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林阿姨,我實在沒辦法了,您能不能借我二十萬救救我女兒?”張艷的聲音顫抖著,我心里一緊,看著這個照顧我五年的保姆,猶豫了。

那一刻,我不知道這個決定會讓我的生活徹底改變。

01

我叫林秀芝,今年七十歲,是一名退休的中學語文教師。性格倔強又心軟,學生們都說我表面嚴厲,骨子里溫柔。丈夫離世后,兒子在加拿大定居,很少回國。大房子只剩我一個人,冷清得很。后來,經(jīng)社區(qū)的李大媽介紹,我請了張艷來做保姆。

初見張艷時,我就喜歡她那股爽朗勁兒。

她比我小二十多歲,四十五歲左右,從四川農(nóng)村來到北京,帶著濃濃的四川口音。她不像其他保姆那樣小心翼翼,反而敢跟我頂嘴,有時候還笑我“太固執(zhí)”。

奇怪的是,我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她這種性格特別對我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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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有一次,我感冒發(fā)高燒,張艷二話不說背起我就往醫(yī)院跑。那天下著大雨,她愣是頂著雨花了二十分鐘跑到了社區(qū)醫(yī)院。到了醫(yī)院,她的衣服全濕透了,頭發(fā)貼在臉上,我心疼得直掉淚。她卻笑嘻嘻地說:“林老師,您平時那么厲害,生病的樣子像個小孩子,我不忍心看您難受嘛!”

張艷的廚藝絕了,尤其是她做的麻婆豆腐,又麻又辣又香,勾得我這個北方人都愛上了辣味。我平時愛看京劇,她雖然聽不懂,卻陪我看到深夜,有時候還學著念幾句,雖然怪腔怪調(diào)的,但總能逗得我哈哈大笑。

她有一個女兒叫小雨,在成都讀大學。張艷每月省吃儉用,把工資大部分都寄給女兒。我偷偷在她發(fā)工資時多加了幾百塊,她起初不肯要,后來我說是給小雨買書的,她才紅著眼睛收下。

記得小雨生日那天,我特意讓張艷視頻通話,還準備了一份小禮物快遞過去??吹叫∮昙拥亟形摇傲帜棠獭?,我心里比吃了蜜還甜。

那個冬日清晨,張艷沒有像往常一樣哼著四川小調(diào)做早飯。我推開廚房門,只見她紅著眼圈站在那里,手里攥著手機,渾身發(fā)抖。

“艷子,怎么了?”我脫口而出用了這個只有在最親近時才用的昵稱。

她轉過身,眼淚刷地就下來了:“林老師...”自從我糾正過她不要叫我“老師”后,她只有在特別激動時才會這樣喊我。

我心里一緊,拉著她在餐桌旁坐下:“慢慢說,出什么事了?”

她哽咽著拿出手機,給我看了一張醫(yī)院的診斷報告:“小雨...她前天突然暈倒了,同學送她去醫(yī)院。檢查結果出來了,是急性白血病?!?/p>

“?。俊蔽殷@得站起來,想起來那個總是在視頻里給我唱歌的姑娘,去年中秋節(jié),她隔著屏幕教我唱了一首四川民歌,雖然我唱得七扭八歪,但她和張艷都說我唱得好聽。

“醫(yī)生說必須馬上開始治療,初步估計至少需要二十萬。”張艷抹著淚說,“我積蓄只有五萬多,親戚朋友也借遍了,還差很多...”

她抬頭看我,眼神中帶著掙扎和不安:“林阿姨,我知道這個數(shù)目很大,但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發(fā)誓,等小雨好了,我一定加倍還您!”

我沉默不語。不是舍不得錢,而是想起了上個月張艷帶我去醫(yī)院做體檢時,醫(yī)生私下對我說的話——您這保姆真是難得,不像有些人只是做做樣子。她照顧您比親閨女還細心。當時張艷正在外面排隊交費,不知道醫(yī)生對她的評價。

張艷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愿意,連忙說:“林阿姨,我可以先打欠條,等小雨好了,我就多接些零工,一定會把錢還上...”

她這樣一說,我反而有些生氣了。

我伸手拍了一下桌子,聲音都變了:“張艷!你把我當什么人了?這些年你照顧我,陪我說話,連我喜歡哪個牌子的酸奶都記得,現(xiàn)在你有難,我能袖手旁觀嗎?”

我起身走到臥室,從床頭柜的暗格里拿出存折和身份證。這個地方除了我,只有張艷知道。

我拿著存折走出來,看見張艷呆呆地站在那里,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別哭了,先去銀行取錢。孩子的病要緊,耽誤不得?!蔽艺f著,拿起外套就往門口走。

張艷突然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林阿姨!”

我嚇了一跳,連忙去拉她:“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

“林阿姨,您知道嗎,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遇見您?!睆埰G哽咽著說,“我一直把您當親人看待,沒想到您也是這樣想的...”

我心里一酸,想起了前年立春那天,我突發(fā)膽囊炎,疼得直不起腰。張艷二話不說背起我就往醫(yī)院趕,一路上我疼得直抽氣,她卻不停地安慰我:“林老師,別怕,有我在呢,沒事的...”

那次住院,她整整守了我三天三夜,寸步不離。醫(yī)院的護士都以為她是我女兒,她也不解釋,就默默地接受了這個身份。

回憶至此,我扶起張艷,輕聲說:“快收拾東西吧,今天下午就去成都。錢的事你別操心了,小雨的病要緊?!?/p>

張艷提著行李走了,我站在門口,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電梯里。那時的我,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別,竟是八年。

張艷走后,家里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少了她的絮叨,少了廚房里的鍋碗瓢盆聲,連電視機都像失去了知音一樣,很少被打開。

02

最初幾天,張艷會發(fā)短信告訴我小雨已經(jīng)住進了醫(yī)院,開始了第一輪化療。我總是回復她放寬心,只管照顧孩子,不要有其他顧慮。她還發(fā)了小雨的照片給我,雖然小姑娘臉色蒼白,但笑容依然燦爛。

慢慢地,張艷的信息變少了。起初我以為是她忙著照顧小雨沒空回復,便主動打電話詢問。電話能接通,但總是很短暫,背景音嘈雜,她的聲音也很疲憊。

有一次,我聽到電話那頭有個嚴厲的聲音在催促什么,張艷慌忙說要去處理事情,就匆匆掛斷了。

再后來,電話再也打不通了,只有冰冷的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p>

我心里不安起來。小雨的病情怎么樣了?張艷為什么突然失聯(lián)?各種可能性在我腦海中閃過——手機壞了?欠費停機了?醫(yī)院信號不好?還是...她帶著錢跑了?

不,我立刻否定了最后這個想法。張艷不是那種人。五年來她照顧我,從未對我的財物有過半點覬覦。

記得去年我生日,她省吃儉用給我買了一條絲巾,說是看我老穿那件灰色的外套,想給我添點鮮亮色彩。這樣的人,怎么會為了錢財欺騙我?

我翻出張艷留給我的家庭住址,那是一個成都郊區(qū)的小鎮(zhèn)。試著聯(lián)系當?shù)嘏沙鏊?,卻被告知這個地址根本找不到張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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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消息讓我一時恍惚,坐在沙發(fā)上久久回不過神來。恰巧這時,社區(qū)的李大媽來訪??次疑裆粚ΓP切地詢問。我把事情告訴了她。

李大媽聽完,神色復雜地嘆了口氣:“林老師,有件事我一直沒跟您說...前陣子張艷跟我提過,說是打算離開北京回老家發(fā)展。老家有親戚能幫她找個不錯的工作...”

我猛地抬頭:“什么時候的事?”

李大媽猶豫了一下:“就在她找您借錢前不久?!?/p>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人狠狠地攥住了。難道這一切都是預謀好的騙局?我不敢、也不愿往這方面想。

又過了兩個月,我實在坐不住了,決定親自去成都找張艷。

雖然兒子極力反對我一個老太太千里迢迢地去找一個可能已經(jīng)騙了我錢的保姆,但我執(zhí)意要去。我想親眼確認,親耳聽她告訴我真相。

成都的夏天悶熱潮濕,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按照張艷曾經(jīng)提到過的地址,來到了一個老舊的小區(qū)。問了好幾個鄰居,終于有人認出了張艷的照片。

“哦,您說的是小張啊。她家在三單元五樓,不過她已經(jīng)搬走好久了。”一個曬太陽的老大爺告訴我。

“搬走了?搬去哪里了?”我急切地問。

老大爺搖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聽說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挺著急的就搬走了?!?/p>

我又問了幾個人,得到的信息都差不多。有人說張艷的女兒確實生病了,但具體是什么病卻說不清楚。我心里五味雜陳,既擔心小雨的病情,又疑惑張艷為何要隱瞞行蹤。

在張艷曾經(jīng)居住的小區(qū)附近,我找到了一家她常去的小診所。診所的王醫(y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一副老花鏡,看上去很和善。

“張艷?”王醫(yī)生推了推眼鏡,回憶道,“有印象,她女兒在這里看過病,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普通的感冒發(fā)燒。”

“她女兒沒有得白血病嗎?”我問。

王醫(yī)生驚訝地看著我:“白血病?沒有啊。她女兒我見過幾次,挺健康的一個姑娘?!边@個回答像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我?guī)缀跽玖⒉环€(wěn),扶著墻才沒有跌倒。

難道這真的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那個在我家忙前忙后五年的張艷,那個我視如親人的張艷,竟然利用我對她的信任,騙走了我二十萬?

我茫然地走在成都的街頭,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夕陽西下,街燈亮起,來往的行人匆匆忙忙,沒人在意一個失魂落魄的老太太。

忽然,街對面的一家醫(yī)院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成都市第三人民醫(yī)院,張艷曾經(jīng)在電話里提到過,小雨就是在這里治療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我走進了醫(yī)院。

在住院部的前臺,我詢問了小雨的信息。前臺的護士在電腦上查了一會兒,搖搖頭:“對不起,沒有您說的這個病人?!?/p>

我不死心:“請您再查查,也許是在其他科室?張小雨,二十歲左右,白血病患者。”

護士又仔細查了一遍,依然沒有找到。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轉身準備離開時,一位路過的醫(yī)生停下了腳步。

“您好,我聽到您在找白血病患者張小雨?”醫(yī)生問道。

我急忙點頭:“是的,您認識她嗎?”

醫(yī)生思索了一下:“張小雨...我記得這個名字。去年確實有一位叫張小雨的白血病患者,但她不在我們醫(yī)院治療,她轉到了北京的協(xié)和醫(yī)院。”

這個信息讓我一愣。北京?為什么要去北京治療?如果是去北京,為什么張艷不告訴我?

帶著滿腹疑問,我回到了北京。第二天一早,我就趕往協(xié)和醫(yī)院。在醫(yī)院腫瘤科的護士站,我再次詢問張小雨的情況。

護士查詢后告訴我:“是有這么一位病人,去年在我們這里接受過治療,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院了?!?/p>

“她的病情怎么樣?”我急切地問。

“這個...您是病人家屬嗎?”護士有些警惕。

我猶豫了一下:“我是她奶奶。”雖然這不完全是事實,但我確實把小雨當成自己的孫女看待。

護士看了看我,似乎相信了我的話:“病情挺嚴重的,但經(jīng)過治療后有所好轉。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您可以問問主治醫(yī)生?!?/p>

在我的再三請求下,護士幫我聯(lián)系到了小雨的主治醫(yī)生劉教授。劉教授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專家,滿頭白發(fā),看上去非常和藹。

“張小雨啊,我記得這個孩子?!眲⒔淌诜粗v,“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病情確實很嚴重。我們進行了幾輪化療和一次骨髓移植,效果還算不錯。最后一次復查顯示病情穩(wěn)定,但還需要長期隨訪?!?/p>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那...那她媽媽呢?張艷,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p>

劉教授點點頭:“哦,您說的是小雨的母親。她一直在醫(yī)院照顧女兒,挺辛苦的。后來...”劉教授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是否該繼續(xù)說下去。

“后來怎么了?”我追問道。

劉教授嘆了口氣:“后來她好像出了些事,有段時間不能來醫(yī)院了。是小雨的姑姑來照顧的?!?/p>

“出了什么事?”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劉教授搖搖頭,“醫(yī)療費用倒是一直有人按時繳納,沒有拖欠過?!?/p>

離開醫(yī)院,我的心情無比復雜,張艷沒有騙我,小雨確實患了白血病,而且在北京治療。

但為什么張艷會失聯(lián)?為什么不告訴我她們在北京?是什么事情讓她“不能來醫(yī)院”?

問題越來越多,答案卻越來越遠。

我疲憊地回到家,空蕩蕩的房子顯得格外冷清。沒有張艷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沒有她嘮叨家長里短的聲音,只有我一個人的腳步聲在屋子里回蕩。

那天晚上,我夢見了張艷。夢里的她憔悴不堪,站在遠處向我招手,卻怎么也走不近。我伸手去抓,卻只抓到一把冰冷的空氣。

我猛地驚醒,窗外天已微亮。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給寂靜的房間增添了一絲生氣。我躺在床上,思緒萬千。不管真相如何,我都決定放下這件事。

二十萬對我來說不是小數(shù)目,但也不至于讓我生活困難我更心疼的是那份信任和感情。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漸漸適應了沒有張艷的生活。兒子勸我再請一個保姆,但我總是找各種理由推脫。也許在心底,我還在等張艷回來。

03

兩年后,我在社區(qū)找了個志愿者的工作,每周去敬老院陪老人們聊天、讀報紙。這讓我的生活充實了不少,也認識了一些新朋友。其中有位王奶奶,比我大幾歲,卻精神矍鑠。我們常常一起散步、打太極,聊得來的很。

有一次,我不經(jīng)意間提到了張艷的事。

“唉,被騙了就被騙了吧,認了。”王奶奶聽完我的講述,拍拍我的肩膀說,“人這一輩子,錢財乃身外之物。心安理得,活得開心最重要?!?/p>

我點點頭,但心里還是有個疙瘩解不開。

四年過去了,我已經(jīng)很少提起張艷,但每當看到電視上有關白血病的新聞,或者路過協(xié)和醫(yī)院時,我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和小雨。她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小雨的病好了嗎?

第五年的冬天特別冷。一場大雪過后,我不小心在路上滑倒,摔斷了腿。在醫(yī)院住了一個多月,出院后行動更加不便。兒子急著要把我接到加拿大去,被我婉拒了。我說我習慣了北京的生活,老了老了,還是喜歡待在熟悉的地方。

第六年,我的腿傷好了,但腰不行了,經(jīng)常疼得厲害。醫(yī)生說是腰椎間盤突出,建議我多休息,少干體力活,這下我真的需要請個保姆了。經(jīng)社區(qū)介紹,我請了一位六十多歲的李阿姨來幫忙。李阿姨人不錯,就是做事沒有張艷那么細心,說話也沒有張艷那么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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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平淡而安穩(wěn)。我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也逐漸淡忘了那段往事。

直到那個電話打來,把我的平靜生活再次打破。

那是張艷失聯(lián)后的第八年,一個普通的秋日午后。我正在陽臺上曬太陽,突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

“喂,您好?!蔽医悠痣娫挘曇衾飵е夏耆颂赜械纳硢?。電話那頭先是沉默,然后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是林...林阿姨嗎?”

這個聲音讓我渾身一震,八年了,我怎么可能忘記這個聲音?

“是...張艷?”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我,林阿姨。您還記得我...”電話那頭的聲音哽咽了。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激動、疑惑、委屈、憤怒,各種情緒在心頭涌動。我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地問:“你還好嗎?”

“我...我還好?!睆埰G的聲音很低,似乎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林阿姨,我知道您有很多疑問,我想當面向您解釋...”

我沉默了一會兒,終于說:“好,你來吧?!狈畔码娫?,我的手還在顫抖。

八年了,我從未想過還能再聽到張艷的聲音。她去了哪里?為什么現(xiàn)在又突然出現(xiàn)?那二十萬到底是怎么回事?無數(shù)的問題在我腦海中盤旋。

第二天下午,門鈴響了。我拄著拐杖,慢慢走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瘦削的中年婦女,頭發(fā)花白,臉上布滿皺紋,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老了十多歲。如果不是那雙我熟悉的眼睛,我?guī)缀跽J不出這就是張艷。

“林阿姨...”她的聲音哽咽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我站在門口,看著眼前這個憔悴不堪的女人,心中的憤怒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散。我側身讓開:“進來吧?!?/p>

張艷走進屋子,環(huán)顧四周,眼神中充滿了懷念和內(nèi)疚。我們在客廳坐下,一時無言。

最終,還是我打破了沉默:“小雨還好嗎?”

提到女兒,張艷的眼睛亮了一下:“她很好,已經(jīng)康復了。現(xiàn)在在一家公司工作,有了穩(wěn)定的收入?!?/p>

我點點頭,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那就好?!?/p>

張艷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雙手遞給我:“林阿姨,這是二十萬,還有這八年的利息,一共二十五萬?!?/strong>

我沒有接:“錢不急,我更想知道這八年你去哪兒了?為什么突然失聯(lián)?”張艷捏緊了手中的信封,眼睛望向窗外,似乎在找尋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