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張哥,你真的打算去小雨老家?”林陽遞給我一杯茶,眼里滿是擔(dān)憂,“她不是說過她父母已經(jīng)……”

我擺擺手打斷他,“都三年了,連個照片都沒見過,你說正常嗎?我只是想了解她的過去?!蔽疫o了手中的車票,心里忐忑不安。

妻子一直很神秘,每當(dāng)提起家人話題,她總是保持沉默。這次趁她出差,我決定獨自前往她的家鄉(xiāng)一探究竟。

01

三年前的那個雨天,我和小雨在一場公益活動中認(rèn)識。她站在角落里,安靜地整理著捐贈的衣物,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扎成馬尾,襯得她的側(cè)臉格外清秀。我被她專注的神情吸引,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需要幫忙嗎?”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友好而不唐突。

她抬起頭,眼睛里有星辰大海的深邃,“謝謝,這些要分類打包,如果你能幫我一起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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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樣在一堆舊衣服中聊開了。她說她叫林小雨,剛到這座城市不久,在一家設(shè)計公司做平面設(shè)計師。談及家庭,她只是簡單地說父母早已不在,沒有兄弟姐妹,一個人生活慣了。

那天之后,我們開始頻繁見面。小雨像一本寫滿詩意的書,每翻開一頁都讓我沉醉。她喜歡看日出,會為街角流浪貓準(zhǔn)備食物,對生活中的小確幸總是充滿感激。

三個月后,我向她求婚,她哭著點頭答應(yīng),那一刻她的眼淚仿佛融化了我所有的防備。

婚禮很簡單,只邀請了幾位至親好友。當(dāng)被問起為何不見她的親友時,小雨低聲解釋:“我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后來被一對夫婦收養(yǎng),但他們幾年前因車禍去世了。”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眼神中的哀傷讓人不忍追問。

我摟住她的肩膀,向所有人宣布:“從今以后,我就是她的家人?!?/p>

婚后的生活像平靜的湖面,偶有微風(fēng)拂過,卻始終波瀾不驚。小雨是個體貼的妻子,我們很少爭吵,即使有分歧也能很快和解。唯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每當(dāng)我提起想去她的家鄉(xiāng)看看,她總會找各種理由推脫。

“那里太偏遠(yuǎn)了,沒什么好看的?!?/p>

“我在那里沒有什么美好回憶,不想回去?!?/p>

“等有機(jī)會吧,現(xiàn)在工作太忙了?!?/p>

起初我以為她是因為傷心往事不愿提及,便也不再堅持??呻S著時間流逝,這個疑問卻像一粒沙子,在我心里日益擴(kuò)大。

尤其是去年春節(jié),當(dāng)我們回我父母家過年時,我無意中聽到小雨在陽臺上打電話。

“我很想你們,可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她的聲音很輕,卻充滿了壓抑的情感,“等再過一段時間吧,我會解決好的。”

那一刻,一種被欺騙的感覺猛然襲來。我沒有聲張,但這個秘密的電話在我心底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火車緩緩駛?cè)肷絽^(qū),窗外的景色從繁華都市變成了連綿的青山和零星的村落。根據(jù)小雨身份證上的地址,我來到了這個叫“青松村”的地方。

下了火車,我攔了一輛當(dāng)?shù)氐拿姘嚒K緳C(jī)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油光滿面,操著濃重的方言。

“師傅,去青松村怎么走?”我遞過去一支煙。

“青松村?”他接過煙,神色略顯驚訝,“小伙子,你是去那邊找人還是辦事?”

“找人,我想找一下林家?!?/p>

司機(jī)點燃香煙,深吸一口,瞇起眼睛打量著我,“林家?那邊姓林的挺多,你要找哪一戶?”

我拿出手機(jī),調(diào)出小雨的照片給他看,“這個女孩,她應(yīng)該是那邊人?!?/p>

司機(jī)湊近看了看,突然愣住了,隨即搖搖頭,“沒見過,不過青松村也不小,或許是我不認(rèn)識?!彼恼Z氣有些奇怪,讓我心里升起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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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車子沿著蜿蜒的山路前行,兩旁是郁郁蔥蔥的樹林。天色漸暗,我有些后悔沒提前找好住處。

“到了,前面就是青松村了?!彼緳C(jī)指著不遠(yuǎn)處幾盞昏黃的燈光說道。

我付完車費,剛要下車,司機(jī)突然拉住我,“小伙子,你一個外地人來這找人,晚上住哪啊?村里沒賓館,要不我?guī)闳ゴ逦瘯纯???/p>

考慮到人生地不熟,我點頭同意了。

村委會是一棟兩層小樓,比周圍的農(nóng)房氣派許多。值班的是個年輕女干部,看起來三十出頭,戴著眼鏡,頭發(fā)利落地扎在腦后。

“張主任,這位是從城里來找人的。”司機(jī)向她介紹道。

張主任友善地請我坐下,“您是找誰家?”

我再次拿出小雨的照片,“我想找這個人的家人,她叫林小雨。”

張主任接過手機(jī),仔細(xì)看了看,眉頭微微皺起,“林小雨?”她思索片刻,轉(zhuǎn)向司機(jī),“老王,你認(rèn)識嗎?”

司機(jī)搖搖頭,“不太面熟?!?/p>

“抱歉,我們村子里人口流動很大,很多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張主任歉意地說,“您與這位林小雨是什么關(guān)系呢?”

“我是她丈夫。”

這句話像一枚炸彈,在安靜的辦公室里引起了微妙的反應(yīng)。張主任和司機(jī)交換了一個眼神,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

“這樣啊,”張主任調(diào)整了一下語氣,“既然是這樣,那您可以在村里住一晚,明天我可以安排人帶您去各家走訪問問。村里有個小旅社,條件簡陋,但干凈衛(wèi)生。”

我道謝接受了她的安排。臨走前,我注意到張主任拿起電話,低聲說了些什么。

旅社老板娘是個熱情的中年婦女,提前得到消息般早已準(zhǔn)備好了房間。她一邊帶我上樓,一邊東拉西扯。

“小伙子是城里人吧?看著就體面。來我們這窮鄉(xiāng)僻壤有什么事?。俊?/p>

“我來找我妻子的家人,她叫林小雨,您認(rèn)識嗎?”

老板娘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隨即笑道:“哎呀,我這人記性不好,村里姓林的太多了,一時想不起來。你先休息,明天問問其他人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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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躺在陌生的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來之前,我設(shè)想過各種可能,但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開局——所有人都表現(xiàn)得很奇怪,仿佛在隱瞞什么。

窗外傳來蟬鳴和蛙叫,偶爾夾雜著幾聲狗吠。在這陌生的夜色中,我第一次對自己的行動產(chǎn)生了遲疑。小雨一直不愿讓我來這里,是否正是因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的喧鬧聲驚醒。農(nóng)村的清晨來得早,天蒙蒙亮,村民們就開始了一天的勞作。

洗漱完畢,我下樓正好碰到老板娘準(zhǔn)備早餐。

“小伙子起得真早!來,嘗嘗我們這的米粉。”她熱情地招呼我。

一碗熱氣騰騰的米粉端上桌,香氣四溢。我一邊吃一邊詢問:“老板娘,您在這村里住了多久啊?”

“我啊,從出生就在這里了,五十多年了。”她擦著手上桌坐下,“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沒有我不知道的?!?/p>

“那您一定認(rèn)識很多村民了?”我試探性地問。

“那是,”她有些得意,“你要找的是哪家人?”

03

我再次拿出小雨的照片給她看,“就是這個女孩,林小雨,大概三十歲左右。”

老板娘接過手機(jī),瞇著眼睛看了半天,忽然一拍大腿,“哎喲,我想起來了!這不是老林家的閨女嗎?”

我心頭一喜,趕緊追問:“真的嗎?他們家在哪里?我能去拜訪嗎?”

老板娘的表情忽然變得復(fù)雜起來,“這個嘛……”她遲疑了一下,“老林家在村子?xùn)|頭,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他們家情況有點特殊,”她壓低聲音,“老林和他媳婦都有點……”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做了個手勢。

我愣住了,“您是說他們有精神問題?”

“也不全是,就是老林年輕時候受過傷,腦子不太靈光,他媳婦照顧他久了,也變得有點怪。村里人都不太和他們來往?!?/p>

這個信息讓我陷入沉思。如果真是這樣,或許能解釋為什么小雨從不提起父母,也不愿意我來見他們。但我心里仍有許多疑問。

“那林小雨呢?她是什么時候離開村子的?”

老板娘思索片刻,“有十多年了吧,她高中畢業(yè)就走了,據(jù)說是考上了城里的大學(xué)。后來聽說在城里工作,很少回來。”她停頓了一下,“你真是她丈夫?怎么之前沒見過你???”

“我們結(jié)婚三年了,她一直不愿意帶我回來,說是……”我猶豫了一下,“說是父母已經(jīng)不在了?!?/p>

老板娘聞言瞪大了眼睛,隨即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這樣啊……”

我決定今天一定要去林家看看。老板娘見我去意已決,便指點了路線,還特意囑咐我小心應(yīng)對。

“老林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但力氣大著呢。他媳婦更是護(hù)短,村里人都不敢招惹他們?!?/p>

帶著復(fù)雜的心情,我踏上了尋找林家的路。村子不大,沿著主路走了約二十分鐘,就到了所謂的“東頭”。這里的房子更加零散,有些已經(jīng)破敗不堪,雜草叢生。

在一處略顯孤立的院落前,我停下了腳步。那是一棟土磚房,院墻斑駁,大門緊閉,門上掛著一把銹跡斑斑的鐵鎖。屋內(nèi)似乎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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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我猶豫是否該敲門時,身后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你找誰?”

我轉(zhuǎn)身,看到一個佝僂著背的老人,手里拄著拐杖,警惕地看著我。

“您好,我想找林家的人?!?/p>

老人瞇起渾濁的眼睛打量我,“你是什么人?”

“我是林小雨的丈夫,想來拜訪她的父母?!?/p>

這句話像是觸動了老人某根敏感的神經(jīng),他的眼神驟然變得銳利,“林小雨?你說你是她丈夫?”

我點點頭,心里卻涌起一絲不安。

老人冷笑一聲,“胡說八道!林小雨哪來的丈夫?她早就……”他突然停住,警覺地看了我一眼,“你到底是什么人?來這里做什么?”

我被他的反應(yīng)弄糊涂了,“我真的是她丈夫啊,我們在城里結(jié)婚三年了。您認(rèn)識林小雨嗎?能告訴我她父母的情況嗎?”

老人的表情變得更加古怪,他沉默片刻,忽然轉(zhuǎn)身就走,“不認(rèn)識什么林小雨,你找錯人了?!?/p>

我連忙追上去,“老人家,請等一下!”

他頭也不回,拄著拐杖快步離去。這反應(yīng)太奇怪了,我越發(fā)確信這里面有什么隱情。

04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在村子里四處打聽,但收獲甚微。有的村民表示不認(rèn)識林小雨,有的則支支吾吾說不清楚,更有甚者一聽我的來意就匆匆走開。這個看似平靜的小村莊,似乎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面紗。

正當(dāng)我感到挫敗時,碰到了一個年輕人。他二十出頭,騎著摩托車經(jīng)過我身邊時停了下來。

“聽說你在找林小雨?”他主動搭話。

“是的,你認(rèn)識她嗎?”我心中一喜。

年輕人左右看了看,“這里不方便說話,你跟我來?!?/p>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冒險一試。上了他的摩托車,我們很快離開了村子,來到附近的一片竹林邊。

年輕人熄火,從口袋里掏出煙,遞給我一支,自己也點上。

“我叫王澤明,是村里的教師?!彼钗豢跓煟従?fù)鲁?,“你真的是小雨的丈夫??/p>

“是的,我叫陳明,在城里工作,和小雨結(jié)婚三年了?!蔽夷贸鍪謾C(jī),調(diào)出我們的結(jié)婚照給他看。

王澤明看了看照片,臉上的表情越發(fā)復(fù)雜,“真沒想到……”他喃喃自語。

“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怎么回事嗎?為什么村里人都不愿意談?wù)摿中∮旰退募胰??”我急切地問道?/strong>

王澤明沉默了一會兒,告訴了我關(guān)于林小雨家的事,我聽完后頓時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