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gòu),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聽到?jīng)]?河那邊好像有人喊救命!”老李頭順著聲音指向遠(yuǎn)處,臉上滿是驚慌。我丟下手中的漁網(wǎng),眼睛死死盯著水面上掙扎的紅色身影。
“別愣著,有人落水了!”我?guī)缀跏潜灸艿靥牒又?,冰冷的水刺痛了我的皮膚。那一刻,我不知道這一跳會把我?guī)朐鯓拥拿\旋渦,只知道有人需要幫助。
01
我叫劉鐵柱,今年二十七歲,是石灣村的一名普通農(nóng)民。
父母在我二十出頭時相繼去世,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偏僻的山村里生活。
家里有幾畝薄田,一座搖搖欲墜的土屋,還有屋前的一口小魚塘。
日子雖然清苦,但也算過得去,至少能養(yǎng)活自己。
九十年代末的農(nóng)村,經(jīng)濟剛剛起步,我們這種小山村更是閉塞得很。
沒有電話,沒有電視,村里的消息全靠大喇叭和串門傳播。
每天天不亮就下地干活,太陽落山才回家,日子過得平淡而單調(diào)。
村里人都說我老實巴交,能吃苦耐勞,是個本分人。
但也有人背后嘀咕我太過木訥,不會說話,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打光棍。
“鐵柱啊,你都二十七了,該找個媳婦成家了?!贝彘L老王每次見到我都這么說。
我只是憨厚地笑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找媳婦談何容易,我這樣的條件,哪個姑娘愿意嫁來這窮山溝。
況且自從父母去世后,我變得更加沉默寡言,很少與村里人交流。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平靜如水,沒有任何波瀾。
直到那個春耕季節(jié)的早晨,我的生活徹底改變了。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在自家魚塘邊整理漁網(wǎng)。
春風(fēng)吹拂著水面,泛起陣陣漣漪,天空湛藍如洗。
我蹲在塘邊,專心地修補被魚鉤劃破的網(wǎng)眼。
突然,一聲微弱的呼救聲傳入我的耳朵。
我抬頭四望,只見塘中央有個人影在拼命掙扎。
那是一個女子,她的雙手在水中胡亂拍打,臉已經(jīng)半沉入水中。
“救命!救...救...”她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被水聲淹沒。
我二話不說,脫下外衣,一頭扎進了冰冷的水中。
水比我想象的要深,也更加冰冷刺骨。
我奮力游向那個不斷下沉的身影,心跳如鼓。
好不容易游到她身邊,我看清了她的臉——年輕,蒼白,雙眼緊閉。
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領(lǐng),將她的頭托出水面。
“別怕,我來救你了!”我大聲喊道,不知道她是否還有意識。
游回岸邊的過程異常艱難,她的身體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好幾次我們差點一起被沖走,但我咬緊牙關(guān),堅持著向岸邊游去。
終于,我摸到了岸邊的青草,用盡全身力氣把她拖上了岸。
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意識,嘴唇發(fā)青,沒有呼吸的跡象。
我立刻按照曾在鄉(xiāng)里衛(wèi)生所學(xué)到的方法,開始對她進行心肺復(fù)蘇。
“呼吸!求你呼吸?。 蔽乙贿叞磯核男乜?,一邊急切地喊道。
幾分鐘后,她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吐出了一大口水。
我長舒一口氣,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她還是沒有醒來,但至少開始有了呼吸。
我顧不上自己渾身濕透,迅速脫下干爽的外套蓋在她身上,然后背起她向家里跑去。
我的家離魚塘不遠(yuǎn),很快就到了。
把她安置在炕上后,我立刻去請村里的老郎中來看診。
老郎中給她把了脈,說只是受了驚嚇和嗆了水,休息一陣子應(yīng)該沒大礙。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坐在炕邊靜靜地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陌生女子。
她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紀(jì),皮膚白皙,五官精致。
即使在昏迷中,她的面容依然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氣質(zhì)。
她穿著簡單的藍色襯衫和黑色褲子,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臉上。
不知為何,看著她安靜的睡顏,我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
這是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一個年輕女子,不由得有些心慌。
我趕緊移開目光,去廚房燒了熱水,又找出一套干凈的衣服。
老郎中離開前交代我好好照顧她,有情況隨時去找他。
02
夜幕降臨時,她終于悠悠轉(zhuǎn)醒。
她緩緩睜開眼睛,眼神迷茫地掃視著陌生的房間,最后停留在我的臉上。
“這是哪里?我...我怎么在這兒?”她的聲音虛弱而嘶啞。
“你在魚塘里差點溺水,是我把你救上來的。”我遞給她一杯熱水,“這里是石灣村,我家。”
她接過水杯,雙手微微顫抖。
“謝謝你救了我?!彼÷曊f道,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要不要我?guī)湍懵?lián)系家人?”我問道。
她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叫周小蘭,是從鄰縣來的?!彼K于開口,“我來這邊找工作,不小心掉進了水里。”
“那你家人呢?他們肯定擔(dān)心你?!蔽易穯柕?。
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聲音突然變得低沉。
“我沒有家人,父母早就不在了,一直是我一個人?!?/p>
聽到這話,我不禁有些驚訝,也有一絲莫名的親近感。
原來她和我一樣,都是孤身一人。
“你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弱,先在這里休息幾天吧?!蔽艺f道,“等你好些了再決定下一步怎么辦?!?/p>
她感激地點點頭,又躺了下去,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她的睡顏,我心中五味雜陳。
這個突然闖入我生活的女子,究竟有著怎樣的故事?
接下來的幾天,小蘭的身體慢慢恢復(fù)了。
她堅持要幫我做家務(wù),說是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我不能白住你家,吃你的用你的?!彼贿呄床艘贿呎f。
我想拒絕,但她態(tài)度堅決,我也只好隨她去了。
小蘭很快適應(yīng)了農(nóng)村的生活,做飯洗衣樣樣拿手。

她性格溫柔,說話輕聲細(xì)語,做事利落干凈。
每天清晨,我出門干活時,她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
晚上回來,熱騰騰的晚餐和整潔的屋子總讓我感到一種久違的溫暖。
家里多了個人,原本冷清的屋子一下子有了生氣。
我開始享受這種有人等待的感覺,心里暗暗希望時間能過得慢一些。
但村子里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鐵柱家里住了個年輕女人,聽說是他從水里救上來的?!?/p>
“這女人來路不明,誰知道是什么人?”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男女同住一個屋檐下,成何體統(tǒng)?!?/p>
這些話很快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我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小蘭似乎也聽到了這些閑言碎語,變得有些不安。
“鐵柱,村里人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一天晚上,她突然問我。
我放下碗筷,搖了搖頭。
“別管他們說什么,你安心住著就是。”
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眼中似乎有淚光閃爍。
“謝謝你,鐵柱。你是個好人。”
聽到這句話,我心里泛起一陣溫暖。
03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小蘭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春耕的季節(jié),我們一起在田里勞作。
她雖然是城里人,但干起農(nóng)活來毫不含糊。
看著她在陽光下忙碌的身影,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我心中不禁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感覺我從未體驗過,既溫暖又令人心跳加速。
有時我們的手不小心碰到一起,我會感到一陣電流般的觸感。
她似乎也有同樣的感受,常常臉紅著迅速縮回手去。
夏天的一個傍晚,我們坐在院子里乘涼。
螢火蟲在黑暗中閃爍,蛙鳴聲此起彼伏。
“鐵柱,你有沒有想過...找個媳婦?”她突然問道,聲音幾不可聞。
我愣了一下,心跳突然加速。
“想過,但是...我條件不好,沒人會愿意嫁給我?!?/p>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輕聲說:“我覺得你挺好的?!?/p>
這句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在我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那晚之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微妙地改變了。
目光的交匯變得更加頻繁,談話中的停頓也更加意味深長。
我開始幻想與她共度一生的可能性,卻又不敢確定她的心意。
直到有一天,村長老王來我家串門。
“鐵柱啊,你和小蘭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彼馕渡铋L地說,“村里人都在議論呢。”
我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老王看了看在廚房忙碌的小蘭,壓低聲音說道:
“我看你們挺般配的,不如正經(jīng)辦個婚禮,成為夫妻。村里人也就沒話說了?!?/p>
這句話說出了我的心聲,但我擔(dān)心小蘭不愿意。
“她會同意嗎?”我小聲問道。
老王笑了:“你自己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鼓起勇氣向小蘭表明了心意。
月光下,她的眼睛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鐵柱,你真的愿意娶我嗎?即使...我沒有嫁妝,也沒有家人?”
我堅定地點點頭:“我不在乎這些。有你在,這個家就完整了?!?/p>
她的眼中涌出淚水,輕輕點了點頭。
“那我就做劉鐵柱的媳婦?!?/strong>
就這樣,在村長的張羅下,我們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婚禮。

沒有豪華的場面,沒有眾多的賓客,只有村里的幾戶鄰居來道賀。
小蘭穿著借來的紅色衣裳,我穿著唯一一套像樣的衣服,在祖宗牌位前磕了頭。
村里人都說我們是天作之合,都夸小蘭賢惠能干。
那一天,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還要美好。
小蘭更加勤勞,家里的一切井井有條。
她還開始在院子里種菜養(yǎng)花,不到半年,我們家的院子就成了村里最漂亮的。
我每天都懷著感恩的心情,感謝命運讓我在魚塘邊遇見了她。
但我也注意到,小蘭對村里的事情總是不太了解,盡管她已經(jīng)住了很久。
有時村里人說起過去的事,她會顯得格外沉默。
問起她的家鄉(xiāng)和過去,她總是含糊其辭,轉(zhuǎn)移話題。
起初我以為她有傷心往事不愿提及,也就不再追問。
幸福的生活沖淡了我心中的疑慮,我選擇相信眼前這個與我朝夕相處的妻子。
直到結(jié)婚一年多后的那個雨天,一切都改變了。
04
那天我去魚塘邊修補堤壩,因為前幾天的大雨沖垮了一小段。
雨后的水清澈見底,我在靠近當(dāng)初救小蘭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異物。
那是一個塑料防水袋,被水草纏繞著,卡在岸邊的石頭間。
我好奇地?fù)炱饋?,拉開拉鏈。
里面的東西瞬間讓我如墜冰窟。
一張身份證,名字不是周小蘭,而是“楊雨”,照片卻清晰地是我的妻子。
一疊厚厚的現(xiàn)金,粗略數(shù)了一下,有一萬多。
一張陌生男子的照片,背面寫著“永遠(yuǎn)想念你”。
最讓我心驚的是一封未寄出的信。
“親愛的強哥,我已按計劃潛入石灣村。這里交通閉塞,信息不暢,是完美的藏身之所。我會繼續(xù)留意警方的動向,請你保重。你若平安無事,就按老地方每月見一次。如果我三個月沒去,就說明出了意外。記住我們的約定,替我報仇。永遠(yuǎn)愛你的小雨?!?/p>
信的日期是去年,正是小蘭剛到我家不久。
我的手不住地顫抖,心如刀絞。
這一年來的幸福生活,難道都是假的嗎?
我深愛的妻子,到底是誰?
帶著滿腹疑問和心痛,我把防水袋藏在了自己的貼身衣物中。
回家后,我強裝平靜,觀察小蘭的一舉一動。
她依然是那個溫柔賢惠的妻子,但現(xiàn)在我仿佛在她的笑容后看到了一層面紗。
我開始回憶這一年來的點點滴滴,試圖發(fā)現(xiàn)更多的疑點。
漸漸地,我注意到一個規(guī)律:每個月的十五號,小蘭都會說要去集市買東西,整天不在家。
以前我從未在意,現(xiàn)在卻怎么也無法忽視。
信中提到的“每月見一次”,難道就是這個?
下個月的十五號,我決定跟蹤她,一探究竟。
等待的日子異常煎熬。
我強忍著內(nèi)心的痛苦和懷疑,表面上和往常一樣與小蘭生活。
每一次她對我微笑,每一次她關(guān)心地問我累不累,都像一把刀刺在我心上。
我不知道自己愛的究竟是真實的她,還是她精心塑造的假象。
05
終于,十五號那天到來了。
一大早,小蘭就收拾妥當(dāng),說要去集市。
“中午不用等我,我可能回來晚一些?!彼裢R粯佣谖摇?/p>
我點點頭,目送她出門。
等她走遠(yuǎn)后,我迅速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保持距離。
小蘭沒有去村里的集市,而是直接走向了通往縣城的公路。
她在路邊等了一會兒,上了一輛路過的客車。
我匆忙攔下另一輛車,跟了上去。
到了縣城,小蘭直奔市中心的一家茶館。
透過茶館的玻璃窗,我看到她和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一起交談。
那個男人約莫四十歲上下,穿著一件普通的灰色風(fēng)衣,表情嚴(yán)肅。
他們交談甚歡,時而低聲密語,時而環(huán)顧四周,一副警惕的樣子。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這個男人是誰?是信中的“強哥”嗎?她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最讓我痛苦的是,小蘭在他面前的神態(tài)與在我面前完全不同。
她眼中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光芒,笑容也更加真實和放松。
他們談了近兩個小時,最后那個男人遞給小蘭一個信封。
小蘭小心地收好,然后兩人一起離開了茶館。
在街角處,他們簡短地?fù)肀Я艘幌拢缓蠓值罁P鑣。
我的心如刀絞,幾乎無法呼吸。
原來這一年的婚姻都是一場騙局嗎?
她是為了躲避什么而利用我,還是另有隱情?
我不敢繼續(xù)跟蹤,怕被發(fā)現(xiàn),便先一步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我的思緒萬千。
怒火、心痛、困惑、不解,各種情緒在心中翻騰。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晚上,小蘭回來了,手里提著從集市買回的東西。
“鐵柱,我回來了?!彼χ哌M屋,“我給你買了最愛吃的醬肘子?!?/p>
看著她熟悉的笑容,我心中五味雜陳。
“小蘭,我有話要問你。”我深吸一口氣,決定攤牌。
她的笑容凝固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fù)正常:“什么事?。俊?/p>
我從懷中掏出那個防水袋,放在桌上。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中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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