來。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一點都不像干粗活的人,倒像是讀書人的手。
「謝謝?!顾畔峦?,聲音很輕,「我叫林小寒,從北方來的?!?/p>
「你怎么會昏倒在巷子里?」
「我原來在北方一家機械廠上班,廠里效益不好,下崗了。聽說南方機會多,就來找工作。結(jié)果路上被人偷了錢包和證件,找不到住的地方,又餓又累就……」
他說著,眼圈紅了,但又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
我心一軟,脫口而出:「那你先住在這里吧,等找到工作再說?!?/p>
「這……不太好吧……」他低著頭,聲音中透著遲疑。
我突然想到,這樣貿(mào)然收留一個男子確實不妥,萬一鄰居看到傳出去,我在廠里的名聲就更不好了。
正猶豫著,他又開口了。
「要不……我可以說是你的遠(yuǎn)房表哥,來投靠你的?」
一個主意在我腦海中閃過:如果有個「表哥」在身邊,王廠長可能就不敢再騷擾我了。
再說,家里的水龍頭壞了好久,電燈開關(guān)也接觸不良,有個男人在家里確實方便些。
「也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p>
后來,我托關(guān)系,讓林小寒在廠里當(dāng)了臨時工,負(fù)責(zé)修機器和雜活。
說來也怪,他看起來文弱,卻很會修東西,廠里的老舊機器到他手上都能煥發(fā)新生。
這讓我對他的懷疑少了幾分。
林小寒住進(jìn)來半個月后,家里變了樣。水龍頭不滴水了,電燈開關(guān)也修好了,連年久失修的屋頂都被他爬上去補了瓦。
他話不多,但做事麻利,對我也算照顧,每天早起給我準(zhǔn)備早飯,我回來時,晚飯也熱騰騰地擺在桌上。
鄰居們看到了,都曖昧地笑:「秋月啊,你這表哥不錯嘛,又能干,人又老實?!?/p>
我只是笑笑,沒有多解釋。有了林小寒在身邊,王廠長果然不敢再來騷擾我,但他對林小寒的臨時工身份卻百般刁難。
「秋月啊,」李大姐在車間拉著我的手,神秘兮兮地說,「你這表哥都住了一個多月了,感覺怎么樣?」
「還行啊,人挺好的?!?/p>
「我看他對你有意思呢!你們干脆把關(guān)系定下來算了。都住一起了,名分還是要的,不然對你名聲不好?!?/p>
「???我們……我們還不熟……」
「熟?天天住一起還不熟?你都三十了,別挑了,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李大姐拍拍我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語氣。
晚上回家,我把李大姐的話轉(zhuǎn)述給林小寒,原本只是想開個玩笑,卻見他臉色變了又變,最后低著頭說:「如果……如果你愿意,我……我也不反對。」
我心里咯噔一下,沒想到他居然同意了。
我仔細(xì)打量著眼前這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雖然長相普通,但做事靠譜,性格也溫和,最重要的是,對我很尊重,從不像王廠長那樣動手動腳。
「那……那我們……」
「按當(dāng)?shù)亓?xí)俗辦個簡單的儀式就行?!顾a充道,「不用太張揚。」
就這樣,我稀里糊涂地有了個「老公」。
03
八月底的一個周六,我和林小寒辦了一個簡單的儀式,幾乎沒有宴請客人,只是買了幾斤糖果分給鄰居和同事。
因為林小寒沒有身份證件,我們沒有去民政局登記,只是在紅紙上寫了婚書,蓋了手印。
「恭喜恭喜啊,秋月!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嫁出去了!」
李大姐笑得合不攏嘴,塞給我一個紅包,「小林看著老實,你以后有福了!」
「謝謝李大姐?!刮也缓靡馑嫉氐椭^。
說實話,我心里還是忐忑的,畢竟我對林小寒知之甚少,他的家鄉(xiāng)、家人、過去,我?guī)缀跻粺o所知。
但結(jié)婚后的日子倒是平靜而溫馨,林小寒對我確實很好,常常幫我洗衣做飯,修修補補,把老房子收拾得煥然一新。
不過,有一點讓我困惑:林小寒從不和我親熱。每到晚上,他總是背對著我,保持距離。
我試探著靠近,他就會說自己太累了,或者有點不舒服。剛開始我以為他是害羞,慢慢地,卻感到一絲異樣。

「秋月,你家那口子好像有問題啊?!挂惶熘形纾w明在食堂突然湊過來低聲說道。
趙明是廠里保衛(wèi)科的,以前追過我,被我拒絕后一直耿耿于懷。
「什么問題?」我皺眉問道。
「我查過了,根本沒有他說的那個北方機械廠。而且你發(fā)現(xiàn)沒有,他從來不在公共浴室洗澡,別人約他打球也不去?!?/p>
趙明神秘兮兮地說,「你小心點,別被騙了?!?/p>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他就是老實人,不愛湊熱鬧?!?/p>
「還有,他不是說自己二十五歲嗎?我看他連胡子都不用刮,像個毛頭小子。你確定他沒騙你?」
「行了,趙明,你少管閑事!」我不耐煩地站起來,端著飯盆走了。
雖然這么說,但趙明的話確實讓我起了疑心?;叵肫饋恚中『_實很少在我面前換衣服,洗澡也總是把門反鎖得緊緊的。
更奇怪的是,結(jié)婚這一個多月,家里的錢似乎越來越少了。
我明明記得自己攢了近兩千塊錢,現(xiàn)在存折上只剩一千出頭。
「小寒,我存折上的錢是不是少了?」一天晚上,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林小寒正在修一盞臺燈,聞言手一抖,差點把螺絲刀掉到地上:「啊……那個……我前幾天拿了一些,老家有親戚病了,托人帶回去了。」
「那你也應(yīng)該先跟我說一聲啊?!刮矣行┎粣?,「畢竟那是我這些年的積蓄。」
「對不起,下次一定先告訴你。」他低著頭,聲音很小,像做錯事的孩子。
看他這樣,我也不好再追問。但從那以后,我開始留意家里的財物。
果然,一條金項鏈不見了,還有我過生日時同事送的一個銀手鐲,也找不到了。
林小寒每次都解釋說是放錯了地方,或者可能是我自己記錯了。
「李大姐,你說男人會不會騙女人結(jié)婚就為了錢?」一天,我忍不住問李大姐。
「怎么了?小林對你不好?」李大姐驚訝地看著我。
「不是,就是……家里最近總是丟東西,錢也少了不少?!?/p>
「哎呀,新婚夫妻哪有計較這些的。他現(xiàn)在不是在咱們廠當(dāng)臨時工嗎,工資低,可能是要面子不好意思跟你開口借錢?!?/p>
李大姐拍拍我的手,「別多想了,過日子就是這樣,柴米油鹽醬醋茶,哪能事事如意。」
我點點頭,勉強笑了笑。
王廠長最近總是借機找林小寒麻煩,揚言要取消他的臨時工職位。
我猜是因為我的關(guān)系,就主動去求情,沒想到王廠長提出了條件:「你晚上來我辦公室單獨聊聊,我就考慮留他?!?/p>
我氣得臉通紅,轉(zhuǎn)身就走。
回到家,我把這事告訴了林小寒,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如果……如果我丟了工作,咱們可能要回我老家了?!?/p>
「你老家在哪?你從來沒說過。」我追問道。
「北方……一個小縣城,很冷的地方。」
他含糊其辭,然后轉(zhuǎn)移話題,「秋月,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聽他這么說,我心里稍微寬慰了些。
也許我真的想太多了,林小寒對我不溫不火,可能真的只是性格使然。

04
十月初,天氣漸涼,林小寒說自己老家的親戚又托人捎信來,說是生病住院,急需一筆醫(yī)藥費。
「多少錢?」我問道。
「五百塊?!顾椭^,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心里一緊,五百塊可不是小數(shù)目,夠普通工人大半年工資了。但看他為難的樣子,我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
「謝謝你,秋月。等我以后賺了錢,一定都還給你。」他感激地說。
我笑笑,沒有多想。但接下來的日子,類似的情況越來越多。
一會兒是老家的屋頂漏水了,一會兒是遠(yuǎn)房表弟要上大學(xué)了,一會兒又是誰家辦喪事要隨份子。
每次都是幾百塊錢,我的積蓄在一點點減少。
更讓我擔(dān)心的是,林小寒開始經(jīng)常夜不歸宿,說是廠里加班,但我打電話去廠里,卻說他早就下班了。
有幾次,我在他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煙和火柴盒,上面還有唇膏印。
當(dāng)我質(zhì)問他時,他總是支支吾吾,說是同事不小心掉在他口袋里的。
「小寒,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一天晚上,我終于忍不住了。
「沒有,怎么會!」他慌張地?fù)u頭,「我這人老實,哪會那些花花腸子?!?/p>
「那你為什么總是不回家?為什么不讓我碰你?我們結(jié)婚三個月了,你連手都不愿意牽!」
我聲音哽咽,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我……我只是不習(xí)慣……」他低著頭,像只做錯事的小動物。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我追問道。
「不是,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
他突然抬起頭,眼里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復(fù)雜情緒,「秋月,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我嘆了口氣,點點頭。也許他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我不應(yīng)該逼他太緊。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的積蓄所剩無幾,林小寒卻越來越神出鬼沒。
他開始借口說自己在找新工作,經(jīng)常整天不見人影。
廠里的流言蜚語也越來越多,有人說看到林小寒在舞廳和年輕女孩摟在一起,還有人說他在和別的女人約會。
「秋月,你那口子在街上和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逛街呢,我親眼看見的!」
趙明信誓旦旦地告訴我,「你別被他騙了!」
「你少造謠!」我嘴上這么說,心里卻越來越不安。
一個周末的下午,我提前回家,想給林小寒一個驚喜。
剛走到院門口,就聽到屋內(nèi)有翻箱倒柜的聲音。我悄悄推門進(jìn)去,看到林小寒正在翻我的衣柜,我藏在枕套里的另一本存折已經(jīng)在他手上。
「你在干什么?」我厲聲問道。
林小寒嚇了一跳,存折掉在地上:「秋月!你……你怎么回來了?」
「這是我的存折,你為什么偷偷拿?」我沖上前,撿起存折。
「我……我不是想拿錢,我只是……」他支支吾吾,臉色煞白。
我突然意識到,這幾個月來,家里丟的東西,少的錢,都可能和他有關(guān)。
我是不是真的被騙了?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
「你到底是誰?真的是從北方來的嗎?」我質(zhì)問道,聲音發(fā)抖。
「我……」他似乎想解釋什么,但最終還是低下了頭,「對不起?!?/p>
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雷聲,一場暴雨即將來臨。
雨水順著屋檐嘩啦啦地落下,我站在屋檐下發(fā)著呆。
小寒最近越來越奇怪了,我的積蓄在莫名其妙地減少,他總說是為了幫助家鄉(xiāng)生病的親戚,可連個電話都沒有。
每次我想親近他,他總是找各種借口推開我。
回到家,屋里靜悄悄的,小寒應(yīng)該還沒下班。我脫下濕漉漉的外套,準(zhǔn)備換件干凈衣服。
推開臥室門時,我的目光被洗手盆里的東西吸引——一條洗到發(fā)白的內(nèi)褲,上面還有明顯的血跡。
我心里一驚,順手拿起來,這分明是小寒的內(nèi)褲。
「你在干什么?」小寒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臉色慘白。
「這是怎么回事?」我舉起那條帶血的內(nèi)褲,「你受傷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小寒猛地?fù)屵^內(nèi)褲,聲音有些發(fā)抖:「工廠里不小心弄的,沒什么大事?!?/p>
我盯著他的眼睛,第一次覺得這個同床共枕半年的「丈夫」如此陌生。
他眼中閃過的慌亂和恐懼,讓我意識到,小寒身上藏著一個足以摧毀我們婚姻的秘密……
05
暴雨越下越大,雷聲轟鳴,閃電不時照亮昏暗的房間。我和林小寒面對面站著,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的緊張感。
「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
我緊盯著他的眼睛,「這么久了,你連最基本的家庭信息都不告訴我,錢一次次地要,現(xiàn)在又……又有這個?!?/p>
我指著那條帶血的內(nèi)褲,「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p>
「我說了,是工廠里不小心弄的?!顾褍?nèi)褲團(tuán)成一團(tuán)塞進(jìn)口袋,「我去洗個澡?!?/p>
說完,他逃也似地沖進(jìn)浴室,「咔嗒」一聲反鎖了門。
我站在浴室門外,心跳加速,各種念頭在腦海中翻騰。他到底有什么秘密?難道他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疾???或者更糟,他真的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我在門外來回踱步,突然,一個大雷劈下來,「砰」的一聲,家里的電閘跳了,房間陷入一片漆黑。
「小寒,停電了,你小心點!」我在門外喊道。
沒有回應(yīng)。浴室里只有嘩嘩的水聲。我拿了個蠟燭點上,昏黃的燭光讓整個房間顯得更加陰森。
又等了十幾分鐘,浴室里還是沒有動靜。我心里越來越不安,輕輕敲了敲門:「小寒?你沒事吧?」
依然沒有回應(yīng)。
「小寒!你別嚇我!」我的聲音開始發(fā)抖,用力拍打浴室門。
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浴室傳來,接著是物體倒地的聲音。
「小寒!」我急了,用力扭動門把手,門紋絲不動。
情急之下,我拿起門邊的鐵鍬,使勁撬開了浴室門。
蠟燭的光照進(jìn)浴室,我看到林小寒半裸著倒在地上,上身穿著背心,下身圍著一條毛巾,但毛巾已經(jīng)滑落了一半。
「小寒!你怎么了?」
我急忙蹲下查看,卻在那一刻,看到了讓我終生難忘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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