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哭了:"小雯說...說要是孩子不跟她姓,她媽就不給買婚房..."
我心頭一震。
原來我精心養(yǎng)大的兒子,在別人眼里只是個能換房子的工具人?
第二天,我把存折拍在兒子面前:"這里有15萬,是我們?nèi)糠e蓄。你告訴小雯,彩禮就這些,孩子必須姓陳。要是她真愛你,不會在乎這些。"
兒子攥著存折的手在發(fā)抖。
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西裝袖口都磨邊了——這孩子每月工資都花在談戀愛上,連件像樣衣服都舍不得買。
"媽,我再跟小雯談談。"
他轉身時,我看見他后腦勺有根白頭發(fā)。
27歲的人,怎么就有白發(fā)了呢?
那晚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老伴嘟囔:"要不...讓孩子跟女方姓?現(xiàn)在不都講男女平等嘛..."
我"噌"地坐起來:"這是姓的問題嗎?他們這是要掏空我們,還要踩碎我們老陳家的臉??!"
但氣過之后,我也在反思。
兒子這么沒主見,是不是我們慣的?
從小到大,他要什么給什么,遇到困難我們第一個沖上去解決。
現(xiàn)在好了,遇到事兒就只會躲。
一周后,兒子帶著小雯回來了。
姑娘眼睛腫得像核桃,但好歹不鬧了:"阿姨,我們想好了,彩禮不要了,孩子...第一個跟您家姓。"
我拉著她的手坐下:"閨女,阿姨不是不講理的人。這樣,彩禮我們給8萬8,討個吉利。孩子姓氏...要是生二胎,再跟你家姓行不?"
小雯咬著嘴唇點頭時,我瞥見兒子偷偷松了口氣。
這孩子,總算學會兩頭哄了。
婚禮那天,親家母還是板著臉。
司儀問"誰愿意嫁誰愿意娶"時,她故意把茶杯摔得震天響。
我卻笑得很開心——我兒子穿著筆挺的西裝,終于有了點當家男人的樣子。
婚宴結束收拾東西時,我在化妝間聽見小雯打電話:"媽,你放心,等懷上了我說孩子跟咱家姓,他們能不答應?..."
我手里的喜糖盒"啪"地掉在地上。
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但我沒拆穿。
回家路上,老伴憂心忡忡:"要不要提醒兒子?"
我望著車窗外閃爍的霓虹:"不用。自己的孩子自己教,咱們教不好,就讓社會教他。"
果然,半年后小雯懷孕了。
聽說親家母天天往醫(yī)院跑,找關系查性別。
四個月時,兒子突然半夜跑回家,眼睛紅得像兔子:"媽,小雯懷的是女孩...她媽說女孩跟咱家姓不值當..."
我給他盛了碗雞湯:"所以呢?"
"我...我跟她吵翻了。"兒子捧著碗的手在抖,"我說要么按約定辦,要么離婚。"
我和老伴對視一眼,差點老淚縱橫——這小祖宗終于硬氣一回了!
如今孫女已經(jīng)兩歲,跟我們家姓陳。
有趣的是,親家母現(xiàn)在天天往我們家跑,因為小雯又懷上了,她盼著這次是個男孩。
上周孫女生日,兒子喝多了抱著我說:"媽,當初要不是您硬氣,我現(xiàn)在怕是住在丈母娘家當長工呢..."
我拍著他后背笑:"知道就好。記住啊,婚姻就像拔河,光你一個人使勁有什么用?繩子早晚得斷。"
陳姨的故事讓我想起一句老話:"慣子如殺子"。
現(xiàn)在很多父母把兒子養(yǎng)成"媽寶男",把女兒養(yǎng)成"公主病",結果孩子結婚后,要么當受氣包,要么當啃老族。
彩禮本是喜事,現(xiàn)在卻成了買賣。
姓氏本是傳承,現(xiàn)在卻成了籌碼。
其實過日子就像穿鞋,合不合腳只有自己知道。
父母可以給孩子建議,但不能替他們走路。
您覺得孩子應該隨父姓還是隨母姓?
面對高額彩禮要求,您會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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