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根據資料改編,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本文旨在宣揚正義,杜絕犯罪發(fā)生,并無不良導向,請理性閱讀!

01舊夢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陳志強簡陋的房間,照亮了那張放在床頭柜上的泛黃照片。照片中,年輕的男女站在廣州海珠橋上,笑容燦爛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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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那個英俊挺拔的年輕人,如今已是滿頭白發(fā)的老人;而照片中的女孩,則成了他心中永遠的遺憾。

陳志強起床,按照三十多年來養(yǎng)成的習慣,先看一眼那張照片,然后開始一天的生活。

六十八歲的他,身體依然硬朗,是這個小山村里少有的"城里來的知識分子"。

雖然早已和村民們打成一片,但骨子里那份城市人的氣質,始終讓他與這里格格不入。

1970年的春天,二十歲的陳志強響應國家號召,告別廣州,來到這個偏遠的山村插隊落戶。

臨行前,他和女友林秀蘭在海珠橋上依依惜別,互相承諾:無論多久,都要等對方。

"等我回來,一定娶你。"年輕的陳志強堅定地說。

"我會等你的,多久都等。"林秀蘭眼中含淚,卻努力微笑。

誰曾想,這一別,竟成永訣。

最初的兩年,兩人書信往來頻繁。陳志強每月都會給林秀蘭寫一封長信,詳細描述鄉(xiāng)村的生活、對未來的規(guī)劃,以及對她深深的思念。

林秀蘭的回信總是充滿溫情,字里行間透露著對他的牽掛和等待。

然而,從1972年開始,林秀蘭的信突然停了。陳志強不斷寄出的信件石沉大海,再也沒有得到回應。

他焦急萬分,甚至請假回廣州尋找,卻發(fā)現林家已經搬走,無人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同村的知青們勸他放棄:"年輕姑娘心性不定,說不定早就另結新歡了。"但陳志強不信,他堅信林秀蘭不是那種人,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特殊情況。

五年過去了,知青們陸續(xù)返城,只有陳志強留了下來。

村里人都說他傻,為了一個可能早已忘記他的城里姑娘,放棄了回城的機會。

但陳志強心意已決,他告訴自己:如果不能和林秀蘭在一起,那就一個人過完這一生。

歲月如流,轉眼三十二年過去。陳志強在村里當起了小學老師,教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

村民們敬重他的學識,也欽佩他的為人,但提起他的感情生活,總是搖頭嘆息:"陳老師真是認死理,為了個城里姑娘,白白耽誤了一輩子。"

令人不解的是,從1975年開始,每年農歷新年,陳志強都會收到一張沒有署名的賀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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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片樸素簡單,只寫著"新年快樂,身體健康"幾個字,但陳志強知道,那是林秀蘭的字跡。這微弱的聯系,成了他堅持下去的唯一動力。

"秀蘭,你現在過得好嗎?"每次收到賀卡,陳志強都會自言自語地問,仿佛對方就在身邊。

今年初,陳志強從村小退休了。離開了朝夕相處的學生和同事,他的生活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

長期壓抑的思念和疑惑開始翻涌,他決定回廣州一趟,無論結果如何,至少給自己一個交代。

收拾行裝那天,村里的老支書來送行:"老陳啊,你真要走?"

陳志強點點頭:"是啊,總要回去看看。"

"那...要是找到那個姑娘,你還回來嗎?"

陳志強沉默片刻:"不知道。但這里永遠是我的第二故鄉(xiāng),我會?;貋淼?。"

臨行前,陳志強特意去看了那塊他親手開墾的田地。三十二年來,這片土地見證了他的汗水和堅持。

如今,他要暫時告別它,去尋找人生的另一個答案。

坐上開往廣州的長途汽車,陳志強的心情復雜而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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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這個他魂牽夢縈的城市,三十二年后會是什么模樣?林秀蘭,她是否還記得當年的山盟海誓?如果找到了她,又該如何面對?

這些問題在陳志強的腦海中盤旋,卻沒有答案。

唯一確定的是,他必須回去,哪怕只是為了一個結局。

車窗外,山村的景色漸漸遠去,陳志強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意氣風發(fā)地踏上下鄉(xiāng)之路,帶著滿腔熱血和對愛情的執(zhí)著。誰能想到,那一去,竟是一生。

列車轟鳴著駛向廣州,載著一個老人和他塵封已久的記憶,駛向未知的未來。

02故地

廣州的變化遠超陳志強的想象。

當年的低矮建筑已被高樓大廈所取代,曾經熟悉的街道變得陌生而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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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流如織的天河路上,陳志強恍若隔世,感到一陣強烈的不適應。

三十二年啊,這座城市已經脫胎換骨,而他,仿佛是一個來自過去的幽靈,格格不入。

陳志強住進了一家簡單的旅館,開始他的尋人之旅。第一站是林秀蘭當年的住所——文德路的一個老小區(qū)。

小區(qū)雖然還在,但早已翻新改建,老住戶幾乎全部搬離。

看門的老人聽說他在找一個叫林秀蘭的人,搖搖頭說:"這個名字我沒印象,這里住戶換了好幾茬了。"

失望之余,陳志強想到了林秀蘭的閨蜜何淑芬。

當年何淑芬家就住在隔壁小區(qū),兩人形影不離。

如果有人知道林秀蘭的下落,那一定是她。

然而,何淑芬的家也已改頭換面,新住戶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陳志強只好去老街坊打聽,終于從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媽那里得到了線索。

"何淑芬?我記得她,現在好像在市西小學當老師,已經退休了。她女兒跟我家小侄女是同學,聽說住在華景新城。"

循著這條線索,陳志強輾轉找到了何淑芬的家。敲門時,他的心跳如擂鼓,仿佛回到了年輕時第一次約林秀蘭出去的緊張時刻。

門開了,一個頭發(fā)花白的女人出現在門口。

盡管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但那雙靈動的眼睛依然熟悉。

"請問...您是何淑芬女士嗎?"陳志強小心翼翼地問。

何淑芬上下打量著這個陌生的老人,眼中充滿疑惑:"是我。您是......"

"我是陳志強,秀蘭的......"他頓了頓,不知該如何定義自己,"老同學。"

何淑芬的表情一下子變了,先是震驚,繼而是復雜的情緒交織:"陳志強?真的是你?天啊,我?guī)缀跽J不出來了。"

她側身讓陳志強進屋,兩人坐下后,何淑芬打量著他,感慨道:"三十多年沒見了吧?你...一直在農村?"

陳志強點點頭:"是啊,一直沒回來。"他迫不及待地問:"淑芬,秀蘭現在怎么樣?她還好嗎?"

何淑芬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答:"秀蘭...她過得挺好的,已經退休了,和兒子們住在一起。"

"兒子們?"陳志強的心一沉,盡管早有心理準備,聽到這個詞還是感到一陣刺痛。

"是啊,她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是做企業(yè)的,小兒子是醫(yī)生。"看到陳志強的表情,何淑芬補充道,"她丈夫趙建國五年前去世了,肺癌。"

這個消息令陳志強百感交集。

林秀蘭已經結婚生子,甚至丈夫已經去世。她的生活早已與他無關,而他卻還固執(zhí)地守著那個可笑的承諾。

"她...過得幸福嗎?"他輕聲問道。

何淑芬似乎在權衡什么:"幸福?這個詞太復雜了。她有健康的兒子,穩(wěn)定的工作,從物質上來說,絕對比常人好。但..."她頓了頓,"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陳志強敏銳地察覺到何淑芬話中有話:"淑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何淑芬搖搖頭:"不是我該說的。如果你真想知道,應該親自去問秀蘭。"她寫下一個地址,"這是秀蘭現在住的地方。周末她通常在家。"

接過紙條,陳志強心中五味雜陳。他該去嗎?見了面又該說什么?三十二年過去,他們之間還有什么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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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別時,何淑芬意味深長地說:"志強,你們當年的事,我一直覺得很可惜。但命運有時就是這樣......"她欲言又止,最后只說,"無論如何,去見見她吧,給彼此一個交代。"

離開何淑芬家,陳志強在廣州的街頭漫無目的地走著。

華燈初上,繁華的都市霓虹閃爍,與他內心的荒涼形成鮮明對比。

三十二年的等待,換來的是什么?一場徒勞的尋找?一個殘酷的現實?

就在他猶豫不決時,手機響了,是何淑芬:"志強,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你還記得你給秀蘭寫的最后那封信嗎?標記為'退回'的那些?"

"記得,當時我以為...她不想收。"這個記憶一直是陳志強心中的痛。

"實際上,那些信從未送到秀蘭手上。"何淑芬的聲音嚴肅起來,"是她父母攔截了,然后退回給你,偽造了'退回'的郵戳。秀蘭一直不知道你還在寫信給她。"

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擊碎了陳志強多年的誤解。

原來,林秀蘭并非主動斷絕聯系,而是被迫的。那么,她是否也曾苦苦等待過他的消息?

"那她怎么不主動寫信給我?"陳志強不解地問。

電話那頭,何淑芬沉默了片刻:"這個...還是讓秀蘭自己告訴你吧。"

掛斷電話,陳志強的心情更加復雜。

三十二年的誤會,三十二年的等待,或許一切都源于一場莫名的陰謀。

他必須見林秀蘭一面,了解事情的真相。

第二天一早,陳志強就來到何淑芬給的地址。

那是廣州市郊一處幽靜的別墅區(qū),環(huán)境優(yōu)雅,顯然住戶非富即貴。

這與他印象中的林秀蘭——那個家境普通的知青家庭女孩有很大差距。

按響門鈴,陳志強緊張得手心冒汗。

門開了,但出現在眼前的不是林秀蘭,而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男子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穿著休閑但不失高雅。

"您好,請問有什么事?"男子禮貌地問道。

"我...我找林秀蘭。"陳志強結結巴巴地說。

男子露出疑惑的表情:"您是...?"

"我是她的老同學,陳志強。"

男子的眼睛亮了起來:"啊,陳叔叔!媽媽說過您會來。請進來吧,我是張明,秀蘭的小兒子。"

張明熱情地引領陳志強進入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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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修典雅的大客廳里,一位優(yōu)雅的老婦人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聽到動靜,她抬起頭,與陳志強四目相對。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三十二年的歲月雖然改變了他們的容顏,但那雙眼睛——陳志強一眼就認出了那雙他日思夜想的眼睛。

"秀蘭..."他的聲音哽咽了。

林秀蘭放下書,緩緩站起來,臉上的表情復雜難辨:"志強,你...終于回來了。"

03重逢之痛

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陳志強和林秀蘭相隔幾米,注視著對方,眼中滿是復雜的情感。

三十二年的變化,讓昔日的青梅竹馬變成了兩個風霜滿面的老人,但那份牽掛和情感,卻似乎從未改變。

張明察覺到氣氛的微妙,善解人意地說:"我去給您們倒茶,你們慢慢聊。"

待張明離開,客廳里只剩下兩人。林秀蘭比陳志強記憶中消瘦了許多,但氣質依然優(yōu)雅,眼角的皺紋反而增添了幾分韻味。

她穿著簡單的淡藍色連衣裙,發(fā)髻挽得一絲不茍,看上去像個備受尊敬的長者。

"你看起來...很好。"陳志強率先打破沉默。

林秀蘭微微一笑:"你也是,雖然瘦了點,但看起來很健康。鄉(xiāng)村生活把你保養(yǎng)得不錯。"

"是啊,那里空氣好,生活簡單。"陳志強尷尬地回應,不知該如何繼續(xù)這場對話。

林秀蘭示意他坐下:"何淑芬告訴我你回廣州了,我就知道你遲早會來找我。"

"我一直想知道..."陳志強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詢問當年的事。

林秀蘭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你想問為什么當年我突然不回信了?"

陳志強點點頭,眼中滿是期待。

林秀蘭嘆了口氣,"何淑芬應該已經告訴你,我父母攔截了你的信。當時我不知道你還在寫信給我,我以為...你已經放棄了我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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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放棄?"陳志強有些激動,"我給你寫了幾十封信,直到他們都被標記為'退回',我才絕望的放棄。"

"我知道了這一點,已經是多年以后了。"林秀蘭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那時候,我已經嫁人生子,很多事情都無法改變了。"

陳志強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為什么不主動聯系我?為什么不來找我?"

就在這時,張明端著茶回來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張明是個英俊的年輕人,舉止得體,充滿教養(yǎng)。他將茶放在兩人面前,又體貼地問:"需要我回避一下嗎?你們應該有很多話要說。"

林秀蘭對兒子微笑道:"沒關系,你可以留下。陳叔叔是我很重要的老同學,也應該認識一下你。"

張明在一旁坐下,好奇地打量著陳志強:"陳叔叔,媽媽說您當年是知青,一直留在農村。這些年,您在那里做什么呢?"

陳志強收斂情緒,回答道:"我在村里的小學教書,教了三十多年,前不久才退休。"

"這太了不起了!"張明眼中充滿敬意,"您為山區(qū)教育付出了一生。"

林秀蘭附和道:"志強一直是個有理想的人。當年他下鄉(xiāng),就是滿懷改變山村面貌的熱情。"

談話漸漸輕松起來。陳志強了解到張明是廣州某三甲醫(yī)院的醫(yī)生,專攻心臟外科。

林秀蘭退休前是中學語文教師,頗受學生愛戴;她的大兒子則是一名成功的企業(yè)家,正在國外考察,過幾天才回來。

午飯時分,何淑芬也來了。

看到陳志強和林秀蘭坐在一起,她露出欣慰的笑容:"看來你們倆已經見面了。多好啊,三十多年的老同學,終于重聚。"

何淑芬的到來,讓氣氛更加活躍。

她帶來了不少當年的照片,有知青下鄉(xiāng)前的歡送會,有林秀蘭和陳志強在公園的合影,還有幾個老同學聚在一起的合照。

一張張泛黃的照片,勾起了兩人太多的回憶。

"記得這張嗎?"何淑芬指著一張照片,上面是年輕的陳志強和林秀蘭站在海珠橋上,背景是夕陽西下的珠江,兩人相視而笑,幸福洋溢在臉上。

"記得,那是我下鄉(xiāng)前一周,我們去珠江邊散步。"陳志強輕聲說,眼中滿是懷念。

林秀蘭默默地看著照片,沒有說話,但眼中已泛起淚光。

吃過午飯,何淑芬提議帶張明去超市采購,留下陳志強和林秀蘭單獨相處。

兩人再次回到客廳,林秀蘭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看起來年代久遠的木盒。

"這些年,我一直保存著一些東西。"她打開盒子,里面是陳志強當年寫給她的信,以及一些小物件——一只手工折的紙鶴,一枚干花書簽,還有一塊寫著兩人名字的木牌。

"你...一直留著這些?"陳志強驚訝地問。

林秀蘭點點頭:"這是我最珍貴的回憶,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舍不得丟棄。"

陳志強從盒子里拿出一張賀卡,上面的字跡和他每年收到的那些賀卡一模一樣:"這么說,那些賀卡真的是你寄的?"

"是的。"林秀蘭輕聲承認,"那是我唯一能與你保持聯系的方式。我不敢寫太多,也不敢署名,怕萬一被發(fā)現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為什么?"陳志強終于問出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問題,"為什么當年不來找我?為什么要嫁給別人?"

林秀蘭深吸一口氣,似乎鼓租了勇氣,道出了當年的事......