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老同學聚會,問我退休金多少,為避免麻煩,我謊稱只有兩千塊。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竟然意外接到8個電話……

01、

初夏的陽光灑在窗臺上,照亮了房間里漂浮的細小塵埃。

我望著窗外,手里的茶水已經(jīng)涼了一半。

退休已經(jīng)三個月了,最初那種終于解脫的喜悅感,漸漸被一種莫名的空虛所取代。

剛開始退休那段日子,我每天睡到自然醒,不再為了趕早班車而匆忙起床,不再為了打卡而在電梯里焦急地看表。

我可以悠閑地在小區(qū)花園里散步,和遇見的鄰居閑聊幾句,偶爾去附近的小公園看看老人們下棋。

那時我覺得,這種悠閑自在的生活正是我期盼已久的。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日子變得越來越單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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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節(jié)目看來看去都是那些內(nèi)容,手機上的短視頻刷多了也覺得乏味。望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上班族,我竟然開始懷念那種忙碌充實的感覺。

"或許我該找點事情做,"我對著空蕩蕩的客廳自言自語,"總這么閑著也不是個辦法。"

那是個周四的早晨,天空格外晴朗,陽光溫暖但不炙熱,微風吹過樹梢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我隨意套了件淺藍色的襯衫,戴上一頂遮陽帽,準備出門走走。

自從退休后,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妻子,孩子工作調(diào)動去了外地,平日里連個說話的人都少了許多。

我家所在的這個小區(qū)原本熱鬧非凡,現(xiàn)在卻安靜了許多。年輕人大多搬去了市中心的高樓大廈,留下的多是些退休的老人。

小區(qū)的主干道上,幾位老人正在晨練,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聊著天。花壇邊,一位戴著老花鏡的老太太正在給花草澆水,看到我經(jīng)過,抬頭微微一笑。

就在我漫無目的地走著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老常?"那人似乎也看到了我,瞇著眼睛試探性地喊道。

我定睛一看,是多年未見的高中同學文昌。他比我記憶中胖了一圈,頭發(fā)也花白了不少,但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依然如當年一般明亮。

"文昌!真的是你啊!"我驚訝地加快腳步走過去。

文昌張開雙臂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擁抱,拍了拍我的背,笑道:"老常,你這家伙還是那么瘦,看來日子過得不錯嘛!"

"哪有什么不錯,就那樣過唄。"我擺擺手,眼角的皺紋堆起一個微笑,"你怎么在這兒?我記得你不是在南方做生意嗎?"

"前天剛回來,在這邊有個項目要談。"文昌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沒想到這么巧能碰上你??茨氵@氣色,退休生活應(yīng)該挺舒坦的吧?"

我們站在路邊的樹蔭下,聊起了各自這些年的經(jīng)歷。

文昌不再是當年那個課堂上愛開玩笑的毛頭小子,如今變得成熟穩(wěn)重了許多。他在南方創(chuàng)辦了一家建材公司,生意做得不錯,偶爾回老家看看。

"你呢?退休后都在忙什么?"文昌問道。

"還能忙什么,"我笑著回答,"不就是看看電視,遛遛彎,偶爾幫老伴做做家務(wù)。日子過得挺清閑的,就是有時候覺得太安靜了。"

文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啊,從忙碌到清閑,這轉(zhuǎn)變確實需要時間適應(yīng)。對了,"他突然想起什么,"后天傍晚有個高中同學會,老班長組織的,你有興趣來嗎?"

我心里一陣猶豫。高中畢業(yè)已經(jīng)三十多年了,這么多年過去,大家都變了模樣,還能找回當年的感覺嗎?會不會很尷尬?

文昌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拍拍我的肩膀:"來吧,大家都很想念你。這些年聚會你一次都沒參加過,班長還專門提起過你呢。別有太多心理負擔,就當是出來吃頓飯,聊聊天。"

想了想,我點頭答應(yīng)了:"好吧,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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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文昌高興地說,"地點是新開的'江南小鎮(zhèn)'餐廳,就在老商場對面,晚上六點。到時候見!"

回到家后,妻子正在廚房準備午餐。聞到飯菜的香味,我這才意識到已經(jīng)到了中午。

"遇到誰了?看你一臉心事的樣子。"妻子一邊系圍裙一邊問道。

"碰到了高中同學文昌,"我在餐桌旁坐下,"他邀請我后天參加同學聚會。"

"那挺好啊,"妻子笑著把一盤炒青菜端上桌,"你退休后總悶在家里,出去見見老朋友,聊聊天,對你有好處。"

"可是都三十多年沒見了,怪不好意思的。"我有些擔憂地說。

妻子坐下來,給我盛了一碗米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老同學,當年朝夕相處那么久。再說了,大家都老了,誰還在乎那些虛頭巴腦的事情。去吧,說不定能交到幾個棋牌伙伴,以后也有地方解悶。"

聽了妻子的話,我心里稍微放松了些。

也許她說得對,與其整天悶在家里,不如出去見見老朋友,找回些生活的樂趣。

02、

聚會那天下午,我比約定時間提前半小時出門了。

妻子幫我挑了件深灰色的襯衫和一條卡其色的休閑褲,看起來既不會太正式也不顯隨意。我照了照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頭發(fā)已經(jīng)全白了,臉上的皺紋也比想象中多,不禁嘆了口氣。

"江南小鎮(zhèn)"餐廳裝修得很有特色,門口擺放著幾盆高大的綠植,大廳里懸掛著古色古香的燈籠。推開包廂的門,里面已經(jīng)坐了十幾個人,有幾張面孔一時間竟認不出來了。

"老常!你可終于來了!"我剛站在門口,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就迎了上來,原來是當年的班長李銘。他變化不大,只是發(fā)際線后退了許多,眼角的皺紋多了些。

"班長,好久不見。"我有些拘謹?shù)厣斐鍪?,結(jié)果被李銘一把拉過去,給了我一個結(jié)實的擁抱。

"什么班長不班長的,都這么多年了,叫我老李就行。"他笑著說,"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大家都等著見你呢。"

李銘領(lǐng)著我走向桌邊,向大家介紹我。有些同學一眼就認出來了,有些則完全變了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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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班花周婷現(xiàn)在是一家外貿(mào)公司的經(jīng)理,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體育課上總是第一個的趙強如今開了一家健身房;最讓我驚訝的是當年成績最差的楊明,現(xiàn)在居然是一所高中的副校長。

還有一位我完全不認識的中年女性,李銘介紹說她是劉梅,當年因為家里搬遷轉(zhuǎn)學了,這次特地從外地趕來參加聚會。

大家紛紛找位置坐下,我被安排在文昌和李銘中間。服務(wù)員開始上菜,大家邊吃邊聊,話題從工作轉(zhuǎn)到家庭,又聊到孩子和健康問題。氣氛漸漸熱絡(luò)起來,我也放松了不少。

"老常,你退休多久了?"坐在對面的楊明突然問道。

"快四個月了。"我夾了一塊魚肉放進碗里。

"感覺怎么樣?適應(yīng)了嗎?"楊明繼續(xù)問。

我笑了笑:"剛開始挺高興的,不用早起上班。但時間長了也有點無聊,整天在家沒什么事做。"

"是啊,"李銘點點頭,"我女婿的父親退休后沒幾個月就悶出病來了,后來去社區(qū)當了志愿者,現(xiàn)在反而比上班時還忙。"

話題漸漸轉(zhuǎn)向了退休生活,大家紛紛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和計劃。有人說要環(huán)游世界,有人說要回農(nóng)村種田,還有人打算開個小店消磨時光。

"對了,"周婷突然問道,"你們退休金都有多少啊?現(xiàn)在物價這么高,夠用嗎?"

這個問題一出,飯桌上安靜了幾秒。大家似乎都在等別人先開口。

"我們單位還行,"趙強首先打破沉默,"每月八千多,加上之前的一些投資收入,生活還算寬裕。"

其他幾位退休的同學也紛紛說出了自己的退休金數(shù)額,大多在五千到一萬之間。當他們的目光轉(zhuǎn)向我時,我突然感到一陣壓力。

說實話,我的退休金并不低,但當時不知怎么的,心里冒出一個念頭——還是低調(diào)點好。于是我隨口說道:"我的退休金不高,每月大概兩千左右,勉強夠花。"

話一出口,我就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露出了略微驚訝的表情。

但很快,大家又聊起了別的話題,這件事似乎就這樣過去了。聚會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結(jié)束,臨別時大家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約定以后常聯(lián)系。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還想著剛才那個謊言,但并沒有太在意。畢竟只是一次普通的聊天,誰會記得這種小事呢?

03、

但第二天早上七點半,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嚇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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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陌生號碼,我隨手接起來,沒想到接下來,竟然又連續(xù)接了8個電話!

雖然是不同的人打過來的,但他們的目的竟然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