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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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了,整整兩年,我趙淑芬像個傻子一樣,忍氣吞聲地伺候著這個所謂的“家”。每天變著花樣做飯,一遍遍收拾他亂丟的衣物,甚至用自己的退休金裝修他的房子。我以為我的善良和包容會換來一份尊重,可到頭來,我只是個可以隨意使喚的工具人。
我的每一次忍讓,都成了他眼中“應該的”;我的每一份付出,都成了他理所當然的享受。我曾經(jīng)以為,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晌义e了,一味地退讓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
當王建國笑呵呵地宣布要把兩個兒媳接來坐月子,還理所當然地認為我該全權(quán)負責照顧時,我心里那根緊繃的弦,終于“啪”地一聲斷了。
六十歲的我,憑什么要同時照顧兩個產(chǎn)婦和兩個新生兒?我是他的妻子,不是他家的保姆!
這一次,我不會再忍,不會再退,不會再任人宰割。
好戲才剛剛開始,老王,你以為我會乖乖聽話嗎?你太小看我了...
01
我叫趙淑芬,今年60歲,是個退休小學老師。兩年前,我和王建國再婚,本以為能安度晚年,誰知道這段婚姻給我?guī)淼木故且贿B串的失望和辛酸。
我的第一任丈夫在十年前因病去世,留下我和女兒曉歡相依為命。
曉歡現(xiàn)在在南方定居,嫁了個不錯的丈夫,兩口子都是工程師,生活挺穩(wěn)定的。女兒常勸我去她那兒住,但我舍不得離開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城市,就一直守著一套小兩居獨居。
說起我和王建國的相識,還是在老年大學的書法班上。他當時看起來挺儒雅的,說話溫和,知書達理,對我特別尊重。
追求期間噓寒問暖,處處為我著想,常說我“實在”,說跟我在一起很踏實。那時候我還真的被他這種表面的紳士風度給迷惑了,認為找到了理想的伴侶。

王建國今年65歲,是個退休的國企小干部,比我大五歲。他的前妻在八年前因病去世,留下一兒一女。
兒子王強現(xiàn)在38歲,在他爸原來的單位工作,娶了個叫李娟的媳婦;女兒王麗36歲,嫁得不錯,在銀行上班,跟家里聯(lián)系不多。
剛開始,我跟王建國相處得還算和睦。
結(jié)婚前我們就約定好了:財產(chǎn)各自保留,互不干涉。我有我的退休金和房子,他有他的退休金和房子?;楹笪覀冏≡谒娜邮依?,我的房子就出租了,每月能有點額外收入。
可誰知道,婚后的王建國跟婚前簡直判若兩人,他開始習慣性地把家務(wù)活全推給我,從早到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辛辛苦苦做好飯菜,他吃完就往沙發(fā)上一躺,連碗都不洗。
一開始我還能理解,想著可能是他們那一代男人的習慣,可久而久之,我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成了這個家的免費保姆。
更讓我心寒的是,我的退休金雖然不多,但我拿出了一大部分用來改善我們的生活,添置家具,翻新廚房和衛(wèi)生間。
可王建國呢?他的退休金除了偶爾買點菜,就全用來搓麻將、孝敬兒子了。
對了,說到他兒子王強和兒媳李娟,我必須得好好說說。王強跟他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表面客客氣氣,骨子里看不起人。每次來家里,嘴上叫著“趙阿姨好”,眼神卻透著戒備,生怕我覬覦他家那點財產(chǎn)似的。
他媳婦李娟更是個難相處的主,心機特別重,經(jīng)常當著我的面夸王建國,說王建國對她多好多疼她,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我別想獨占她公公的關(guān)愛。
王建國現(xiàn)在的二兒媳張莉也好不到哪去,表面溫順,實則精明。每次來家里都喜歡“幫忙”整理東西,其實是借機打探我和王建國的家庭情況。
特別是我的首飾盒,她老是“不小心”碰到,然后假裝歉意地說:“趙阿姨,您這些首飾真漂亮啊,都是以前的老物件兒吧?”
結(jié)婚不到半年,我就開始后悔了。
但那會兒我仍心存幻想,覺得只要我足夠包容,足夠付出,王建國總有一天會理解我、尊重我。結(jié)果呢?我的善良和退讓換來的只是變本加厲的輕視和利用。
02
我們婚后第二年,王強的媳婦李娟懷孕了。緊接著,王建國的另一個兒子(他前妻與前夫所生)的媳婦張莉也宣布懷孕了。這本該是件喜事,王建國樂得合不攏嘴,整天到處炫耀自己即將當爺爺了。
我也替他高興,畢竟孩子是無辜的,多一個生命來到這個世界總是值得慶祝的。我還主動買了不少嬰兒用品,想著等孩子出生后送給他們。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無意中聽到了王建國在陽臺上打電話。
“兒子,你媳婦預產(chǎn)期是下個月15號是吧?張莉是下個月底?那正好啊,直接接到咱家來住?!蓖踅▏鴫旱吐曇粽f,“你趙阿姨會照顧的,別擔心?!?/p>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么,王建國笑著回答:“她能有什么意見?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嘛!再說了,她這人實在,好說話,不會反對的?!?/p>
聽到這話,我心里“咯噔”一下。他這是要干什么?讓兩個兒媳婦來我們家坐月子?還說我“會照顧的”?這么大的事情,他一點都沒跟我商量過!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進房間。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天亮。我在想,難道在王建國眼里,我就是個可以隨意驅(qū)使的保姆嗎?60歲的我,真的還有精力同時照顧兩個產(chǎn)婦和兩個新生兒嗎?
第二天早上,我試探性地問王建國:“老王,你說兩個兒媳快生了,她們有什么打算嗎?”
王建國頭也不抬地看著報紙,隨口說道:“能有什么打算?當然是來咱們家坐月子啊。家里地方大,有我們兩個老的照顧,多好?!?/p>
“這事你跟我商量過嗎?”我追問道。
“有什么好商量的?”王建國這才抬起頭,一臉不解,“孩子生了,來爺爺奶奶家住,不是很正常嗎?你別告訴我你不愿意啊?!?/strong>
“不是不愿意,”我斟酌著用詞,“只是我已經(jīng)60歲了,照顧一個產(chǎn)婦和新生兒都很吃力,何況是兩個?我怕照顧不過來。”
“有什么照顧不過來的?”王建國不耐煩地說,“我前妻當年照顧兒媳都沒喊累,你才60歲,身體好著呢!再說有我?guī)兔Γ惺裁春脫牡???/p>
“你幫忙?”我差點笑出聲來,“你連自己的襪子都找不著,連碗都不會洗,能幫什么忙?”
王建國臉一沉:“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不會照顧孩子,但我可以跑腿買東西啊。再說了,你嫁給我,照顧家里人不是應該的嗎?”
他這句話徹底刺痛了我在他眼中,我不過是個伺候人的工具,是他花錢“買”來的傭人。
我感到一陣心寒,但還是忍住了怒火,只說了句:“我會考慮的?!?/p>
事情還沒完。當天下午,王強和李娟來家里吃飯。一進門,李娟就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甜甜地對王建國說:“爸,我聽說您讓我來家里坐月子,我可太高興了!有您和趙阿姨照顧,我放心多了?!?/p>
王建國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說:“看,人家多樂意來呢,你還有什么不樂意的?”
席間,李娟開始討論坐月子的安排:“趙阿姨,聽說您做的紅糖雞蛋特別好吃,到時候可得多做給我吃??!還有催奶湯,我媽說您肯定會做?!?/p>
我勉強笑了笑,沒有答話。心里卻在想: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會做紅糖雞蛋了?我從來沒跟你說過這些?。?/p>
王強也開始對我說:“趙阿姨,我們把小孩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到時候直接搬過來就行。您把客房收拾一下,再準備些嬰兒用品?!?/p>
我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排著,就好像我已經(jīng)答應了似的,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竄。我放下筷子,平靜地說:“這事我還沒答應呢。”
桌上頓時安靜下來。王建國尷尬地笑了笑:“淑芬,你這說的什么話?不是都說好了嗎?”
“我什么時候說好了?”我反問道,“你自作主張做決定,連問都不問我一聲,這合適嗎?”
王強插嘴道:“趙阿姨,您是長輩,照顧晚輩不是應該的嗎?我媽在世的時候就是這么做的。”
“我不是你媽!”我終于忍不住提高了聲音,“我是你爸再婚的妻子,我沒有義務(wù)照顧你媳婦坐月子!”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不是因為內(nèi)容不對,而是因為場合不對。王強和李娟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王建國更是氣得眼睛發(fā)紅。
“趙淑芬,你這是什么意思?”王建國站起來,拍著桌子說,“你嫁給我,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家里的媳婦生孩子,你這個當婆婆的不照顧,誰照顧?”
“首先,我不是你兒媳的婆婆,她們有自己的婆婆?!蔽乙舱玖似饋恚捌浯?,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誰家產(chǎn)婦不請月嫂?你們自己家又不是請不起?!?/p>
李娟撇撇嘴:“我媽腿腳不好,來不了。請月嫂又貴又不靠譜,哪有自家人照顧得好?”
“哦?那我倒是好奇了,”我冷笑一聲,“你眼里我算'自家人'嗎?平時你們叫我什么?'趙阿姨',對吧?只有需要我伺候的時候,我才忽然成了'自家人'?”
王強急了:“趙阿姨,您別這么說。您不也是我爸花錢養(yǎng)著嗎?照顧家里人不是應該的嗎?”
這句話如同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原來在他們眼中,我就是個靠王建國養(yǎng)活的廢人,我的付出和勞動在他們眼里一文不值。
“我靠你爸養(yǎng)活?”我氣極反笑,“我退休金每個月兩千多,全用在這個家上了。你爸那點退休金除了打麻將、孝敬你們,還剩幾個錢?我用自己的錢裝修了廚房和衛(wèi)生間,添置了家具,每天變著花樣給你爸做可口的飯菜。這叫被養(yǎng)活?”
我越說越激動,索性把這兩年的委屈全倒了出來:“再說了,就算你爸真的養(yǎng)我,那也是夫妻之間的事。我不是你們家的免費保姆!想讓我照顧產(chǎn)婦和嬰兒,先拿出尊重來!”
那頓飯最后不歡而散。王強和李娟氣呼呼地走了,臨走前王強還冷冷地丟下一句:“趙阿姨,我們還是去請月嫂吧,別麻煩您了?!?/p>
他們走后,王建國劈頭蓋臉地罵了我一頓,說我不懂事,不會做人,不尊重他的家人,讓他很沒面子。我一句話也沒回,默默收拾了碗筷,回房間獨自流淚。
03
那天晚上,我給女兒曉歡打了電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
曉歡聽完,氣得不行:“媽,這老頭太過分了!您跟他再婚是找伴兒的,不是給他當保姆的!兩個兒媳婦同時坐月子,您一個人怎么照顧得過來?六十歲的人了,累出病來怎么辦?”
“可他們說這是'應該的',說我嫁給他爸就該照顧家里人。”我哽咽著說。
“放屁!”曉歡直接爆了粗口,“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提這種封建思想?媽,您千萬別答應他!實在不行,咱就離婚,您搬回自己家住,或者來南方跟我們住都行?!?/p>
女兒的話給了我勇氣。是啊,我何必忍氣吞聲?我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退休金,不靠王建國也能活得很好。

第二天一早,王建國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又開始談?wù)搩蓚€兒媳來家坐月子的事。
我心平氣和地對他說:“老王,昨天的事情我想了一晚上。我可以幫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但不可能全職照顧兩個產(chǎn)婦和嬰兒。我建議還是請月嫂比較好?!?/strong>
王建國臉色一沉:“請什么月嫂?那得多少錢?你就是不肯出力!”
“不是不肯出力,”我耐心解釋,“是真的力不從心。兩個產(chǎn)婦兩個孩子,我一個人忙不過來?!?/p>
“那當初你嫁給我干什么?”王建國突然提高了聲音,“不就是奔著我這個家來的嗎?現(xiàn)在家里有事了,你就想撂挑子?”
我被他的話傷透了心:“我嫁給你是因為喜歡你這個人,想找個伴兒安度晚年,不是來當保姆的。如果你把我當成保姆,那咱們之間就沒什么好說的了?!?/p>
王建國見硬的不行,又開始來軟的:“淑芬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讓孫子出生后能在身邊,看著他一天天長大,這不是很正常的心愿嗎?你就幫幫我這個忙吧。”
我嘆了口氣:“我可以幫忙,但不能包攬一切。具體怎么安排,咱們?nèi)阶聛砗煤蒙塘浚荒苣阋粋€人說了算。”
王建國見我松口,立刻喜笑顏開:“那就這么定了!我這就告訴他們,準備搬過來?。 ?/p>
他這副得寸進尺的樣子讓我很是心寒。
晚上翻看他的手機,赫然發(fā)現(xiàn)他在家族群里的消息:“淑芬終于答應照顧兒媳坐月子了,這老太太就是矯情,折騰了半天最后還不是得聽我的?”
看到這話,我的心徹底涼了。
更讓我震驚的是,我發(fā)現(xiàn)王建國早就把我的書房收拾出來了,準備當產(chǎn)房。他私自動了我的物品,還把我珍藏的書籍隨意堆在了儲物間。這一切都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
我強忍著怒火,又翻看了他和兒子的聊天記錄。
王強問他:“爸,趙阿姨靠譜嗎?會不會照顧不周?”
王建國回復:“放心吧,我盯著她呢。她這人實在,最聽我的話了。再說了,不然呢?她住我家,吃我的,不干活干嘛?”
看到這些,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原來在他眼里,我的價值就是個免費保姆,是個可以任意呼來喝去的下人。
我默默擦干眼淚,心里做了一個決定:是時候反擊了!
04
從那天起,我開始了一場無聲的反抗,我不再變著花樣給王建國做飯。
早餐就是簡單的白粥咸菜,午飯和晚飯也是清湯寡水,不再有他愛吃的紅燒肉和糖醋排骨。王建國一開始還抱怨幾句:“今天怎么又是這個?沒別的了?”我就淡淡地回一句:“簡單點,吃飽就行。”
我不再主動收拾他的衣物。過去我總是把他的衣服洗好、疊好、放好,現(xiàn)在我只洗自己的,他的衣服就堆在那里。王建國找不到干凈襪子時,氣呼呼地問我:“我的襪子呢?”我就說:“自己的東西自己找?!?/p>
我開始偷偷整理自己的物品,把重要的文件、首飾和一些個人物品分類好,隨時可以帶走。我還聯(lián)系了之前出租的房客,告訴他們合同到期后我可能要收回自住。
王建國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變化,但他沒有直接質(zhì)問我,而是采取了更陰險的手段——冷暴力。
他開始故意當著我的面打電話給兒子,說:“你們放心搬過來住,我給你們請保姆,不用指望趙淑芬。她現(xiàn)在翅膀硬了,不愿意干活了?!被蛘吒従诱f:“現(xiàn)在的老太太啊,就是不如以前的老實,一點苦都吃不了?!?/p>
每次聽到這些話,我都強忍著不發(fā)作,只是在心里告訴自己: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
一周后,李娟突然來到我家,說是來“熟悉環(huán)境”。她二話不說就開始在我的廚房里翻箱倒柜,還指手畫腳地說:“趙阿姨,您這廚房收拾得不行啊,到時候我坐月子,這些東西得重新擺放。”

我冷冷地看著她:“誰說你要在這坐月子了?”
李娟一愣,隨即笑道:“爸不是都說好了嗎?我下個月15號預產(chǎn)期,到時候直接過來住?!?/p>
“他答應的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反問道。
李娟頓時變了臉色:“趙阿姨,您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您想反悔?”
“不是反悔,”我平靜地說,“是從來沒答應過。老王自作主張說的話,不代表我的意思?!?/p>
“可是...可是爸說...”李娟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你爸說的是他的事,我說的是我的事?!蔽铱粗@訝的表情,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如果你非要來住,我不攔著,但別指望我伺候你。”
李娟氣得臉色發(fā)白,拿起包就走:“我這就去告訴爸,看他怎么說!”
晚上王建國回來,果然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責備:“趙淑芬,你怎么能這樣對兒媳婦說話?她可是懷著我的孫子?。∧氵@是存心讓我難堪是不是?”
我不緊不慢地收拾著碗筷,頭也不抬:“我只是說了實話。我從來沒答應過要照顧她坐月子,是你自作主張做的決定?!?/p>
“那你現(xiàn)在答應!”王建國命令道。
“不行?!蔽覕蒯斀罔F地拒絕。
“為什么不行?給我個理由!”
“理由很簡單:我不想伺候?!蔽医K于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我已經(jīng)60歲了,沒有義務(wù)照顧你的兒媳婦。她們有條件請月嫂,為什么非要麻煩我?”
“你...你...”王建國氣得說不出話來,“你是存心跟我過不去是吧?”
“不是跟你過不去,”我嘆了口氣,“是我太累了。這兩年來,我付出了那么多,換來的卻是你們的輕視和利用。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p>
“那你想怎樣?”王建國瞇起眼睛,“離婚?”
“也不是不可以?!蔽业恼Z氣異常平靜。
王建國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你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蔽尹c點頭,“如果你堅持要兒媳來家里坐月子,堅持要我伺候她們,那我們就沒必要繼續(xù)這段婚姻了?!?/p>
王建國慌了:“淑芬,你別沖動??!我們結(jié)婚兩年了,怎么能因為這點小事就離婚呢?”
“這不是小事,”我糾正他,“這是原則問題。你從來沒把我當成平等的伴侶,只把我當成免費勞動力。這樣的婚姻有什么意義?”
王建國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轉(zhuǎn)變策略:“好吧,那咱們找個折中的辦法。讓兒媳來家住,但請個小時工來幫忙,你只負責看著點就行,怎么樣?”
我看他服軟,心里稍微舒服了些,但還是堅持原則:“請小時工可以,但必須是全職的,不是來'幫忙'的。還有,我只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提供一些幫助,不會全天候照顧她們。”
“行行行,”王建國連連點頭,“就按你說的辦?!?/p>
就這樣,我們達成了一個看似兩全其美的妥協(xié)。但我心里清楚,這只是暫時的和平,王建國不會這么輕易放棄的。
果然,沒過兩天,張莉也來了。她比李娟更加強勢,一進門就開始“幫忙”收拾我的東西,還自作主張地把我的一些物品挪到了儲物間,說是“騰地方給嬰兒用”。
我忍著怒火,提醒她:“這是我的家,我的東西不需要你來整理?!?/p>
張莉笑盈盈地說:“趙阿姨,您別誤會,我是想幫您減輕負擔。再說了,這房子是爸的,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我冷冷地說:“這房子是你爸的沒錯,但我住在這里,就有權(quán)利決定自己的物品如何擺放。請你不要再動我的東西?!?/p>
張莉撇撇嘴,假裝委屈:“趙阿姨,您怎么這么小氣???難怪爸說您不好相處...”
“你爸怎么說我的?”我追問道。
張莉意識到說漏嘴了,趕緊打哈哈:“沒什么沒什么,爸只是說您有時候脾氣不太好?!?/p>
我不再追問,但心里的怒火已經(jīng)燃燒到了極點。原來王建國在兒女面前這樣評價我,難怪他們對我都不尊重。
當天晚上,我試探性地對王建國說:“老王,我們結(jié)婚這么久了,要不要考慮把房子加上我的名字?畢竟我也投入了不少錢在這個家里?!?/p>
王建國立刻警覺起來:“加什么名字?這房子是我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投入的那點錢算什么?裝修廚衛(wèi)才花了多少?兩萬多吧?我給你就是了,房子免談!”
“我不是要你的錢,”我平靜地說,“我只是想確認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F(xiàn)在我明白了?!?/p>
王建國有些心虛:“你算我老伴兒啊,我對你不好嗎?”
“好啊,好得很?!蔽依湫σ宦?,不再多說。
從那一刻起,我徹底死了心。這段婚姻里,我永遠只是個外人,一個可以隨時被拋棄的工具人。我決定加快自救的步伐。
次日,我去銀行取出了部分存款,又去看了看自己的房子,確認一切都還好。租客說他們下個月就會搬走,我可以隨時回去住。聽到這個消息,我松了一口氣,至少我還有退路。
回家的路上,我給女兒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可能要離開王建國了。
曉歡立刻表示支持:“媽,你做得對!那老頭根本不值得你這么付出。等你處理完這邊的事,就來南方住一段時間吧,散散心?!?/p>
我答應了女兒的邀請,心里有了盼頭。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默默收拾重要的物品,為可能的離開做準備。
盡管我們表面上達成了“和解”,王建國背地里還是在積極籌備兩個兒媳來家里坐月子的事。我經(jīng)??吹剿低荡螂娫?,或者跟兒子們發(fā)信息,商量著如何安排。他甚至開始購買嬰兒床、尿布、奶瓶等物品,堆滿了我的書房和儲物間。
“淑芬,你看這嬰兒床質(zhì)量多好,”有一天他興致勃勃地向我展示,“還帶搖籃功能,我孫子睡這個準保香?!?/p>
我冷淡地回應:“挺好的?!?/p>
“你怎么一點都不高興?”王建國不滿地說,“馬上就有孫子了,你這當奶奶的一點都不激動嗎?”
“第一,我不是你孫子的奶奶;第二,我們說好了請全職保姆的,你買這些干什么?”
“請保姆歸請保姆,總歸你也得幫著照看點吧?”王建國理所當然地說。
我搖搖頭,不想再爭辯。心里卻更加確定,他從來沒把我的感受放在心上,所謂的妥協(xié)不過是緩兵之計。
日子一天天過去,終于到了李娟預產(chǎn)期的前一周。一天晚上,王建國接到電話,興奮地告訴我:“兒媳婦要生了,醫(yī)生說隨時可能臨產(chǎn)!”
“哦,那挺好,祝他們母子平安?!蔽移届o地回應。
王建國期待地看著我:“淑芬,你不準備準備嗎?收拾一下房間,準備些產(chǎn)后補品什么的?”
“我們不是說好了請保姆嗎?你請好了嗎?”我反問道。
王建國支支吾吾:“那個...我問了幾家,都太貴了,隨便一個月就七八千。我尋思著,與其花這冤枉錢,不如你多出點力...”
“我就知道!”我氣不打一處來,“你從來就沒想請保姆,你就是想讓我免費干活!”
“這不是干活,”王建國狡辯道,“這是照顧家人,是應該的!”
“我告訴你,王建國,”我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會照顧你兒媳婦坐月子,一天都不會。如果你堅持要她們來,那就請保姆,否則免談!”
王建國被我斬釘截鐵的態(tài)度震住了,但很快又惱羞成怒:“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養(yǎng)你這么久,你就這么報答我的?”
“你養(yǎng)我?”我冷笑一聲,“我的退休金都貼補在這個家上了,你那點錢除了搓麻將還剩多少?別說得好像我占了你多大便宜似的!”
“你...你...”王建國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后丟下一句,“行,你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說完就摔門而出。
我知道,風暴即將來臨。
05
三天后,王建國興高采烈地回來,宣布李娟生了個大胖小子,六斤八兩,母子平安。
“明天他們就出院了,”王建國說,“我已經(jīng)跟兒子說好了,直接來咱們家住。淑芬,你趕緊把房間收拾出來!”
我驚訝地看著他:“我們不是說好了請保姆的嗎?你請了嗎?”
“哎呀,來不及了,”王建國不耐煩地說,“先接過來住著,保姆的事慢慢說。”
我明白了,他這是又想故伎重施,先斬后奏。一旦人住進來了,我就不得不照顧她們,到時候再找各種借口推脫請保姆的事。
“不行,”我斬釘截鐵地說,“必須先請好保姆,否則我不會讓她們住進來?!?/p>
“你算什么東西?”王建國終于撕下了偽裝,露出猙獰的面目,“這是我的房子,我想讓誰住就讓誰??!你要是不愿意伺候,就給我滾出去!”
這句話如同一盆冰水澆在我頭上,但同時也讓我徹底清醒。是啊,這確實是他的房子,我在這里只是個外人,一個可以隨時被趕走的外人。
“好,”我平靜地說,“我走?!?/p>
王建國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干脆,愣了一下:“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走,”我重復道,“你說得對,這是你的房子,你有權(quán)決定誰來住。同樣的,我也有權(quán)決定我去哪里住。既然你讓我滾,那我就滾。”
王建國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立刻軟化了態(tài)度:“淑芬,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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