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漆扇終于完工,我打算去取回來的時候,佟昊澤非要跟著去。
每次他都會想方設(shè)法把我準(zhǔn)備送給孟千縈的禮物占為己有,拿去借花獻(xiàn)佛。
這次我學(xué)乖了,故意報了個錯誤的地址,趁他去停車的時候我從另一條山路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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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地勢偏僻,根本沒有人煙,更別說滴滴車了。
我硬是在烈日下暴曬五六個小時,中途差點中暑暈倒,才在傍晚時分趕回陸家。
我滿心期待孟千縈看到漆扇時的欣喜,豈料我剛踏進(jìn)家門,就挨了她一巴掌。
“陸之淮,阿澤好心幫你開車,你卻故意把他鎖在汽車?yán)镒屗惺顣炟?,你到底要爭風(fēng)吃醋到什么時候?”
“你的心腸怎么這么歹毒,他是你弟弟啊。”
我捂著臉抬頭,不由得握緊了手里的禮盒,心里的喜悅因為這一巴掌被澆滅了。
盡管情緒已經(jīng)在暴走的邊緣,我還是耐著性子開口。
“我沒有……”
“我就知道你要狡辯,事實都擺在眼前了,承認(rèn)有那么難嗎?你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今天我就讓你嘗一嘗阿澤受的苦?!?br/>她強(qiáng)勢打斷我的話,直接讓人打暈了我,把我連同手里的禮盒一起丟進(jìn)銅牛。
隨著溫度的升高,漆扇和我的尸體融在了一起。
火苗劈哩啪啦地響,管家李叔焦急地來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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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墨還像當(dāng)初一樣喜歡捏風(fēng)千雪的臉頰。
“可你就是好看嘛?!?br/>風(fēng)千雪對這個問題非常較真。
楚子墨俊美得像是畫里走出來的人物,唇紅齒白,膚色如雪,輪廓和五官都完美得不可挑剔,就連很多女人都自愧不如。
尤其現(xiàn)在留了長發(fā),雖然簡單的扎起來,但還是會有一種雌雄難辨的美!
“沒有你好看!”
連對話都跟當(dāng)年一樣,楚子墨摟著風(fēng)千雪的肩膀,扶她上車,“先上車,等下狗仔又找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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