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劉佳雨站在門前,手指僵硬地懸在半空,反復回頭問癡傻母親黃秋萍道:

“媽,你確定,真的是這里嗎?”

她依稀能聽到門內隱約有人走動,腳步聲拖沓而遲緩。

可黃秋萍只是呆呆地望著那扇漆色斑駁的紅木門,眼里閃爍著的光芒。

就在這時,門緩緩打開了。

劉佳雨看清了門后的人影,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般僵在原地。

"這怎么可能......"

01

劉佳雨記憶中最寒冷的冬天,是父親帶著所有值錢的東西和小區(qū)對面理發(fā)店的年輕女人一起離開的那年。

當時留下的,只有她和一個在生她時因為難產導致腦部受損的母親——黃秋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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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什么時候回來?"小劉佳雨站在窗前,看著紛飛的雪花,向母親發(fā)問。

黃秋萍茫然地看著女兒,眼神空洞,沒有回答。

她只是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重復著一個動作——用手指頭繞著自己的頭發(fā),一圈又一圈。

那天晚上,劉佳雨第一次學會了自己煮方便面。

只是鍋太重,她夠不著灶臺,就搬來一個小板凳站上去。

燒開的水不小心濺到了她的手背上,她忍著痛,沒有哭。

因為她知道,即使哭了,媽媽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抱抱她,親親她的手背說"不疼了"。

媽媽現(xiàn)在變得像個大孩子,什么都不會,什么都不記得。

那碗面,劉佳雨吃了一半,剩下的喂給了媽媽。黃秋萍乖乖地張開嘴,像個聽話的孩子。

"我們會好起來的,媽媽。"劉佳雨小小的手擦去母親嘴角的湯漬,眼神堅定,像個小大人。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

屋子里的暖氣早就停了,房租也快到期。劉佳雨找到了父親留下的存折,里面只有三百塊錢。她不知道這些錢能撐多久,但她知道,她必須想辦法。

在最短的時間里,劉佳雨學會了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甚至學會了怎么給母親洗澡。

黃秋萍的身體狀況時好時壞,有時候她會安靜地坐著看窗外,有時候她會突然尖叫,把家里的東西全都扔到地上。

面對情緒不穩(wěn)定的母親,劉佳雨總是耐心地收拾好一切,然后抱著母親,輕聲說:"沒事的,媽媽,沒事的。"

鄰居們都說劉佳雨是個懂事的孩子,可憐她有個"傻"媽媽。

有些好心的鄰居會給她送些剩菜剩飯,有些則避之不及,怕黃秋萍發(fā)瘋傷到他們的孩子。

劉佳雨從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在她心里,媽媽只是生病了,總有一天會好起來。

她和母親搬過很多次家,從一個破舊的小區(qū)到另一個更破舊的小區(qū)。

每次搬家,都是因為房東不愿意租房給一個"瘋女人"和一個小孩。

有一年冬天,他們住在城郊一個幾乎要倒塌的老房子里。屋頂漏水,墻壁發(fā)霉,但至少租金便宜。

劉佳雨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去附近的早餐店幫忙,換取兩個包子和一碗稀粥。

她把包子留給媽媽,自己只喝那碗稀粥。

"媽媽,張嘴,吃包子。"劉佳雨耐心地喂著母親,黃秋萍有時候會聽話地吃,有時候卻會把包子吐出來,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

"不喜歡嗎?那我明天問問能不能換別的。"

劉佳雨從不責怪母親,只是默默撿起母親吐掉的包子塞嘴里,隨后更加努力地想讓她開心。

02

在劉佳雨正值青春期時,她第一次體會到了深深的掙扎。

那是個普通的下午,她放學后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聽見身后傳來幾個同學的笑聲。

"喂,看,'傻子的女兒'來了!"一個男生大聲嚷嚷。

"小心別靠太近,說不定傻病會傳染!"另一個女生尖聲笑道。

劉佳雨停下腳步,攥緊了書包帶。這不是第一次了,這樣的嘲笑越來越多。

"你們胡說什么!我媽媽不是傻子,她只是生病了!"劉佳雨轉身喊道,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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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還挺兇。"領頭的男生走近,一臉譏諷,"我爸說了,你媽那種病根本治不好,一輩子都是個廢人。你還傻傻地照顧她,真不知道是誰傻!"

"就是,我媽說你們這種情況,早該送福利院了。"另一個女生附和道。

劉佳雨感到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她倔強地忍住了,咆哮道:

"你們懂什么!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哈哈哈,最好的媽媽?她連自己名字都記不住吧!"男生做了個夸張的癡傻表情,引得周圍人哄堂大笑。

一股前所未有的恥辱感和憤怒涌上心頭,劉佳雨丟下書包,沖上去推了那個男生一把。

男生沒料到她會反擊,踉蹌后退幾步,臉瞬間漲紅。

"你敢推我?"男生惱羞成怒,抬手就要打過來。

劉佳雨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的到來,但那一巴掌始終沒有落下。

她睜開眼,看到男生被一個路過的老人攔住了。

"孩子,打人是不對的。"老人語氣溫和卻堅定。

男生們見有大人來了,悻悻地散開,嘴里還不忘嘀咕幾句"瘋女人的女兒"之類的話。

劉佳雨撿起書包,嘴唇咬得發(fā)白,眼淚終于落了下來。

那天晚上,劉佳雨回到家,看著母親呆坐在窗前的樣子,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復雜情緒。

"為什么偏偏是我?"她靠在門框上,輕聲自問,"為什么我不能有個正常的媽媽?"

她第一次感到了對命運的不公和對母親的一絲怨恨。這種感覺讓她既羞愧又痛苦。

她走到母親身邊,蹲下來,注視著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

"媽媽,您以前是什么樣子的?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劉佳雨輕聲問道,眼淚滑落。

黃秋萍只是茫然地看著她,眼神空洞,沒有任何回應。

突然,劉佳雨想起了一個遙遠的記憶碎片。她很小的時候,母親還能認出她,還會叫她"佳雨",還會給她梳頭發(fā)。那時母親的眼睛是明亮的,笑容是溫暖的。

那一刻,劉佳雨決定去醫(yī)院查找母親的病歷,了解更多關于她的過去。也許這樣,她能找到一些解釋,一些希望。

在第二天,她請假去了當?shù)氐尼t(yī)院檔案室。憑借一張父親留下的舊醫(yī)保卡,她說服了一位好心的護士幫她查看母親的病歷。

"黃秋萍,產后大出血導致腦部缺氧性損傷,伴有嚴重抑郁癥狀。"護士念著病歷上的診斷,"后續(xù)記錄表明病情惡化,出現(xiàn)記憶喪失和認知障礙,多次就診未見明顯改善。"

劉佳雨默默地聽著,心如刀割。原來母親的病,源于她的出生。這個認知讓她感到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還有什么是我應該知道的嗎?"劉佳雨小聲問道。

護士翻了翻記錄,忽然皺起了眉頭:"奇怪,這里提到病人在精神崩潰前曾多次提及'上海的房子'和'失去的孩子',醫(yī)生懷疑有創(chuàng)傷性應激障礙的成分,但沒有進一步調查。"

"失去的孩子?"劉佳雨驚訝地重復道,"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我是獨生女啊。"

護士搖搖頭:"我也不清楚,病歷上沒有詳細說明。不過,"

她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說,"我聽說有些病人會因為精神創(chuàng)傷產生幻覺,也許你媽媽經歷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劉佳雨帶著這個謎團回到家,開始翻找父親留下的所有東西,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在一個塵封已久的舊箱子底部,她發(fā)現(xiàn)了一張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女人,懷里抱著一個嬰兒,站在一幢精致的小樓前。

照片背面寫著一行字:"上海,1989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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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帶著一系列疑問,她度過了混亂而痛苦的青春期。

有幾次,她差點崩潰,甚至想過放棄一切。

可她只要一看到母親無助的眼神,又會堅定地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丟下媽媽不管。

03

時光飛逝,劉佳雨憑著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了北京一所名牌大學的中文系。

當錄取通知書送到她手中時,她抱著通知書痛哭。

"媽媽,我考上大學了,我們要去北京了。"她握著黃秋萍的手激動地說。

黃秋萍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這些年來,黃秋萍的狀況時好時壞,但總體而言并沒有太大改善。

她依然無法照顧自己,無法正常交流,但劉佳雨發(fā)現(xiàn),媽媽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緒,能分辨出她是開心還是難過。

帶著母親去北京是個艱難的決定,但劉佳雨別無選擇。

好在學校了解她的特殊情況,安排了一個小單間給她和母親住。

大學生活對劉佳雨來說,既是夢想的開始,也是新的挑戰(zhàn)。

她必須平衡學業(yè)和照顧母親,還得想辦法賺錢補貼生活。

她找了份校圖書館的兼職,工作時間靈活,可以帶著母親一起去。

黃秋萍安靜的時候,就坐在角落里翻看圖畫書;不安的時候,劉佳雨就帶她去外面走走,直到她平靜下來。

同學們對這對奇怪的母女既好奇又同情。劉佳雨不喜歡別人的同情,但她接受同學們的善意。有時候,同學們會幫她照看一會兒媽媽,讓她能專心上課或完成作業(yè)。

"你真了不起,換了我,早就撐不下去了。"室友小林有一次感嘆道。

劉佳雨笑笑:"沒什么,習慣了。媽媽以前為我付出那么多,現(xiàn)在輪到我照顧她了。"

"可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啊。"小林不解地問。

劉佳雨沉默片刻,輕聲說:"但我記得。"

大學畢業(yè)后,劉佳雨找到了一份出版社的工作。

出版社的老總被她的故事感動,特意為她安排了可以帶母親一起上班的工位。

黃秋萍就坐在劉佳雨旁邊的小沙發(fā)上,安靜地看書或者發(fā)呆。

剛開始大家避讓不及,漸漸的同事們都習慣了這對母女的存在,有時還會帶些小點心給黃秋萍吃。

日子一天天過去,劉佳雨在出版社步步高升,生活條件也越來越好。

她和母親搬進了一套小小的兩居室,雖然是租的,但溫馨舒適。

劉佳雨遇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個重要人物——周明。

周明是出版社新來的編輯,才華橫溢,性格溫和。他對文學有著近乎癡迷的熱愛,常常和劉佳雨探討工作中的項目。

久而久之,兩人發(fā)現(xiàn)彼此在文學理解上有著驚人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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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你的編輯筆記時就被吸引了。你對文字的敏感和對故事的理解,都讓我驚訝。"一次下班后的咖啡廳里,周明對劉佳雨說,

劉佳雨不好意思地低頭:"可能是因為從小就喜歡讀書吧。無論日子多么艱難,我都不會放棄讀書。"

"我能理解。"周明真誠地說,"書籍是我們在困境中的避風港。"

兩人的交往越來越密切,劉佳雨知道周明對自己有好感,她也不可否認自己被這個才華橫溢的男人吸引。

但每當話題涉及到更深的關系時,她總會下意識地避開。

"劉佳雨,我想請你和阿姨一起吃個晚飯,可以嗎?"有一天,周明鼓起勇氣邀請道。

劉佳雨猶豫了,她從未帶任何男性朋友見過母親。

"我媽媽她...不太方便..."劉佳雨吞吞吐吐地說。

周明似乎明白了什么:"我知道阿姨的情況,同事們都告訴我了。我不在意,真的。我想認識她,因為她是你最重要的人。"

劉佳雨被他的真誠打動,最終答應了,選擇邁開這一步。

晚餐在劉佳雨家舉行,她精心準備了一桌菜。

周明帶來了鮮花和一本精美的畫冊,那是給黃秋萍的禮物。

令人驚訝的是,黃秋萍對畫冊表現(xiàn)出了濃厚的興趣。她專注地翻看著每一頁,時不時發(fā)出贊嘆的聲音。

周明和劉佳雨交換了一個驚喜的眼神。

"看來阿姨喜歡這本畫冊。"周明小聲對劉佳雨說。

劉佳雨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光:"媽媽很少對什么東西表現(xiàn)出這么大的興趣。謝謝你,周明。"

晚餐進行得很順利,黃秋萍雖然不說話,但全程都很平靜,甚至吃了比平時多的食物。

周明對待黃秋萍的態(tài)度自然而尊重,沒有一絲勉強或者同情。

送走周明后,劉佳雨坐在母親床邊,輕聲說:"媽媽,您覺得周明怎么樣?"

黃秋萍沒有回答,但她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劉佳雨的手背,就像多年前劉佳雨安慰她時那樣。

劉佳雨驚訝地看著母親,這是多年來母親第一次主動安慰她。

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她緊緊握住母親的手,哽咽道:"媽媽,我很好,真的,您不用擔心我。"

那一刻,劉佳雨感到多年來的堅持和付出,都在母親這個簡單的動作中得到了回應。

04

那是一個平常的周末早晨,劉佳雨正在廚房準備早餐,忽然聽見母親的房間傳來一陣響動。她連忙跑去查看,發(fā)現(xiàn)黃秋萍站在衣柜前,正用力地拉扯著衣柜底層的抽屜。

"媽,您要什么?我來幫您拿。"劉佳雨走上前,輕聲問道。

黃秋萍回過頭,眼神異常清明,用略顯生硬的聲音說:"房子...我的房子..."

劉佳雨愣住了,這是多年來母親第一次說出完整的句子。

"媽媽,您說什么?"劉佳雨激動地問。

"上海...房子...證..."黃秋萍繼續(xù)說,語句斷斷續(xù)續(xù),但意思很清晰。

她指著抽屜,著急地說:"打開...打開..."

劉佳雨趕緊拉開抽屜,里面放著一些母親的舊衣物。

黃秋萍伸手在衣物底下摸索,最終拿出一個已經泛黃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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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遞給劉佳雨,認真地說:"看...看這個..."

劉佳雨顫抖著手打開信封,里面是一本房產證和一串鑰匙。房產證上清晰地寫著黃秋萍的名字,地址是上海市靜安區(qū)一處高檔住宅區(qū),面積約200平方米。

"媽媽,這是...您的房子?"劉佳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黃秋萍點點頭,眼中閃爍著罕見的清明:"我的...我們的..."

劉佳雨仔細檢查了房產證,確認是真實的,日期顯示這房子是在她出生前一年購買的。

這意味著,在父親離開他們之前,二人就已經擁有了這處房產。

"爸爸知道這個房子嗎?"劉佳雨小心翼翼地問。

黃秋萍的表情突然變得痛苦,她搖搖頭:"不...不知道...我的...只是我的..."

劉佳雨一頭霧水,不明白母親為什么會有一處父親不知道的房產,更不明白這么多年來,母親為什么從未提起過。

她撥通了周明的電話,把這一意外發(fā)現(xiàn)告訴了他。

"我馬上過來。"周明二話不說,立刻趕到劉佳雨家。

看到房產證后,周明也是一臉震驚:"這太不可思議了。靜安區(qū)的房子,200平方米,現(xiàn)在的市值至少幾千萬了。"

"可我不明白,如果媽媽有這么貴重的房產,為什么我們會過得那么艱難?爸爸為什么會不知道?"劉佳雨困惑不解。

周明思考片刻,說:"也許阿姨有她的理由。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我們應該去上??纯催@房子的情況。如果確認屬于阿姨,那你們的生活將徹底改變。"

劉佳雨看向母親,黃秋萍正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翻看著周明上次帶來的畫冊,仿佛剛才那個能說完整句子的人不是她。

"媽媽,我們要去上??纯茨姆孔?,好嗎?"劉佳雨蹲在母親面前,輕聲問道。

黃秋萍抬頭看了看劉佳雨,緩緩點頭,眼中再次浮現(xiàn)出那種罕見的清明。

"好...去看..."她說,聲音依然生硬,但確實是她自己在說話。

劉佳雨和周明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驚和期待。

請假、訂票、收拾行李,一切都在緊張而有序地進行著。

周明主動請纓陪同母女倆一起去上海,劉佳雨感激地接受了。

三天后,他們登上了前往上海的高鐵。黃秋萍在火車上出奇地安靜,一路上看著窗外飛馳的景色,偶爾嘴角會浮現(xiàn)出一絲微笑。

"媽媽看起來很開心。"劉佳雨對周明說,"好像她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周明點點頭:"也許這趟旅程對阿姨來說意義重大。到了上海,一切可能會明朗起來。"

抵達上海已是傍晚,三人入住了預訂好的酒店,決定第二天一早去查看那處房產。

那晚,劉佳雨輾轉難眠,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疑問。

清晨,黃秋萍比往常醒得早,并且難得地自己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等待。當劉佳雨起床看到這一幕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媽媽,您今天起得真早。"劉佳雨試探性地說。

黃秋萍點點頭:"去...我的房子..."

三人簡單吃過早餐后,打車前往房產證上的地址。

一路上,黃秋萍的情緒明顯激動起來,她不停地看向窗外,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熟悉的景象。

05

最終,出租車停在一個安靜的高檔小區(qū)門口,門衛(wèi)禮貌地詢問他們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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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佳雨出示了房產證:"您好,我們來看看我母親的房子,她是這里的業(yè)主。"

門衛(wèi)查看了房產證,表情突然變得古怪起來:"黃女士的房子?11號樓2單元501室?"

他上下打量著劉佳雨和黃秋萍,眼神復雜,"你們等一下,我需要確認一下。"

門衛(wèi)轉身進了值班室,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通過玻璃窗,劉佳雨看到他神色凝重地說著什么,不時地看向他們。

"怎么回事?"劉佳雨緊張地問周明,"為什么他的反應這么奇怪?"

周明安慰她:"也許是因為房子空置太久,他需要確認一下業(yè)主身份。別擔心。"

幾分鐘后,門衛(wèi)回來了,臉上帶著勉強的笑容:"可以進去了,11號樓2單元501室。這房子確實是黃女士的名下,只是...算了,你們自己去看吧。"

劉佳雨想追問,但門衛(wèi)已經匆匆轉身離開。

三人帶著疑惑,沿著小區(qū)的石板路向11號樓走去。這是一個環(huán)境優(yōu)美的小區(qū)。

路過的居民看到他們,都投來好奇的目光,特別是看到黃秋萍的時候,表情復雜,仿佛認出了她,卻又不確定。

"媽媽,您認識這里嗎?"劉佳雨小聲問道。

黃秋萍沒有回答,但腳步明顯加快了,仿佛被某種力量牽引著。

11號樓是一棟典型的上海老式花園洋房,紅磚外墻,雕花窗臺,充滿了上世紀三十年代的復古氣息。

劉佳雨不禁想象,這樣的房子在現(xiàn)在會值多少錢。

2單元的門廳干凈整潔,他們乘電梯上到5樓,來到501室門前。

劉佳雨拿出鑰匙,手微微發(fā)抖。她看了看母親,黃秋萍的眼神前所未有地專注,直直地盯著那扇門。

"媽媽,我要開門了。"劉佳雨輕聲說,將鑰匙插入鎖孔。

鑰匙轉動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上格外清晰。

可就在劉佳雨準備推門時,門卻從里面緩緩打開了:“誰啊!”

當劉佳雨看清門后的人影,整個人如遭雷擊,連連后退幾步,差點撞到身后的周明:

"這...這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